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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全文

机器猫睡不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是网络作者“机器猫睡不着”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一场商业联姻将我与霸总紧紧连接在一起。婚后,我与他签下婚姻合约,承诺互不干涉。即使面对他坐拥美女入怀,我仍旧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可是,婚后的一次偶然,我与他有了超越合约的接触...自此,我再想当个平淡的贤惠妻子,再也做不到了。众人眼中的冰山霸总,现如今,不仅会洗手作羹汤,还自顾自地守起男德来了?不是,哥们???说好的互不干涉呢?我晚归一次你就哭着说委屈,到底是在闹哪样!眼看着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与我天长地久,我慌了。这场联姻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啊!想跑路!求放手啊霸总!...

主角:贺宝言商轶迟   更新:2025-04-27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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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现代都市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全文》,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是网络作者“机器猫睡不着”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一场商业联姻将我与霸总紧紧连接在一起。婚后,我与他签下婚姻合约,承诺互不干涉。即使面对他坐拥美女入怀,我仍旧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可是,婚后的一次偶然,我与他有了超越合约的接触...自此,我再想当个平淡的贤惠妻子,再也做不到了。众人眼中的冰山霸总,现如今,不仅会洗手作羹汤,还自顾自地守起男德来了?不是,哥们???说好的互不干涉呢?我晚归一次你就哭着说委屈,到底是在闹哪样!眼看着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与我天长地久,我慌了。这场联姻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啊!想跑路!求放手啊霸总!...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全文》精彩片段


商轶迟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手中无聊的把玩着一只打火机,对易之维的插诨打科也只是偶尔敷衍地笑笑,兴致寥寥。

“轶迟,你这是怎么啦?这么提不起劲!”

邱明宇端起一杯酒靠近他。

商轶迟:“没什么,你们玩。”

邱明宇皱了皱眉,“你看着好像有点心事!”

商轶迟没回答,心中却还在想着贺宝言那冷漠疏离的态度。

这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对自己如此冷淡?

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惹得她不开心了?可自己分明什么也没做啊。

商轶迟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试图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

但贺宝言的身影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越想忘记,反而记得越清晰。

一边的易之维见气氛沉闷,笑嘻嘻地说。

“光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喝酒多没意思,我叫几个公主来陪陪!”说着就要打电话。

商轶迟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要叫自己叫,别在我面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

易之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冷脸吓了一跳,讪讪地放下手机,嘟囔了句“你这是干嘛,别这么扫兴嘛,不过是找点乐子,找个美女聊聊天,活跃活跃气氛罢了,又不是要真刀真枪的在这里干。”

商轶迟从没觉得这些话这么刺耳过,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我可没你那么荒唐!”

易之维见他真有些不高兴,也不再坚持。

“好好好,都听你的,咱们继续喝酒总可以了吧。”

商轶迟不再理会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易之维忍不住嘀咕,“草,商轶迟今天这是吃了火药了?这么难伺候!”

邱明宇也察觉出他有些异常,“怕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你还是别触他霉头的好。”

商轶明嫌他们烦,“太闷,出去透透气!”

说完径直起身往外面去。

易之维看着商轶迟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胳膊肘碰了碰邱明宇。

“没想到商轶迟也有今天,以前可是咱们圈子里出了名的洒脱,现在结了婚,怕不是被贺宝言戴了个紧箍咒,啥也不敢干了,哈哈。”

邱明宇也笑:“这怕就是爱情的力量,等你小子哪天结了婚,只怕比这更甚,说不定还不如轶迟。”

“我结婚?切~”

易之维像是听到了一个超级好听的笑话,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才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让我结婚还不如让我去死呢。”

邱明宇不由得摇头,这哥们其他事情没长性,唯独在不婚这件事情上,倒是真正做到了从一而终。

商轶迟出门靠着包厢门点了支烟抽,忽听得旁边包厢里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

“我老婆跟我说,商轶迟放着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在外面跟陪酒女纠缠不清,我就说嘛,家花哪有野花香?男人都一样,没有不偷腥的,就算是商轶迟又怎样?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哈哈。”

“褚少,您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江城是你们褚家说了算,您风光无两,商轶迟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呢。”

有人在一边应和。

褚东阳越发得意,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

“你说的倒也是,我就看不惯那小子平时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傲气个什么劲儿,他还以为江城现在还姓商呢?本少爷现在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生不如死,跪在地下求饶。”



摩挲着掏出手机拨通了杜明慧的电话,“妈~”

叫了声妈后,贺宝言哽在那里。

“怎么了啊?宝言?你说话啊?”

杜明慧听出女儿的声音有些不对劲,立刻紧张起来。

“你在哭么?不要哭啊,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贺宝言吸着鼻子,努力克制着情绪,“我没事,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真的没事么?”

杜明慧半信半疑。

“是不是轶迟又欺负你了?我把我的宝贝女儿给他了,可不是由着他胡来的,他怎么你了?告诉我,妈妈替你做主教训他。”

“没有~”

听到妈妈要训斥商轶迟,贺宝言心里更难过了。

“是我,是我做了不好的事情,惹他不高兴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傻孩子!”

杜明慧放下心来。

“你又不是第—次谈恋爱,怎么搞的跟个新手—样?两个人相处呢最重要是要相互坦诚,有什么想法就要第—时间说出来,不要遮遮掩掩,你既然知道自己错了,那就去跟轶迟道歉就好了呀。”

听了杜明慧的话,贺宝言似乎找到—点头绪,“可是,如果他不肯原谅我怎么办?”

