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薇燕王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沈薇燕王,作者“四弯月”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1】她,现代女强人,内卷狂人。一朝穿越,变成了为给重病母亲治病而卖身的可怜虫小丫鬟。现代,她一身傲骨,公司斗能干上市。穿越后,看到身份,这不能够!这不是她的美强风格,她决定换个活法。人人觉得,她给王爷当丫鬟都属高攀,可她偏偏赢得了清冷王爷的盛宠。宠妾到主母,似登天梯,也似鸿沟天堑,可她硬是闯了过去,成了侯府堂堂正正的当家宠妃。...
《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今早等燕王离开后,张月才敢来找沈薇算账。
沈薇停下慢跑的动作,接过采苹递来的毛巾擦汗,慢悠悠道:“王爷的腿长在他身上,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若觉得不满,当面找王爷说呗。”
张月噎住。
她一个普通的侍妾,哪有胆子找燕王闹。张月盯着沈薇脖子上的红痕,冷哼:“我去找王妃告状,看王妃如何责罚你!”
张月转身离去。
沈薇不以为意,她继续慢跑锻炼身体。
“主子,王妃若是听信谗言,降罪下来该如何处理?”采莲有点担心。
沈薇淡淡道:“妾室拙劣的争宠手段,王妃不会搭理。”
这位王妃“人淡如菊”。沈薇越是“张横跋扈”,王妃越是不会把沈薇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张月哭哭啼啼地前去找王妃诉苦,王妃根本没心情管。
王妃端居主座,疲惫地揉眉心:“王爷宠谁,无人能干涉。”
张月泪水掉下来:“可王爷的心,拴在沈薇那狐狸精身上。”
王妃看她哭唧唧的样子,一阵心烦,没好气道:“哭有什么用,不如想想该如何让王爷去你的蔷薇苑。刘嬷嬷,把张月送出去。”
张月哭哭啼啼地离开王妃的院子。
刘嬷嬷返回后,王妃放下茶杯,叮嘱刘嬷嬷:“这张月实在无用,你过段日子再把新人安排进来——燕王府已经两年没有孩子出生,母后对我已经很不满了。”
王妃很着急。
沈薇虽得宠,但燕王给她服避子汤;张月美貌,可惜没脑子;后宅其他侧妃庶妃,一个个咸鱼摆烂,肚子也迟迟没有动静。
燕王府没有孩子出生,责任在王妃。长此以往,皇后娘娘肯定会对王妃不满。
刘嬷嬷安慰王妃:“王妃宽心,奴婢已经挑好了一个姑娘。她出身江南,已经在前往燕京的路上了。”
王妃叹口气。
她起身,带着刘嬷嬷前去书房,监督两个孩子的课业。
...
张月回到蔷薇苑,绞尽脑汁想争宠的方法。她每天都带着丫鬟出门,专门在花园里假装“偶遇”燕王。
运气还算不错,十日后张月终于再次得到燕王的垂幸。
燕王当晚宿在蔷薇苑。
张月战战兢兢,生涩地服侍了燕王。但她万万没想到,燕王的体力实在是太强悍...
张月当丫鬟的时候,营养不良身材干瘦。后来挨了棍子,养了一个月的伤,更加消瘦。燕王只是轻轻地捏住她的腰,张月痛得脸几乎变形。
仅仅只欢好一回,张月便昏死过去。
燕王看着昏死的张月,兴致大减。丫鬟把热水送进屋子里,燕王沐浴更衣后,按照惯例可以宿在蔷薇苑。
可燕王打量老旧泛黄的拔木床,床上不算新的红色被褥,以及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忽然就觉得碍眼。
他更喜欢住在沈薇那里。
沈薇的寝房里,案桌上总是放着时新的鲜花,床上的被褥又干净又香软,连枕头都柔软适中。每次睡在沈薇的床上,燕王总能睡得很好,第二天处理公务精神十足。
临近夏日,蚊虫越来越多。连王妃的屋子里都有蚊子。唯独沈薇的屋子里没有蚊虫,唯有清清爽爽的艾草香味。
“无趣。”燕王离开蔷薇苑,打算去芳菲苑找沈薇。
太监和侍卫们掌灯夜行。
沈薇在芳菲苑门口迎接燕王,月光柔和,她小脸苍白。燕王上前握住她的手:“身上还不舒服?”
沈薇俏脸泛红,害羞地低头:“都怪王爷...”
...
次日天亮,屋外传来黄龄鸟儿清脆的叫声。张月有早起的习惯,他习惯地睁开眼。
怀里热乎乎的。
张月低头,看到依偎在他怀里酣睡的沈薇。黑发散在圆润的肩头,挺翘的鼻梁下是微微红肿的唇。
张月不由得轻轻扣住沈薇的腰,这么细的腰,居然能承受住他...
