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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小说

木木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是作者““木木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秦谟江挽声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主角:秦谟江挽声   更新:2025-02-19 0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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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谟江挽声的现代都市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是作者““木木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秦谟江挽声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小说》精彩片段


慢慢地喝完后,她又整理了会儿资料,看窗外暮色沉沉,她腰酸腹痛,直接掀被上了床,蜷缩成一团,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

半夜,江挽声直接被疼醒。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手脚还发凉。

她没办法,只能捂着小腹艰难下床,到一楼给自己泡红糖水。

别墅里空无一人,四下一片寂静。她懒得开灯,落地窗投下的月光足够视物。

走到厨房,拿出一块红糖放到玻璃杯里,饮水机随时可以取用热水。

她坐在岛台旁的吧台椅,等着水接好。

大理石台面太凉,她没撑着岛台,只是双手捂着,脊背弓起,清丽的五官都皱起。

玄关处突然传来指纹开锁的声音。

厚重的大门打开,男人携月迈步而来。

江挽声闻声蹙眉抬头。

男人站在玄关处,身形清峻挺拔,白色衬衫收拢肌肉紧实的上身,隐隐约约可见流利轮廓。

领口松散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冷白锁骨和紧绷的脖颈线条。

黑眸如同浸染夜色,沉沉的望过来。

禁欲又色气。

透着朦胧月光,她看到他向她走来。

冷木香席卷而来,伴随着男人沉戾的声音一齐压下,“怎么回事?”

她挤出一抹笑,“就是肚子疼。”

秦谟看着接水台上的杯子,闻出这是红糖水,瞬间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生理期?”

她赧然,“嗯。”

秦谟没作声,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扶着她的后背,直接把人抱起。

她一时不查,下意识搂住秦谟的脖子,“小叔叔?”

“抱你上去,一会给你送红糖水。”他的胸腔震动,声音沉沉地响起,距离她如此近。

他步伐很稳,胸膛温热,窝在他的怀里就像是贴着暖炉,带给她一阵阵暖流。

她看着她眼前紧绷的下颚线条和男人身上勾缠着的冷木香气,心中突兀地逸出几分安心。

秦谟把她抱到床上,单膝跪在床边,俯身轻道:“把被子盖好,我一会儿上来。”

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头发凌乱的脑袋,点了点头,乖的很。

秦谟没忍住,又摸了摸她的头,才转身离开。

江挽声蜷缩着,被子里温度一点都比不上秦谟身上的温度。

过了会儿,秦谟端着一碗红糖水进来。

她坐起身来,秦谟坐在床边,“要喂吗?”

她摆手,“不用,我自己来吧。”

秦谟没说什么,将碗递给她,交接的时候,她的手指无意间碰触到他的,秦谟蹙眉,一把捉住她的手握在手里,“怎么这么凉?”

她的手猛然被包裹在温热的大掌里,舒服之余还觉得尴尬,把手抽回来,“我这个时候就容易身上发凉,没什么事。”

双手接过红糖水,“我正好用这个暖暖。”

她本以为是自己刚刚粗粗泡的那杯,接过来才发现不是。

红糖水里加了红枣、枸杞甚至还有几颗糯米小丸子。

热气裹挟香气氤氲,她水眸闪闪,抬眼望着床边的男人,“这是你煮的?”

秦谟点头。

她吹凉了一点,尝了一口小丸子,赞叹道:“小叔叔怎么会做的,好好吃。”

秦谟眉心还紧着,随口回应,“秦唯昭以前生理期不老实,不吃这个不消停。”

江挽声听着,觉得有些羡慕,小叔叔真的很好。

她正默默吃着,男人声音极淡地启唇,“脚伸过来。”

“?”她满脸疑惑。

秦谟没跟她费时间,直接伸手去被子里捉住她的脚,一摸,果然冰凉。

他眉头皱的更紧,直接一手一个给她捂着,动作掩在被子里。



江挽声脸涨得通红,两脚的脚心与男人的掌心紧紧相贴,甚至他还在滑动,一会脚掌,一会脚心,她想躲开男人的力道就收得更紧。

“别动,脚这么凉不暖怎么睡觉,家里没有暖贴,只能这样。”

她一口一口僵硬地吃着小丸子,脚下的触感好像与心脏的某根神经相连,寂静无声的夜晚她的心跳声如擂鼓。

他垂着头,面色依旧的冷厉俊美,却那么专注,好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过了好一会儿,江挽声才把那一碗红糖水喝完,双脚也因为源源不断的热流烘的暖洋洋的,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秦谟觉得暖的差不多了,接过她的空碗,起身,“我一会过来。”

江挽声缩在被子里,不明所以。

喝完了也暖够了,怎么还过来?

