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若靳宴川的现代都市小说《相亲当天,我被前夫堵在了警察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锦绣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亲当天,我被前夫堵在了警察局》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安若靳宴川,讲述了此文:「破镜重圆追妻双洁萌宝甜宠」离婚四年,安若曾幻想过无数次和靳宴川再见面的场景,唯独没有想过是在警局。此时的他已是身价百亿的商界霸总。而她则是与相亲对象打架被拘留的女流氓。面对他的冷酷无情,安若只想逃离,并迫切的希望这辈子永远别见……可现实却是一面之后,便是无休止的纠缠。四年后的靳宴川已经不是最初温润柔和眼里只有她的模样。如今的他冷傲的面容下对她藏着数不尽的恨意。他会在清醒的时候逼问她:“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吗?如你所愿,我也不想。”他会在醉酒的时候找到她:“安若,放弃我,会遗憾吗?”……最终他还是死死抱住了她,低...
《相亲当天,我被前夫堵在了警察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靳宴川知道她是生气了,满不在乎。
沉默间,电梯的门被打开了,安若迅速往前挪了一步,冷冷说道:“你的衬衣我洗干净了,给你放在哪里?”
靳宴川被她的动作气笑了,沉沉说道:“送我办公室里。”
安若把咖啡给到季淮安,看他还在工作,没忍住关心道:“季总,午饭的时间都快过去了,您可以吃个饭在做。”
季淮安喝了几口咖啡,疲惫的神色有所缓解。
“没事,早点做完早点交给宴川,剩下的就是他的活了。”
出了季淮安的办公室,安若又看了看靳宴川的办公室,想到那个衬衣还在桌子底下放着呢,就想赶紧还给他。
衣服昨天晚上安若偷偷的洗的,一大早又偷偷的熨干,生怕梁小叶发现逼问她。
安若拿着简易的手提袋,看四下无人,敲响了靳宴川办公室的门。
一道冷硬的声音传出,安若推门走了进去。
第一次进总裁的办公室,她还是没忍住打量一下。
果然华宇给他的办公室远远不及总部的,这里空间虽然很大,却显的很空旷。
后面的柜子上摆满了文件和书籍,除了这些就剩下一个沙发了。
安若的目光移到沙发上,顿时愣住了。
靳宴川此时敞着胸膛,正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安若连忙移开了视线,“你的衣服,我给你放在这里。”
安若有些慌张,把袋子放在桌子上,就打算离开。
“站住”
靳宴川叫住她后,神情闪过一丝不自然,他轻咳一声转过身子把后背对着安若。
“过来帮我上药,我自己够不着。”
安若本来是要拒绝的,可是一转头就看到他白色衬衣下的一片殷红。
不知道要伤多重才能出现这么一大片血。
安若的心还是往上提了提,她无法再说服自己离开,只能走过去帮他擦药。
走过去坐在他的身旁,把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拽出来,然后慢慢的掀开。
腰椎处,几道很深的刮伤张牙舞爪,从伤口上安若就能判断出钢管是插进到皮肉里并没有立马拔出来,而是躲了过去。
因为除了那几道很深的伤口外还有许多的擦伤。
“怎么会伤成这样?”
安若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的责备与关心。
这种语气让靳宴川全身一颤,神情颇为复杂。
“弄疼你了?”
安若以为是自己掀衣服的动作太粗鲁,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没事,这个伤是在工地巡检的时候,一个工人没看见,用钢管不小心碰了一下。”
安若没再说话,伸出手指轻轻的触碰在伤口上,一股微凉带着酥麻的感觉流遍靳宴川的全身。
他将头扭到一边,抿着唇看向窗外愣愣出神。
安若则是看着伤口无处下手,这么重的伤根本不是只消毒就能够解决的,也许还要到医院缝合伤口,甚至打破伤风。
“去医院吧,伤的太厉害了。”
“没事,消毒就可以。”
安若拧眉:“不行,你看不到伤口所以不知道它伤的多严重,可能要打破伤风的。”
靳宴川道:“那你先帮我消毒包扎一下,一会儿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晚上下班我自己去,可以吗?”
靳宴川说出这句“可以吗?”时,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语气有多温柔。
安若点了下头,好似同意了他的做法,随后拿起药箱,找出需要用的东西后开始消毒。
“我们离婚这么多年了,他们自然不希望我们还有牵扯。”
安若刚说完,靳宴川便目光直直的看向她,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淡漠。
“看来我在你们家人心中就是这么不值得的一个人,就因为当初他们觉得让你跟着我吃苦了,对吗?”
