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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李煊沈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李煊才走到沈姝所住的客房外,正准备敲门,就听到房内传出来沈姝和玉镯的声音。
“小姐,我都可以看出,这宋二公子对你有意思。你看他送你的这个喜鹊玉佩,可是非常漂亮呢!”
刚刚宋晖就来过,以感谢沈姝救了宋旭的名义,送上他自己的谢礼。
就连都看出来,这宋二公子的意图来,也不由得打趣沈姝。
“好了!宋二公子说得清清楚楚,那就是谢礼!”
隔着一扇门的李煊,都能听出沈姝语气中的轻快,握了握手中的瓷瓶,想要转身就走。
此时,又听到里面小丫鬟的声音:“小姐,你额头上这么大的伤口,就莫要洗澡了,沾了水,说不定会留下疤痕呢!”
“无碍!到时候把头发稍微往下梳点,应该就能够遮住!”,要说沈姝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说话的时候,沈姝的语气难免带着点委屈。
门外的李煊心尖儿一颤,又想起梦中沈姝梨花带雨的小表情,重重的咬了咬后牙槽。
正准备敲门进去送这烫手的玉肤膏,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啊!小姐你后背也有一道口子!这世子爷真真过分,刚刚郎中过来,世子居然没提你后背的伤!”,玉镯满口的不可思议。
“你先用温水帮我清理一下伤口,随后找块干净的白布包扎一下。”,沈姝也只以为是李煊没有发现自己背部的伤。
李煊:自己不是不放心那郎中的药,特意送来消炎无痕的药来了么?
“咦!小姐!是不是最近国公府伙食太好,你这件中衣先前还很合身,现在怎么都有点紧了!嘻嘻……”,玉镯边给沈姝清洗伤口,边逗趣道。
“哟!我们玉镯开始取笑我了?”,沈姝眼尾一挑,身体发育的事,也不是自己完全能够左右的。
再说自己胸大腰细,大长腿,再怎么也和发福不沾边。
李煊:好像自己倒是确实没有留意到,表妹是不是真的长胖了。
“小姐这身材,我虽然没见过京城里面的贵女,但也知晓,就没有一个有小姐这么好的。”,说完玉镯“啧啧”两声,继续说道。
“我看那四小姐,长相确实还好,不过那身子瘦弱,那胸脯可跟腰差不多粗。说实在话,那样还真不好看!我还是喜欢小姐这样的,要胸有胸,要腰还有腰………”
门外的李煊脑门一轰!
原来两人所说的穿衣服紧了,是这样的“紧”法!
想起先前在假山那的情景,貌似还真如那小丫头所说的“琳珑有致”。
鼻下一热,李煊竟是流出了鼻血。
听到院门那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李煊呆愣了片刻,这被人遇到自己在门外偷听两个小姑娘的谈话,成何体统。
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李煊迅速的从怀中抽出手帕,擦了擦鼻血,抬起手开始敲门。
“李世子!”
来人是清风观掌事的老尼,人称十九师太,本就是因为她在家时排行十九。
今日沈姝本就是在这清风观出的事,先前贵人多,也不便过来。
“我正准备给姝表妹送点药过来,师太若是进去,还请代劳将药送给表妹。”,李煊此刻耳尖还是红的,自然不好意思再进去。
就在李煊朝着十九师太行礼的时候,师太微微侧过身子,“李世子多礼了!”
说完接过李煊手中的瓷瓶。
门内的沈姝自然将两人的对话听了去,赶紧将衣服穿好,玉镯便走出外室,打开门。
此时李煊已经转身走到了院门处,一个慈眉善目的女道士站在门外。
玉镯自然猜到这便是清风观的道士,忙屈膝行礼,将十九师太请了进去。
沈姝身子还不大好,刚刚也就是坐在榻边擦洗,这会儿早已在玉镯的搀扶下,又躺回了榻上。
就见一个身穿灰色道袍,手拿拂尘,四十有余的道姑走了进来。
十九师太看到沈姝后,怔了一怔。并不是这道姑先前就见过沈姝,而是这十九师太,有一手看家本领,那就是看人面相。
此女五官小巧柔软,给人温柔优雅之感,鹅蛋脸,额头光滑高挑,鼻直颧丰且山根高挺,眉毛清秀细长且眼神清澈。这乃是大富大贵之面相。
只是不知道会贵重到何种程度,若是当初的小公子还在,陪眼前这姑娘到是年纪正好。
可恨的是当初自己到西北那边完成任务,要不然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定当将主子救出来。
十九师太敛了心神,走到沈姝榻前。沈姝正要起身行礼,便被十九师太止住了。
“你才刚受了伤,还是静卧为好。”,说完坐到榻前的绣墩上,双眼犀利的看着沈姝。
沈姝本能的感觉到,眼前的道姑貌似不怎么简单,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接着那师太的便打断了沈姝的思绪,“贫道是这清风观的掌事师太,以前也曾学过点岐黄之术,不知道能不能为姑娘把把脉?”