秦谟再回来的时候,双手空空,径直坐到她身边,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凉被盖在她的小腹上。

江挽声猛地一惊,直接按住身上的大手,整个人坐起来,瞬间拉近了和秦谟的距离。

她磕磕绊绊地问,“这,做什么?”

秦谟:“不是疼?帮你揉揉。”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秦谟轻笑:“就你那双手还是刚暖过来的,还想自己揉?”

“躺好,揉一会会舒服很多。”

她僵硬了片刻,重新躺回去。

小腹上传来一股股热流,被子不厚,男人的触感依旧清晰可感。

窗外微风徐徐,月色和夜色裹挟着趴伏在天幕。

室内热气涌动,冷木香气氤氲盘绕着女孩的沐浴香流转在尺寸空间,隐隐有暧昧流泻而出。

她躺在床上不安的闭着双眼,浓密的鸦睫轻颤,感受着他的碰触。

小腹上他的力道轻缓,平摊着掌心打圈的揉动。

渐渐的,舒适感伴随着困意渐渐袭来,她呼吸放轻,最终沉沉睡去。

秦谟安分地在她的小腹上轻揉,女孩腰肢纤细,似是能一手掌握。

他黑眸发沉,又揉了十多分钟,见女孩睡得很沉,帮她盖好被子,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佳,轻缓又克制地在女孩额际落下一吻,才安静离去。

——

翌日,江挽声早早的起来,昨晚上温温乎乎地睡过去,睡眠质量很高。

下楼后,文嫂照旧在餐厅里做事,宽大的餐桌旁端坐着男人的身影,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硬朗挺直的背脊,冷白修长的脖颈垂着,黑发打理的很整齐。

看到他,昨晚的场景再次占据脑海,她有些难为情。

秦谟闻声回头,察觉到小姑娘的踟蹰,嘴角扯了扯,淡声开口:“还要在那里站多久,不饿?”

话音落下,小姑娘才慢慢地走到他面前,面上不动声色,耳垂的浅粉却让他看得分明。

他再度开口:“还疼吗?”

小姑娘闷头喝粥,闻言轻声回答:“好多了。”

他应了一声,提醒道:“中岛台那边放着一些暖贴和暖宝,手脚凉了就用那个,文嫂今天一天都会留在这里照顾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说。”

江挽声回头往岛台看了一眼,果然摆着各种样子的保暖用品,她感激道:“谢谢小叔叔,我没那么娇气。”

秦谟不赞同,“女孩的身体应该好好养着,别那么不重视。”

她心头有些雀跃,这种被人珍重的感觉真的很好。

秦谟之后就没再说什么,吃完饭就被林堂接走。

她今天上午也还有事情要做,吃完饭整理好自己,拿了一个便携式的暖手宝就去了约定好的书吧。



老爷子那边估计是知道小姑娘的存在了。

——

当晚,秦谟回到公司连续工作到凌晨四点,在休息室里浅眠了几个小时就驱车去了老宅。

秦家老宅在城郊,是一座新中式的大园子。

白墙黛瓦,游廊月洞。

穿行其中,别有一番禅意。

二楼书房内,已过耳顺之年却精神矍铄,此刻正在挥毫点墨,自在的很。

秦博延撩起垂耷的眼皮,看向面前端坐在花梨木雕花圈椅上的男人,喉间震出一声老迈的冷笑,“哟,稀客啊。”

秦谟自顾自地捻起面前的一杯清茶,抿了一口,散漫道:“就一个月没回来,我就成客了?”

老爷子冷哼一声,语带幽怨,“一个两个的不着家,我差点都忘了我有儿子。”

秦家老大今年年初到现在还没回来过,平常也就视视频;老二一家子定居在云城,只有逢年过节才过来。

老三还没成家,但是成天工作忙的不见人影,家里就一个陪了他大半辈子的管家福伯。

他虽然嘴上不说,心里都是记挂的。

秦谟笑得懒倦,“这不是来看您了。”他下巴抬了抬,示意桌上的盒子,“特地给你买的收藏款蛤碁白子和那智黑子。”

秦博延隐晦地撩了几眼,咳了一声,“算你小子懂事。”

秦谟身子后倚,倦懒地把玩那枚尾戒,淡声开口:“您让我过来不只是为了看我吧,别扯别的,直说。”

秦博延利落收笔,将毛笔放到一旁,坐下,“那小丫头怎么回事?”

