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是网络作者“歌怨”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在我十三岁前,我未曾看过外面的世界。每当有香客到我家佛堂烧香,爷爷都让我躲在菩萨泥像后面。叫我多吸两口香火,可我每次吸完,都得睡上三天。而且渐渐地,我发现那尊菩萨泥像,和我长得越来越像……...
主角:林十五谢应渊 更新:2025-06-23 0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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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全文》,由网络作家“歌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是网络作者“歌怨”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在我十三岁前,我未曾看过外面的世界。每当有香客到我家佛堂烧香,爷爷都让我躲在菩萨泥像后面。叫我多吸两口香火,可我每次吸完,都得睡上三天。而且渐渐地,我发现那尊菩萨泥像,和我长得越来越像……...
无尘子正在袇房内打坐,见我慌慌张张的进来,不由皱起眉头,问:“大晚上了,什么事一惊一乍的?”
“流……流血泪了,我的菩萨泥像流血泪了!”
“我敬的三支香也成了两短一长,我的菩萨不接我敬的香了!”我跑得气喘吁吁,无比惶恐地回道。
无尘子的表情一顿,立马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刚!我想睡前上香的时候!”
我的话音刚落,无尘子立刻朝着放置菩萨泥像的破屋跑去。
此时那三支香已经烧完,菩萨脸上的血泪也有了被风干的迹象。
无尘子拾起一旁的打火机,点了三支香想要插上试试。
结果手里的香,刚刚插进香炉里,空气里立刻传来“咔嚓”一声,拦腰折断了……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无尘子,在见到眼前这一幕时,脸色也变得无比难看。
“十五,你最近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无尘子问我。
我犹犹豫豫地朝着四周看去,确认旁边没人之后,才被迫地将无尘子当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告诉他。
“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周望之一出现什么都变了,我进周家后山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出现救了我,那胡小翠化的鬼本来要杀我,也被他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之后都不敢对我动手。”
“后来他非要娶我,被留在周家休息的时候,还爬窗进了我的房间,非要看着我睡,然后我就做噩梦了……”
“什么梦?”无尘子问。
“梦见我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他很爱我,主动让我挖了他的心。”
“结果醒来之后,周望之就站在我的床头,问我梦到了什么,之后还搞出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像鬼一样非要缠着我!”我无奈地对无尘子哭诉道。
无尘子听完之后,似乎也被惊了一下,随后问我:“你怎么不早说?”
“在周家被看得那么紧,我哪有机会和你说啊?结果你一下子就把人带回道观里来了!”
“师父,你说这周望之到底是不是来找我讨债的?否则他怎么一来,我的菩萨就流血泪不接香了?”
我借着这个机会,说尽了周望之的坏话,想要师父将他赶走。
无尘子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出左手,在上面掐指算了一卦小六壬。
也不知到底算出了什么,无尘子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他说:“之前我在周家见到他时就觉得奇怪,以前都能看出他将要夭亡的死相,如今却瞧不见他的寿相了。”
“我本以为是他娶了胡小翠,虽然没借到寿却冲了喜,寿气因此回来了不少,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这样。”
我本来就怀疑周望之,现在被无尘子这么一说,更是后背发毛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怎么办啊?师父,如果那个梦是真的,我上辈子挖了他的心,他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啊?”
我彻底慌了,对着无尘子渴求道:“师父,你还是赶紧让他走吧,不然我真活不下去了!”
无尘子却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刚让人家住进来,就让他直接走,对周家那边不好交代,在观内有我和你两个师兄看着,他应该不敢乱来。”
“况且,这一卦里,他暂时对你没有杀意,先留他看看,他到底想干嘛吧。”
“他没把我折磨死,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杀我啊!”我神情激动地哭诉道:“留着他,不是让他随时都有杀我的机会吗?”
无尘子听后,似乎也觉得非常为难,又仔细看了眼左手起出的那卦小六壬,忽然眯起狭长的眼眸,对我问了一个问题。
“有祖师爷神像在观中镇着,邪祟是进不来这里的,他刚刚是直接走进来的吗?”
“他……”我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忽然记忆倒流。
回想起了他站在门槛外,对我问出的那一句——“林十五,我可以进来吗?”
我后背凉透的喃喃道:“是……是我同意他走进来的。”
无尘子闭上双眼,无奈的长叹了口气,只道一句:“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你若前世真的挖了他的心,就算将他赶出洞天观,他想找你讨债还是会来。”
“十五,有些因果是避不开的,强行避开只会遭受更大的业报。”
“你若真的害怕,就将这菩萨泥像搬进自己的袇房里镇着,只要你不开口,他就进不去你房间。”
我认命般,对着无尘子呆呆地问道:“所以……这周望之是那谢应渊的鬼魂过来找我了吗?”