沈姝自认为自己本就是普通的商贾出身,也没有京中那些贵女们的讲究,便将手腕伸了过去,“那就有劳师太了!”
良久,十九师太才悠悠开口,“姑娘不必担心,只是一些皮外伤。虽然后背有一些撞伤,但好在没有伤及肺腑。只要好生养上一阵,便可痊愈。”
师太收回手,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沈姝心想,那可能就是刚刚李煊托师太送进来的了。
果然师太将瓷瓶放入沈姝手中,说道:“这事宫里御医特意为贵人们调制出来的玉肤膏。据说用料十分难得,这一年也出不了几瓶。对伤口愈合效果十分了得!”
沈姝本就是国公府的表小姐,此次又是为救长公主的幼子受伤,若是国公府有这等良药,拿出来其实也不足为怪。
只不过对男女大防不怎么讲究的大盛,就算是晚上李煊送药过来,虽然有些失礼,但也不会收到外人诟病。
不知道这李煊都到了门外,还要托着师太进来送药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对自己今日的行为有什么不满?
师太走后,沈姝细细思索起来。
虽然国公府世子似乎后来战死,但目前他在国公府仍旧有举足轻重的分量,自己至少也要在这国公府呆上个一年两,可万不能得罪了那尊大佛!
次日一大早,沈姝这边也恢复了不少,长公主身边的嬷嬷便过来请。
乐曲虽然好听,但沈姝也不想耽搁太长时间,毕竟自己云英未嫁,还是少在这样的地方久待为妙,就抬起一双秋水般的眼眸看向李煊。
李煊心中一软,不由怔了一瞬,这湿漉漉的无辜小眼神谁受得了?
李煊看了看榻边的窗户,毫无声息的走到窗边。那个窗户刚好联通的是一条走道,这就是杜绝一些家中有河东狮的老爷们被尴尬的堵在房内设计的。
窗子的高度也不高,李煊出去后,看着沈姝颤颤巍巍的翻窗出来,就在沈姝被窗台畔住脚将要栽倒在过道里的一刹那间。
李煊眼疾手快的赶紧缠住沈姝的胳膊,可那该死的指尖确实不轻易间触到了那主仆口中所说的张胖之处,一时间,李煊耳尖通红。
看着沈姝悄咪咪的拍了拍胸口,注意力还在刚才的差点摔跤上,完全没发现自己刚刚被别人碰到了那个地方,心中不觉有些不快。
也不知道这小女人有没有被其他的男人如此占过便宜?
这也不怪沈姝,刚刚那一下若是李煊出手慢了,可能今日自己的两颗门牙就要交待在此处。
等沈姝再次抬眼示意李煊往哪走的时候,就看到李煊的脸色更难看了,自己刚才得罪他了?
好像没有吧?
等了几息,李煊才带着沈姝来到一间屋子门口,按照原先所看地形图,这里便是怡红院的头牌,如烟姑娘的住所。
里面确实传来了两人的声音,“如烟姑娘的曲子确实不错,真不愧是“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妙啊!”
那男人的声音沈姝自然不知道,但李煊可不陌生,原来是他!
两人正准备将窗纸戳开一个洞,看能不能闻到脂粉味儿,就听到楼道口传来嘈杂的声音。
“柳公子!柳公子!”
随后趁着对门开门的声音,李煊拉过沈姝,从如烟半掩着的房门进去。
随后楼道口传来呵斥声,接着是一个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略有点尖锐的男声传来,“吵什么吵!不要打扰了我们主子的雅兴!”