他半阖着眸,懒道:“我看上的。”

秦博延大惊小怪的讽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天天一副谁也看不上的混样儿,我还以为你得一直那么端着呢。”

他把手肘搭在桌面上,身子前倾,“你看上人什么了?”

脑海里掠过小姑娘的音容笑貌,不自主勾了勾唇角,声音都带了点柔和,“哪都看上了。”

秦博延浑浊的双眼凝着秦谟,啧啧称奇,看不得他这一副丢了魂的样子,打击道:“我听说人是我家小昭昭的同学,今年才21,你都27了,天天跟在你后面叫你小叔叔的,你也下得去手?”

他故作叹息地摇了摇头,“禽.兽啊。”

“咱爷俩彼此彼此,我妈当年四十多还能把我怀上呢。”

这话一出,老爷子眉毛胡子都跳起来,“混账东西,嘴没个把门的!”

“当年你妈那是缠着我要生的,哪像你。”他剔了他一眼,刺道:“上赶着,人还不要。”

“巴巴地出钱让人免费去玩,结果人差点被个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抢走,真丢我们老秦家的脸。”

真不愧是自己老子,刺起来一点都不留情面。

他浑不在意地笑笑,原本凌厉的眉眼松弛着,显得冷感又惫懒。

“您查的倒挺齐全。”

“不过是个还没毕业的小女孩,你耍些手段不就得了,至于把自己搞得这么憋屈?”秦老爷子自然一切为了秦谟想。

秦谟默了几秒,“不行。”

“什么不行?”

“我这小姑娘原生家庭不幸福,父母都不负责任,把她养的缺爱又没安全感,自小都是自己扛没人托底,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

“手段再多也不能往她那使,她有自己想法。在我这,她从心就行。”

秦博延拆台,“哦,那你昨晚还破坏人家告白,把人拉走欺负啊?”

沉默片刻,秦谟嘲道:“我也是个俗人,不是总能忍住的。”

“那要是……人家就是不答应呢?”

“她会答应的。”

他说得笃定。

老爷子觉得好笑,“凭什么?”



江挽声回到宿舍时,已经是十点半了。秦唯昭三个人都穿着睡衣坐在下面敷面膜聊天。见到她回来,秦唯昭扶着脸上的面膜问道:“声声宝贝,小叔叔送你回来的?”

在江挽声在医院发在宿舍群里的信息中,已经说了今天是秦谟路过帮了她。

江挽声点点头,“嗯。”

秦唯昭看见她脚踝的绷带,关心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江挽声一瘸一拐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温声道:“就一条小伤口,上了药就没事了。”

舒可调侃道:“声声宝贝,一条小口子换来小叔叔连号布加迪的限定体验,有生之年系列了。”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真没想到秦三爷是面冷心热的类型,帅炸了。”

“面冷心热?”秦唯昭觉得荒唐,“我小时候调皮,觉得一个女同学的辫子很好看,我很喜欢,就给她剪了然后放在自己的头上,结果发现不好看,我又还给了她。”

“她哇哇大哭,老师请我家长,我爷爷身体不好,爸妈都在国外,最后小叔叔去的。”

秦唯昭的表情一言难尽。

“回去之后,我小叔叔就把我剃成了光头,还把我的头发原封不动地送我当礼物。”

“……”

“……”

“……”

“我哭成了傻逼。”

“那段时间去哪我都戴着帽子,别人见了我都一脸心疼,以为我做了什么开颅手术。”

“你说他面冷心热,是对我头发的侮辱。”

舒可和曾朵荔直接把面膜笑裂。

江挽声也忍不住莞尔。

她好像可以想象得到,秦谟那张冷峻清隽的脸,面无表情地剃光秦唯昭头发的样子。

曾朵荔的面膜已经笑得不贴合了,缓了一下一本正经道:“昭昭,其实我不太相信。”

舒可会意,“是的,建议直接放图。”说完回头看向江挽声。

她接收到两人的意思,附和:“嗯,我不信。”

“……”秦唯昭扯掉脸上的面膜,头也不回地往洗手间走,“各位的算盘打的,我老宅的爷爷都听见了。”

几人笑作一团。

随后又闹了一会儿才消停。

……

宿舍归于安静,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像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荡。

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似还在耳边环绕。

—委屈,可以哭。

—有个小孩以前哭的时候没收到糖,现在补给她。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些话,包括她的父母。

