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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是“半夏柚子”的小说。内容精选:她顶着一张绝美混血脸,踏入了军区家属院。她的出现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的美丽照亮了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却也带来了诸多未知。初入家属院,孩子们围拢过来,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她微笑应对,心中仍执着于被人喂饭的生活理想。但她真的能如愿以偿吗?很快,她结识了热心的军嫂,两人成为好友,军嫂带她熟悉环境,过程中她又认识了严厉善良的老首长和风趣幽默的年轻军官等。然而,也有人质疑她徒有其表。她能成功打破这些偏见吗?在与众人的相处中,情感的涟漪渐渐泛起。她会与谁产生更深的情感纠葛呢?她在这个充满挑战的地方,一边追寻着被人呵护的生活,一边应对着各种复杂的人际关...
主角:容媚周南叙 更新:2025-05-11 0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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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现代都市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是“半夏柚子”的小说。内容精选:她顶着一张绝美混血脸,踏入了军区家属院。她的出现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的美丽照亮了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却也带来了诸多未知。初入家属院,孩子们围拢过来,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她微笑应对,心中仍执着于被人喂饭的生活理想。但她真的能如愿以偿吗?很快,她结识了热心的军嫂,两人成为好友,军嫂带她熟悉环境,过程中她又认识了严厉善良的老首长和风趣幽默的年轻军官等。然而,也有人质疑她徒有其表。她能成功打破这些偏见吗?在与众人的相处中,情感的涟漪渐渐泛起。她会与谁产生更深的情感纠葛呢?她在这个充满挑战的地方,一边追寻着被人呵护的生活,一边应对着各种复杂的人际关...
十分钟后。
刘蓉从里头走了出来。
脸色不对。
容媚一眼就瞧出来了。
从车座上跳了下来,蹙眉上前询问,“娘,咋的了?”
刘蓉抬头看了容媚一眼,又快速的低头,叹了口气,“没取着,钱还没汇过来。”
嘴里更是嘟囔着,“这么多年,这钱一直很准时的,我每月都是9号趁着赶大集的日子来取的。”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儿子每个月给自己汇款都很准时,这次却没能按时汇。
难免的担忧起来,“媚丫头,你说该不会出了啥事吧?”
容媚微微挑了挑眉,“不能吧,或许就是有啥事给耽误了,没赶上,要不咱下一场再来看看?”
刘蓉又想了想,最后无奈的点点头,宽慰自己道,“行,指不定是他收着了信已经回来了呢,这钱也就不用汇了。”
容媚听后嘴角抽了抽,心想有可能是收到信后气得不想汇钱了也不一定,不过这话到底没说出来。
“要不咱拍个电报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容媚对刘蓉的性子多少有了些了解,知道就算这会儿应得好好的,待回去后也是放不下心来的,于是提了一句。
刘蓉原本惆怅的脸瞬间一亮,“对,这个主意好,咱们拍个电报给他。”
电报比写信的速度快不少,基本能次日达。
但这年头电报都是按字收费的,所以一般不是要紧事不会拍电报。
这次换刘蓉在外看着自行车,容媚进了邮局。
向柜台人员询问了价格,电报加急一个字一块钱,标点符号减半。
于是容媚发了个五毛钱的。
?
是的,就一个问号。
填上了过往周南叙汇款单上的地址,付了钱,出了邮局。
笑着对刘蓉道,“娘,走吧,发完了。”
没有取到钱,婆媳两人的计划缩减了一半。
称了二十斤棉花,再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以及吃食,两人就将棉花给拉到了作坊加工。
二十斤棉花做成了三床棉絮,一床六七斤左右。
交了定钱,收了单据,等着下一场大集来取,然后再给剩下的钱。
回到家时快到午饭点了,两人卸了东西刘蓉就开始做起了饭。
包的饺子,容媚吃五个就饱了。
其实她的胃口特别小,但她嘴馋爱吃的东西多,什么都爱尝一口,真就是尝两口,就吃不下了。
来回骑了两个小时的车,加上早上又起的早,午饭过后容媚就直接上了炕,进行穿来后每天养成的好习惯——午睡。
“奶,我想看小婶儿。”
周大宝每天来串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容媚。
虽然他才三岁多,但他知道小婶儿长得好看,特别的好看,是村里最漂亮的。
“嘘,不准闹小婶儿,小婶儿睡着呢,奶给你拿桃酥吃。”
刘蓉牵着周大宝的小手到了另一间屋,给拿了些小零嘴儿。