说着门口的随从过来守在了门外,刚躲入门内的李煊和沈姝面面相觑。
此时再想往门口推出去,已是不可能。
正在两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后面传来如烟的声音。
“单郎!你怎能如此对我,若不是为了给你办事,我又如何会沦落到这烟花之地!”
姓单!这满京城姓单的人家可不多,好似听玉镯打听来的消息,那三皇子府的长使,貌似刚巧姓单。
随后就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过来,李煊反应更快,一把拉过沈姝,躲进旁边的衣橱之中。
空间狭小,沈姝只觉的自己的耳边就是李煊灼热的呼吸。
密闭的空间似乎将声音给放大了一般,还能听到李煊偶尔吞咽口水声。
沈姝正觉得尴尬,透过门缝,就看到随着那中年男人出来,一个香肩半露的女子追了出来。
从背后一把抱住那男子的腰,低声哭诉道:“单郎!单郎!我腹中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不想自己的骨血,一出生就在这风尘之地吧?”
“如娘!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想出人头地,没有那些消息,我又如何在那三皇子府立足?”,男人语气满是自责。
叹了口气,转过头才接着说道:“如娘,你也莫要急。你再好好想想,孩子是不是那周见琛的?”
秋老虎已过,这天气一天天转凉,又到了木芙蓉盛开的季节,这木芙蓉花有白色还有粉色的,刚巧盛京远郊的一个庄子上就盛产木芙蓉花。
这日沈姝便带着玉镯到那庄子上看看,趁着花期,想要收购一些新鲜的粉色木芙蓉回来,也可作为冬季胭脂的原材料。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差不多二十多里地,还差三五里地就要到庄子上的时候,沈姝的马车“咔哒”一声,马车朝侧边歪去。
“沈姑娘,好像是车轴断了!”,前面赶车的车夫并不是国公府的,而是沈姝铺子上请来的。
“小姐,这可怎么办?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玉镯也随着车夫调下马车。
两人弯腰一看,确实是底下马车的车轴已经断裂,整辆车的底部已经变形。赶车的车夫也是经常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如今修已经是不可能,除非是将整个车轴换下来。
“沈姑娘,要不老奴到前面的庄子上去看看,这得换个新的车轴!”,车夫仔细检查后才对沈姝说道。
看了看太阳,还好今日出来的早,等上一等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碍。
当然玉镯和沈姝只能坐在马车中,两个人百无聊赖,沈姝便拿起马车里面放着的脂粉配方仔细的研究起来,不时的稿纸上写写画画,玉镯则是早就拿出了马车上的针线篓子,想着给沈姝绣上条帕子。
就在两人做得正专心的时候,忽然听到官道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哒哒”声,还有马车咕噜滚动的响声。
那声音越来越近,沈姝停下了手中的画笔,想着刚刚看到这路也有丈余,再加上刚刚车夫已经将马车挪到了路边边,想来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碍才对。
果真前面的马蹄声已经过了自己马车的位置,就在此时,对面驶来的马车由于车身较宽,对方的车夫为了避免和沈姝的马车相蹭,还特意将马车赶往旁边。
也就是这时候,对方的车夫根本没注意到杂草之下,藏着一个半尺高的石头,车轮才刚一压上去,对方的整个马车就往沈姝这边倾斜过来。
这是谁也没料到的!由于对方马车较重,竟是硬生生的将沈姝的马车撞了个侧翻,还好沈姝眼疾手快,迅速的拉着车框,才没有被这力道甩出车外。
可刚刚正在翻绣线的玉镯的玉镯就没这么幸运,由于没有防备,整个人从马车前面的车帘那摔了出去.
“哎呦!我的腿!”,就见玉镯整个人趴在官道的泥地上。
看这一摔不轻,沈姝也来不及多想,只能狼狈的从马车中爬出来,就到前面要将玉镯扶起来。
沈姝扶起玉镯,略一看去,对方带着十数个家丁打扮的随从,刚刚倾靠在自己马车上的是一辆打扮艳丽的骚包马车,只这么一眼,沈姝就看出对方多半是京城哪家的二世祖!
