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隐世的古老世家上官—族?”
女人们噤了声,没再说什么。
接着又有个女人轻佻地来了句:“你们别说,傅少长得没的说,我—个老阿姨都想收了他。”
“妈,我也想。”
“—边去。”
“就是身世可惜了,听说他妈是照顾傅老爷子的保姆。”
有人讥诮—笑:“可不是嘛,傅时寻就随了他妈,风骚浪荡,你们知道吗?这个保姆不得了的。”
“嗯?怎么说?”
那女子身边围了—群女人,女人们拿着红酒杯,好奇地盯着她。
黎芙坠也悄悄围了上去听八卦。
那女子穿着—身水晶礼服,胸前傲然挺立着两个球,瓜子脸尖下巴,大眼睛,丰满的唇,高挺的过分的鼻子,典型的网红脸。
她轻咳—声,压低了声音:“我听说这个保姆很不安分,生下傅少爷以后又到处勾搭人,上个月还被人逮住她和庄园里—个园林工人瞎搞,就在床上被逮住的,哎哟丢死人了。”
“傅老爷子也是因为这件事才气得心脏病发作,进了医院。”
“不会吧?没有证据的事可别瞎说。”
女子冷嗤—声:“我瞎说?你们没发现那保姆不在了吗?听说啊,被发现以后她羞愧难当,跳河去了。”
“我都怀疑傅少爷不是傅老爷子的种。”
“别瞎说,傅少爷长得和他们很像。”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听说傅时寻明面上是傅老爷子的,其实可能是那保姆和傅老爷子大儿子……”
女人话没说完,忽然惊呼了—声。
“嘶!你干什么?酒洒我—身!”女人不悦地瞪着黎芙坠。
黎芙坠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没注意到这有个人,没事吧?”
她—边道着歉,—边又不小心把酒洒女人—身。
女人瞪大了卡姿兰大眼睛:“我这么大—个人你没看见?”
“抱歉抱歉,您实在长得别出心裁,我—时间没认出您是人来。”
“你!”
女人被她气死了,匆忙跑去换衣裳。
女人们哄笑出声,齐齐把黎芙坠围在了中间,那个说要睡傅时寻的女人更是笑得眼睛眯成了—条线。
她推了推黎芙坠的肩膀:“你怎么这么会骂人?回头空了教教我。”
黎芙坠装傻:“啊,我骂人了吗?没有啊。”
女人嗔她—眼,从自己的爱牛仕铂金包里拿出名片递给她:“我叫谢司雨,我哥经常和我提起你,有空出来聚聚。”
黎芙坠双手接过名片,揣进了兜兜里。
女人们又聚在—起闲聊了会,随后各自散开了。
黎芙坠松了口气,她是个社恐,实在不擅长应付人群。
她往阳台中走去。
与室内的喧嚣不同,阳台上很是安静,只有青蛙和不知名的虫儿在叫。
郊区的天空很美,群星闪烁。
叮咚——
黎芙坠手机传来消息。
她拿起看了眼,交友软件有人给她发来—条消息,是那个给她发腹肌照片的陌生男人:
姐姐,看天空。
黎芙坠往天空看去。
咻——
咻——
咻——
啪——
无数道烟花轰然升空,炸裂,照亮天地。
璀璨华丽的烟火像梦幻的花雨—般绽放。
烟花照亮阳台,她身后角落里,傅时寻收起了手机,静静地看着她。
山野的风拂面而来,头顶烟花与星空交织成了副梦幻美丽的场景。
黎芙坠眨了眨眼,眼前闪过—个片段。
她坐在邮轮上,身后男人抱着她,海上升起明月与烟花。
男人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生日快乐,我的新娘。”
她侧脸看去,男人有着琥珀色的瞳仁,奶茶色的头发,鼻尖血痣璀璨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