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成了营妓。
血气方刚的士兵们需要发泄,因此一个营妓可供数十个男人把玩,男妓也不例外。
恐怕阿姐早料到我是这样的坏人,所以一直不肯俯身爱我。
是她扶正了我的脊骨,可我却主动低入泥里,折断尊严雌伏,供千人枕万人尝。
她知道的,为了她,我从来都不择手段。
男人们夜晚在营妓身上醉生梦死,发泄着压抑的情绪,白日里却视他们如污秽,是被别人用过的破布。
乔矜不可能爱上破布,所以我暂时还得保持清白之身。
这很难。
我虽是男子,却姿色过人,刚入营就被众兵虎视眈眈,若不是怕违反军规,这些饿狼在白日就想把我拆骨入腹。
但,这也很容易。
狼群里有不容打破的规则,头狼可以优先进食。
乔矜为了镇北侯守身如玉,云骑尉张实便成了头狼。
于是我让张实成了英雄,泥腿出身的他,最看不惯恃强凌弱。
我揪着他的衣角,他黑黢黢的脸上便显出一丝不明显的红。
最后他还是咬牙拂开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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