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迎亲虽气派,可始终是没有新郎,免不得让左邻右舍的街坊指指点点,因而直到我上了花轿,爹娘也没出来。
在轿子里时,我掀下盖头,透过小窗,看到了人群中的宋淳,他远远的站着,可我一眼就看见了他,今日他也穿了件绯红色的长衣。
宋淳,我只当今日是嫁给你了。
我原以为秦府会十分热闹,可府里赴宴的人却不多,到了吉时,我便由着喜婆掺着到了大堂行夫妻跪拜之礼。
只是与我拜堂之人并不是秦嵩,而是一只鸡。
众人皆唏嘘不已,虽隔着红盖头,我隐约能看到堂中观礼的客人脸上都是一副戏虐的神色。
喜婆在我耳边悄声道少夫人,这秦少爷病了,故而只能让这只公鸡来与你拜堂,你切莫失了分寸。
和只鸡拜堂又如何?
我自然是无所谓的,毕竟我也没想着来和秦嵩比翼双飞,所以拜堂的是人还是鸡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我落落大方的和这只鸡拜了堂,秦老爷和秦夫人都面上和悦起来,叫人赶紧把我送入房中去,便开始招呼起了客人。
我回到新房时,我的夫君秦嵩正躺在床上,闭着双目。
我只遥遥撇了一眼,就害怕了起来。
我想起了从前的秦嵩是如何折磨我的。
新婚之夜,他独自斟酒,他喝一杯便要我脱一件衣服,直到全部脱尽,赤裸于他面前,他便拿来了藤条,一鞭一鞭抽在我的身上,若我叫出了声他便下手更重些,直到打得他尽兴,方把那桌上的酒壶中的烈酒全撒在我的身上,那种疼我到现在还记得。
自从嫁给秦嵩我身上便没有一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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