他心里不由得浮起几分怜惜。
沈薇正睡得迷糊,身上却忽然一重,她茫茫然刚睁眼,张月那张英俊的大脸映入眼帘。
沈薇愣了下,随即俏脸浮上红晕,害羞地说:“一睁眼就能看见王爷,甚是欢愉。”
她眼神纯净,眼里全是不加遮掩的爱意。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张月识人无数,自然看得出,沈薇眼里的热情和爱意不是伪装。她是真的感到幸福,她也是真的爱慕自己。
张月已经好久没见到如此纯粹的爱意。
他不忍辜负,低头吻了吻沈薇的额头:“本王还有公事,今晚再来看你。”
沈薇害羞地缩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期待地说:“那...那妾身等王爷,王爷金口玉言,不能食言。”
张月看她期待的眼神,不由得哈哈大笑。
丫鬟进屋伺候更衣,张月很快离开芳菲苑。
屋子床上,沈薇龇牙咧嘴的坐起来,浑身上下酸痛无比。
张月以为她喜欢他?
啧啧,眼神也是会骗人的。
沈薇抱着张月,就像是抱着一块金光闪闪的大元宝。她不爱张月,但她是发自内心、无比真诚地爱金元宝啊!
接下来连着三个晚上,张月都宿在芳菲苑。
一时间,沈薇在后宅风头大盛。
...
坤玉院,刘嬷嬷陪着王妃刺绣。
刘嬷嬷一边替王妃梳理绣线,一边嘀咕道:“王妃,王爷已经在沈氏屋里宿了三日,需要给沈氏送避子汤吗?”
王妃正在绣菊花,白色的花瓣,嫩绿的叶片,一朵朵清雅菊花在帕子上盛开。
人淡如菊,不争不抢,是王妃如今的写照。
王妃淡淡道:“没必要,放任自流。”
花无百日红,转瞬凋零。这十年来,王府多的是和沈薇一样的女子。
人人都以为能独得王爷的专宠,到最后一无所有。
“就当是看笑话吧。”王妃唇角牵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就算沈薇运气好,怀上王爷的孩子,以她卑贱的出身,也没资格抚养孩子——除非沈薇能做到侧妃的位置。
只可惜,沈薇的出身太过卑贱,这辈子最多做到庶妃。
...
栖雪阁,侧妃柳如烟正在看书。
丫鬟雪梅在她耳边絮絮叨叨:“主子,听说王爷日日宿在沈氏那里...咱们要不想办法,把王爷召来?”
雪梅是真心为柳如烟考虑。
但奈何,柳如烟不争不抢,人淡如菊。
柳如烟整日在屋里看书,抚琴,偶尔还会收集掉落的花瓣,挖一个坑葬花,还要给花瓣写悼念词。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柳如烟依然专心看书,淡淡道,“那沈氏也是可怜,身处烈火烹油的境地,还以为自己繁花似锦,哎。”
柳如烟同情沈薇。
雪梅:...
我觉得沈主子一点也不可怜啊!
王爷赏赐的山珍海味,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堆满了芳菲苑!沈薇还很大方,金银珠宝没有独占,慷慨赐给采苹采莲不少首饰。
雪梅也想要主子的赏赐!
但柳如烟淡泊名利,不喜钱财,从没给雪梅赏赐,还要雪梅也穿一身白衣伺候。
雪梅每天穿白衣服上班,感觉自己在上坟。
可怜雪梅跟了柳如烟五六年,家里的债务还没还完。
“哎...”雪梅暗中叹气,期待地想,“要是能当芳菲苑的丫鬟就好了。”
王妃和柳如烟不看好沈薇,整个王府后宅的庶妃侍妾,都在等着看沈薇的笑话。
沈薇爬的多高,摔下来就多惨。
沈薇又不傻。
她研究过王府后宅的情况,发现这张月府的后宅很特殊:没有堕胎、没有诬陷,妻妾全都不争宠,个个躺平当咸鱼。连王妃对她也不设防,根本没把沈薇当回事。
人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卷王沈薇叹气:没出息!
她要卷死这帮没出息的咸鱼!
谁说争宠没用?
花园里刚搬进来的绝品绿牡丹、屋子里新换的金丝檀木拔步床、小金库里的珍珠首饰、身上的绿色流仙裙...这些都是她争宠的成果。
连伺候她的两个丫鬟,也提了基本工资,加了奖金。
多好啊!
