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咱们村里的有名的小寡妇吗?怎么?现在忍不住寂寞竟使那些狐媚子的手段勾引别人了?”
容浅刚到河边,就被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少女拦住了去路!说出来的话,甚是难听。
“让开!”容浅冷冷一瞥,仅仅是一眼,就转移了视线,这人脸蛋尖长,嘴唇极薄,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刻薄寡情还碎嘴的之人。
容浅懒得跟这种人周旋打交道,迈步绕过少女准备离去。
“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了?你要不要脸了?哦,对了,你这种人还要什么脸面,还未及笄就不知道勾搭上了哪个野男人,生下两个小杂种,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小杂种”三个字清晰的飘入容浅的耳种。心中一股愤怒之情有如山间的泉水喷涌而出。
“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容浅上前就一把抓住了少女前胸的衣襟,眼神冰冷的看着她。
她的两个孩子这么聪明可爱乖巧,怎么能这么随意的被人侮辱?
不管别人再怎么说她都无所谓,全当做狗吠就是,但她绝对不允许别人这么说她的两个孩子。
少女心里一突,什么时候这个小寡妇竟然这么厉害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放,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少女使劲的挣扎起来,脸色憋得通红,眼睛瞪得老大。
容浅冷笑一声,从背篓里面取出了那把破镰刀,在少女的眼前晃了晃,轻声的在她耳边说道:“你知道这刀为什么这么锋利吗?”
本是云淡风轻的话,在少女听起来就像是一道催命符一般。
少女眼角撇了那把刀一眼,容浅手腕动了动,刀口一道寒光闪过,少女结结巴巴的下意识的问道:“为为什么?”
容浅松开了手,嘴角扬起一抹笑,妖娆而又邪魅,一把把少女推倒在地,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一字一句道:“因为它刚刚染过血!”
闻言,少女心中更显慌张。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你你别乱来啊!”少女倒在地上,不自觉的缩了缩自己的腿,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刚刚的嚣张跋扈,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害怕和恐惧。
“哼!”容浅的鼻子轻轻一哼,不屑撇了撇嘴,径直从少女的旁边踏过。
“别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威胁我了,我都看见了,你勾搭柱子哥,你就是个小娼妇,就应该被浸猪笼!”待容浅走远,少女这才扯着嗓子大吼起来。
容浅懒得搭理这种女人,典型的爱而不得,整日里胡思乱想,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就只会找别人的麻烦,欺软怕硬,跟只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容浅蹲在河边清理着采摘的木耳,耳边尽是哗啦啦的流水声,像是一道美妙的音章,悦耳动听。
“容浅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一道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容浅皱了皱眉,没说话。
“这东西长得像猪耳朵似的,这什么呀?”小少女再次开口问道。
容浅抬眸,对上的是少女笑意盈盈的眸子,清澈透亮。
“容浅姐姐,我是二丫,这个是兰花。”
听着二丫的介绍,容浅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们一眼,低头继续清洗着手中的木耳。
兰花笑了笑,嗓门有些大:“容浅姐姐,刚刚我们都看到翠花过来欺负你了!”
欺负她?容浅嘴角一抽,分明是她把翠花给狠狠的欺负了一遍才是!
“是啊,容浅姐姐,你可真厉害,平日里翠花总是爱欺负咱们,没想到今日被姐姐吓得脸色苍白,我看啊,都快要尿裤子了吧!”二丫有些兴奋的道,看着容浅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崇拜。
兰花附和性的大笑了几声,非常的赞同二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