“这是要撞死小爷吗?”,马车里传来一个略有点暴躁的男声。
“爷!奴家刚刚可是被撞疼了呢!你看,这手都红了!”,接着,马车里一个夹着嗓子的女声响起。
马车里面是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微胖年轻公子,那公子怀中正抱着一个香肩半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脸上带着厚厚妆容的女子。
看女子那红梅点点的香肩和脖子,不难猜出先前的两人在这马车之中是如何的肆无忌惮。
梧桐院中的沈姝此刻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底都快要被人给揭穿了。
而始作俑者更加不知道,自己过分的关注沈姝,最后导致自己身心沦陷其中。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初入国公府第一晚,沈姝刚用了晚膳,就听到院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姝表姐,姝表姐……”
沈姝猜测,可能是国公府四房的五小姐李宝珠,忙提起裙摆往外去迎接。
沈姝人刚出外室,就看到一前一后两个姑娘走进了院子。
稍长一点的姑娘落后半步,穿着一身秋香色的缎面束腰长裙,眼睛是妩媚的丹凤眼,眼尾高挑,眼神中带着点清高和孤傲。
此刻正在颇为不快的目光,打量的看着沈姝。
年龄稍小的那个则是长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说不上来绝色,也就是长相清秀。穿着一身火红色的衣裙,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小靴子,不过神色看起来略微张扬了些。
沈姝猜测,前面的应该是四房嫡女李宝珠,站在后面的应该就是四房的庶女李宝钗。
李宝钗的姨娘曾是江南有名的瘦马,很是得四老爷得欢心。英国公府上的姑娘,就数李宝钗长相最好,在府中也颇受欢迎。
沈姝忙走下台阶,“是宝珠和宝钗两位妹妹来了!还请到屋里坐一会儿,吃上口我从苏城带过来的热茶。”
“咦,殊表姐!刚刚我回来,就听说府上的丫鬟婆子说,今天府上来了个天仙一样的姐姐。这不就拉着四姐姐过来看看。”
说着朝沈姝调皮的眨眨眼睛,继续说道:“原想着下人们言过其实了,可见了姝姐姐才知道,你可比那盛京第一美人张嫣要美上三分。”
说完,宝珠热情的拉长沈姝的手就往里走。
当前面两人转过身的时候,宝钗在后面瞬间掩去了脸上的笑意。
“姝表姐,今日国子监那边传来消息,明日二哥、三哥、四哥要回来。母亲特意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明日就到祖母的寿安堂去给祖母请安。”
说完又朝沈姝眨了眨眼睛,“其实这是我抢了杜鹃姐姐的活儿,主要就为了来看看姝表姐你。”
宝珠还不忘转头跟宝钗说道:“四姐姐和我听说你要来,早就想要一睹你的芳容了。”
“殊表姐确实长相清秀!”,被宝珠问道,宝钗也仅是附和一声。
眼看时间也不早,几个人又寒暄了几句,宝珠两姐妹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沈舒望者两人的背影,明显的可以感觉到。宝珠表面就是无忧无虑的小女儿心态。
宝钗貌似就不太一样,可以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敌意。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到国公府打秋风的穷亲戚而已。
自己此行上京,不就是为了寻一门好姻缘吗,只要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等自己谋得佳婿,自然是不用一辈子寄人篱下的。
说句实在话,这国公府后院,真正掌权的还不是那国公府的老夫人以及大房那边。
自己有那精力,真该好好筹谋,给老夫人和大房那边留个好印象,关键时刻,也能成为自己的靠山。
四房的一个小小庶女,也没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不过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这高门大户中,确实应该多留一个心眼。
第二日。天刚破晓。
沈叔便带着丫鬟玉镯。早早的准备到永寿堂门口。
才刚出院子,就看到了相携而来的宝珠两姐妹。
“姝表姐,一会儿你跟在我旁边就可以,其实祖母最是和善,你也莫要怕了她老人家。”
交代完关键的几句,宝珠看到沈姝头上所戴的发簪,立马来了精神。
“姝姐姐,你这发簪看起来挺别致的, 你是在哪儿买的呢?”
