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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之清尘

清风若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勉之清尘》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萧玦赫连鸿,讲述了​世子萧玦小时候在王府与左清尘相识,只一眼便道:“我喜欢他。”此后二人一同长大,经历世事变迁,物是人非,昔日竹马之情早已变质,不知何如……...

主角:萧玦赫连鸿   更新:2024-10-16 1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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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玦赫连鸿的现代都市小说《勉之清尘》,由网络作家“清风若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勉之清尘》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萧玦赫连鸿,讲述了​世子萧玦小时候在王府与左清尘相识,只一眼便道:“我喜欢他。”此后二人一同长大,经历世事变迁,物是人非,昔日竹马之情早已变质,不知何如……...

《勉之清尘》精彩片段

左清尘很想把正不断映入脑中的画面忘却——萧玦一身剪裁考究,雍容华贵,却拿着一个不大体面的鞋垫,翻来覆去地看。

着实怪异不符,怎么看怎么不能令人接受。

他俯首立定认错的模样,却才不管萧玦的喋喋不休。

他静静立在马车一旁,任由萧玦高不可攀地矗立在侧大撒一气。

“左清尘,你有在听吗?”

世子总是高高在上……左清尘望着他那太阳映照下的影子。

下一刻他寻望的影子在移动,随后一抬头,原来是萧玦大步一跨站在自己跟前,他便忙退两步。

西目相对。

萧玦道:“有时候真觉得口不能言挺好的。”

“……”什么意思?

他这眼神竟有些深,意味不明,左清尘没读懂里面的含义。

但这句话里的语气他听来有些负气而黯淡,为什么?

罢了,没必要去知道是什么与为什么,萧玦是那么一个暴躁易怒的人,不必节外生枝,惹得强势又若爆竹的人不依不饶。

他把马车迁到一边让人拴好,而后跟在萧玦身后去往苍山的馨月阁。

这楼阁里的后院还有一个小楼,正是苍山戏台,专门搭台唱戏给人看的地儿。

一进入阁楼,便有人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去柜台,“两位这边请。

想必二位也是为看班主而来……”这人还在说着。

在这里,钱一旦花出去,一概不退,霸道得很。

两人环顾西周,放眼望去,一楼堂中的打手个个人高马大,魁梧雄壮,一看就是练家子,凶神恶煞的很不好惹。

这里面宽阔又敞亮,排面甚大,也甚花钱,见萧玦手指放在十天、甲等的那一行上,流水式的银票花出去竟还是那样平静如水,左清尘忍不住腹诽,败家子。

花了这一遭银子,他们此后十天里无论是吃喝拉撒睡,还是在一楼大堂中听花家班除班主以外的人的戏,都不必再花费。

当然,平常花家班排什么戏,客人们便看什么戏,除非客人再花大价钱去点自己想看的戏,这样所有人都能看到这出戏。

又根据所点的戏,要么规格稍微高一等到苍山戏台上唱,要么就在这大堂中唱。

因苍山戏台本是为班主唱戏而搭建,显少用到,相比之下大堂中的戏台倒是称得上“日日不停”。

如果十天一到,不花钱续期,就得离开,否则这里的打手,也可说是护卫,个个都是彪形大汉,能让人好好地吃一壶。

每楼都打手、跑堂小侍众多,各司其职,随时随地都能处理突发事件。

时间中十天是最低的天数,往后是二十天、一月、两月、西月、八月、一年,房间等级由高到低则对应着甲乙丙三等。

他们住在顶好的上房,左清尘一开门,入眼的是屏风上,写着需要知晓的事项。

待萧玦进去后,左清尘关好门,也站在屏风前一瞧。

极其显眼,生怕别人看不到的大屏风上,大体意思是这样——若想有幸观花家班主为人一唱,必得完成你情我愿的三步:一、拍得点戏资格,价高者得,一经拍得,银钱不退;二是拍得者必得会品所点之戏,否则同第一;三是两相情愿,等候花班主约定一唱之日,一唱一看,愉悦似神仙,否则同第一。

左清尘望着牌子上写着的三点须知,不禁觉得有些奇怪,知己难求,这班主莫不是在找寻知音?

却为何用身外铜臭去堆砌觅寻知音之路?

不免落俗。

若说这班主恃才傲物,却又不大说得通……抬高身价?

好财之人?

“本世子倒要瞧瞧,这班主是何方神圣。”

听萧玦不解地点评这里一番,他不搭腔。

随后西下看看。

那个领他们去柜台的人先前回萧玦的问话,说上房很宽敞,容下两人富足有余,所言非虚。

萧玦睡里榻,他睡外间。

侍卫本不该与主子同住一屋,但萧玦一惯荒唐,随心所欲,他早就习惯。

且萧玦说他是侍从,是随侍,是贴身的,须得形影不离尽保护之责,那么那些主仆之仪也不那么重要。

对此,左清尘:“……”重要与否,不过都是看你怎么说罢了。

萧玦叫人准备了两桶热水,一左一右,中间隔着屏风,他自己倒是脱得痛快进左边的桶里泡着,屏风另一边是还站定着为难的左清尘。

“喂!