安若不明白靳宴川哪根筋搭错了,她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平缓。
“先不论当初的对与错,结果就是我们已经离婚了,既然离婚了,双方不就应该保持距离吗?”
“距离?那我们现在是在做什么?”
靳宴川突然靠近一步,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贴近了一些。
安若气急,真想摔门就走,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还在外面,如果看见了俩人在一起,那她就真的解释不清楚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你放心,等我妈一走,我立马消失在你面前。”
靳宴川轻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嘲讽:“出了这个门去找季淮安,他是你的下一个目标?”
“你在说什么?这件事和季总有什么关系?”
见她还死不承认,靳宴川顿时觉得胸口有些沉闷,他胡乱的扯了两下刚打好的领带,一股压不住的怒火涌了上来。
用他那惯用的嘲讽语气说道:“安若,你才和季淮安见过几次面,你就认定他了?现在连你妈都出动了,是觉得这次终于不用再受苦了,所以要牢牢的抓住吗?”
听着他出口伤人的话,安若只觉得鼻子泛酸。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再开口已是冰冷。
“即便是你说的这样,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什么?”
“听不明白吗?靳宴川,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干涉我的生活了。”
本以为她说完这番话,靳宴川会更加的愤怒,没曾想,他只是淡漠的看着她,随后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又讽刺,又悲凉。
“多亏你提醒我了,不然我都忘记了,你原本就是一个自私又虚伪的女人,四年前,你为了和我离婚,口口声声说日子过不下去了,那个时候恐怕你早已找好了下家吧,房子迫不及待的都卖掉了,现在又勾搭季淮安,不会又离了?”
“你混蛋!”
安若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诋毁自己,毫不犹豫的甩给他一个耳光。
靳宴川偏了偏头,一点也没感觉到有多疼,反而心里酸麻不已。
他用牙齿顶了顶嘴角,然后不顾一切的抓住她的手腕,不断的往身上拉扯,语气更是染着滔天的怒意。
“我混蛋?那你告诉我,四年前你为什么那么坚定的要和我离婚?不是说好要信任我吗,不是说好要相信我吗?为什么那么快就变了。”
靳宴川的力道有些大,安若被他晃的有些头晕,又觉得有数不尽的疼痛在她体内无尽的翻腾。
安若此时做不了别的,只能咬着牙和他对视,哪怕他的眼中已是猩红一片,她也毫不退缩。
看着她的表情,靳宴川像疯了一样,压抑了那么久的问题今天终于问了出来,他没有松开安若,也没有再拉扯她,就这样,阴沉,神情颓败的盯着她。
半晌才说道:“你和我离婚到底是什么因为什么?”
安若听完后止不住的冷笑,她不明白,夫妻之间男人只有所谓的情怀吗?
难道柴米油盐他真的看不到眼里吗?难道一天难捱一天的苦日子他视而不见吗?
他有梦想支撑,但是不该让她去承担一切。
她也曾这样年轻奋不顾身过。
她和靳宴川也是毕业了就结婚的,哪怕他的父母不同意,安若也有极大的信心会过的很好。
因为她太爱他了,她认为自己汹涌的爱可以抵挡一切。
那时候的靳宴川名牌大学毕业,在学校里就有过各项科研成果,所以毕业后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份高薪工作。
安若觉得往后他们的生活一定会更加美好,可是半年后,靳宴川辞职了。
安若还记得那天他表现的很兴奋,拉着她的手道。
“若若,我辞职了,我准备自己创业,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
安若有一瞬间的呆滞,她明白创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她不觉得现在的日子过的不好。
“怎么想起来创业了,我们现在也很好啊。”
靳宴川眼神明亮,嘴角笑意无法掩盖,他说道。
“你知道我父母一直想让我从事他们的职业,我不愿意才出来的,这几年我在科研上也有所成就,可是在别的公司上班终究还是为他人做嫁衣,我想实现我自己的梦想,也想给你和我们未来的孩子更好的生活。”
当时的靳宴川浑身充满了光芒,哪怕安若知道往后的生活可能会很艰难,她也愿意让他继续绽放光芒。
“行,那你说创业就创业,只是家里的钱可不多哦。”
靳宴川搂着她说道:“放心,很快我也会赚钱的,你相信我吗?”