再回炕屋时,祖孙两人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吵醒了睡觉的容媚。
刚小憩了半个小时,容媚就被院外的叫喊声给吵醒了。
本以为又是村里哪家婶子来串门了,这在这里是非常常见的事。
没想到来人却是住在隔壁村的原主的堂大伯母。
刘蓉出去将人给迎了进来,“是亲家大嫂来了,来来来,快进屋。”
容媚也起了来,将被子叠了起来,放到了炕柜里,又拿鸡毛掸将炕扫了扫。
刘蓉正好带着何翠进了屋。
“大伯母,你炕上坐,炕上热乎。”容媚招呼了一声,伸手接过何翠提来的东西,拿去放了起来。
何翠边应边拖鞋上炕,看着容媚的背影咂嘴道,“诶,瞧这才多久没见咋见着又水灵了,咱家这侄丫头长得那是真没话说。”
这是容媚收拾东西来周家后,何翠的第二次上门,第一回是送容媚来,当时大伯父也来了。
本来就是堂侄女,人有父有母的,他们也做不了这婚事的主。
容媚自己要嫁,他们也只是象征性地拦了一下,再写信知会容声两口子一声儿,再者就是上门来认个门路。
到时候人两口子找上门来,他们也好有个交差,人到底上了哪里。
刘蓉毫不吝啬的夸赞,“那是,我儿媳妇是最漂亮的。”
将炕桌端上了炕,又去沏了一壶茶来,给何翠倒上。
容媚一手端着瓜子糖果,一手牵着周大宝进了屋。
周大宝自从容媚醒了,就一直跟在容媚屁股后面转。
容媚将装着糖果的盘子端到了炕桌上,又把周大宝抱上了炕,随后自己才上了去。
刚坐上去,周大宝就缩她怀里去了。
他喜欢小婶儿,小婶儿身上香香的。
“外奶好。”周大宝奶声奶气朝何翠喊了声。
何翠伸手轻轻捏了捏周大宝肉乎乎的小脸,神色间满是慈爱,“哟,真乖,谁教你的啊,还知道叫外奶了。”
“小婶儿教的。”周大宝脆声声的答。
一点儿也不认生,但也一点儿都不闹腾人,就那么乖乖巧巧的窝在容媚怀里。
何翠笑了笑,又逗问了句,“你爹妈呢?”
周大宝手里拿了一根江米条在嘴里啃,含糊不清的答,“爹下地里去了,娘在家里。”
家里?
何翠暗想,她这也没瞧见啊。
刘蓉很快将分家的事删删减减的告诉了她。
何翠听完点点头。
“这挺好的,分家这种事情就得趁早,都住一块儿,人多了,那嘴自然就杂了,这自己舌头和牙齿有时候都打架呢,更何况这么多张嘴。
不过你们家倒不像我们家,有这么多人住一块儿。”
刘蓉感叹着,“是啊,本来想着这也没什么可分的,本来就两兄弟,小的又在部队......不过现在瞧来,分了也好,大家都乐得自在。”
容媚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何翠和刘蓉这般你一句我一句的唠着,也不插话,偶尔和怀里的周大宝互动一下。
何翠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因为她本就和原主相处不多。
就在她听得昏昏欲睡,眼见着就要进入梦乡了。
何翠突然问她道,“媚丫头啊,你爹妈可给你回信了,有说啥时候来吗?”
整个脸和头也包得严严实实的,他十米开外完全看不到一点脸。
要不是早在电话里知晓了是人媳妇儿的身份,他老远看着还以为是人老娘来了呢。
哎,不说要穿得像城里头那些姑娘一样时髦吧,但总得穿点儿红一点艳一点的颜色呀。
毕竟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姑娘,正是青春年华朝气蓬勃的时候,哪能整得跟个老太太似的死气沉沉的呢。
郭季明内心虽对眼前人的穿着打扮有着诸多的失望,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
隔着容媚还有五米远的距离,就已经伸出了手,堆着满脸的笑,热情迎了上去,“哎呀,久等了,你就是周副团长老家来的......”
后面的话在终于走近对上容媚的正脸后消了音。
连带着脸上的笑意及伸在半空中的手都一并僵住。
脑子和刚才的小战士一样,有着片刻的卡壳。
不过到底是领导,和小战士的内心比起来,自是要镇定不少。
很快就将震惊之色收敛起来,恢复了笑容改问道,“同志,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容媚面带微笑的伸出手接握住郭季明主动伸出的手。
解释着,“你好这位领导,我能听懂的,我是H国人,不过我母亲属于少数民族,我遗传了我母亲的基因,所以相貌看起来像北边人,我叫容媚。”
郭季明松开了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自我介绍着,“原来是这样啊,我叫郭季明,职务是副团政委,和周副团长是工作搭档。”
"
不过很快容媚也将男人给抛之脑后了。
洗漱完就开始点灯写她的策划。
—直写到凌晨两点,才完成熄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也是八点多就爬起来了,往常都是十点才去办公室。
今天容媚却是九点就从家里出了门。
去了前营宣传科。
宣传科主任名叫尹元良,对于容媚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上边提前就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
只是当容媚掏出那份工工整整的策划书向他汇报工作时,还是把他给小小惊艳了—下。
字迹工整,语言简洁,表述清晰。
让人—眼就能看得懂。
他也不吝啬的对着容媚夸赞了两句。
只是他还有—项不解。
那就是容媚的表演节目单上写着——暂定?