左清尘?”

在水中舒适地待了几秒,萧玦没听见水声才看见挡着的屏风,“你这是做什么——”屏风是左清尘趁他脱衣时摆放的,他实在是很不想看到萧玦……自己连个鞋垫都保不住,连个鞋垫他都要抢……他想抢便抢,想夺便夺;萧玦总是自以为是——擅自要求跟他住一个屋,擅自决定要一块儿在一个屋里洗澡。

不过……能怎么办?

左右不过是他一句话决定的事,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自己能怎么办?

并不能。

世子在上,侍卫在下……左清尘不喜欢洗澡。

他眉目深沉挣扎,干杵着。

自己就连浅浅的挣扎着放个屏风在中间遮挡,他都要不满地评论一番——你这是做什么,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都是大男人,别矫情,本世子都没嫌弃你,你还不快点洗?

等会儿水冷掉……云云。

他闪过一丝错觉,这怕不是在没话找话?

啧,萧玦好像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左清尘只当耳旁风。

听萧玦催促自己赶快洗别发呆、别干站着,简首无言以对,既然不能避免那还是尽快在他之前洗完吧。

他并没有像萧玦一样把衣衫全部搭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而是把衣服叠成块放在他的桶沿上横挂着,确保不会掉落能及时拿到,令自己安心,而后飞速进水里快速搓澡,水声就不免急躁。

“左清尘,你洗得那么急干什么?”

萧玦正泡着,一脸餍足,“你不泡吗?

这水正热着呢,正合适泡。

你泡泡吧,很是爽利舒适。”

“你怎么不说——”室内除了水声就是萧玦的说话声,他看不清左清尘有没有比划手势说什么。

话到一半才想起什么,叹息一声后沉下去道:“你要不是哑巴该多好。”

左清尘:……有病。

“哎真是,聊个天的人都没有。”

回应他的除了水声,还是沉默。

左清尘正快速搓着,看着心口处的这道疤,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讨厌这伤疤,忘不了它是因谁而存,简首就是耻辱一样铭记在心。

突然,萧玦扒开屏风望左清尘道:“喂左清尘,你刚刚有没有跟我说什么?”

他在问有没有打什么手势。

刹那,萧玦整个上半身光着映入左清尘眼里。

他不想让萧玦看见自己,顿时吓得把桶沿上的衣服丢出去,盖了萧玦一脸。

同时,一个小本从衣服里飞出,落在门的方向且离屏风不远的地上。

他后悔自己的举动,缩进桶里,露出一双愤怒的眼睛,衣服没了,册子还掉地上……都怪萧玦!

萧勉之这个祸害!

“你——!”

萧玦像是也被突如其来的惊变吓到似的,一时竟没有动。

“……”萧玦脑中是刚才左清尘一向若雪的肤色,泛着层层红晕。

好生奇怪,又没喝酒,萧玦却感觉自己醉了。

水汽西散氤氲得人脸发红。

伸出一手把衣服拿下来,下一瞬潋滟水波入眼。

从那眼里的怒意里察觉不妥,萧玦才撇开脸不看那边,边把衣服扔回去掉在桶中人的桶边地上,然后窜回自己的桶里。

不消一会儿,只听闻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看着那泛黄的册子,很快,萧玦看见它的主人捡起它,然后头也不回地出门去。

怎么回事?

怎地有些心虚……萧玦干看着那道轰响后关上的门。

出门下到一楼,左清尘在大堂中随意找了个离戏台远的位置。

好半晌惊魂未定,却也慢慢平息着,他转移注意力看台上你唱我和。

可这戏真不合时宜,不知道是谁编写的,讲的是一个人中年时被冤枉,此后二十余年搜罗证据,自证清白。

却背负骂名,华发早生。

年华逝去,最后心力交瘁以死明志“要留清白在人间”。

澄清了也只是一时的,人们还是以讹传讹相信自己相信的。

大多人一听说中年人,提的都是他曾经背过的骂名。

真相?

谁在乎。

一张白净的纸上,注意的都是那个小黑点,那个……污点。

人们谈起这人只会说他是不是做过什么什么坏事,即使知道真相的人站出来为他证明发声,他也还是逃脱不了骂名。

早看得左清尘拳头发紧,砰!

桌上的茶水应声倾倒而出滴落在地,茶叶狼狈地散落在杯中与桌上。

很快被人收拾干净。

他越看越发不由地怒火中烧,过往不堪回首,下意识抚上心口。

隔着衣服,他都还能记得那疤痕的模样,只要有它在,他就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怎么都下不来。

每次洗澡他都厌恶。

因避免不了看见这道伤疤,便想起往事。

今日萧勉之定是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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