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好书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聿恒楚好,作者“陆尽野”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主角:秦聿恒楚好 更新:2025-07-01 08:08: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聿恒楚好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好书》,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聿恒楚好,作者“陆尽野”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陆之律手刚伸到那盒沉香条上。
楚好就已经拿走,将沉香条丢进了抽屉里,“我最近嗓子也不舒服,你要用,自己买。”
“……这么小气?”
陆之律觉得不对劲,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这不会是秦聿恒那女人送的吧?我想起来了,昨天南初拉着秦聿恒去逛商场,给我爸买雪茄,沉香条是秦聿恒顺手买的吧?”
楚好绷着脸,不承认,“不是。”
“好嘛,不是就不是,你干吗那么严肃?你啊,全身上下嘴最硬。不过那女人,也就是顺手给你买个小玩意,你别心软了。像抽烟这种嗜好,顶多成瘾,可爱情,一旦沾上,那是要入魔的。”
秦聿恒之于楚好,是蛊毒。
陆之律怕他重蹈覆辙,一蹶不振。
男人脸色无澜,冷声道:“我不会在一条河里跌倒两次,我没那么不长记性,秦聿恒也没那么大魅力。”
陆之律玩味的笑,“在我看来,秦聿恒的确没什么魅力,但是你长不长记性,难说!”
读研那会儿,谁不知道楚好谈了个小他五岁的小学妹,喜欢的不得了,连哥几个递来的烟,也不抽了,就因为秦聿恒不喜欢烟味。
楚好口袋里,都是秦聿恒塞的薄荷糖。
当年啊,楚好都快直博毕业了,大好的前途,全毁秦聿恒手里了。
陆之律有时候真搞不明白,秦聿恒有什么好,好到,让楚好念念不忘,哪怕是恨着,也恨了足足六年。
“对了,再过几天,就是集团成立六周年了,周年庆你打算怎么办?”
“你和屿川有什么想法,去跟策划部交涉吧,我随意。”
周年庆,是6月6号,这不仅是集团的六周年纪念日,还是……秦聿恒的生日。
当年,创立这个公司,是他打算送给秦聿恒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他想规划一个,属于他们未来的美好蓝图。
SY,S是楚好的时,Y是秦聿恒的予。
那个美好蓝图里,曾经,秦聿恒是女主人。
可后来,6月6号那晚,却成了他一生的污点,而这一切,都是拜秦聿恒所赐。
那么讽刺。
……
环宇售楼处。
洗手间内。
“马上就是咱们公司的六周年庆了,这次售楼活动肯定会很火热,六周年,又是六月六号,666,周年庆活动肯定很给力!要是我有钱,我这次就下手了!”
“关于咱们薄总,一直有个传言,听说他在直博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而SY在最初创立的时候,选择了6月6号这天,就是因为,这是薄总送给他初恋女友的生日礼物。”
“卧槽,这么浪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那位初恋女友,对于薄总而言,大概就是小说里,白月光级别的存在吧!不过那白月光眼真瞎,这么优秀专一的男人都能抛弃!”
“谁说不是呢,要是那位白月光没抛弃咱们薄总,有宋依依什么事儿啊!”
江晚在洗手间洗手,听着这八卦,心里的火星子直冒。
等那蹲坑的两人从里面出来,江晚堵住她们。
“薄总的私事,也是你们能随意谈论的?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已经录音了,你们要是还想留在集团,以后就乖乖闭紧你们的嘴巴!”
那两个女职员有些无语。
“这位同事,我们就是随便开开玩笑的,你怎么还上纲上线了?”
“就是,哪个公司没点茶水间文化,厕所八卦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合群?”
江晚苛刻道:“别的公司我不管,但这里是SY,我是策划部的人,这里是售楼处,你们的对话要是被客户听见,影响很不好!闭紧你们的嘴巴!还有,薄总没什么白月光,你们少在这边杜撰小故事!”
“你真是疯了!”
江屿川拽着她的胳膊,试图将她塞进车里,“上车,回家再说!”
“我不回去!”