容媚解释,“哦,这个我还没确定,在汇演前—天我会把项目报上来。”
之所以暂定,这得取决于她能在表演当天借到什么乐器了。
她提交的策划当然是很顺利的就通过了。
就连申请经费的问题尹元良都—并应承了下来,由他去申请,还有食堂那边也需要去沟通,他也会出面安排。
有人帮忙,容媚自然是乐得自在。
“对了,尹主任,科里有没有可以外借的乐器,能借我表演当晚用—用吗?”
整个部队,除了文工团有乐器以外,也就只能把希望放在搞宣传工作的宣传科上了。
可惜让容媚失望了。
尹元良叹气,“哎,这东西我们科还真没有,平日里我们就负责宣传工作,有文艺活动的时候咱基本也只是辅助,这东西还得要去文工团。”
但事情还有转机。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要你自己跑—趟文工团,我这里给文工团的廖主任打个电话,到时你直接过去取—趟。”
容媚笑着道谢,“那就麻烦尹主任了。”
时静这两天不是—般的心烦,自从容媚上了她家门以后。
她这两晚没有哪—晚是睡过好觉的。
因为睡眠不好,第二天在团里的练声开嗓开得—塌糊涂,还偏偏被巡查的团长给听见了,被当众着重点名好—顿批评。
回来后又听到所有军嫂在大院儿里开会的事情。
是的,大院里的所有军嫂,连那公害都去了,却偏偏没有她时静。
虽然她不稀罕参加这什么破会议,更不稀罕加入什么军嫂团的表演,但也不代表容媚就能不来请她。
于是她气冲冲的找上门来,将门敲得铛铛响。
边敲边大声叫嚷着,“姓容的,你给我滚出来!”
不愧是唱曲儿的嗓子,声音尖得连对面的陈春兰都给惊动了。
周南叙正在厨房做饭,容媚去开的门。
开门后就见时静像—只战斗的公鸡般,趾高气昂的质问她道,“姓容的,你什么意思,叫上院里所有的军嫂开会,却独独不叫我,怎么,你这军嫂后勤的管理是想要带头孤立我是吧。我告诉你,这破会我虽然不稀罕参加,但你就不能不来邀请我!”
容媚懒洋洋地靠在门上,身高又比时静高了半截,居高临下的斜了—眼时静。
语气更是显得漫不经心,“你这脸挺大啊,还得我亲自去请你。”
说完后又往时静面前凑了凑,点头表示认可,“这脸还真挺大,跟烧饼似的。”
时静哪里受过这种气,当即不依不饶起来,“容媚,别给我耍嘴皮子,你就说你是不是诚心不通知我。”
关婵娟的脸一下子难堪到了极点,手紧紧捏住斜跨在身上的布包带,因太用力,指关节都泛白了。
周南叙冷冷的睨了关婵娟一眼,不再关注她,对着容媚道,“我们走吧。”
“好。”容媚乖巧点头。
漂亮惹眼的双眸对着关婵娟一弯,抬手,手掌微微一扣,笑容很甜,声音更甜的对着她道,“这位同志,我们就先走了,那么...回见咯。”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关婵娟更是气得在原地跺起了脚,满腔怒气得不到发泄。
一个表面正经,实则却是个肤浅到只看皮囊的伪君子。
另一个倒是有副好皮囊,但光是看起来就很会卖弄风骚,勾搭男人的下贱胚子。
两人还真是绝配。周南叙娶这样的回去也不怕给自己戴绿帽。
不看好她跟秦诚?
那她就让两人睁大狗眼看一看,秦诚是如何成为她的裙下之臣的。
从挎包里掏出了自己刚取来的——最新版港台音乐合辑磁带。
锐利的目光光是看着它,就好像已经尝到了胜利者的喜悦。
刚才本来还想拿出这个让周南叙替她给秦诚的。
现在嘛?
不用了。
她要亲自给他送去,矜持的戏码该收一收了。
在她看来。
像秦城这样出身矜贵的公子哥,早就阅人无数了,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才不会像姓周那种乡下泥腿子一样只知道看脸,不知道看内涵。
秦诚要的必然是知书达理、有文化有教养的端庄贤惠女人。
他还热爱听音乐,文工团的她会不懂音乐?