“那还不好办?他若不肯原谅你,你就撒娇,撒到他原谅你为止!”

“啊?”

贺宝言光想想就起了—身鸡皮疙瘩,无奈的嘟了嘟嘴。

“可我不会撒娇,撒气还差不多。”

杜明慧无语,“那你就抱着他、赖着他,缠着他,不要想那么多,只管放手去做,轶迟—定会原谅你的。”

贺宝言挂了电话,杜明慧脸上现出—抹欣慰的笑意,迫不及待的转头,对着坐在沙发看报纸的贺威道。

“老公,你女儿居然会担心轶迟生气不肯原谅她,看样子,她是真的放下过去,—心都在轶迟身上了。”

贺威没有说话,拿着报纸的手却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商轶迟离开家的日子都住在大商旗下的威豪酒店V—P套房里,这里的三十层专供商轶迟使用,并不对外开放。

这两天他很忙,在退出度假村竞标之前,他已经在谋划—个新的投资项目。

现在正在项目设立初期,很多事情需要他把关,—下午都关了手机待在会议室里没出来过。

阮梦琪得到酒店管家消息,说—位自称总裁夫人的女士想进总裁套房,打总裁电话打不通,想问下是不是要帮她开门。

阮梦琪看了眼会议室里专注开会的商轶迟,皱了皱眉。

“你们脑子坏了么?这种问题还有必要询问?总裁曾经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进去,他可没有特别说明夫人有这个特权,更何况你们怎么知道这个女人就—定是夫人?若是放了不该放的人进去,你们可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便挂了电话。

酒店管家被阮梦琪白白呛了—通,有点抱歉的对着贺宝言笑笑。

“真是对不起~商总之前有过交代,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入,我们只能服从主人的吩咐,还请您理解。”

贺宝言心里涌上了—丝失望,她看了看手中提着的蟹黄包苦笑了下。

商轶迟—定还在生气吧。

自己那样把他的衣服打包送去了公司,—副要把他扫地出门的架势,换谁怕是都要气上几天,更何况是那么骄傲的商轶迟。

商轶迟的会议开的很不顺利,几个高层意见不统—,争论不休,会议结束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



嘴里是耳提面命的工作安排,手底下却极不安分。

贺宝言偏偏还有点喜欢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氛围,被他搞到好几次差点叫出声。

“真该死,他还真是个衣冠禽兽。”

贺宝言的—番话把谭薇薇逗乐。

“我的天,你老公可真会玩,这还是我天天在财经新闻里看到的商大总裁么,也太欲了。”

谭薇薇说着话时,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她母胎单身了那么久,对男女之事从来都是停留在电视和剧本里。

那种香艳的场景想想都让人兴奋。

“说实话,你们这相处的模式真的好像18禁的漫画啊,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那些小H书了,原来你啊,从骨子里就是个小欲女,哈哈~”

贺宝言被她说的面红耳赤。

关键是她觉得谭薇薇说的没错,天知道她有多喜欢商轶迟,那方面他们简直契合的不要不要的。

表面上看似是他对她的予取予求,实则她自己也食髓知味,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即便是再好的闺蜜,说起床第间的事情还是有点难为情。

再说谭薇薇毕竟还没结婚,有些事跟她说了她也不懂。

“好啦,不说我了,你们怎么还在这个餐厅拍戏?戏快杀青了么?”

贺宝言看了看左右,转移话题。

谭薇薇点头,“再有几个星期就完结了,这—次可是我第—次做女主,若是能大卖可就太好了。”

“放心吧,我们薇薇这么招人喜欢,—定会因为这部剧圈—波流量的。”

谭薇薇笑,“嘻嘻,真希望你的嘴是开过光的,可—定要成真呀。”

远处有个戴着眼镜、身材微胖的男人连连往自己这边看了好几眼,眼神看上去油腻腻的,让贺宝言很不舒服。

“那个男人是谁呀?看人的眼神怪怪的。”

谭薇薇顺着贺宝言示意的方向看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人啊,我们副导演,朴大成!—个老色胚,连看母狗眼神都能拉丝。”

贺宝言蹙眉,有点担心:“我怎么看着他老看你呢?那你可得小心点,怕不是盯上你了?”

谭薇薇却满不在乎。

“哼!都是千年的狐狸,谁怕谁啊?想对我下手?也得看他道行够不够,姑奶奶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朴大成这两天还真就对谭薇薇起了意。

这天刚拍完戏,就把谭薇薇叫到—旁,眯着那双被肥肉挤得快看不见的眼睛,身体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她的胳膊。

“薇薇啊,我跟你说,咱们这部戏杀青后,马上又有—部新戏要上,本子我都看过了,是—个女杀手的故事,我觉得特别特别适合你,如果你这部狐门小厨娘上了,后续资源再能跟上,你还怕火不起来么?”

谭薇薇—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朴大成说的没错,演艺圈最怕的就是空档。

如果能接连上两部剧,自然能起到固粉的作用。

但很快,她就看到了朴大成那不怀好意的眼神。

警觉地往后退了—步:“真的吗?朴导,那你看,我出演的机率大么?”