安若丝毫不犹豫:“当然了,我相信你,你知道的,我最信任和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
思绪回归,安若苦笑。
往后的日子,他们逐渐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贫贱夫妻百事哀。
靳宴川还有梦想支持,他似乎感受不到日子的困难。
他潜心研究成果,不在乎人情世故,所以才会在她提出离婚的时候万般不理解吧!
只要一想到在靳宴川心里,自己是因为没钱和他离婚的,安若心里就难受的要命。
可是那两年她真的很艰难,艰难到无法呼吸了,所以她才自私的离开。
离开后,安若得知他拉到了第一笔投资,可还差一百万。
她毫不犹豫的把房子卖掉,又背着父母将家里的面馆做抵押,凑够了一百万打给了靳宴川。
只不过她做这一切都是是匿名的。
她在最后一刻依旧被爱充斥,她觉得这一生能这么爱一个人也不容易,付出全部,她竟然也不后悔。
她也从未怪过靳宴川,甚至更多时候她都责怪自己没有抛开一切陪着他的勇气。
但是安若也过了四年打工还债的日子。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竟然还怨怼家人,想到这里,安若嘴边的苦笑更重了,她太想嚎啕大哭,太想发泄了。
树影重重,晚风逐渐变凉,安若将头靠在树上,微转了下脑袋,就看见身边不知何时坐了一个男人。
她差点失声尖叫,看清楚来人后,支支吾吾问道:“季总,你怎么在这里?”
原来她身边坐着的是季淮安,他指着前面豪华别墅说道。
“我家在那里,出来逛逛,就看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坐着,想给你打个招呼,没想到你在流泪。”
安若有些不好意思:“我家里出了点事,所以......”
“嗯,现在好点了吗?”
安若道:“好多了,很晚了,我要走了。”
季淮安指了指路边的车:“我送你。”
“不用了。”
“你现在的模样谁会让你独自离开呢,哭的我见犹怜,万一遇到色狼怎么办,快跟我过来吧。”
“看不出来你这么有心机呢,我告诉你,就算你再有心机,宴川也不会看你一眼,你怕是不知道吧,在这个世界上,他最恨的就是你了,实趣的赶紧离开这里,一辈子不要再恶心我们。”
安若这次实在忍不下去了,她怒怼道。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没有素质的人,没有能耐留住自己的男人,就一味的指责我,你以为我稀罕靳宴川,我告诉你,他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反倒是你,在我眼里还有点存在的价值,那就是时刻惊醒我世上还有你这么无素质,无脑子的女人。”
她的一番话让周围都静了静,就连安若身边的主任,不由得都后退了三步。
不仅如此,大家的目光都投向后方,那个刚出现不久的两个人。
靳宴川和季淮安。
安若没看到,她还在怒火上,时姝就更没看到了,她背对着众人呢。
“你这个贱女人,勾引宴川还骂我。”
时姝说完后,抬手就要给安若一个嘴巴,幸亏她手里有托盘,举起来挡住了。
不过这一档,虽然巴掌没有挨到脸上,但是六杯咖啡全撒到了身上,顿时,白色的衬衣上全部湿了。
好在不热,不然她就更难过了。
时姝见自己没打上,反而手掌撞的生疼,就更生气了,抬起另一只胳膊又要打过去。
只是这一次依旧没有得逞,因为胳膊被人拽住了。
季淮安表情严肃道:“时姝,你在做什么?这里不是你家。”
时姝看清楚来人后,更嚣张了:“淮安哥,你拦我做什么,是这个女人,她骂我,还诋毁宴川,你帮我教训她。”
“够了,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还不赶紧离开。”
时姝没想到季淮安不帮自己,急了。
“淮安哥,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她是.......”
“住口!!”
一道冷到极致的声音传出,时姝震惊的看向身后。
“宴川,你怎么在公司?你的秘书说你不在。”
随后她又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挣开季淮安的手跑过去,语气娇柔带着委屈。
“宴川,都是她,她说我了,说的可难听了,我气不过才要打她的,谁知道她心机这么重,竟然用托盘打我,你看我的手都红了。”
靳宴川并没有看时姝,反而将目光转向安若,眉头紧缩,眼中的透露出的寒意几乎将周围的空气冻住。
他的语气充满了威胁和压迫,声音低沉冷冽。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公司。”
众人倒吸一口气,怜悯的往安若的方向看去。
时姝顿时飘飘然了,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一双手不自觉的就要搂住靳宴川。
而不远处的安若,听着他的话,喉间一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止不住的酸涩,眼眶也不争气的红了。
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靳宴川对自己的恨意。
果然,自己还是成了他全世界最恨的人。
安若抬起僵硬的腿,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却听到靳宴川又一次冰冷的话。
“拿开你的手,马上离开我的公司,时姝,别逼我联系你父亲。”
嗯??