父母离异后,父亲就离开再娶,再娶的阿姨家庭富裕,父亲没有话语权,为了这段婚姻的维系,他宁愿把李溪年当成自己亲生的儿子,也不愿意施舍一点温暖给她。

母亲将她带到十岁就改嫁他人,很快生了一个女儿,而小女儿的降生,也让母亲将她视为失败婚姻的累赘。

她彻底成为了一个多余的小孩。

不管是在父亲家还是母亲家,她都小心翼翼,不吵不闹。因为父亲告诉她,他也很不容易,让她不要给他添麻烦,母亲也告诉她,妹妹很小,让她懂事乖巧一点,她很累。

她听明白了,也极力做到乖顺独立。

所以,她从不表现出难过,也从不在人前流泪。

没有人会安慰她,没有人会把她的眼泪当作珍珠,她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不被珍视的小孩。

后来,两人一拍即合将她送去寄宿学校。

在别的同学期待放假与父母团聚时,她却害怕又排斥。因为没有人欢迎她,也没有人等待与她团聚。

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时,却有一个人告诉她,不必忍气吞声,哭泣是她的权利。

甚至。

她的眼泪换来了糖果。

好像心口经年的枯涸终于迎来了一场迟来的甘霖……

她把口袋里五颜六色的糖果拿出来摊在桌上,水润的清眸看了好久,才分外珍惜地把它们放进了一个星形的玻璃瓶里。

心绪平静之后,她起身洗漱,然后换了睡衣上床。

幽闭的床帘阻隔了外面的光线,她躺在被子里,拿着手机点开通讯录。

通话记录最上栏显示着一串陌生的数字,她存到通讯录,备注好“小叔叔”,又复制了号码,打开微信,搜索秦谟的账号。

不知为何,心头有些惴惴,还有些隐秘的期待。

搜索结果出来——

他的微信头像跟他本人一样的沉冷。

底色纯黑,中间躺着的他右手带着的那枚蛇头尾戒。

蛇身泛着银光,蛇眼鬼魅如血。

名字是一个大写的“M”

她备注好,点击添加。

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休息了。

但出乎她意料,那边几乎瞬间就同意了。

她蓦然有些慌乱,不知道现在要不要打个招呼。

盯着聊天界面,纠结地挠了挠手机背壳。

要说些什么吗?

他那么忙,是不是在加班工作?

现在发信息的话不会打扰到他吧。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页面弹出一条信息:

M:【没睡?】

透过这条信息她好像能看到,秦谟凌厉英挺的眉眼半垂着,散漫随意地给她发信息的样子。

然后,心跳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有些失衡。

江挽声:【就要睡了。】

M:【嗯。】

发完这个,秦谟就没再发了。

她瞅了半天,最后打字过去。

江挽声:【晚安,小叔叔。】

江挽声:【还有,谢谢。】

她发完觉得只有文字好像有点随意冷漠。

然后又挑了一个抱着大爱心的猫咪表情包发了过去。

秦谟十几秒后,才回了信息。

M:【晚安。】

她收到回复,嘴角不自知地勾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正要退出微信,就看到李溪年给她发了微信。

李溪年:【姐,你怎么跟秦三爷认识的?】

李溪年:【你们在一起了?】

两条信息隔了两三分钟,估计是自己心里害怕,想了半天才敢问出来。

她看着这两条信息,觉得讽刺又荒谬。

以前不可一世,对她呼来喝去直呼大名,现在竟然姐姐都喊上了。

而且还猜测她和三爷在一起,她想不通他回去之后胡乱猜测了些什么。

三爷明明是看在昭昭的面子上,又出于对晚辈的照顾才出手帮她,他竟然觉得她和三爷在一起,李溪年是不是疯了。

江挽声:【秦三爷只是朋友的叔叔,是长辈。你今天没一起被送进警察局已经是三爷手下留情了,别四处造谣胡说。】

她其实明白,小叔叔只是让李溪年回了学校,是顾忌她以后会被继母纠缠。所以她更不能让李溪年在外面胡说毁坏他的名誉。

江挽声:【而且秦三爷很忙,不要妄想通过我狐假虎威,闯了祸我不会管你。】

李溪年大概一直在等她的消息,几秒后就回了信息。

【我知道了,我不敢惹三爷的。】

只要李溪年不在外胡说就好,他今晚惹了祸,所以她也不担心他会这件事告诉江文谦和李育淑。

她跟他们一家,井水不犯河水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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