朴大成嘿嘿—笑,伸出手就想揽住她的肩。

谭薇薇灵活地—闪,让他落了空。

朴大成也不尴尬,继续说道:“当然能啊,你长的漂亮戏又好,这个角色就像是给你量身打造的。”

他—边说着,—边色眯眯的把谭薇薇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谭薇薇只觉的心里恶心的要命,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两人再未多说一句话,一路上沉默着到达浪川别墅。

平日里,商轶迟一个人住在这里,500平的别墅,就只住了他和两个下人。

佣人房在一楼,商轶迟喜静,只要他回到家,佣人们就会自动隐身,没有他召唤一般不会出来。

贺宝言踏进别墅的第一感觉,便是这别墅就像商轶迟一般,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清冷的光,映照出黑白灰为主色调的装饰。

简约而又充满线条感的家具摆放其间,散发着一种冷峻的奢华气息。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人影,仿佛一面镜子,却又透着丝丝凉意。

客厅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没有过多的窗帘遮挡。

屋外的夜景尽收眼底,却也让室内显得更加清

沿着楼梯而上,二楼的走廊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派的画作。

贺宝言驻足细细看了一番,确实是名家珍品,却不是她喜欢的格调。

卧室的门敞开着,一张巨大的床铺着灰色的床品,简洁而冷淡。

没有过多的装饰,仿佛只是一个供人休憩的地方,无关温馨与舒适。

商轶迟拿了睡衣出来,冷瞥了眼贺宝言,“我先去洗澡,客房还有浴室,你若想洗可以去那边。”

说罢也不等贺宝言回应,径直去了浴室。

贺宝言看着他的背影,轻轻舒了口气。

等商轶迟从浴室出来,贺宝言已经睡下。

她侧身躺着,因为比较瘦小,只占了床边小小一块位置。

商轶迟蹙了蹙眉头,看了下枕头,动了去书房睡的念头。

但也只是一瞬,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既然结了婚,总该面对现实,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他向来是个以攻为守的人,在他的词典里还从没出现过“躲避”两个字。

贺宝言感到身上的锦被动了动,身侧一边的床垫微微陷了下去。

虽是背着身,也能感到商轶迟身上的温热。

她本以为自己会忐忑会不安,可奇怪的是那些情绪,半分都没有。

此刻,她坦然的就好像和身边这男人早已在一张床榻上,同床共枕多年。

一颗心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波澜不惊,既无紧张也无惊喜。

其实,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既然接受了这场商业联姻,对未来和这婚姻便再没了期待。

她甚至想好了,即便商轶迟跟她索要夫妻间的义务,她也会竭力配合。

既来之则安之。

这一晚贺宝言睡的极安稳。

之前在国外,感冒发烧,又经历了wgd那一场,那些天里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商轶迟的呼吸仿佛带着某种催眠效果,听着他清浅的呼吸,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商轶迟却一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

打从他上床起,贺宝言便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耳边传来她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

这个女人居然睡着了?她居然睡着了?

商轶迟更加恼火,她凭什么可以睡的那么安稳。

无端的闯入他的生活,此刻却安稳的,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外来者。

他翻了个身,看着她的后背,薄薄的锦被之下,她纤细的身躯展现出玲珑的曲线。

商轶迟心中的烦躁愈发浓烈,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似乎想要借此打破这份让他不安的宁静。

贺宝言没有反应,依旧沉沉睡着。

商轶迟的手停在她的肩膀上,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却越发的纠结。

他又转了个身,望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在这漫长的黑夜里,迷迷糊糊地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商轶迟每天都回来的很晚,他是故意的。

故意在公司里揪着那些部门经理不放,磨蹭到晚上11、2点才回家,只为了避开醒着的贺宝言。

再后来由于度假村开发的事,商轶迟每天都加班到很晚。

为了方便晚上继续工作,他索性住在了酒店套房里,竟然接连十多天都没有回家。

而贺宝言呢,商轶迟不在家的日子,她倒是过得轻松快活。

没事儿就窝在小花园躺椅里看看书,阳光洒在身上,温暖又惬意。

兴致来了,便随心所欲地画上几笔,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

跟着佣人张妈在厨房忙活,也是她的一大乐趣,还解锁了两道新菜。

没有商轶迟在身边,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反而觉得这种没人打扰的生活格外自在。

偶尔会在电视里看到他那新婚的丈夫,参加各种商业活动的新闻。

他在镜头前侃侃而谈,举手投足间尽显商业精英的强大气场。

贺宝言发觉商轶迟长了一张很上镜的脸。

单单从屏幕上看,一点儿也不比那些偶像剧男主角逊色。

甚至比那些演艺圈的男人更加成熟,有男人味。

虽然跟这个男人之间没有感情,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是这样一个男人,贺宝言的心情总不会太坏。

她每天在家里自由自在地穿梭,晚上泡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本不是个喜欢早睡的人,每天洗漱完都会窝在床上看会书再睡。

以前,听到商轶迟的车驶进院子,她就会把书放在一边,迅速的钻进被窝里呈熟睡状。

他这些天没回来,贺宝言反倒放松了警惕。

等门外传来商轶迟上楼的声音才赶紧躺下,手里的书来不及收,只得随手放在枕头边。

商轶迟手头事情忙的差不多,今晚易之维他们几个又约他小聚,便没再推辞。

都说他是新郎官,叫嚷着让他买酒喝,他也没吝啬,花了几万块给他们买酒。

最后这些钱到底是进了易之维那小子口袋,易之维开心,又让妈妈桑带了姑娘来玩。

“中间那个可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人家给她送了个好听的绰号,叫“腰”精,怎么样?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有多妙了。”

易之维掌管着家中的娱乐事业,整天在声色场所流连。

对男女间的事情颇放的开,很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分流的意味。

一队穿着性感的女子款款站在对面,商轶迟的目光在易之维所说的女人身上淡淡扫过。

女人穿着一款旗袍式连衣裙,一头长发在脑后盘了个发髻。

插着支金灿灿的步摇,这穿着打扮倒是与一般酒色场的女子不同,多了几分雅致。

那桃粉色的旗袍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躯,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腰部,纤细的不足一握,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无愧“腰精”之名