以色侍人,当然不长久。但沈薇会努力,变成张月身边最长久的老员工。
老员工用久了,张月会习惯。就算偶尔有新员工出现,也无法撼动沈薇的地位。
采莲手拿着毛巾,看沈薇在院子里练八段锦。采莲忍不住提醒:“主子您如今独得王爷宠爱...听奴婢一句劝,要早日生下王爷的孩子,才可保住地位。”
采莲升职加薪,对沈薇越发忠心。
她不忍沈薇走上其他主子的老路,好心提醒。
“不急。”沈薇挥舞手臂,练习八段锦第三式,“我现在的身体营养不良,不适合怀孕。”
原主家里贫苦,身形消瘦。
沈薇得养好身子,再准备怀孕生孩子。否则以她现在这瘦弱的身板儿,以古代落后的生育条件,她生孩子时肯定会难产,严重点还会一尸两命。
她的目标是光荣退休,不能早死。
采莲暗中摇头。
主子虽然慷慨,可到底是农户女出身,目光短浅实在。
王爷的宠爱太短暂,转瞬即逝。无儿无女的侍妾,日子过得连丫鬟都不如。
黄昏时分,张月踏入芳菲苑。
他没有让太监通报,径直走了进来。刚好看到沈薇蹲在院子里的菜地边,手里捏着小锄头,正在忙活。
张月眉头一皱。
看沈薇这姿势,似乎是在埋什么东西。张月不由得想到侧妃柳如烟,每到春天,满腹诗书的柳如烟就有一个爱好——葬花。
张月实在不明白,落下来的花瓣有什么好埋的?埋进土里,不都腐烂了?
难不成,沈薇也是柳如烟那样的女子?张月心里顿生不悦,眼底有一闪而逝的失望。
一个柳如烟已经够了,他真不想再看到第二个柳如烟。
“王爷,您回来啦!”沈薇似乎听到身后的动静,她欢喜地跑过来,俏丽的脸蛋上还沾了一点泥巴。
其他侍妾,见到王爷只会恭恭敬敬说“给王爷请安”。
沈薇则是不同,她见到张月,一定会高高兴兴地说一句“您回来了”。
几个字的变动,里面有不少深意。
沈薇在悄无声息给张月灌输——芳菲苑就是“家”的概念。每次张月来芳菲苑,就等于回家。
张月看她红扑扑的小脸,娇媚中又透着天真,张月心里那点失望散去,转为无法控制的怜爱。
张月温柔地擦去沈薇脸颊的泥巴:“薇薇,你在做什么?”
沈薇摇晃手里的锄头,眼睛弯成月牙儿:“种菜呀!”
张月愣了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种、种菜?
沈薇大大方方地牵着张月的手,来到她开辟的小菜园。
张月低头,看着俩人牵在一起的手——沈薇的手总是暖暖的,软软的,香香的,牵起来很舒服。
王府后院的其他女人,几乎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见到张月总是循规蹈矩,在床上也放不开。
唯有沈薇与众不同,沈薇会主动牵他的手,敬他,爱他,在床上不遗余力配合他。
张月:她真爱我啊。
两人来到菜地,四四方方的一块地,春泥新翻。沈薇已经洒下一些青菜种子,旁边还有没栽种的辣椒苗、茄子苗等等。
沈薇笑盈盈解释:“妾出身贫寒,年幼时和兄弟姐妹下地干活儿。看到院子里这块地空着,种花可惜,不如种点菜。”
张月养尊处优,饱读诗书,骑过马,打过仗,著过书,做过很多事。
可种菜,还从未做过。
沈薇分析过张月的性格——他替太子南巡,体恤民情,还晒黑了。这说明,他不是那种酒囊饭袋的花花公子,他有政治素养,他知道农业对国家的重要性。
所以,沈薇种菜,不会引来他的反感。
果不其然,张月兴致盎然:“如何种?”
沈薇拿起小白菜种子,往土里洒去:“先洒种子,薄土覆盖,春天气候好,浇水施肥,青菜很快能长出来。这些茄子苗、番茄苗,挖一个小坑...”
沈薇絮絮叨叨给张月讲解。
末了,沈薇把两根菜苗递给张月,笑容灿烂:“王爷,何不亲自试试?很好玩的。”
张月身后的太监富贵暗中皱眉,这沈主子好生大胆!
竟让王爷种菜!
王爷身份尊贵,种菜这种农户的事,怎能动王爷的玉手?
富贵心中暗叹,最近王爷太宠沈主子,竟纵地她无法无天起来。
“倒是有趣。”张月接过沈薇递来的茄子苗,半蹲在菜地边。
沈薇打量菜地,用木棍在菜地中*央当分界线:“这左边的菜地,王爷种菜。右边的菜地,妾身种菜——等妾身种植的茄子和番茄成熟,王爷可不能来偷妾身的菜呀。”
张月莞尔一笑。
本王何等身份,会偷你的菜?
一时间,张月的胜负欲被激起来。沈薇拉着他的手,手把手教他如何用锄头,如何挖坑。
富贵在旁边看着,眉头越皱越深。看着王爷尊贵的手握住锄头,富贵简直想跳起来阻止!
“富贵总管。”采莲察言观色,连忙将一根嫩绿的茄子苗递给富贵,“王爷和沈主子在忙,您也试试种菜吧,很有趣的。”
富贵连连摆手:“咱家不会。”
采莲笑盈盈说:“没关系,采莲可以教您呀!”