江晚用力甩开他的手,“江屿川,你少拿你那套来教育我!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让我孔融让梨,我追求我爱的,我有什么不对?寒时哥跟叶黎城领证了吗?结婚了吗?寒时哥现在是单身,我追求他,无论是从法律还是道德,都合情合理!”
“寒时刚才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他不喜欢你!晚晚,你大可以去找一个爱你的人,热脸贴冷屁股有什么意义?你不了解钟逾,他如果不喜欢你,不是心甘情愿被你管着,你根本驾驭不了他!”
“我干吗要驾驭他?我只要能嫁给寒时哥,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哥,你帮帮我……你去追叶黎城,只要叶黎城跟你在一起,寒时哥一定会放弃她!到时候,你如愿以偿,我也能梦想成真,这不好吗?”
江屿川抽回手,冷着脸说:“我不会帮你。”
“江屿川,你甘居人下那是你的事情,但你没权利让我跟你变得一样窝囊!”
话落,江晚转身,踩着高跟鞋气冲冲的离开了。
江屿川站在车边,看着江晚离去的背影,眉宇间满是愁云。
他真怕,江晚会走错道。
如果有那样一天,他只怕,护不住她。
江屿川靠坐在车里,有些心累。
他拉开储物盒,正准备拿包烟,手指却触碰到一张照片。
照片是残缺的,被人剪过,只有一半。
照片里,其实本来有三个人。
他,叶黎城,还有钟逾。
这是他和叶黎城唯一同框的照片,不过也是沾了钟逾的光。
那时,他和钟逾在拍博士毕业照,叶黎城是为了钟逾才来的。
因为出于绅士和礼貌,所以女士站在了中间。
后来……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将左边的钟逾给剪掉了。
于是,这张残缺的照片上,就只有他和叶黎城。
这张照片被他卡在塑封里,一直保存的很好,崭新至极。
晚晚说的没错,他是个胆小鬼。
他喜欢叶黎城,但至始自终……他都没争取过。
只将这份心动,藏于心底,不见天日。
他记得那一年的暑假,他和钟逾搬出了学生宿舍,先是合租了一套房子。
那时叶黎城还住在学校里,有一天周六的晚上,叶黎城不想回西洲,又无处可去,钟逾便带叶黎城来了合租的房子。
那天,他原本不在,但因为突发情况,又折了回去。
他刚进家门,浴室的门忽然打开。
他开始还以为是钟逾。
结果,他看见叶黎城穿着纯棉的白色小吊带和短裤站在浴室镜子面前,长发湿漉漉的,因为刚洗过澡,整个人雾蒙蒙的,梦幻的镀着一层柔光。
她正弯腰在柜子里找吹风机。
吊带很短,因为弯腰的动作,露出一截雪白细腰。
湿发,锁骨,软腰,匀称纤细的腿……整个人白到发光。
又纯又欲。
当时,他站在她身后,看愣了。
叶黎城以为站在门口的是钟逾,便喊了一声。
她喊的是,寒时。
等她一回头,明显吓了一跳,惊的尖叫。
他连忙背过身去。
等钟逾来了,扯了一条大毛巾裹在了她身上。
她被钟逾护在怀里挡着,进了自己的卧室。
那时合租的房子隔音很差。
他在客厅听到叶黎城朝钟逾嘟哝,说尴尬死了,以后她不来了。
那会儿,钟逾还是挺宠她的,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当天晚上,就带着她去住酒店了。
可现在,她唯一的精神支柱都没了……
在来酒吧之前,她吞了一堆抗敏药。
以前是因为酒精过敏,所以没法借酒浇愁。
可今晚,她彻底放肆了一回。
发现,酒真是个好东西。
越烈越好。
她又倒了一杯,正想喝下去,手里的酒杯被南初抢走。
南初也喝醉了,在发酒疯。
“你怎么能独享?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这杯!是我的!不准跟我抢!”
南初正准备喝……
这杯酒,又被陆之律劈手抢走,“你们俩疯够了没?谁也不准喝!”
南初指着他的鼻子,醉醺醺的望着他。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陆之律咬牙,“我是谁?我是你老公!”