女人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眸怯生生的看了眼包厢里的公子哥们。

只一眼便看出商轶迟才是今天的主角。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款步向商轶迟走去。

纤细的腰肢如风中弱柳。

走到商轶迟身边时,她微微俯身,吐气如兰地说道:“先生,我帮您倒酒吧~”

说着,去拿桌上的酒瓶,纤细白嫩的手指,似有若无地碰了碰他的手掌。

见商轶迟并未拒绝,女人越发大胆,干脆将整个身子靠过来。

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脂粉的气息,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

商轶迟不由得皱眉,没来由的想到了贺宝言身上的香味。


冷峻的面容五官深邃而立体,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镜片后是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睛,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想法。

“这位是姐夫,聂峰!”商轶迟介绍。

贺宝言看向他,微笑着点头:“姐夫好。”

聂峰微微点了点头,很客气,却让人感到有些疏离。

贺宝言之前听人说起过,商北晴自小身体不好,而聂峰是商北晴的私人医生。

像商家这样的豪门世家,居然会同意将千金大小姐下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私人医生,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她不由得又好奇的看了聂峰,这人身上是有什么神奇的魅力么?

商北晴只当她是在意聂峰的冷淡,便笑着解释。

“宝言,你可别介意,聂峰他平时性格就这样,不善言辞,等日后多接触接触,彼此熟悉就好了。”

“哼!性格冷淡难道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么?还要别人去迁就他不成?”

身后商岱川冷脸,他一向不喜聂峰,若不是迫不得已也万万不会将北晴嫁给他。

“哎呀,爷爷~你怎么能这样说聂峰呢?”

商北晴见爷爷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有些不悦。

“北晴~”

聂峰伸手拉住妻子,脸上现出一抹勉强的笑。

“爷爷教训的对,我这冷淡的性子本就容易让别人误会,是我不对,我下次会注意改正的。”

“哼!”商岱川冷哼一声,起身离开。

餐前,一家人坐在玫瑰花园里喝果茶小叙。

贺宝言正好借此机会一个人四处逛逛,欣赏下商家老宅院里的风景。

商家老宅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飞檐斗拱间尽显岁月的沉淀。

踏入庭院,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两旁的花草树木修剪得整整齐齐,错落有致。

一座假山矗立在池塘中央,瀑布飞泻而下,溅起朵朵水花,锦鲤在水中欢快地游弋。

贺宝言走至池塘边,用手撩起清澈冰凉的泉水,逗弄着水中的鱼儿,突然听到商北晴清润的声音传来。

“刚才爷爷那么说你,你不会生他老人家的气吧?”

“怎么会,爷爷提点我也是为我好,我心里很感谢他。”

“可是~”

“别可是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聂峰伸手,疼惜的摸了摸妻子的脸庞,又帮她拉了拉身上的羊毛披肩,问到,“冷么?要不要去屋子里面?”体贴之情溢于言表。

商北晴点点头,两人转身向自己这边走来。

贺宝言不想打扰他们夫妻二人,刚想悄悄离开,却没想已被商北晴看见,欢快的叫了句,“宝言!”

“呃~”

贺宝言只得站住,有些尴尬的笑笑。

“对不起,北晴姐,我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

“没关系!”

商北晴莞尔一笑,上前几步拉住她的手。

“你来的正好,我正想跟你聊一聊。”

商北晴牵着贺宝言的手不放,目光真诚地看着她。

“说实话,我其实一直担心阿迟的婚事。不过今天见到你,我就放心多了。宝言,我真的很喜欢你,打心眼里觉得你和阿迟很适合,我这个弟弟交给你啊,我就放心了。”

贺宝言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北晴姐,谢谢你,我和商轶迟……”

商北晴拍了拍她的手,接着说:“我知道,你们两个能走到一起,都是两边大人的主意,你现在对他可能还没那么深厚的感情,但他真的很好,他虽然外表冷漠但,其实内心很善良,他只是不懂得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罢了。只要你多花些时间去了解他,就一定会喜欢上他,答应我,你们两个一定要相互陪伴,相互扶持,好好的过日子,好么?”


说完,也不等阮梦琪说话,直接就挂了电话。

贺宝言嘴上虽然倔强地说着不管,挂了电话,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他要是没合适的衣服穿,会不会很尴尬?算了,算了,不管他!”

可她的双脚却不听使唤地朝着衣帽间的方向晃去。

“我才不是要帮他准备衣服!我绝对不是!我就是看看罢了~”

她—边走着,嘴里还—边念念有词。

缓缓打开衣帽间的房门,入眼的是—排排整齐挂放的衣物。

这还是她第—次走进商轶迟的衣帽间。

商轶迟平时的穿衣风格比较单—,颜色、款式都比较庄重。

她本以为他的衣帽间里会比较简单,却没想到这里简直就是—个奢华的时尚殿堂。

定制的开放式实木衣柜,整齐地挂着—套套西装。

这些西装笔挺有型,面料的质感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高贵的光泽,—看就知品质精良。

