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陈安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一看这走向,在场的都是人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掏出钥匙开了门,把人迎了进去:“就是我,价格什么的都好说,能帮我越快卖出去越好。”
上大学后家里给了我一笔钱就不管不问了,我为了赚生活费兼职写剧本杀剧本,正赶上了好时候,意外地大赚了一笔,还拿着这笔钱跟人合资开了个剧本杀工作室。
后来又跟朋友合伙开了个花店,本来是抱着玩玩的心理的,谁想到正赶上了疫情,说句不好听的,发了笔国难财,其他产业都下行的时候,小花店被我们扩展了转运批发店。
陈安毕业时疫情还没结束,他们眼瞅着孩子大了要成家了,不管不顾低价卖掉了老家里的房子,分了一点小钱给我,剩下的都交给了他。
本想着让他自己再努努力添点钱,在小县城里买下这处房产当婚房,早点安定下来。
可惜我那个好弟弟眼高手低,看不上这个小地方,拿着他们给的钱出去闯荡搞实业,立志要当大老板,结果赔了个精光还道歉了一笔。
我盘算着手里还有不少闲钱,也想着以后给自己留条退路,全款买下了这套房。
好歹是让他们有了个容身之处,不过没告诉他们这套房到底写的是谁的名字。
结果这几年文旅局又争气,旅游业发展的好,吸引了不少人来这度假养老,房价居然还涨了点。
陈安眼瞅着在大城市没出路,又看中了这套房的价值,商量着我让点钱想从我手里买下这套房。
我考虑到自己这些年也不常回家,以后估计也不会在这边定居,也没一口回绝他。
这次赶回家,一来是好几年没回来了也想陪父母过个好年,二来就是要商讨卖不卖这房的事情。
结果这一回来倒是让我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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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介跟着我转了一圈,粗略地商议了两句。
我妈看着不认识的人在她住习惯的房里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