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始终带着笑意,简直耐心至极。
记得宁家家宴,我第一次与他一同跳舞时,因为不熟悉舞步踩到了他。
他当即冷了脸,在我耳畔嘲讽道:“这双鞋十万,苏大画家赔得起吗?”
勒在我腰间的手掌用力得仿佛要捏碎我的骨头。
疼得我几乎流下泪来。
出神间,一曲已经结束。
不少人举着酒杯找上宁逢良攀谈。
“宁总,这位是您女友吧?
真是郎才女貌,实在般配。”
“不知道小姐贵姓?”
那女生落落大方:“我叫林霜,你们也看得出来,我就是个穷学生。”
宁逢良立刻心疼地呵斥:“小霜!
不许这么说自己。”
这下,还有谁会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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