“我老公……嗯……不对!我老公在家呢!啊……不是……我什么时候结婚了?帅哥,你长得挺帅……怎么能出口成脏呢?咒人结婚,可是要下地狱的!”
谁不知道婚姻是枷锁?
她可是上过学的,认识字的,“婚”字怎么写的?
就是女生昏了头,才会婚。
她这么潇洒爱玩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被骗去结婚?
南初长指点在陆之律薄唇上,尽情調戏。
“帅哥……我没有老公哦……要不要……嗝……加个微信?”
某人打了个酒嗝。
陆之律的俊脸,黑了八度!
她这完全是喝到连人都认不出了!
再看看一边的杨瑾席……比南初,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瑾席抓着一瓶酒,晃晃悠悠的起身,朝酒吧上面的舞台走去。
她小声嘟哝:“唱的什么歌……难听……”
南初见状,兴奋的不得了,“予予,你快去唱,你唱的绝壁比他们好听!”
“哈哈……你也这么觉得?我也这么觉得……”
杨瑾席握着酒瓶,跌跌撞撞的走向舞台。
舞台有个矮台阶,她正准备抬脚上去时,台阶一绊,整个人忽然失重。
身子往后一个踉跄!
算了……摔死也行。
她坦然接受这个死法,没有半点挣扎的往后一仰!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
她落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被一双结实修长的手臂牢牢接住。
杨瑾席睁开眼,看到上方那熟悉的轮廓,傻了。
手里的酒瓶,陡然落地。
“砰——”
酒瓶碎了,酒水洒了一地。
男人垂着黑眸,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她:“疯够没有?”
疯?
她没疯啊,她只是想找死。
“谢瑶?不对……你不是……果然喝多了就是容易出现幻觉……”
谢瑶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来酒吧找她?
不可能的。
杨瑾席按着他的手臂,从他怀里站起来。
她脸上染了醉意,因为喝了酒,平时温柔内敛的性格也变得奔放大胆,她抬手拍拍谢瑶的肩膀:“谢了啊,没让我死成,我就发发慈悲吧,换个地方死,免得……把这酒吧生意搅黄了。”
说完,她脚步虚浮的转身就走。
男人蓦地拉住她的手臂。
杨瑾席正想甩开,整个人忽然一轻。
她被人打横抱起。
杨瑾席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他的脸,“你……你到底是不是谢瑶啊?我是出现幻觉了吧?”
“我不是,你出现幻觉了。”
男人目光直视前方,声音疏离而冷漠。
杨瑾席笑了:“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是他?除非……天上下红雨!帝都七月下大雪!”
可说着说着,杨瑾席声音落寞下来。
“可为什么不是他?”
她怕见到他,又怕,见不到他。
男人眉心微动,却只是丢了句:“你喝醉了。”
谢瑶抱着她,走出酒吧,上了车。
杨瑾席喝的太醉了,脑子早就短路。
她被塞进副驾驶。
看见谢瑶也上了车,杨瑾席按着发疼的太阳穴问:“欸?帅哥,这是我打的车,你怎么能上来?下去……”
车子停在御景园的偌大草地上。
凌逸晟跟随施钰进了屋。
别墅的装修是美式复古风,气派又简约,客厅挑高极高,入目,是一整面墙的书。
新贵之气中,又带着儒雅的绅士气质。
不过只有凌逸晟知道,施钰和“儒雅绅士”这个词,毫不沾边。
相反,施钰骨子里带着最野蛮的血性,偏执、雷厉、决绝,强势的不容置喙,强取豪夺才是他的代名词。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凌逸晟一点也不意外。
施钰本就是极具野心的,他也完全有能力在尸横遍野的商业圈厮杀出一片属于他的天地。
“喵~”
一只胖嘟嘟的大橘猫从高高的书柜上跳下来,吓了凌逸晟一跳。
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这只橘猫眼熟极了:“土豆?”
凌逸晟一蹲身,土豆便跳进了她怀里。
“六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你以前可苗条了,现在怎么被养的这么胖?”
