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什么都听您的。”
白镇军心中很愤怒,自从他掌管夏河这个地界,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更别说张口辱骂他,要不是白雪挡在叶一虎面前,他一定会将叶一虎大卸八块。
虽然白镇军很愤怒,但是碍于白雪的苦苦哀求,他只能无奈的扔下手中的刀,向法场外走去,白镇江和白镇宏看着大哥离去,迅速紧随其后,带着士兵离开了法场,老百姓见状也只能无奈的纷纷散开,他们心中为这个军阀横行的年代愤慨,也为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而遗憾,同时也为穷人家的孩子想攀高枝而嘲笑。
人就是这样的奇怪,事情如果落在自己家孩子身上,他们会拼命乞求别人的同情,事情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他们都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此时法场上只剩下白雪和叶一虎二人,白雪双手颤抖地一边帮叶一虎松绑,一边哭泣的看着叶一虎,她为父亲不能理解他们的爱情而哭泣,她为叶一虎被打得遍体鳞伤而哭泣,同时也为他们二人剩余的有限时光而哭泣。
白雪细皮嫩肉地小手在又粗又结识的绳子上折腾了很久才将绑在柱子上的叶一虎松绑,叶一虎强撑着身体,将白雪一把拽进自己的怀里,此时纵有千言万语叶说不出来,因为他们即将分开,也许一辈子都再没有机会相见,此去一别,也许是永久。
良久之后,白雪才挣扎的从叶一虎怀中出来,她眼睛巴巴的看着叶一虎,“虎哥,我对不起你,我怪自己没有用,不能说服我爸接受你。”
叶一虎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雪,摇摇头说道:“雪儿,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我们生错了时代,错就错在我没有本事,怪我,都怪我!”
叶一虎愤怒地扇着自己嘴巴,啪啪地响声回荡在法场,他恨自己没有本事让白镇军看得起自己,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白镇军一样,成为一个有钱有势力的人,白雪慌张的抓住叶一虎的手,她此时哭得更厉害了,她知道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她的父亲,是这个时代,恨这个时代让他们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