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装作没看见，只是随口问了句：“怎么现在才回家？”
结果他捏着我的脸，满眼嘲讽地说：“你很烦，知不知道？”
现在，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
娄书文眼眶微红，眼神黯淡地靠在墙上，慢慢滑坐到地上。
我洗漱完毕上床后没多久，娄书文在阳台抽了两根烟。
然后推开卧室门，坐在我身边，轻轻摸我的手臂。
他声音苦涩地说：“我预约了那个你提过的婚姻咨询师。
沈希，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好吗？”
大概两年前，我曾多次求娄书文陪我去见婚姻咨询师。
当时我真的想解决我们之间的沟通问题。
他那时是怎么说的呢？
此刻，我转过身，闭上眼，冷冷地说：“你要是有病就自己去看吧，别来烦我。”
听到我这么说，娄书文没有再靠近我。
接近天亮时，娄书文因整晚失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十分钟后，他实在忍不住，猛地撞开门，质问我到底在和谁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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