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对不……”
郑宫没在意他说了什么，直接把他手里的果子拿来丢嘴里。
7
“别浪费。”他见不得好东西受损，一分一毫都是能助修炼的，尽管对他现在的境界增益聊胜于无。
程抚生痴痴望着他，忍不住也舔了口手指上残留的汁液。
不好吃，只有一股淡淡的甜味，他不解哪里值得。但是郑宫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地品尝，把它吃得很美味。
“师兄爱吃这个？”他的目光放肆地从眼前人的嘴角，滑过吞咽的喉咙。
“这个灵气足。”郑宫一眼瞟过去，见他还是脏着手，略有不解，“你不会清洁术？”
“我忘了。”程抚生眼波颤动。他是废根骨，几乎无法修炼，能成为折灵君的弟子，完全因为万人迷的力量。
“无论何时都要勤加修炼，不可荒废。”这是不解风情的郑宫，“不会清洁术，就去池子那里洗干净吧。”
这时心碎的程抚生，风情都散给了瞎子。
他老老实实洗干净回来，撞见郑宫和大长老谈话，不多时就散了。
见他似有忧虑，程抚生主动靠近，双手覆上他的肩。
“师兄这么厉害，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我给你按按解乏吧。”
不过才按一两下，他的手就不老实，被郑宫一把揪住。
“你心里只想做这种事？”
对上他的目光，程抚生倔强地别开脸：“不是啊，我只想和你做这种事。”
郑宫知道这小师弟有病，选择性忽略了他的发言。
程抚生见他没反应，转念一想，故意诱惑：“师兄，听说道侣双修事半功倍，可有想过……”
“没有。”郑宫斩钉截铁，面对装可怜的程抚生没有丝毫犹豫，提溜着他去了训练场，“成天精力这么旺盛。走，去修炼。”
8
“外面怎么这么吵？”
在郑宫这里待得舒服，程抚生都快忘了过往的不愉快了。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