采莲将富贵带到角落另一块小菜地,这片菜地很小,采莲和采苹自己种了一些嫩绿的小青菜。
最开始,沈薇提出让采莲和采苹也种菜。两个丫鬟虽然不理解,但还是谨遵沈薇的吩咐,种了点小青菜。
这两天下了雨,种子发芽。
采薇和采苹看到自己亲手种的蔬菜发芽,不知为何,心里会涌起一种满*足的成就感。
用沈薇的话来说——这叫“公司归属感”。有的公司会让员工养猫、种菜、种花,提升员工对公司的忠诚度。
母子俩都清楚,容嬷嬷肯定克扣了沈薇的月银。可沈薇—个失宠的侍妾,怎么敢反抗?
哪怕自己过得水深火热,沈薇心里也记挂着她的母亲和弟弟。
沈修明抹去眼泪,眼里涌出坚定之色,扭头回屋里读书!
...
离开文庙,容嬷嬷回到马车里。容嬷嬷擦去额头的汗水,扮演—个刁钻的恶人可真不容易。
希望沈郎君将来飞黄腾达后,千万不要找她算账。
容嬷嬷正心惊胆战着,马车外忽然传来王府总管富贵的声音。
“容嬷嬷,今儿是去哪里?”富贵笑盈盈问。
容嬷嬷走下马车,看到身穿锦袍的富贵总管。富贵和容嬷嬷年龄相仿,同在王府工作,还又都是老乡,所以私下里关系还不错。
容嬷嬷看着富贵,想起沈薇的嘱托。
沈薇曾告诉容嬷嬷:必要的时候,可以在富贵、王爷面前,提起沈修明。
容嬷嬷唇角扬起笑容,笑道:“我这是替沈主子办事。沈主子的弟弟在文庙里读书,主子让我每个月送些银钱过去接济。”
富贵只知道沈薇是农女出身,还不知道她有个书生弟弟。
容嬷嬷又似是随口提及:“沈主子的弟弟年纪轻轻中了举人。现在来文庙暂住,为明年的春闱做准备呢。”
富贵—听,心下大惊。
没想到啊, 沈主子的弟弟还是个举人!如果将来春闱高中,那沈主子的地位岂不是水涨船高?
富贵知道,沈薇短时间内不会失宠,她和王府后宅其他女子截然不同,燕王已经对她上心了。
有燕王的宠爱,将来沈主子生下孩子,加上弟弟的官位护身,侧妃的位置唾手可得。
富贵何等精明,当即笑盈盈道:“既如此,那咱家等会便去文庙拜访。”
容嬷嬷赶紧阻止,严肃道:“举子读书喜清净,富贵总管您切莫惊扰。若是耽搁沈主子弟弟的学业,这后果咱们承受不起。”
富贵细想片刻,也打消了叨扰文庙的念头。
富贵和容嬷嬷唠嗑片刻,又客气地分别。
富贵今天来郊外,是为了检查王府田产的收支情况。他经过文庙的时候,没忍住偷偷往文庙里瞥了两眼。
刚好看到正在窗边看书的沈修明。
沈修明和沈薇是亲姐弟,长相自然相似。富贵看沈修明身形挺拔、刻苦勤勉,不禁暗暗称奇。
燕王正值用人之际,自然会用和自己有姻亲关系的官员。这沈修明上进勤奋,乘上燕王的大船,将来必成大器。
这燕王府,怕是要翻天了。
...
此时的燕王,正在东宫和太子商议边境的战事。庆国和越国开战,庆国能用的将军只有上官轩和沈修行。
越国新帝登基,麾下有—个骁勇善战的武将,十分擅长作战。
如今,庆越两军交战陷入僵局。
太子把—份密函递给燕王:“元景,小镇南侯传来消息。他已经找到破局之法。”
燕王打开信函,—目十行。
上官轩在信函里提及,在和越国交战的过程中,两军损失都很严重,谁也讨不到好处。但上官轩新招了—个眉清目秀的军师,那军师构思出—种叫“火枪”的武器,杀伤性极大。
上官轩希望能量产这种武器,提升庆国军队的作战水平。
“火枪...”燕王俊眉微皱,从未听过这种武器。
太子笑道:“孤派人秘密打造了—支火枪,元景,随孤去院子里看看火枪的威力。”
想来,是王爷已经开始对沈薇失去兴趣。
张月松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得意:“看来王爷的心,已经不在沈薇那里了。”
...
次日清晨,燕王精神抖擞起床,用完早膳后准备去东宫议事。最近庆国和越国边境已经燃起战火,庆国后方需要做很多工作。
燕王打算住在东宫几日,和太子兄长商议战事的军需供应。
走之前,燕王不仅把沈薇送给他的艾草香囊戴在身上,还让护卫把两只艾草绒枕带上。
这枕头柔软清香,驱蚊散热,很适合夏日睡觉;香囊也自带淡香,佩戴在身上,蚊虫远离。
燕王很喜欢女人为他花心思。
如今的王府后宅一潭死水,妻妾循规蹈矩恪守本分,唯独沈薇敢于正大光明展示对燕王的爱,这让燕王心情愉悦。
走到王府门口,燕王又想到沈薇腿根儿的伤。
他叮嘱富贵:“之前给芳菲苑送去的消肿药效果不好。你去宫里找太医,让他们调配一瓶上好活血化瘀药,给芳菲苑送去。”
富贵恭敬回道:“奴才遵旨。奴才斗胆问一句,之前给沈主子的消肿金创药还剩了十四瓶,是否要全部丢弃?”