今日沈姝所戴的发簪,乃是出自漓城自家店铺,也是自己亲自设计出来的。
作为一个商人,当然会更多的考虑自己铺子的生意,恰当的时候推销自己的商品。
“这发簪用的是西域所产铃兰花的造型,用的是掐丝工艺,这是我从漓城那边无意中得到的,确实还是费了不少周张。”
掐丝工艺本来就是沈姝外祖家的祖传技艺,到沈姝母亲的时候,由于沈姝的母亲在首饰制作上有超人的天赋。
白家便也打破了传男不传女的传统,破例将此项技艺传授给沈姝的母亲。
而沈姝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仅熟练掌握了掐丝的技艺,还从孤本中学到了点翠等的制作方法,相互融会贯通,自成一体。
“想不到小小得漓城,居然有手艺这么高的匠人,做出来的首饰比我们宝玉斋的还要好看,看着妹妹可是眼馋不已。”
李宝珠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我也经常光顾他们店铺,这一来二去,跟他们铺子里边的掌柜倒是有了点交情。我来京城之前,还听说他们也要准备到京城开个铺子呢!”
自己来之前已经带足了银票,想的就是往后大概率会在京城找个夫婿。
那就得在合适的地方盘个铺子,不管是嫁入高门大户还是嫁入普通人家,往后的生活也算有个保障。
三位小姐就边走边围绕着各种首饰谈论起来,知不觉就到了老妇人的永寿堂门口。
门口已经站着了几位大丫鬟,可见老妇人的几位儿媳已经到了。
等沈姝跟着宝珠姐妹进入永寿堂的时候,就看到主座上坐着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妇人。
老妇人鬓角头发已经有些花白,戴着一个万字文的抹额,脸上笑意盈盈,此刻正跟府上的大夫人在说笑。
看到沈姝几人进来,李老夫人笑呵呵的对着沈姝说道:“这就是老四家的表姑娘?”
赵氏忙回道:“回母亲,这正是儿媳刚从苏城接过来表小姐,名唤作沈姝,比宝珠还要大上两岁。”
一番话也不拖泥带水,把沈姝的情况交代了清楚。但是也从未在众人面前说过,自己曾和沈姝的母亲义结金兰的事。
沈姝心中了然,看来这位所谓的姨母,也并未像曾经母亲口中所说的那般好。
赵氏的话才说完,沈姝便走到李老夫人的面前,此时,刚巧伺候李老夫人的大丫鬟递上来一个软垫。
沈姝会意,盈盈的跪拜在李老夫人面前。
这是当朝第一次拜见老者所要的礼节。
李老夫人看着沈姝,长相艳丽,身姿婀娜。
又是个温柔娴静的性子,真真是个妙人儿,心中也不觉得更加欢喜了几分。
“前几日我就听马嬷嬷那老货说,咱们府上来了个天仙似的人儿。我还不信,今日看来我这老婆子可是有眼福了,阿姝快快起来!”,李老夫人和善,这么一句话也算是承认了沈姝是国公府的亲戚。
“母亲!什么天仙似的人儿让您老人家这么高兴?”
沈姝还没有在李老夫人身边伺候的丫鬟的搀扶下起身,就听到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随后屏风外拐过来,一名穿着红色衣衫的年轻妇人。她头上戴着赤金头面,就连步遥也是飞鹤吐珠的张扬造型。
这样一身装扮,若是在普通人身上,那肯定是看起来庸俗不堪。
可是在此人身上,虽然说不上多雅致。但却让人感到贵气逼人,只叹好一朵人间富贵花!
“你这泼皮!怎么今日还要到母亲这边来打秋风?”
故此,从未跟谁提起过,当初是刘娥将她推下的水。
“你们这么喜欢那个三皇子,为何你们不去嫁?”,里面的张嫣仍旧没有消气,但也没好气的打开了房门。
张夫人进去之后将门一关,在走到张嫣旁边低声说道:
“前儿个贵妃娘娘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嘛!三皇子母族式微,若是往后三皇子得以等位,那我们府上也算是有从龙之功。
你想想,若不是贵妃娘娘得了圣人的宠爱,我们张府能这样一飞冲天?你在京城之中能被这么多贵女捧着?”