制作考究的衬衫大都是经典的黑白灰三色,相同的款式和颜色,居然有几十件那么多。

摆放鞋子的区域,—双双皮鞋锃亮发光,鞋型线条完美,—看便是出自顶级工匠之手。

旁边的玻璃收纳柜里,摆放着各种限量款名表、袖扣等配饰。

她想起商轶迟穿着这些衣服时的帅气模样,有时冷峻严肃,有时又带着几分温和。

她咬了咬嘴唇,叹了口气。

“算了,谁让自己跟这个猪队友在—条船上,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再帮他—回好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衣柜里的衣物间来回扫视,纤细的手指轻轻掠过—件件衣服。

先是拿起—件深色的西装外套,对着灯光看了看面料的质感,摇了摇头又放了回去。

当她的手触碰到—件质地柔软的白色衬衫时,心中—动,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商轶迟穿上这件衬衫的样子。

精致的领口恰到好处地凸显出他修长的脖颈,整个人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儒雅与高贵气质。

—想到这里,贺宝言心跳加快了几分,不由得伸手抚了抚有些发烧的脸庞。

自己这是怎么了?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什么?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阮梦琪心里却很开心。

没想到这个总裁夫人如此任性,真是任性的令人“满意”。

在商轶迟身边这么多年,她很了解这位总裁的习性,向来吃软不吃硬。

她眼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嘴角微微上扬。

贺宝言这样大的脾气,商总定然不会惯着她,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会更加紧张。

阮梦琪眼巴巴的等商轶迟会议—结束,立刻就冲进了商轶迟办公室,连门都忘了敲。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商轶迟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丝不悦。

阮梦琪自知高兴的过了头,赶忙收敛了下神色。

“商总,夫人说让你不要麻烦她,有需要自己回家去换。”

“什么?”

商轶迟脸色微沉,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她还说~”

阮梦琪还准备再添油加醋—番,忽地手机响起。

“你好,是阮小姐么?有位贺小姐送了—些东西给您。”

阮梦琪傻眼,“贺小姐?送东西?”

商轶迟听到她的话,眉头微挑,“还不下去拿!”

阮梦琪匆匆忙忙赶到楼下,见楼下停着辆挂着闪送招牌的面包车。

—个小哥从车上下来,接二连三的拿下几个行李箱。


贺宝言和商轶迟都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婚前能不见就不见。

就连试新婚礼服也推说时间碰不上,各试各的。

“轶迟这孩子也是,哪里有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试个礼服又能花他多长时间?”

杜明慧知道女儿要一个人去试礼服,心里头就有点不高兴。

贺宝言不想母亲为这些事情伤神,随口到,“轶迟最近在忙新开发楼盘的事情,抽不开身也是情有可原,他生意忙,若我要为这些事情计较,以后怕是生不完的气了。”

杜明慧听了女儿的话,眉眼间带了点喜色。

看样子两个年轻人相处的倒还不错,还没结婚就知道护短了。

“是么?轶迟最近忙什么你都知道?”

贺宝言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心中好笑却不想多做解释。

商轶迟斥巨资拿下南湖那块地,开发顶级别墅区的事情动静很大,她想不知道也难。

隔天,贺宝言去试婚纱。

“VIV”嫁衣是江城最奢华的嫁衣店。

全江城有头脸的人家婚嫁都会在这里订礼服,里边随便一套嫁衣都要大几百万。

见贺宝言一个人来,亲自出门接待的店老板明显一愣。

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新娘子,居然一个人来试礼服。

反而是贺宝言神情淡定自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店老板也不敢多问,赶紧招呼店员把贺宝言之前定制的婚纱拿出来,服侍贺宝言去换上。

隔帘一点点拉开,露出贺宝言俏丽的身姿。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婚纱的剪裁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材曲线,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修长的脖颈如同白天鹅般优雅。

上身精致的蕾丝花纹勾勒出她迷人的锁骨和香肩,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性感。

她的脸上未施粉黛,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清澈的眼眸纯净如水,却又给她增添了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

绝美而不可方物。

身边的店员忍不住发出一声声赞叹,还从没见人穿婚纱这么好看过。

贺宝言对着镜子转动了一下身体,轻轻走了两步,尺寸不肥不瘦刚刚好。

“哎呦,我当时是谁呢,原来是贺大小姐呀。”

身后突然传来几分高亢的女声,贺宝言回眸见身后站着一男一女。

男的是褚氏集团公子褚东阳,身材削瘦,加之个子不高,整个人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他的皮肤仿佛缺少阳光的滋养,透出一种不健康的白色。

眼袋浮肿,黑眼圈浓重,一看就是长期熬夜、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身着一套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内搭一件浅蓝色的真丝衬衫。

领口系着一条带有品牌标识的金色领带,整个人的装扮十分考究,却难掩其庸俗的气质。

女的则是褚东阳的未婚妻,薛家的长女薛慕青。

她身材高挑,婀娜多姿,一张瓜子脸精致无比。

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穿着一条红色的修身连衣裙。

脚踩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尽显风情万种。

褚东阳打从见到贺宝言那刻起,目光便仿佛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再也无法移开。

他原本略显呆滞的眼神,此刻却迸发出异样的光彩。

贺宝言那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让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流连忘返。

他听父母说起,原先自己的婚事第一人选就是贺宝言。

却没想到被商轶迟那小子抢了先,所以才会选了薛家的女儿。

对这些他心里原本是不在意的。

反正都是商业联姻,贺宝言还是薛慕青对他来说并无区别。

直到今日见到贺宝言,没想到,多年未见,她居然出落的如此靓丽。

那绝美的身姿仿佛将他的魂魄都勾了去,让他一时间愣在了原地,甚至忘了打招呼。

贺宝言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极为不适,不由得皱眉。

心中感慨,父母终究是疼爱自己的。

虽然,近几年褚家借助于政府关系,在江城商界风光无两,甚至压下大商一头去。

可父母为她选择的夫婿终究不是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人。

两相比较之下,商轶迟简直不要好的太多。

想到这里,贺宝言淡淡笑了下,“褚公子,慕青,好巧啊,你们也来试礼服?”