燕王思索片刻,废弃的消肿药扔了实在可惜。他想到蔷薇苑的张月,张月昨晚晕死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力气大,那女人瘦得跟一把骷髅似,受不住他的力道。
“不用扔,全给蔷薇苑送去。”燕王不再多言,翻身上马,带着护卫往皇宫的方向疾驰。
富贵心里默默叹气。
上好的药,送到芳菲苑。
废弃的药,送到蔷薇苑。
看来这蔷薇苑的张月,也只是昙花一现,王爷压根没把张月放在心上。
富贵带着两种消肿药,前往后宅。他先是前往芳菲苑,热情地将太医院调配的上好良药,转送沈薇。
“多谢公公。采莲,把我新得的香料送些给公公。”沈薇收好消肿药。
采莲把小包昂贵的香料递给富贵。
富贵闻了闻,那可是上好的西域香料,能够完好遮掩身上的味道。哪怕是皇宫里的公公,也不一定能有机会用上。
富贵感动不已,又多说了几句:“沈主子,您这药可是太医院亲自调配,虽只有一小瓶,但药效奇佳,可见王爷对您有多上心。”
沈薇微微一笑:“还劳烦富贵公公,替妾身多谢王爷美意。”
富贵:“沈主子客气。”
离开芳菲苑时,富贵还去看了他种的菜。绿油油的茄子苗已经长大,结了五六个大大小小的茄子。
其中有一个茄子长得最好,看上去圆滚滚胖乎乎。
富贵迫不及待地摘下这只茄子,打算中午尝尝味儿。这是他亲手栽的茄子,味道肯定很好!
富贵抱着茄子,前往隔壁的蔷薇苑送东西。
张月欣喜不已,欢喜地在门口迎接。
富贵送给张月十四瓶消肿金疮药,说这是燕王的意思,让张月好好养身子。
张月唇角弯弯,王爷也太慷慨了,居然送了整整十四瓶金疮药!
“公公,今晚王爷还来我这里吗?”张月迫不及待询问。
富贵摇头,语气客套:“王爷这几日忙于公务,怕是不得空闲,张主子还是好好养伤。”
张月连连感谢。
她想给富贵一点赏钱,可张月囊中羞涩,当妾室的月银还没发下来。
可如果不给富贵送东西,将来难免会被富贵总管穿小鞋。张月的目光落到富贵手上,看到一个胖乎乎的紫茄子。
采苹和采莲赶紧去摘菜叶子。
燕王种的蔬菜,茄子、番茄等还没有结果。但生长周期快的白菜、小萝卜都绿油油的,茁壮成长。
燕王吃着自己亲手种的菜,觉得简直是人间美味。
比他以前吃过的青菜好吃得多!他还有一种丰收喜悦萦绕心头。
特别有成就感!
富贵在旁边伺候着,看到新鲜嫩绿的菜叶子,余光又落到另一片小菜地。他种的菜也可以摘了,有空带回家尝尝。
燕王正吃着火锅,芳菲苑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好奇的声音:“沈妹妹,你在院子里吃什么呀?”
沈薇闻声抬头,看到芳菲苑门口的一主一仆。
张妙玉胖乎乎的身躯出现,身边还跟着一个满脸窘迫的丫鬟。
张妙玉居住的花香居,距离芳菲苑不算太远。晚上张妙玉在屋子里吃糖果,忽然嗅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身为吃货,张妙玉哪里会错过美食!
她不顾丫鬟的阻拦,像只小狗儿似东闻闻、西嗅嗅,总算找到香味的来源地——芳菲苑!
“王爷也在妹妹这里呀!给王爷请安!”张妙玉一咕噜冲进来,随便给燕王请了个安,目光眼巴巴地望着沸腾的鸳鸯锅。
好香啊!
吃遍大江南北的张妙玉,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特的吃法。
“妹妹,姐姐没有吃晚膳,能在你这里凑合吃一顿吗?”张妙玉眼巴巴望着沈薇。
沈薇笑道:“当然可以,采苹采莲,准备一副新的碗筷。”
碗筷送上来,张妙玉一屁股坐在沈薇旁边。她无师自通地领悟了火锅的吃法,把一盘子新鲜的肉片放进辣锅里。
咕噜咕噜——
火锅沸腾,肉片熟了。
张妙玉迫不及待夹起一筷子,顾不得滚烫,直接放进嘴里吃起来。
“好吃好吃!妹妹你这个汤料太好吃了!”张妙玉眼睛发光,白白胖胖的脸上浮出幸福的神色。
沈薇噗嗤一笑:“好吃就多吃点,不过肉要烫熟了才能吃,否则会引发腹泻。”
张妙玉挥舞筷子:“先吃饱再谈其他。再来一盘肉,要肥肉,五花肉,不要瘦肉!”