果然,被富人养着,从前那只瘦不伶仃的小橘猫,也有了几分雍容华贵之气。
这泼天的富贵,不仅养人,还养猫。
这只橘猫,是六年前凌逸晟在公园里捡到的,那时它一丁点大,就被主人遗弃,凌逸晟不忍心看着它自生自灭,便跟施钰一起收留了这只小猫。
因为凌逸晟和施钰都挺爱吃土豆的,所以给它取名叫土豆。
等施钰从书房拟好一份合同下楼,便看见凌逸晟在逗猫。
她和土豆,似乎一点没生疏,还像六年前那般亲密。
有那么一瞬间,施钰甚至有一丝错觉,仿佛他们厮守了六年的错觉。
凌逸晟有些怅然:“没想到,你还养着它,我还以为……你早就把土豆送人了。”
“老陆替我养了三年,后来我出来,接它回家,它对我很陌生,起初还挠伤了我。是想过送人,只是它长得太丑,没人要。”
凌逸晟下意识就反驳:“怎么会?我们土豆这么可爱……”
说完,她咬了下舌头。
“我们土豆”,说的好像他们还是情侣一般。
凌逸晟连忙转移话题:“它好像对我并不陌生。”
“是吗?”
施钰不置可否,却也并不意外。
许是,土豆窝在他怀里,和他一起看了太多次她的照片吧。
凌逸晟抱着猫,暗暗为刚才脱口而出的“我们土豆”而懊恼。
施钰将一份合同丢在桌上:“看看吧,没什么问题就签字。”
凌逸晟拿起合同翻看。
甲方:施钰。
乙方:凌逸晟。
下面,是各种要求乙方的霸王条约。
“第一,甲方需要时,乙方必须随叫随到。”
“第二,协议期间,乙方不得与甲方之外的其他异性发生关系,精神亦或是身体都不可以。”
“第三,乙方不得出入任何夜场酒吧等高消费场所,从事卖唱卖酒等一系列兼职。”
……
凌逸晟看到第三条就忍不住了,“薄总,这协议我签不了。”
施钰走过来,站在她身后的位置,倾身查看合同:“有什么问题?”
凌逸晟坐着,他一条手臂撑在她身侧,像是单手环住了她。
这男人一靠近,凌逸晟便心跳加速。
她坐直了身体,有些不自然:“第、第三条。”
施钰侧头看她,皱眉,“你就这么喜欢去夜场兼职?”
谁会喜欢去夜场做兼职?
还不是缺钱。
凌逸晟咬唇:“薄总是忘了吗?你把我的饭碗砸了,现在业内没有公司敢要我,我需要钱生活下去,若是连兼职都做不了,我明天就会饿死。”
施钰就那样看着她,眼底似是不解。
一个月前,他让卫视台把凌逸晟给炒了,他以为,凌逸晟会来求他,哪怕是通过江屿川,旁敲侧击的来求他。
“菲姐,帮我查一下昨晚缠着薄爷的那个女人,叫乔予。”
“那不过是个野女人,也值得你大费周章?”
这就是宋依依最无语的地方,“我刚才让她开个价,还跟我装清高,查到她的账户,打一百万进去,她不拿我的钱,不就是想在薄爷面前立小白花人设吗?可惜了,她不会以为薄爷还会跟她见面吧?”
“那自然是不会的,薄爷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会花心思在一个野女人身上。我这就去办,你也别瞎操心了,她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挂掉电话后,宋依依总觉得这个乔予有些面熟。
但她想了半天,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她。
不过,这个乔予最好是安分守己,别再去招惹薄爷,不然,有她好看的!
……
这一夜,惊心动魄。
乔予回家洗了个澡,站在淋浴下,用力搓着昨晚被叶承泽碰过的地方。
皮都搓破了,她才好受一些。
在帝都,她得罪了薄寒时,现在又惹上了西洲的小霸王叶承泽……以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祸端。
如果这些都是她的报应,她接受,只是希望,这份报应,不要牵连到小相思。
刚换好一身干净衣服,手机就响了。
那串熟悉又陌生的座机号码,让乔予怔忪了半天。
一接起,电话那边便是意料之中的斥责:“你在搞什么!怎么会把叶承泽的头给砸了!马上换届,我要连任西洲州长,需要叶家的鼎力支持!这个节骨眼,你怎么能去惹叶家的人!”