无尘子摇头,说:“要么他是谢应渊转世,还不是鬼,要么他的修为在我之上,我看不透他。”
无尘子已经是我认识的人里,最厉害的人了。
连他都说看不透周望之,或许只有三年前,在红白双煞到我家门口迎亲时,出现的那个名叫戒心的和尚才能对付得了他。
可我连他在哪座寺庙修行的都不知道,天下之大,那么多和尚,我能上哪里找他?
况且,他救了我一次之后,摆明着不想再管我的事了。
我心如死灰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之后不管不顾地爬到无尘子的脚边,对着他拼命磕头,将那些埋在心中多年,却一直不敢说出的话语,全对无尘子喊了出来。
“师父,师父,我知道我的前世可能是个作恶多端的大恶人,此生才会遭遇这么大的业报,我若是被杀也是活该!”
“可我真的很想堂堂正正的活上一次,如若我真有造孽,我愿修尽一生功德来还,我真的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连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都没有!”
“我也知道您很厌我,收留我在身边,应该是因为念及与我爷爷昔日的同门之情,所以才不肯教我任何本事,留我在此自生自灭,我……”
无尘子忽然摇了摇头,一脸失望地打断我道:“这些年来,你一直以为,我不肯传道于你,是因为曾经的偏见吗?”
我的眼泪流到一半,愣愣地将头抬起,问:“难道……不是吗?”
让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能有个垫背的先死。
石门后面的墓道,比起之前宽敞了很多,墙壁上除了刻有镇邪纹的墓砖之外,还出现了—张张,朱砂都快褪色完了的黄符。
有的落在地上,被尘土掩埋了大半,有的只剩下半张,晃晃悠悠的在墙上飘着。
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这些黄符基本上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作用。
无尘子将其中—张,看起来最为完整的黄符从墙上取下,仔细地看了—眼符头,面露困惑地说。
“奇怪了,这黄符不是正统道家的画法,而是出自于——闾山派?”
“闾山派的黄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闾(lV)山派又称闾山教,最早发源于闽越故地,后与道教、净明道、灵宝派等诸多派系相互融合,逐渐形成—个以福建为中心的神秘流派。
相传,闾山派的山门宝地在闽江江底,凡人根本看不见,只有修为到达了—定地步,和有道缘的人,才能下到闽江,见到传说中的闾山。
闾山派不奉三清,尊奉闾山九郎,临水夫人,张圣君等民间神仙为法主。
后因福建人下南洋的传统,在广东,浙江,江西,江苏,湖南,台湾,东南亚—带,以及国外—些福建人多的华人区,都能见到闾山派的道坛。
我在入门时,听师父说过当今世上的各大流派,对于闾山派自然也有些了解。
如今—听到闾山俩字,立马想到了村长提到过的福建老板。
我立马瞪大双眼,对无尘子问道:“难道,这福建老板过来挖洞,不是为了寻宝,而是他的祖宗被葬在这里了?”
无尘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闾山派向来神秘,术法却很霸道,有些闾山乩童遇鬼只杀不度,出手极其狠辣,很少留下活口。”
“这么凶?”我惊讶道。
无尘子点头,将这块完整的黄符收好之后,才带着我们继续向前。
结果走着走着,前方忽然出现了—个大约五十平左右的墓室。
墓室的风格是明代常用的券顶结构,生石灰和糯米拌成的米浆,将墓砖镶嵌得极为牢固。
即便过了好几百年,除了糊在青砖外的白灰墙上,有些许长长的裂纹之外,墓室内并没有任何将要坍塌的迹象。
诡异的是,偌大的墓室空空如也。
别说是具腐烂了的棺椁了,就连常在墓中能够看见的陪葬物,魂瓶,长明灯之类的东西都没有。
像是很早之前,就被人洗劫—空了—样!
但是魂瓶和长明灯这种玩意儿根本不值钱,搬起来还重的要死,无论是哪个年代的盗墓贼瞧见这玩意儿根本就懒得搬走。
有些缺德的,甚至还会把魂瓶给砸了,以免搬起东西的时候,被这破玩意儿挡路。
我环顾四周,越看越觉得失望,不由问—声:“啊?”
“这就是主墓室了吗?”
“这里怎么啥也没啊?”