燕王脸色垮下来。
他还没吃饱呢,好好的肉全都进了张妙玉的嘴里。看着张妙玉狼吞虎咽的模样,燕王不着痕迹皱眉。
但身为一家之主,和妾室争夺食物,实在有损他王爷的威严。
“少吃,少言。”燕王看张妙玉吃了五大盘的肉,忍不住提醒。
张妙玉愣住,委屈巴巴地看着燕王:“王爷,您嫌弃臣妾胖?”
燕王:“...”
你照照镜子,难道你不胖吗!每次燕王让张妙玉减肥,她总是一副哭唧唧的模样,燕王很头疼。
过度肥胖对身体不好,他也是为了张妙玉着想。但这女人脑子一根筋,死活不肯听。
沈薇察言观色,让采苹重新切了一盘肉片,沈薇亲自动手,帮燕王涮肉。
燕王脸色这才好了些。
还是他的薇薇最贴心,最爱他。
食材很快吃光,菜地里的白菜苗和萝卜苗都被采光了。
张妙玉揉揉肚子,吃饱喝足,甚至撑得走不动路。
她扶着丫鬟的手,艰难地站起来:“王爷,沈妹妹,感谢两位的款待,妾身这就回去了——对了,沈妹妹,下回你煮火锅记得叫我。”
沈薇眉眼弯弯:“好——采苹,去橱柜里取些山楂丸,送给张姐姐消食。”
张妙玉捏着山楂丸,心满意足地离开芳菲苑。
一顿火锅吃完,容嬷嬷带着丫鬟太监们收拾残局。沈薇和燕王都吃撑了,两人牵着手,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夜幕下的院子,桃花树开得繁茂,粉色花瓣落了一地。微风吹来,格外舒畅。
燕王吃饱了,只觉得一整天的疲惫都散去。牵着沈薇温暖的小手散步,竟有种平平淡淡的幸福感。
走到那片菜地,白菜和萝卜已经吃了不少。燕王决定,明天再撒一些种子,每个月都要吃上他自己种的菜叶。
散完步,沈薇和燕王回到卧室里。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那啥——灯光柔美,美人如画,沈薇朝着燕王嫣然一笑,柔情似水魅意十足。
燕王心潮起伏,握住沈薇纤细柔白的手腕,就往床上倾覆。
此情此景,正是: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鸳鸯被里成双夜,春风已度玉门关...
闹腾到半夜,两人才双双歇下。
燕王怜惜地吻了吻沈薇的额头,只有沈薇才能带给他最大的畅快和满*足。
两人共枕入梦乡,燕王正睡得半梦半醒,忽然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
沈薇半夜悄悄起床了。
燕王正要睁开眼,却听到沈薇小声说:“嘘,不要惊扰王爷。”
燕王心思一动,好奇沈薇半夜起床做什么。他故意装睡,竖起耳朵听。
丫鬟采莲小心翼翼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药味有点苦,沈薇皱着眉一饮而尽。
采莲小声道:“主子...您深得王爷宠爱,应该借机怀孕,怎能每次都喝避子汤?”
装睡的燕王内心翻江倒海。
什么?
沈薇居然偷偷喝避子汤!
刹那间,燕王内心极度失望和愤怒。扪心自问,他待沈薇极不错,宠她怜她。
可沈薇居然不愿怀他的孩子!难道,沈薇对他的爱都是虚假的?
一时间,燕王对沈薇失望至极。
他正欲睁眼,却听到沈薇温柔又无奈的声音:“采莲,我深爱王爷,自然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可我出身贫寒,身子孱弱...此时若是怀孕,将来生孩子必定一尸两命。”
顿了顿,沈薇余光瞄了眼床后装醉的燕王。
沈薇语气很怅然,像个无助的小姑娘,继续她的表演:“我想养好了身子,再为王爷生儿育女。我想活得更久一点,我想陪王爷度过一生。”
沈薇不装了,她选择直白地告诉燕王真相。
她服用避子汤,那是身体不好!
她要养好身体,身体好,才能陪王爷日久天长。
瞧瞧,她真是个多情的女子呢——惊不惊喜,感不感动?
感动就给老娘升职加薪!
采莲余光瞄了眼窗幔,一脸心疼地表演:“主子,您不像王府其他的主子,您没有靠山。服用避子汤的事,万万不能让王爷知晓,否则他一定会误会您。”
装睡的燕王:...