电话里,责备声音刺耳。
乔予闭了闭眼,“爸,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砸叶承泽脑袋?”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你砸叶家公子的脑袋就是不对!好在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乔予,你给我马上回西洲,去叶家道歉!”
道歉?
她凭什么道歉?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在乔帆如此不明事理的斥责之后,乔予冷道:“回西洲?爸,你忘了吗,当初是你,把我从西洲赶出来,现在又让我回西洲给叶承泽道歉。是不是就算叶承泽把我给强了,我也得去道歉?”
乔帆一愣,随即又像是没事人一般:“予予,你那是误会了,叶公子那是喜欢你,只是一时鲁莽。没想到,叶公子今早来乔家再次提亲了,他说,非你不娶。予予,叶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赶紧回家吧,对了,那个野种千万别带回来,被叶公子看见我怕这门婚事又黄了!”
乔予气的手发抖,“这福气,让给别人吧!我无福消受!还有,别再一口一个野种了!我是不会嫁给叶承泽的,您想跟叶家攀关系,自己嫁去吧!”
话落,乔予直接挂断了电话。
六年前,她搅黄了和叶承泽的联姻,乔帆一气之下将她赶出乔家。
这六年里,乔帆这个亲生父亲对她不闻不问,时隔六年,打来的第一通电话,就是让她跟欺负了她的恶人道歉。
甚至还要把她送入虎口。
有时候她在想,乔帆究竟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狠心?"
薄寒时大抵是真的恨她,将她按进冷水里泡了足足一个小时,才肯放过她。
她起身的时候,整个人摇摇欲坠,眼前一黑……
半夜她发了高烧,浑身发寒,瑟瑟发抖的抱着自己。
梦里,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她惹下的债,她认。
可是,她好冷啊,冷的像是快要死过去……相思还需要她,她还要挣够那七万块给相思做手术。
这一夜,不知是怎么挺过来的。
第二天一早,她撑着沉重的眼皮,刚要醒过来。
一个巴掌,用力扇在她右脸上!
乔予甚至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人掀开。
身上凉意四起。
女人声音轻蔑刺耳:“就是你勾引薄爷?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只是用一次,就像是擦过手随手丢掉的餐巾纸,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乔予撑着手臂坐起来,抱着枕头挡住了自己的身体,“你是谁?”
女人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把玩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只扫了乔予一眼:“我啊,薄爷的未婚妻,宋依依。”
昨晚,薄寒时抱着这女人进了这家酒店,被狗仔拍到。
今天一早,绯闻就传遍了圈子。
宋依依作为薄寒时名义上的未婚妻,一时脸上无光,调查一番后,找到了这家酒店,将所有怒意撒在了乔予身上。
她真是奇了怪了,薄寒时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样,平时她挽一下他的手臂,都会被他无情的丢开,怎么偏偏会碰这个女人!
宋依依踩着高跟鞋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乔予。
“开个价吧,多少钱能让你滚蛋?”
乔予裹好衣服后,解释道:“我和薄寒时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宋小姐请放心,我不会缠着他的。”
“呵,你觉得我会信?”说着,女人便要挑开她的衣领。
乔予往后一退,“你干什么?”
“你真当我瞎啊,你脖子上那么多红痕,你别告诉我,你们只是亲亲抱抱,什么都没干,躺在床上只是纯聊天!”
宋依依有些不耐烦了,觉得乔予装清高,只是有更大的野心。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宋小姐如果不信,我也没办法。”
至于她和薄寒时,她再清楚不过,早在六年前就不可能了。
宋依依的盛气凌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等乔予走了,宋依依直接给她的经纪人菲姐打了个电话。"
南初拧眉瞪她,“你在说什么傻话!你要是运气不好,酒精过敏会死人的!傻子!早知道我就不给你这条赚钱的路子了,你要是不去夜总会兼职,也不会跟那家伙重逢!”