所以她会给他找好听的音乐磁带,表明她和他有着同样的兴趣爱好。
美貌、身材、家世、学识文化她样样都有。
秦城会对她不心动?
不心动又为何昨天还会去文工团还她上次给他的邓丽君的磁带。
还不是因为想见她?
阿嚏!
刚收拾洗完澡准备开睡的秦诚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
妈的,谁又在偷偷惦记他了。
容媚和周南叙两人将信纸放进信封里封好,再填上邮编贴上邮票,放进了投送箱里。
周南叙说,“走吧,去百货商场。”
两人一块儿上了车。
容媚没有忘记还要打电话的事,“等会儿找个电话亭放我下来,我去打个电话。”
邮局里也有电话可打,但要排队,容媚嫌太麻烦。
想着一会儿找个没人的公用电话亭打。
容媚话落,车子行到街道拐角处。
周南叙一手打着方向盘,轻嗯应了一声。
同时也用余光时不时的观察着容媚的脸上的表情。
她蹙着眉,似乎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周南叙抿了抿唇,主动提及,“我不认识那个叫崔萌萌的,只是听秦诚提过两次,好像是端午节的时候来我们营里表演过,但我没什么印象。”
良久。
容媚才反应过来周南叙这是在和她主动解释刚才的事情。
视线看了过去,冲他弯唇一笑,“我知道的。”
一副特别能理解人的样子。
实则早把刚才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她只是突然想起了容声夫妇,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让她心里在想到“父母”时,情绪不由低落起来。
周南叙只觉心在胸腔狂跳,似乎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见不得她如花般绽放的笑容,明媚耀眼,让他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悸动。
唇角轻抿着露出一个很不易察觉的弧度,低声喃喃,“你没误会就好。”
“什么?”
声音太小,容媚根本没有听清他说的话。
周南叙恢复了镇定,神色也寡淡了不少,“没什么。”
刚好路边有个电话亭,周南叙停了车,借机转移了话题,“那儿有个电话亭,去打吧。”
“嗯,那我去了。”容媚果然一点也不纠结刚才没听清的话,开车下了门。
“会用的吧?”周南叙朝她喊了声。
容媚边走边头也不回的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
周南叙,“那我在车里等你。”
就这么瞧着容媚进了电话亭,然后没两分钟又走了出来。
脸上的表情比刚刚在车上还要难看一些。
容媚刚拉开车门,周南叙就问她,“怎么了,电话打通了吗?”
容媚摇了摇头,难得叹了口气,“还是没人接。”
怎么会一直没人接呢?
难道是没在家,已经找来了?
还是去俄国倒货了?
容声经常出入俄国倒货,且有时候一去就是两三个月,但他去了还有妈妈娜塔莉亚在家啊。
怎么能一直没人接听呢。
难道是两人一块儿去了俄国?
周南叙抓住了那个“还”字,说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这人打电话了。
试探着问,“是打给家里的吗?”
“嗯,给我爸妈打的。”容媚也没瞒着,坦诚道。
听到答案的周南叙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
又问,“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
既然两人成了没有领证的夫妻,那她父母也算是自己的岳父岳母了,家里有事,他理应帮着处理的。
容媚想也没想的直接拒绝,“不用,他们应该是有其他什么事最近没在家吧。”
头靠在座椅后背上,没什么情绪道,“走吧,不是要去百货商场吗?”
看着容媚一副不愿与自己多谈的样子,周南叙收起心中那股空空的苦涩感,发动了车。
虽然没有执着追问,但还是说了句,“回家属院后,你可以去我团里办公室打电话,多打几个试试,说不定就接到了。”
“咦,还可以这样?”容媚一改颓废的面容,眸眼一亮,直勾勾的盯着周南叙。
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啊,害得她还想着要不要每天来趟市区打电话。
“嗯,偶尔假公济私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她心情变好,周南叙心中的那丝阴霾也很快消失不见,嘴角的弧度越翘越高,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语气里透着纵容的宠溺。
“太好了!”容媚欢快的打了个响指。
伸了个懒腰,自嘲般的笑着感慨,“这样来看,还得是窝在城里舒服啊,不仅可以直接洗热水澡,打电话也更方便呢。”
虽然都是躺平,但城里的条件肯定是比乡下的条件更好。
哎,终究是落魄了。
想她以前住的可是陆家嘴最贵大平层,在外住的最低也是五星大酒店。
现在却因为一个可以有热水的淋浴以及步行半小时就能打上电话而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她有点怀疑她的脑子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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