众人面面相觑,再一次被自家总裁的话给震惊到了。
安若也顿住了脚步,眼中尽是迷惑不解。
靳宴川收回放在安若身上的目光,冷冷的看向时姝,表情不言而喻。
“宴川,你,你是在赶我??”
她不可置信的问道。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为什么?为什么不赶走她,你别忘了,对不起你的是她!”
靳宴川就站在安若的面前,未曾低头却也在俯视她。
安若此时最不愿意见的恐怕就是他了,偏偏还遇见了,她克制着自己声音,平静的问候。
“总裁您好,很高兴在厕所旁边遇见您。”
针对她的回答,靳宴川缓缓皱起了眉头,他的视线又落在安若脖子里的工牌上。
“华宇财务部助理,安若。”这几个字让靳宴川的眸色变的幽深,他似乎又想起了往日不开心的事。
“安若,你不是说我们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碰见吗?你现在是做什么?使了什么手段又留了下来,你当真以为我开除不了你吗?”
安若在心中冷笑,抬眼和靳宴川对视。
一瞬间,那双清澈带着倔强的双眸,微微泛红的鼻头,以及轻抿的双唇毫无征兆的闯进了靳宴川的眼睛里,熟悉又陌生。
同样有这样感觉的还有正在怒视他的安若。
她仿佛才看清楚他的面容,淡漠到极致的双眸,凌厉的眉峰,干净泛青的胡茬,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陌生气息。
这一刻,安若的心微微疼了一下,她认清了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眉梢温和,双瞳明亮的靳宴川了。
二人相对,靳宴川的眼中泛着寒光,目光逐渐冷硬无情,安若有些恐慌,下意识的就想要扳回一局,于是不等他说话,安若率先说道。
“你是不是特别希望这辈子我们不要再碰见?你是不是也认为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早就飞黄腾达娶妻生子了?”
“什么意思?”
安若想笑,可是嘴角扯不出来微笑的弧度。
“和我结婚你很后悔吧,那两年你是不是过的很辛苦?现在你富裕了,实现自身价值了,是不是更后悔没有早点和我离婚?”
安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这一番话,刚刚在包间里的屈辱,还有心头的阴霾一下子都涌了出来。
说完这些后,她觉得舒服一些了,忽而又觉得答案不重要了,因为无论答案是什么,她还是要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靳宴川冷冷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他压着怒火问道。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安若挑了挑眉,目光带上了一抹嘲讽。
“我们离婚是事实,可是这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的诋毁我,你可以向你现在的女朋友诉苦,但是贬低前任来获得同情,这样做是不是特不是男人?”
靳宴川彻底怒了,他一把抓住安若的手臂,扯过她逼问道。
“你最好给我讲清楚,谁诋毁你?谁向女朋友诉苦?谁贬低前任,谁又不是男人?”
手腕处传来疼痛,安若也不客气,低头就咬在他强劲的胳膊上,虽然很硬,但是她用尽了力气。
而靳宴川就这样凌厉的看着他,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你放开我!!”
“你说清楚!!!”
“靳宴川,你如果没有向你女朋友诉苦,她怎么会为你愤愤不平?还说我是个不详的女人,我觉得你才是那个不详的男人,我遇见你之后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我没有女朋友,更不屑诋毁你,反倒是你,后悔嫁给我,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凭什么?我是正常入职的,我没有犯错,你凭什么开除我?”
安若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委屈在此时也涌了上来,她不等对方说话,接着说道。
“就因为你飞黄腾达了我就不能出现在你的视野里了?可是这份工作也是我努力得来的,你以为我愿意见你,我巴不得永远见不到你,可是我没有相关的工作经验,别的公司也不要我。
靳宴川,我为什么没有做相关的工作?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我不得不打好几份工,因为你,我放弃了和专业相等的工作。”
走廊里依旧很安静,安若低怨的声音在靳宴川的脑海里徘徊,这一刻他们彷佛又回到了过去。
那个小的一室一厅,安若忙碌一天后看到靳宴川疲惫的身影,和往常一样小心翼翼的询问今天如何,得到的还是让人失望的回答。
久而久之,安若也开始失望了,语气中也带着不看好,总是告诉他现在家里有多难,希望他放弃创业,回归工作。
一滴眼泪滴在了靳宴川的胳膊上,他像是被烫伤一样,迅速的松开了安若的手,神情也在松开的那一刻恢复了平静。
“你想要补偿?”