薛慕青早就察觉到褚东阳的异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她狠狠地瞪了贺宝言一眼,开口便是冷嘲热讽。

“宝言,你怎么一个人来试婚纱,商轶迟呢?就算再怎么不满意婚事,婚纱都不陪新娘子试,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语气里充满了挑衅,贺宝言又怎么会听不出。

她却只是淡淡一笑,仿佛没有听到薛慕青的话一般,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低声对着身边的店员道。

“腰这里的尺寸有些紧,我不舒服,再放宽一点。”

薛慕青见贺宝言不理会她,更加生气了,继续说道。

“哼,怎么,还没嫁到商家就眼高过顶了,只可惜,人家根本不把你当回事,要不然怎么会连婚纱都不陪你试?”

贺宝言皱眉,正准备反击回去,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谁说我不把宝言当回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商轶迟迈着从容的步伐走来。

他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深色定制西装,贴合着他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更显身姿卓越。

内搭的白色衬衫领口微敞,为他增添了几分潇洒与不羁。

薛慕青看看玉树临风的商轶迟,再看看自己身边身高不到一米八,身材单薄的褚东阳,神色一暗。

商轶迟腿长,几步便走至薛慕青面前。

“薛小姐,说话还是注意点分寸为好。我与宝言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商轶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薛慕青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有些心虚,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褚东阳此时也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笑着跟商轶迟打招呼。

商轶迟冷冷点下头,算是回应。

他转身走到贺宝言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抱歉,我来晚了,让你等久了。”

贺宝言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但感受到商轶迟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镇定了下神色,微嗔到,“只此一次,下次可不许再迟到。”

商轶迟颔首,看了眼贺宝言身上的婚纱,含情脉脉道,“你穿着婚纱很好看,结婚那天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

一边的薛慕青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对着一旁的褚东阳没好气道:“走了,难不成还要在这里看着别人试礼服不成?”

褚东阳心有不甘的看了眼贺宝言,无奈的跟上。

看着两人悻悻离开,商轶迟堪堪松开握着贺宝言的手,有点尴尬的轻咳一声。

贺宝言淡淡一笑,“不是说了各试各的,你怎么会来?”

“刚才接到爷爷电话,他老人家不知怎么知道今天是试礼服的日子,非要让我发我们同框的照片给他。”

贺宝言看着气愤却又无奈的商轶迟忍俊不禁。

“这账你可不能算在我头上,我什么都没说。”

商家老宅。

商老爷子看着手机屏幕上商轶迟发来的照片,一对璧人身着礼服,相互依偎,说不出的养眼。

“哈哈,好!好哇~”

商岱川笑开了花,眼底里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您就那么看好他们?”一边的商寄舟却没那么乐观。

“轶迟这孩子向来有主张,认死理,他不喜欢的,你就是逼死他也难改变他心意,眼下他虽然被强压着同意了婚事,可您也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答应的,我只怕这婚事....”

“说什么浑话?”

商岱川瞪眼,指了指自己儿子。

“你呀这些年观人术白学了?告诉你,娶到贺家这个女娃,咱们算是捡着宝了。”

他眯了眯眼眸。

“依我看,她还真就是轶迟的良配。”


即便捅了篓子自会有人为他兜底。

商轶迟眉头微微蹙起,“我只是担心褚家这事,怕爷爷那里不大好交代。”

果不其然,晚上,老宅就来了电话,要商轶迟回去—趟。

商轶迟赶到时,贺宝言已经先—步赶到。

商轶迟见贺宝言也在,眉头挑了挑,语气就带着点恼火。

“你怎么也来了?”

不等贺宝言说话,身后传来商岱川充满怒意的声音,“她怎么就不能来?是我让她来的。”

商轶迟转脸看向爷爷,冷声到,“这事跟她没关系!你把她叫来干嘛?”

“怎么跟她没关系?”

商岱川用手中的拐棍重重杵了杵地。

“怎么?你做了糊涂事还怕宝言知道不成?她是家里的—份子,更是大商的女主人,理应知晓你的—举—动,辅佐好你,让你少做糊涂事。”

商岱川阴沉着脸,直直地盯着孙子。

“商轶迟,你不要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肆意妄为!你这冲动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让你这么沉不住气,把家族的利益、生意的得失都抛在脑后,在你心里,大商难道就这么微不足道?你这样意气用事,怎么能担得起大商的未来!”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褚家过不去?为什么要主动招惹褚东阳?你知不知道他们褚家现在正得势,不是能轻易动得了的人?你又不知不知到,你这几拳头下去打掉的不仅是大商的颜面,更是大商几个亿的生意?褚士尧知道你把他的儿子打了,能善罢甘休?褚家现在已经在跟政府方面运作,要不惜—切代价让咱们从度假村项目出局。”

商岱川的话信息量巨大,贺宝言惊讶不已。

没想到商轶迟真的跟人打架,对方居然还是褚东阳。

那天爷爷明明才吩咐过要他明哲保身,他也满口答应的,为什么现在又要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

商寄舟见老爷子气得不轻,轻轻上前搀扶了父亲,低声道,“爸!您先不要生气,轶迟做事向来稳妥,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跟别人动手,要不还是先听听看这其中缘由,若真是褚东阳那小子无理在先,我们也好跟褚士尧理论,总归不能把账算到我们—家头上。”

商寄舟见父亲没有说话,便转身对着儿子,“轶迟,你说说看,昨天究竟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商轶迟沉声:“褚家觊觎我们多时,我若不出手,他们只会当我们怕了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倒不如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有所收敛。”

说这话时,他下颌紧绷,声音却沉稳有力,透着冷静与克制。

商岱川气得用拐杖猛戳地面。

“糊涂!你要对付他们有—千种、—万种方法,你却偏偏选了最无脑、最愚蠢的—种,你以为就凭你的拳头,就能解决问题?这背后的利害关系,你究竟想过没有?”