无尘子没有说话,而是将头抬起,看向了墓室券顶处的壁画。
墓室的四面墙都是白墙,不知是还未来得及作画,还是壁画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就已经风化,只有券顶处还留有壁画。
上面画了—只很大的狐狸,躺在—具棺材之上,头顶上还有—只很圆的月亮,旁边跪满了—地的小狐狸,像人—样作揖跪地,也不知是在跪着棺中的狐狸,还是在拜图中的圆月。
我的目光刚刚随着无尘子—起,朝着墓顶上看去,—阵诡异的阴风却在这时猛地刮过,立马刮灭了无尘子手中的破油灯。
我懵懵懂懂地对爷爷点了点头,瑟瑟发抖地躲在菩萨泥像后面,紧张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夜越来越深了,院子外面刮起的阴风也变得越来越大。
我提着心跳,在菩萨泥像后面紧张地等了好几个小时,外面除了刮风之外,依旧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以为是爷爷的神经太过敏感,今晚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差点儿就要靠在泥像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咚——”
一阵诡异的敲锣声,却在这时,犹如一道惊雷忽然从远方响起,吓得我猛地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
爷爷在听到这道敲锣声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好似红事白事掺在一起的锣鼓声,与那阴森的唢呐声……
下一秒,紧闭着的大门,忽然被一阵诡异的阴风狠狠撞开,门边缠着的铃铛,立刻发出那“叮铃咣当”清脆的响声,好似午夜奏响的幽灵,听的让人不寒而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支穿着红衣,抬着花轿的迎亲队伍,缓缓从前方走来,没过一会儿,另一支穿着白衣,抬着黑漆棺材的送葬队伍,竟然也出现在了迎亲队伍的边儿上。
且不说哪有人深夜迎亲的,就说这红白喜事不能办在一起,两支队伍一红一白同时在夜幕下出现,别提有多么诡异了……
就连爷爷见了,都惊得瞪大了双眼,身形微微一晃,不可置信地道出一句:“红白双煞……”
“红白双煞,冥婚送葬,生人回避,见者即死……”
爷爷赶忙上前,想要关上被阴风吹开的大门,奈何这扇大门,就像被钉子钉在了墙壁一样,无论爷爷怎么使劲都无法将其拉动。
爷爷赶忙背过身去,面色发白地找来铁盆,将那早就准备好的纸钱,一沓一沓地丢进火盆里面,口中还振振有词地在那念道:“生人误视,拿钱消灾,收钱快走,收钱快走……”
今天本来就是七月半盂兰盆节,鬼门大开家家户户烧纸钱的日子。
盆里的纸钱忽然被一阵诡异的阴风吹起,转着圈地朝着外面飘了出去,像是真的有“人”在外面收钱一样。
可是随着爷爷烧出的纸钱越来越多,这支红白双煞的送葬队伍,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跳着欢快又诡异的步伐,一点一点地朝着我家走来……
直到下一秒,“嘭”的一声忽然传来。
一只裹着红布,套着大红花的木箱,忽然落到了我家门前。
这是……这是接连几天,不断出现在我家门前的那只木箱……
爷爷在见到这只红木箱的那一瞬间,好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忽然腿脚一软地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我被爷爷的反应吓了一跳,赶忙小声地问了句:“爷爷……?”
爷爷听到我的声音,好似惊弓之鸟般,赶忙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无比严肃地嘱咐我道:“十五,还记得爷爷交代过你的话吗?今晚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躲在菩萨泥像后面不许出来。”
“可是……”我动了动嘴唇,还想说点什么,那支红白双煞的送葬队伍,却已经停驻在了我家门口。
我吓得腿脚一软,竟也直接瘫坐在了菩萨泥像的后头,浑身上下都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的冷汗给打湿了……
“叮铃铃……叮铃铃……”
红白双煞的送葬队伍停在门前之后,门边绑着的那串铃铛响的更加大声了,好似午夜中的催魂曲一样,不断挑战着我的感官。
一个低头穿着红衣,一个低头穿着白衣的“人”,抱着分别被红白布匹包裹着的木箱,垫着脚尖,浑身僵硬地朝着我家走来。
他们将这两个木箱放在我家门前,被他们踩过的糯米石灰地,立刻冒出一阵黑烟,留下两双黑漆漆的脚印。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迎亲队伍和送葬队伍里,不断有“人”抱着木箱走到我家门前,将那一只只诡异的木箱子放下,好似是队伍的主人给出的聘礼一样。
直到最后一只箱子落地,门前摆着的木箱已经有整整十九只箱子,地上的糯米石灰地也黑了一片,布满了诡异的脚印。
爷爷之前洒在院子里的两路白酒,却在这时忽然“咻”的一声,凭空烧起来一路。
那只被放置在角落里,脑袋后面贴有我生辰八字的稻草人,竟在下一秒,忽然动了……
稻草人一步步地跨过白酒燃烧着的路,朝着大门外面走了过去,地上熊熊燃烧着的火焰,竟诡异地烧不到它分毫。
就连门前缠绕着的红绳铃铛,也被它神奇地穿了过去。
稻草人跨过门前摆放着的聘礼,走到了红白双煞送葬队伍的跟前,队伍里立马出现一红一白两个媒婆打扮的“人”,将一身大红的嫁衣,直接套在了稻草人的身上,垫着脚尖一蹦一跳地就要往队伍里赶。
哪知,她们三个还没走进队伍,黑暗中忽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嗤笑声。
“呵。”
下一秒,这只披上红嫁衣的稻草人,竟与那两个媒婆打扮的“人”,居然在走路的途中,忽然凭空燃烧了起来。
巨大的火焰里,立马传出两个女人尖锐的哀嚎声。
一道的男音,也在这时,再次从黑暗中传来:“拿只破草人就想糊弄我?”
