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爱你,怎么办?”
要怎么形容听到这句话的感觉?
就好像我可以在这个怀抱里一点一点缩小下去,小到足以回到那个我未曾谋面的母亲的肚子,泡在温暖又舒适的羊水里……那样好。
我在那个怀抱里圆睁着眼,周遭一片漆黑。
有湿湿的东西黏在脸上,很久之后我才反应过来,那是眼泪。
那天,我给我哥洗了脸,刮了胡子,甚至还借来一把剪刀修了修他的头发。
临走时,他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
“沈阿三洗白已经很久,从前拐卖的那些证据几乎已经销声匿迹,去了法庭可能也很难减刑,不过哥不后悔。”
我点点头。
“剩下你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在这封信里。”
那天,我回到家,打开它,上面是我哥工整的字迹。
亲爱的乐乐:一切先从八年前说起。
把那间餐馆做大之后,沈芸成为了那里的常客,我和她就是这样认识的。
她和她爸关系不好,每次闹脾气摔门出走,就来我这儿吃一碗羊杂米粉,加一个煎蛋。
我和她聊天,聊着聊着,才发现她父亲是沈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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