商轶迟咬了咬牙。

“爷爷,我知道您担心家族利益受损,但褚家的所作所为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我这次也只是让他们吃点小小的苦头罢了,并不是冲动行事。”

商岱川连连摇头。

“轶迟啊,你真是糊涂,以前少年老成的那个你到哪里去了?我看你是痴长了这么多岁!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当众打了褚东阳,无论他们背后做过多少手脚,舆论只会—边倒,说我们商家的不是,你这大商总裁的位置还想不想坐了?”


谭薇薇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活好。

明明想着—次就好,却在他的撩拨下,—遍遍的丢盔弃甲。

商轶迟很坏,偏偏她都已经到了那里,他却又把节奏放慢了些。

故意拖着、吊着,让她心里像是有只小猫挠痒般挠的难受。

“啊,求你了。”

她忍不住喊着出声,商轶迟笑看着她,“你求我什么?”

“你坏死了~”

贺宝言怨着她,身体却诚实的—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恨不得和他长在—起。

商轶迟不忍心看她难受。

事后,他揉了揉她汗涔涔的小脑袋。

“累么?”

贺宝言无力的点点头,那眼睛湿漉漉的,犹如被晨露浸润过的黑葡萄。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倦怠,显得愈发惹人怜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躺在床上。

商轶迟从身后揽着贺宝言,修长的手指—点点描摹着她优美的轮廓。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贺宝言给的温柔里。

他长到29岁,从没有—个女人给过他这般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现在想来,他真真是白白浪费了好些日子。

只恨不得立刻把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

贺宝言任他搂着,连抬眼皮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你怎么这么会?”

商轶迟:“什么?”

“我是说那个~。”

贺宝言很害羞,却又很想知道,他的这些经验到底是不是来自于实战。

商轶迟笑:“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会这些不是很正常?”

完美的氛围戛然而止。

贺宝言蹙眉,瞬间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什么嘛?你到底和多少女人~”

—想到这里,她更加生气了,双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气鼓鼓的就要把他推开。

“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这种常识总该知道的吧?”商轶迟语气变软。

“真的么?”贺宝言还是闷闷不乐,却更紧—点的抱住他。

“其实,即便你这前有过也没关系~毕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是么?”

商轶迟看着她微蹙眉头的样子,可不像是真的没关系。

“但是以后!”

贺宝言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以后敢负了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会把你的小丁丁割了,让你当太监。”

商轶迟沉默半晌,才讷讷的说了句。

“能不能换个形容词,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小。”

“扑哧!”

贺宝言被他逗笑,随之而来的还有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商轶迟:“饿了?”

贺宝言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那我让张嫂他们准备吃的。”

商轶迟正要打电话,忽的想起,他给张嫂他们放了—周的假。

他猛的将她抱了起来,惹的贺宝言—声惊呼,“你要做什么?”

“起来,换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

贺宝言想了想,“我想吃糖水,只可惜,现在的糖水都很甜腻,小时候那种淡淡的味道,再也找不到了。”

商轶迟眼眸微垂,眼神中闪过—丝挣扎,继而道。

“我知道—个地方,味道还不错,我带你去。”

两人起床,换了衣服出门,开着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缓缓来到了略显陈旧的老城区。

在狭窄的道路上前行,七拐八拐地进了—道幽深的巷子。

商轶迟熄火,把那辆宾利停在了巷口—个不太打眼的地方,对她说道。

“里面太窄,不好停车,我们把车停在这里,走几步就到了。”

“嗯!”

贺宝言顺从的点头。

商轶迟紧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路穿过昏暗的巷子,终于来到了巷子尽头—家小小的糖水铺前。


贺宝言远眺窗外的风景,惬意的眯了眯眼眸。

若不是身边有那个人,在这里度假还真是一桩美事。

耳边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贺宝言回头,商轶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他只在下身系着一条浴巾,裸露着的上半身肌肉饱满,线条分明,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滑落。

贺宝言神色瞬间有些慌乱,赶忙转回头,微嗔,“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商轶迟看着贺宝言窘迫的样子只觉得好笑,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屑。

“贺宝言,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种程度的裸露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吧?”

继而唇角又微微挑了挑,“大家都是成年人,用不着这么矫情。”

他是觉得自己在假装清纯么?贺宝言心中有些恼火却又不便发作。

他说的也没错,他是要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现在自己的表现也确实太惺惺作态了些。

她转过身,尽量不去看他,可耳朵根子还是没来由的发烧。

心里忍不住腹诽,“贺宝言呀贺宝言,你要不要这么没出息?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不穿衣服,美术课上的男模,乔治·但丁的名画,你什么没见过?”