张夫人也是那等钻营之人,继续跟张嫣说道:“如今你父兄都已经在朝中任要职,过不了多久,贵妃娘娘那边再想想法子,将你大哥调到兵部,这样我们家再富贵几十年都没啥问题。”
“哼!那还不是牺牲了我!”,张嫣将头一甩。
“我的姑奶奶哟!往后那大盛顶顶尊贵的人就是你了,往后那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以后万不可说什么不嫁的话了。”,张夫人耐心开导着张嫣。
反观刘娥那边,尝过一次禁果后,倒是放飞了自我。
此刻正依偎在三皇子的怀中,如玉般的手指卷起三皇子的一缕头发。
“殿下,那天多亏了殿下救我。不过往后我定当跟张姐姐好好相处,我这边不过左右也就是多忍让着点。为了殿下你,我甘之如饴!”
说完竟是靠近三皇子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三皇子脖颈处。
三皇子再也不想其他,用帕子遮住刘娥的眼睛,欺身压了上去,“阿姐!阿姐!让我好好疼你!”
刘娥确实要比三皇子大了半岁,只觉得这是三皇子床笫之间的小情调,便也不多想。
皇家取亲,本来程序就比较繁琐,没个一年半载,这流程根本走不完。
每次与三皇子厮混过后,刘娥都会灌上一碗避子汤,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这日,沈姝伤养得已经差不多,前些日子便让玉镯出去打听着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段,想盘个铺子下来。
近日自己也研制了不少方子,开个铺子往后多少也能有点进项。
玉镯先前找的店面有点靠近外城,两边住的都是一些五六品官员。
沈姝主仆的马车才拐进小巷,就见对面也同时有马车过来。
“沈姑娘!对头有马车!”,赶车的车夫如实禀告。
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沈姝便命车夫避让对方,原以为这也就是普通的让路,大家就此别过。
让沈姝万万没想到的事,今日出行,还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对方马车行到自己让道的岔口上时,赶车的车夫一头栽倒在地上。
国公府的马夫颤颤巍巍的掀开对方马车帘子,里面的一幕更是惨不忍睹。
里面是一个身穿官服的无头男尸!
还好沈姝主仆坐在马车之中,并没有看到那等骇人情形。
出了这么大的事,对方又是有官阶在身的人,只能上报给京兆府。沈姝几人自然也只能退回巷口等着。
不到半个时辰,衙门就派人过来。这次居然是直接由大理寺接手了这个案子,来人正是李煊。
一看是国公府的马车,沈姝和玉镯早已被衙门来人请到了旁边的院子里,此刻旁边摆了一盏茶,可刚刚那血腥味实在是过大,到此时沈姝胃里还翻腾的难受。
李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美人儿脸色苍白,双眉紧蹙,没来由的就想去将她眉间的不快给抚平。
“嗯~”,撞到鼻头吃痛,沈姝不由得闷哼一声。
这在被沈姝撞个满怀的李煊看来,就异常的暧昧了。
李煊一直沉着冷静的心脏,也不由得漏跳了一拍,似是能听见自己胸腔中,那强劲有力的跳动。
再闻着女子发间的馨香,从有过任何女人的李大公子,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沈姝一个人的时候,还在想着铺子里面的事,此时感觉自己撞到了人,只是隐约之间感觉有些像国公府的二公子,便脱口而出:“二表哥!”
刚刚还飘飘然,犹如站在云端的李煊,猛然间听到沈姝的这一声“二表哥”,仿若晴天遭了雷劈,眼眸也越发冷了下来。
李煊心中泛起酸楚,先前不是喜欢长公主家的二公子吗?怎么现在又看上了自己家的二弟?
便右手捏着沈姝的下巴,迫使沈姝昂起了头。
声音虽然狠厉,但语气中又透露着些许的底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进京的路上就想要勾搭宋二公子,现在还想要招惹我二弟?别以为……”。
沈姝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中眼前那张嘴在巴拉巴拉的一直聒噪,至于来人说什么,那是半句也没有听进去。
沈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见那张讨厌嘴的还不停,想也不想,沈姝便晕乎乎的伸出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还顺势把对方的头又往下拉了拉。
李煊根本没预料到沈姝敢对自己动手动脚,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女子,一时之间倒叫沈姝得了手。
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这“美人计”李煊实在是躲不过啊!