有点愧疚。
原来沈薇服用避子汤,是为了他啊。
除了愧疚,燕王更多的还是感动。他知道,女子生育是鬼门关。
养尊处优的刘侧妃,生了孩子身子受损,足足养了两年才痊愈。
沈薇农女出身,身体虚弱,生孩子只会更困难。
她无背景无靠山,明明现在可以靠怀孕站稳脚跟,但为了能和他长久相处,竟冒着风险选择服用避子汤。
床幔外,采莲小声地说:“主子您放心,奴婢办事周全,避子汤的药渣都扔在荒地里,肯定不会被发现。”
沈薇欣慰点头:“你先退吧。”
采莲带着药碗,轻手轻脚离开。
沈薇回到床上。
燕王还在装睡。
屋外的烛火熄灭,只有若隐若现的月光洒落,透过床幔。燕王闭眼装睡,他隐约感觉到,沈薇似乎在打量他。
接着,燕王额头一湿,传来温热好闻的气息。
沈薇偷偷亲了他。
燕王:!!!
沈薇轻手轻脚钻进被窝里,躺在燕王的怀里,她似乎在自言自语:“我想和王爷过一辈子,老天保佑,王爷一生平平安安。”
燕王是她的金山银山,是她在这古代立足的靠山。说什么,沈薇都不能放弃这座金山。
燕王*平安,她才能平安。
辛辛苦苦演完戏,困意上头,沈薇窝在燕王怀里很快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装睡的燕王缓缓睁开眼睛。他一双凤眸久久落在沈薇脸上,心潮澎湃。
良久,燕王紧紧把沈薇抱在怀里。
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王府后宅一潭死水,习惯了王妃和侍妾们的寡淡和趋炎附势。
冷不防,突然冒出一个沈薇。她美丽又单纯,她聪明又热烈,像一团蓬勃的火焰,照亮了他李元景的世界。
燕王有种想要呵护她一辈子的念头。
沈薇暗中发笑。
沈薇在职场打拼多年,哪里看不出小妖精的伪装。这澹台柔看起来柔弱胆小,心眼子还真是一套又一套。
“昭阳公主到。”门口的大太监通报。
春日宴席上的宾客们纷纷起身行礼,沈薇抬眸,看到一群打扮招摇的宫女开路,大门口走进一位穿金色锦裙的美貌少女。
此人,正是当朝四公主李若灵,封号昭阳。
昭阳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圈,很快锁定沈薇旁边的澹台柔。
昭阳冷哼一声,大步走来,在澹台柔身边的空位坐下。
她美眸盯着澹台柔,阴沉沉威胁:“本公主在这里盯着你,别想勾*引晏云亭,他是我的驸马!”
澹台柔俏脸苍白,粉润唇角颤抖,怯生生地望着不远处的晏云亭,然后害怕地低头解释:“公主殿下,您误会了...臣女没有勾*引云亭哥哥。”
昭阳看她那副娇滴滴的样子,厌恶地直皱眉:“少在这里扮可怜!”
澹台柔眼泪簌簌落下,瞧上去格外脆弱。
晏云亭实在看不下去,他迅速走过来,冷声道:“昭阳公主,您地位尊贵,应该坐上座。”
昭阳气鼓鼓地瞪晏云亭一眼,然后目光在周围游离,一把挽住沈薇的胳膊,得意抬起下巴:“本公主同这位姐姐是闺中好友,想坐这里和她聊天,你管得着?父皇都管不了我,你要是愿意当本公主的驸马,倒是可以管我。”
吃瓜的沈薇:...
人在家中坐,闺蜜天上来。
晏云亭对昭阳的刁蛮十分不满,可又无可奈何。
澹台柔苦笑道:“云亭哥哥,是我惹公主生气,你不用管我。”
晏云亭哪能不管她,他朝昭阳拱手,客客气气道:“公主地位尊贵,但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压弱小,会引人诟病,还望公主自重。”
昭阳俏脸通红,显然生了气。
晏云亭回到席位,但注意力还是会落到澹台柔这边。他知道澹台柔出身不高,又很胆小,总是被昭阳欺负。
他得保护她。
昭阳在沈薇旁边落座,宫女们忙往案桌上铺设昂贵的羊毛绒毯,把碗筷杯具换成公主专用的昂贵玉器,还在小金炉里放上熏香。
“你是哪家千金?以前没见过你呀。”昭阳无聊地托腮,目光落到沈薇身上。
沈薇回答:“妾身沈薇,王爷新纳的妾室。”
昭阳眨巴漂亮的大眼睛:“哇,我还以为二哥的女人都寡淡无味,没想到你打扮得这般漂亮。我二哥肯定很宠你吧?”
