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阳。”
房门打开了一条缝，卜梦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你来干什么？”
“我来解释一下，我真不是坏人。”我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租个房子，真的。”
“租房子？”卜梦明显不信，“你为什么要租我们的房子？”
“因为……”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不能说，我是为了调查案件，才故意接近她们的吧？
“姐，让他进来吧。”这时，卜瑶从卜梦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我，“说不定，他真的只是想租房子呢？”
卜梦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侧身让我进了屋。
这间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卜梦招呼我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转身去倒水。我环顾四周，墙上贴着几张明星海报，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看得出来，这两姐妹的性格截然不同。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卜梦端着两杯水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目光锐利地盯着我。
我接过水杯，却没有喝，而是认真地说道：“我是一名私家侦探，正在调查一起案子……”
“我就知道！”卜瑶突然跳了起来，指着我大声说道，“你是警察派来的卧底，对不对？”
我顿时愣住了，这丫头，脑洞也太大了吧？
还没等我解释，卜梦一把拉住卜瑶，转头看向我，目光中充满了警惕：“什么案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坦白一切：“这起案子，和你们之前住的那栋楼有关……”
我的话还没说完，卜梦和卜瑶的脸色同时变得苍白起来。
“你们……你们都知道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触碰到她们的伤心事。
卜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奇怪？”
“嗯，”卜梦点点头，“我们之前住的那栋楼，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