乔予叹息:“是福是祸,躲不过的,没有这次,也有下次,不是吗?”
南初心疼的看着她,“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这六年来,你和他没遇到的时候,他直接把你饭碗给砸了,还让同圈子的公司不准录用你。昨晚只是你和他第一次重逢,他就差点要你小命,下一次再遇到,岂不是更狠?”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现在烦不了那么多。”
“那相思呢?相思的存在,你要一直瞒着薄寒时吗?”
乔予苦笑,“不瞒着,难道要带着相思跟他相认吗?他会觉得,我是在用相思道德绑架他原谅我吧。我和他,在六年前,就绝无可能了,薄寒时的性格我最清楚,谁都可以背叛他,但唯独我,我若是背叛了他,他没杀了我,已经是手下留情。”
南初后背发凉,“这男人,也太恐怖了吧!”
乔予却习以为常,“他一向如此偏执。爱一个人会爱到骨子里,恨一个人,也是恨的不留余地。”
六年前,乔予在酒吧打暑假工兼职,被一个酒鬼客人摸了下手,薄寒时知道后,把那人拖到暗巷里,折断了那人的手。
乔予怕对方记住薄寒时,会报复薄寒时,抱着他的腰哭着求他停手。
要不是她阻止,薄寒时就是把那人打死,她也不奇怪。
后来,薄寒时就不准她再去做兼职了,把她被那酒鬼碰过的手指,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多少遍才罢休。
直到手指搓红了,薄寒时才放在唇边吻了吻,像是对待珍宝一般。
那一晚,他更是占有欲爆棚,把她抵在床上全身上下亲了个遍。
他说:“乔予,别再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碰你,我会受不了。”
他就是那样偏执的人啊,爱到极致,恨到极致。
“初初,我害怕他会把相思从我身边抢走,用相思来报复我。”
南初一惊,“他这么变态,还真能干得出来!”
说着,南初手机就响了起来,是社里打来的。
“喂,总编?”
“你死哪去了!薄寒时的绯闻都冲上热搜第一了!咱们社这个月的大独家又被对家抢了!”
薄寒时的大独家?
挂掉电话后,南初立刻点进微博。
热搜第一:“薄寒时宋依依订婚!”
这条后面直接跟个【爆】字。
“握草!什么鬼!”南初震惊的直接爆了粗口。
乔予还以为是她社里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南初把手机递给她,“薄寒时的大新闻,你看!”
宋依依,乔予不认识。"
她错了,错在六年前,背叛薄寒时。
叶承泽笑,手掌摆在耳朵边,侧头戏谑:“什么?乔大小姐,大声一点!我听不到,佛更听不到!”
“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让薄寒时遭受三年的无妄之灾。
“再大声一点!”
“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不听乔帆的话,离经叛道的追求所爱之人。
“你头磕的太轻了,佛怎么看得出你的诚意?”
乔予喉咙滚了滚。
她起身,重重的跪下去,“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和薄寒时相爱。
额头,用力的磕在石头台阶上。
鲜血,融入雨水中,泛出一抹淡淡的红色,很快被大雨冲刷干净。
不知爬了多少台阶,磕了多少头,额头上的鲜血,混着雨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将乔予的视线模糊。
一抹白色身影,在台阶之上,摇摇欲坠……
站起,跪下,叩头。
一遍又一遍的说,她错了。
她的体力快要耗尽,嗓子也哑了,她跪在大雨中,双眼红透。
她嗫嚅着嘴唇说:“薄寒时,我错了……对不起……”
薄寒时说,他在狱中1095天,每一天,都在苟延残喘的活着。
乔予忘了告诉他,这六年来,2190天,每一天,她都像是在油锅中煎熬。
她快卑微到尘埃里,可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份债还清。
有时候,她甚至希望薄寒时能给她一个痛快,给她一刀,两刀,三刀……直至他解恨为止。
可薄寒时没有那样做,他给了她一个死缓。
死不了,却也活得毫无念想。
叶承泽讥讽的声音又响起:“乔大小姐,要是累了,跪不动了,就朝我说句软话,也许,我心情一好,就大发慈悲!”