昭阳没有看不起沈薇的身份,反而被沈薇的美貌惊艳了。
沈薇淡笑:“王爷待妾身极好。”
昭阳凑过来,压低声音提醒:“我二哥薄情,见一个爱一个。你得早点生下孩子,才能保住自己的富贵。”
昭阳了解自己的三个哥哥。
太子兄长专情,只爱太子妃嫂嫂,很少碰东宫后宅的女眷。
二哥燕王薄情但又不风流,一段时间只专宠一个,过段日子失去兴趣就换下一个。
三个恒王最花心,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有时候一晚上还要睡五六个,不分男女全都睡。
“多谢公主提醒。”沈薇客气致谢。
昭阳看沈薇客气疏离、循规守矩的死板样子,心里一阵唏嘘。
二哥最不喜欢“死板寡淡”的女子,这沈薇太规矩太客气,恐怕二哥很快会厌弃她。
哎。
沈薇察言观色,自然猜到昭阳的想法。沈薇默默喝茶,心想我才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死板女人。
今日是春日宴,沈薇一个妾室自然要安分守己,不能失仪,否则丢的是燕王的脸。
私底下,她沈薇才不是守规矩的女人,她和燕王玩得花样百出,芳菲苑的床都塌了好几次。
昭阳四处张望,看到主座之下的恒王。昭阳惊讶道:“三哥身上的衣服料子,似乎是浮光锦。哇,他为了让二哥丢脸,下血本了!”
往年燕王府春日宴,恒王都打扮得金尊玉贵。
燕王不是那种注重外表打扮的男人,他心里,公务比衣物更重要。燕王穿的衣服,都源于宫里的尚衣居,虽然精致华美,但确实比不上恒王精挑细选的好衣服。
昭阳感慨:“今天二哥的风头,又要被三哥抢了。”
话音刚落,门外小太监通报:“太子到!”
太子是未来储君,地位自然尊贵无比,众人乌压压起身拜见。地位低下的宾客,甚至连头不敢抬。
沈薇竖起耳朵,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隔了一会儿,她听到主座传来温和舒缓的声音:“各位起身。”
众人纷纷落座。
沈薇坐回原位,这才敢抬头打量春日宴的主座。主座花团锦簇,两个最尊贵的位置上,左边坐着她老公燕王,右边坐着身穿常服的太子。
古人以右为尊。
右座的太子身形消瘦,脸上的颧骨凸起,虽然威仪,但看起来气色不太行。沈薇暗中想,这太子肯定生了病。
沈薇默默为太子祈福,希望太子稳定登基,长命百岁。太子平安,燕王才有稳固的靠山,沈薇才有稳固的未来。
打量完太子,沈薇又去看旁边的燕王。
燕王本就生得剑眉星目,俊朗非凡,今日他穿了浮光锦做的开襟长袍,内搭交领,配浅色丝帛玉腰带,头戴银冠。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
燕王*平时总爱穿老气横秋的玄色、黑色,今日穿了件银色浮光锦长袍。
一个字,绝!
沈薇很满意。
自己佩戴的金银珠宝,是燕王赏赐的;燕王穿的衣服,是她亲手做的。咱们俩互相穿戴对方送的东西,互相打扮,谁也不亏!
沈薇偷看燕王的同时,燕王也在看沈薇。看到沈薇头上的金簪,燕王十分满意。
不愧是他的薇薇,美丽娇艳。
恒王那小子总是嘲讽他的侧妃们素净,今日沈薇盛装出席,恒王这张嘴再也骂不出东西。
“哇,二哥今天真俊,比三哥还好看。”昭阳吃惊地盯着燕王。
不止昭阳,在座其他宾客也各怀心思。唯有主座下面的恒王,俊脸阴沉沉。
恒王今日穿的衣裳也是浮光锦所制造,衣服款式和燕王身上这件差不多。
俗话说得好,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燕王常年骑马射箭,身材健壮,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贵气逼人,又有种暗藏上位者锋芒。
恒王身量偏瘦,穿这身锦绣的浮光锦衣服,显得小气了些。
而且经过这一对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燕王身上的浮光锦料子质量更好,日光下折射温和的银光。恒王身上的浮光锦面料,则稍显黯淡。
太子笑了笑,打破尴尬的僵局:“良辰到,春日宴开席。”
话音落,打扮俏丽的丫鬟们端着美酒佳肴入席。歌舞表演团就位,优美的歌声徐徐响起。
春日宴其乐融融,歌舞升平。
沈薇还是第一次参加古代的豪华宴会,满眼都是新奇。她捧着酒杯啜饮,欣赏舞台中*央的歌舞。这些花儿般的少女们,跳的是传统的《踏歌》,节奏轻快活泼。
最引人注目的,是最中间那位弹琵琶的蒙面歌女。
蒙面歌女身穿浅绿色的广袖长裙,怀抱玉琵琶,纤纤玉指拨弄琵琶琴弦,吟唱古老优美的歌曲: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
“相随相依,映日御风...”
沈薇听得如痴如醉,这浑然天成的嗓音,搁到现代参加《歌手》,绝对能夺冠。
歌舞结束,舞*女们退下。
恒王似乎已经喝得半醉,他捏着白玉酒杯开始找茬:“太子兄长,二哥,欣赏歌舞多没意思。二哥,你新纳的小妾沈氏看起来能歌善舞,饱读诗书,要不让她上台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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