“十五,过来。”
十五,过来……
十五,过来……
他、他他……
他怎么知道我叫十五?
男人根本没给我害怕的时间,另一条被爷爷洒在菩萨泥像前的白酒路立刻燃烧了起来。
我不受控制地直接从菩萨泥像后面站了起来,浑身僵硬地踏上白酒路,一步一步地朝着外面走去……
爷爷见状,赶忙开坛做法,将那黑狗血洒了一盆在我身上,浇灭了我脚下燃烧着的火焰,却依旧没能抑制住我的行动。
爷爷又拿出黄符做法,一张张的拍在我的身上,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眼瞧着我已经走到了挂着铃铛的红绳边,看清了红白双煞送葬队伍里那一张张鬼脸,我吓得魂都快飞了,只能哭丧着对他喊道:“爷爷……救我……爷爷救我……!”
“十五别怕,爷爷一定能救你的!”爷爷苍白着脸对我回道,而后赶忙取下门上挂着的铃铛红绳,将其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我的身上,那股被操控的感觉立刻减弱了不少,我赶紧转身,飞快地朝着身后的佛堂内跑去。
可我才跑没几步,身上忽然传来“砰砰砰”几声,竟是缠在我身上的红绳,凭空碎裂了开来,一只又一只细小的铃铛随之落地,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我再次浑身僵硬,不受控制地朝着外面走去。
爷爷见状急的额间溢满了冷汗,正要拿出其他法器试试,却见我的右腿已经迈出了门槛,他再也顾及不到那么多,只得用蛮力死死将我拽住,想要将我拽回家里。
可是人的力量,哪能敌得过这些脏东西啊?
不一会儿,爷爷便被我拖拽着到了外面,急的他抬起头来,对着红白双煞的送葬队伍咬牙质问:“这世上的女子那么多,你怎么连个十几岁命苦的女娃娃都不肯放过?”
回应他的,却依旧只有男人阴冷的那句:“十五,过来……”
一阵诡异的怪笑,忽然在暗夜中响起。
我再想跑,已经没有路了。
保镖们被吓得瑟瑟发抖,也不知是谁,忽然高喊了一句:“小道姑!靠你了!”
下一秒,我竟被这几个保镖给推了出去。
“啊——”我吓得大叫了一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才发现!我居然直接被推进了这具女尸的怀里!
“c!”
她立刻将我抱住,张口就要朝着我的脖子上咬来。
我赶忙拿起菜刀阻拦,却发现剁肉的菜刀,根本没有杀猪刀那种煞气。
虽然塞进了女尸的嘴里,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菜刀却也在下一秒发出清脆的“咔嚓”声,被其一口咬碎,而后再次朝我扑了过来。
我赶忙闪身躲过,刚想对着这几个保镖喊出救命,却发现他们六个人里,已经有三个逃之夭夭,早就不知所踪了!
剩下的三个,一个被两具尸体缠住,脖子和胸口被尖锐的指甲划出深深的口子,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喊着救命。
另外两个也早被女尸扑倒在地,拿着电棍挡在身前,却也岌岌可危地马上就要被咬。
我不是不想过去帮忙,朝我扑来的那个女尸,根本没给我喘息的机会!
她怪笑一声,便再次缠到了我的身上,我赶忙抬起铜钱剑朝她身上刺去。
她的尸体就像被人施过法一样,除了冒出“滋滋滋”的白烟之外,就像铜墙铁壁似的,没有道行的我根本就无法刺穿!
我一个偏头,躲过女尸扑来的头颅,也只能用尽全力,徒手摁住她那近在咫尺的脑袋,而后哭丧着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许清临,谢思焰,你们到底在哪?”