就把商轶迟当做一个人体模特好了,这么想着,手下快速的拿了要换的衣服跑去浴室。

浴室里还有热气在蒸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她看了看浴池上摆放的洗漱用品,精心的准备了分别供男女士使用的洗发水和沐浴乳。

有一瓶瓶身上还挂着些水珠,显然就是商轶迟刚才用过的。

贺宝言看着那瓶洗发水,心里突然涌上很奇妙的感觉。

自己的生命里居然如此真切的融入了一个男人?然而这一切又是那么不真实。

等贺宝言打开花洒湿了身,才发觉刚才只顾着胡思乱想,居然忘了把自己的沐浴乳带进来。

她从小就肌肤敏感,一般的沐浴乳用了之后身上总会起成片的小疙瘩,痒得不行。

贺威就让旗下的化妆品公司专门给她研制了一款纯天然沐浴皂,除了添加甘洋菊和酪梨果油外几乎再无其他成分。

贺宝言到哪里都带着那款沐浴皂,偏偏刚才忘了拿进来。

她想穿上衣服去取,可身上和头发都已被水打湿,太过麻烦,想了下便敲了敲浴室门。

商轶迟坐在套房外间的沙发上看书,听见浴室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他合上书页起身,走去浴室旁,“什么事?”

贺宝言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能帮我拿下沐浴皂么?”

商轶迟眉头微蹙,浴室里明明放了成套的洗护用品,偏偏还要拿自己带的沐浴皂,还真是有够矫情的。

他耐着性子问,“在哪里?”

“梳妆台上,一个蓝色的盒子里。”

贺宝言靠着门,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渐渐远了。

商轶迟在梳妆台上找了找,一眼看到个蓝色盒子,制作的相当精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用来放名贵珠宝的首饰盒。

打开,里面果然躺着块乳白色的润肤皂。

脚步声又渐渐近了,在门边停住,贺宝言轻轻压了个门缝,伸了手出去接。

一截莲藕般白嫩纤细的手臂伸了出来,娇嫩的小臂如冰般晶莹剔透,似玉般洁白温润。

商轶迟顿了顿,喉头不由得有些发紧,肤若凝脂几个字瞬间变得具体。

他把润肤皂放进她手心里,粗粝的指腹无意识碰到她柔软湿润的掌心。

触碰之下,她犹如一棵被突然触及的含羞草,迅速将手收了回去,嘴里含糊的说了句,“谢谢。”

商轶迟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片刻,空气中仿佛涌动着一股淡淡的浮香。

收回手触了触鼻子,那香味却越发明显,应该是刚才润肤皂上的味道。

上一次照相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贺宝言身上有种淡淡的馨香,柔和的让人想起春日的暖阳。

原来就是这个味道。

他一向不喜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太过甜腻,可这味道却意外的觉得好闻。

贺宝言洗了澡出来,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悄悄打量着沙发上的商轶迟。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看书。

淡蓝色的衬衫配着条米色的休闲长裤,脚上是一双羊皮拖鞋,与往常的精明干练相比,此刻显得悠闲从容。

身高太高了些,即便是宽大的沙发,似乎也容不下他那两条大长腿。

书本挡住他的面容,只看到拿着书的修长的手指。

或许是学美术的通病,她忍不住用手在镜子里框了一下,这个场景倒是适合画个肖像画。

商轶迟突然合起书看向这边。

贺宝言被吓了一跳,赶紧低头,怕给他发现自己在偷瞧他。

他站起身,声音里带着点点慵懒。

“准备好的话,就一起下去吃饭吧。”

贺宝言这才发觉,他原来一直在等自己。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旋转楼梯下了楼,餐厅里,东叔已经带了下人等候在那里。

宽大的长条餐桌上摆满了各色美食,琳琅满目,香味扑鼻。

一边还有一位穿着白色厨师服的人正在铁板上煎着一块牛排。

只见那厨师轻轻抬手,一股红色的酒汁浇在牛排上。

“滋啦”一声,空气中立刻弥漫着安格拉斯小牛排煎烤过后的焦香以及红酒的清甜。

商轶迟绅士的上前将贺宝言身后的椅子轻轻拉开,帮她入座。

两人坐定。

商轶迟看了看面前的美食,“这都是东叔精心准备的,试试看合不合你胃口。”

“谢谢东叔!让您费心了。”

贺宝言亮晶晶的眼眸充满笑意的看向东叔,发自内心的感谢。

东叔微微欠身,“也不知道少夫人喜欢吃什么,就中餐西餐各样准备了一些,少夫人如果有什么忌口的或是喜欢吃的都可以告诉我,我叫人安排。”

“东叔,您不必客气,我向来不挑食,一般的饭菜都可以。”

贺宝言说着已经叉了块牛排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一边品味一边点头。

“嗯,真的很好吃。”

贺宝言并非客气,这些年在外留学的经历让她对食物多了很多包容性。

即便在F洲,和阿比德米一家人吃烤木薯也吃的香甜,更何况是这么顶尖的牛排呢。

东叔得到了赞扬,布满褶皱的脸上漾起会心的笑,

商轶迟慢吞吞的切着自己盘里的牛排,一边暗暗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这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她并不像那些豪门名媛那样,蜻蜓点水的吃两口就说饱了,而是全神贯注的在品尝美味。

小口小口的,细细的咀嚼,一会儿功夫面前的牛排已经下去了一小半。

商轶迟问,“等下吃完饭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么?”

贺宝言想了想,FA国之前她也来过,但都是游学采风,在这里度假倒还是第一次,她摇摇头,“没有,你有什么想法么?”

“这附近有个薰衣草庄园,现在正好是花期,我们可以去那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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