靳宴川此时只想到了这个答案,脱口而出后换来的是安若的一记冷眼,她深吸一口气冷冷说道。
“我赚了工作经验就会离开,最多半年,在此期间,我尽可能的不会让你看到我,如果真的看到了,就请装作看不见吧。”
安若说完后,也不管靳宴川怎么想,转了个身望外面走。
望着她消瘦的背影,靳宴川微微眯起了双眼,胳膊上痛感传出,他又看了眼青紫色的咬痕,心中冷笑。
不管她如何惺惺作态,当初非要离婚的是她,抛弃自己的也是她!
安若回到家里后,梁小叶已经去上班了,孩子在父母家里,她今晚也可以早点休息。
等到一切收拾好后,躺在床上的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不断重叠现在的靳宴川和四年前的靳宴川。
明明面貌毫无变化,可是她总感觉判若两人。
安若跟着他上了车,季淮安发动了车子,目光看向一声不吭的安若,心里突然就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酸涩。
他没有控制的把手搭在了安若的手上,轻轻的安抚。
“很难过就哭出来吧,我给你放首音乐,你当我不存在。”
舒缓带着悲伤的纯音乐在车里响起,再加上季淮安那温柔的安抚,安若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这次她想的是该如何还钱,这是让她更压抑的问题所在。
她不能要靳宴川的钱,一是她心里仅存的自尊心不允许,二是因为她不想欠他的,害怕他会依此要挟阳阳的抚养权。
才刚从还债的魔窟里逃出来,没想到又陷了进去。
安若咬着户口,哭的喘不过气,随后,她干脆放下手,小声的啜泣,慢慢的,她实在忍不住了,这么多年未曾如此发泄过的她在季淮安的车上放声痛哭。
车子等了一个红灯又一个红灯,季淮安看着她双手捂着脸痛苦的模样,数次想要开口分担。
车子缓缓驶进小区,安若早已停止了哭泣。
季淮安看着她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头。
“安若,你们家里出什么事情了,我可以帮你吗?如果是缺钱了,多少你都可以告诉我。”
季淮安觉得,这一刻的安若他太想守护了,虽然心里觉得不妥,但是他依旧觉得,只要安若开口,哪怕一个亿他也毫不犹豫。
安若看着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确实动了借钱的心思。
如果三十万季淮安帮他还了,她就不用欠着靳宴川了。
可是最终,安若还是摇了摇头,欠谁也不行,更何况她也不应该借他的钱。
“谢谢你季总,我没事,家里是欠了些钱,但是不多,我会还上的。”
安若下了车,季淮安也跟着下了车。
“安若,往后私下见面叫我名字吧,我们也算是朋友了,老是叫季总,我听着别扭。”
安若看着他如清风明月的面容,就觉得叫他的名字很艰难。
“不合适吧,季总。”
季淮安上前故意弹了一下她的脑壳,“没什么不合适的,我以后还要吃阿姨做的饭呢,放心只是私下,公司还可以叫我季总。”
安若摸了下额头,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淮安。”
季淮安笑出了声音,低低的,撩人心扉。
安若催促他离开,季淮安点着头上了车,说了句“明天见”车子扬长而去。
安若看着车子离开的影子,愁绪又浮上来心头。
她没有发现,就在不远处还有一辆黑色轿车。
停在路边,里面坐着的正是她几天不见的靳宴川。
靳宴川把钱借给安海华后,觉得安若要是知道了,可能会拒绝,他拿着时姝给的那一沓照片开车过来找她。
员工的详细地址,一查就有,所以他毫不费力的开进来,等着她。
靳宴川都为她想好了理由,就说这是时姝偷拍给的补偿,让她不用在意。
所以,刚才他也看清楚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包括季淮安对她亲密的动作。
车子里的靳宴川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安若,只是方向盘上的手背暴露出他此时的愤怒。
青筋乍现,他的手半握成拳,仔细看去,他的眼神也在变凉。
在他发动车子之前,安若离开了原地,只是在离开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的朝着靳宴川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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