“你们再不来救我,我就要被咬死了啊啊啊!”
我的声音穿透力极强,在山中不断响起阵阵回音。
我也只能祈祷着,两位师兄能够过来救我!
眼瞧着我马上就要体力不支,女尸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巴,已经贴到了我的面前,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下一秒,耳边忽然响起“啪”的一声。
一团散发着恶臭的脑花,忽然炸开的溅到了我的脸上。
前一刻还一身牛劲,差点把我咬死的女尸,像是卸下了一身力气似的,被我一把推开。
一个长相清秀,一脸病态,身形消瘦,穿着病号服,好似冷风轻轻一吹就要吹倒的男人,双手抬着一块沾满污秽物的大石头,一脸呆滞地出现在了我的身旁。
“你……你是谁啊?”我瞪大双眼地对他问道。
反应过来之后,还没等他回答,我又看了眼那具脑袋开花的女尸……
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地惊呼出一句:“我拿铜钱剑都刺不穿的女尸,你拿这么一块破石头,就把她脑浆都给砸出来了?”"
我看得直接呆住,惊道一句:“还能这样?”
之后我赶忙转过头,对着周望之发懵道:“姓周的,你刚刚是不是打我屁股了?”
他竟然挑着眉毛,笑着问我:“老婆想被我打屁股了?”
我无语的白了他一眼。
这种时候还有功夫和我开玩笑?
那俩红白煞鬼反应过来之后,像是气到不行,更是面露狰狞地朝我扑了过来。
周望之嘴上说着:“老婆!救我!”
实则在俩鬼扑来的刹那,一把抓起包住村民们的金幡,直接挡在了我俩的面前!
金幡发出一道无比耀眼的金光,立马将这俩红白鬼煞震的直接飞了出去。
我这才发现,有那金幡裹着,红白双煞们根本靠近不了村民。
一些个尝试了几次都被震飞的红白双煞们,只能将目标放在了我和许清临,谢思焰,周望之几人的身上!
任何一只红白双煞的修为,都在胡小翠之上,本就无力抵抗的我们,这下更是雪上加霜了!
无尘子打出的金幡,将村民们包裹得很紧,我使劲地钻了两次,发现根本就钻不进去!
眼瞧着周围的红白双煞们,已经有不少朝我扑了过来。
吃过亏的他们,不可能傻到自己再往金幡上撞了。
我的心里猛地“咯噔”一声,暗道一句:完了!
这下是真的完了!
我颤抖地抬起铜钱剑,想要做那死亡之前最后的反抗。
周望之却在这时,揽住了我的腰肢,整个人轻轻靠在了我的身上。
他舔了下我的耳垂,问我:“老婆,怎么办?我们现在是亡命鸳鸯了。”
我恶心得打了个激灵,怒问道:“你能不能滚远一点?谁要和你用这种姿势去死?”
还没等他回答,一道诡异的敲锣打鼓,混着唢呐的声响,忽然从我们的身后缓缓传来。
我诧异地朝后看去,就连这些红白双煞们,都被这道声音吸引了目光。
令我们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
一支披麻戴孝抬着棺材,一支穿着红衣抬着花轿的送葬迎亲队伍,竟然缓缓地出现在了村口。
它们以每走一步,瞬移几米的速度,飞快地朝着我们赶来。
熟悉的恐惧,再次从心中升起。
我心如死灰地对周望之问道:“不是都说红白双煞百年难遇,怎么感觉像大白菜一样啊?”
“这里的我们都没打过,怎么又来了一群啊?”
周望之眼里也充满疑惑,像是连他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瞧着新来的这群红白双煞距离我们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那每一声敲锣打鼓的声响,都像是敲到了我的心尖儿上一样,把我吓得魂都快飞了。
诡异的事情竟在这时忽然发生了……
白雾之中这群前一秒还对着我们龇牙咧嘴,将我们逼上绝境的红白煞鬼们,突然对着前方那支迎亲送葬的队伍直接跪了下来!
我看得直接呆住,不可思议地将眼瞪得老大!
什么意思?
大家都是红白双煞,难不成还有等级之分?
看见更厉害的过来了,就要赶紧跪下?
更奇怪的是——
跪在地上的这群红白双煞们,在下跪之后,竟还以一种近乎求饶地姿态,对着前方的队伍,浑身发抖地不断磕起了头来!
如此情形之下,一道苍老的声音,带着满腔的怒意,忽然划破空气,猛地于白雾中响起!
“一群废物!”
之后,那道消失了很久的笛音,缓缓地从白雾深处再次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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