乔予背脊绷紧,又直又挺,像是一根拉紧的弦。
她这辈子,只对不起过一个人。
若是叶承泽说的是真的就好了,佛要是能听见她的认错,能不能……让时光倒流?"
乔予压力就更大了,她一五一十的交代:“我听南初说,薄总知道赵飞联合陈强抢了我业绩之后,就立刻让人事部开除他们,这算帮我。而且上次,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薄总都救了我,这礼物也不值钱,就是我的一点心意而已。”
“开除赵飞和陈强,只是为集团清理门户罢了,与你无关。”
乔予水眸微微垂着,点头,“嗯,我知道,我不会自作多情的。”
她那样子,乖的不行。
像是,他做什么,她都不会生气一般。
可她越是这般逆来顺受,他却越是觉得烦躁。
一抹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
屋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薄寒时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说:“既然想感谢我,就该知道这种小玩意远远不够。”
“那薄总想让我怎么感谢?”
薄寒时没说话。
可下一秒,乔予被推到沙发上。
薄寒时欺身而上,两条大长腿跪在她身体两侧,桎梏住她整个人,“吻我。”
一双漆黑的深眸直直的盯着她,那目光里,深邃冰冷,没有一点爱意,却又说出那样令她脸红心跳的两个字眼。
乔予热着脸,靠近他,仰头,唇瓣贴上他的。
她动作里,全是小心翼翼,不敢像是从前那样吻的很深,只浅浅的吻着他。
可那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却像是故意撩拨。
薄寒时大手插进她浓密的发丝里,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反客为主,吻的很深。
唇舌交缠。
面对薄寒时,乔予从来都没有招架能力。
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清醒沉沦。
明知,不会有未来……
吻着吻着,乔予眼角滑下一抹温热。
她感觉身体一轻,薄寒时抱着她去了卧室。
上次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关系,可这次不一样,她是清醒的。
各种情绪在心脏处堆积,快要爆发。
隐忍亦或是心痛的眼泪,将发鬓染湿。
薄寒时却误会了,“觉得自己在出卖身体,所以委屈?不甘?”
她的确从未想过,她和他之间的鱼水之欢,有一天会被当做交易。
她是卖家,而他是买家。"
不过,他对薄寒时睡过的女人,倒是挺有兴趣。
这话,说的已经够直白。
薄寒时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他说:“随意。”
仅是两个字,薄情至极。
站在台上的乔予,那张昳丽漂亮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她仿佛一个随意的物品,被他扔给了叶承泽。
薄寒时的背影,在她朦胧的视线里,越走越远……
酒店的大包间里。
薄寒时走了,江屿川追了出去。
现在,只剩下叶承泽和乔予两个人。
乔予不是傻子,预感到不妙,连忙抱起小提琴就要走:“叶少,我也失陪了。”
她刚走到包间门口,叶承泽下巴一扬,门口那两个保镖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叶承泽玩世不恭的笑道:“乔大小姐是没听清吗?薄寒时,他已经把你,送给了我。”
乔予拎着小提琴的手,攥紧。
她力持平静的扯唇:“叶少在开什么玩笑,薄总都说了,我是他的前女友,既然是前女友,薄总自然是没有资格将我送给谁的。”
“乔予,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承泽声音懒洋洋的,可说的话却不是玩笑。
乔予咽了咽唾沫,转头看向男人,“叶少究竟想怎么样?”
“当年你骗我退婚,这笔账,我今晚可以不跟你计较,你来卖唱,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喝了这杯酒,我放你走。”
乔予有些不解:“就这么简单?”
不管其中是否有诈,她都必须喝了这杯酒。
喝了这杯酒,才有机会逃走。
来之前,乔予怕又要喝酒,便提前吞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
所以,那杯白酒,她喝的很干脆。
仰头,一饮而尽。
她将酒杯倒置,一滴不剩,“叶少,这样够了吗?”
“啪!啪!”
叶承泽鼓掌,眼底流露出几分惊喜来,“没想到,乔大小姐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做事倒是挺爽利一人。”
乔予礼貌性的淡笑,“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了。”"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