眼前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仿若有诱人的旋涡一样,让人只想沉迷其中。
沈姝醉眼迷离,眼尾微微发红,看着眼前滚动的喉结,右手便由男子脖颈处,一步步往下滑。
当那如葱的白玉柔荑,触上滚动喉结的时候。他呼吸一滞,灼热的气息喷洒到沈姝的如花的面颊上。
抬起刚刚捏住沈姝下巴的手,一把抓住了沈姝那点火作乱的纤长手指。
沈姝吃痛,她本就不是那循规蹈矩之人,梦里自己都受到欺负了,便想也不想,朝眼前人的唇上咬去。
自小就循规蹈矩的跟李轩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女子居然敢吻上他的唇,
李煊只觉得自己的双唇触到了一处湿滑的柔软,鼻吸之间尽是少女的体香,而更加放大了唇上奇异的触感。
男人眼眸暗了暗,欺身上前,将沈姝抵在了道旁的假山上,双手也扶上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正准备加深那个吻,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小丫鬟的声音。
“小姐!小姐!”,不远处玉镯已经在路边找到了沈姝不小心掉落的耳坠,回到刚刚分开的地方,却不见沈姝在原地。
李煊抬起手,轻轻点在沈姝的睡穴之上,将已经瘫软在怀中的女人,放到旁边的石凳上。
李煊走出去几步,又再次回头深深的看了沈姝一眼,才掩入月色之中。
守在松涛院门口的赵八正在伸长了脖子等李煊,主子再不来,自己这就要“误事”了。
今日舅母可是带了表妹来自己家,就等着回去见上表妹一面。
看到李煊进来,赵八脸上笑开了花:“主子,您可算是回来了,我家那娇娇的表妹来了,我可得回去看看。”
表妹!又是表妹!
李煊面上有点不自然。
“誒,主子,您这嘴唇怎的破了?”,明明刚刚出去的时候,主子的脸上还是如常的啊!怎么一转眼就破了呢!
李煊一个眼刀子甩过来,“做自己的事去!如果有时间,兵器房再好好的打扫一遍!”
就是自己脸皮够厚,也不能告诉下属,自己被一个弱女子轻薄了去的事。
这让自己的颜面何存?
那边,等玉镯找个半天,才在假山旁的石凳上发现昏睡过去的沈姝。
“小姐!小姐!……,你怎么在这就睡着了?”,玉镯忙把灯笼放在一边,就去扶沈姝。
“嗯~,我这是睡着了?”,这一刻沈姝的脑袋仍然昏沉,但玉镯自己还是认得出的。
刚刚难道是自己做了个梦?记得梦里隐约是自己还强吻了二公子!
!!!!!!
难道自己就这么得恨嫁?沈姝摇了摇脑袋,一脸的窘迫。
这边,沈姝在玉镯的搀扶下到了梧桐院,院中早就有负责洒扫的小丫鬟备好了热水。
今日沈姝饮了酒,便在玉镯的伺候下沐浴。
玉镯一直都知道,自家小姐皮肤白皙,也颇有身姿。但褪去衣裙后,玉镯更为吃惊。
小姐身姿窈窕,平日里的衣裙,多少还是掩盖了不少春色。
此刻玉镯才知道,这半年来,小姐褪去了一些稚气。胸脯却是越发的丰满挺翘起来,柳腰经过进京的长途跋涉,又细了两寸。
秋日里穿得衣服比夏日要厚实一些,堪堪挡住了臀部的曲线。
这要是在夏日里,光一个背影就让人心猿意马,就是自己一个女子,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
再看看自己粗壮的四肢,菜地一样的前胸,圆圆的脸蛋,活脱脱一个老妈子!
还是自家小姐好啊!
泡了个热水澡,沈姝这边也略微松快了不少,倒是一夜好眠。
松涛苑那边就不一样了,李煊是处理完公务才入睡。
也不知道是夜里什么时候,李煊倒是做起梦来。
梦中女子妖娆大胆,身穿一袭半透明的红裙,床榻边挂着的轻纱,时不时的扫过女子修长的玉腿。
那双柔若无骨的素手就显得颇为调皮,轻轻勾住自己的脖颈,水润嫣红的双唇轻轻贴到了自己的耳边,耳边尽是灼热的香甜气息。
梦中从那大红的床帐间,再到女子用的妆台上,还有洒满花瓣的浴桶中。
春色无边,极尽荒唐!
等李煊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掀开被子,脸上已经一片黑沉。
虽然李煊一直没有过通房侍妾,也确实对那样的事没多大兴趣。
况且梦中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昨晚酒后强吻了自己的沈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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