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我当众说,我都不会给他爬床机会的当晚。
我在外面喝醉了酒,送我回来的男生,甚至指着苏哲的鼻子说:“你就只配当狗,你连上江晚床的资格都没有。”
苏哲只是将醉醺醺的我接进屋子,然后平静的关门,并没有与那男生说任何话。
我虽然醉了,可却也酒壮怂人胆的说:“别听他胡说,我只是觉得你这么优秀,不该因为钱跟我怎么样。”
苏哲没说话,而是将我扶回到床上。
他就如往常那样,打了洗脚水,跪在我面前帮我洗脚。
并不是我要求他跪着,他也不是有意巴结,只是这样的姿势更舒服。
然后他又去打了一盆水,在帮我换了衣服后,帮我擦拭身体。
我拒绝,他却默不作声,仍旧为我擦拭。
然后他忽然说:“你说我不该为了钱跟你怎么样,可我如果喜欢你呢,江晚?”
“别闹了,谁会喜欢一个声名狼藉的渣女啊。”
我嗤笑一声,然后很违心的说:“而且回来之前,我刚跟人睡过,这会已经没体力跟你玩了。”
这句话后,苏哲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回想起当初自以为的伟大,我甚至觉得从前很傻。
那个时候,其实就应该把想做的事情都给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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