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看着身上的披风,眼里闪过一丝嫌恶。
“这是你的衣服?”
我点头,又摇头,“是云骑尉怜悯奴酷寒无衣,赏给奴的披风。”
“云骑尉?”
他眼里的嫌恶更甚,仔细打量我的脸后,盯着我的眼神像是盯着臭虫,“你是…男妓?”
这次我还未点头,他便像身上爬满虱子似的,连忙把披风脱下,丢在了地上。
缝补干净的披风沾了尘土,他还不肯作罢,啐了口唾沫,骂道:“恶心,你这下作东西存心膈应我。”
我脸白如薄纸,在长公主眼里就如软弱的蒲草,仿佛风一吹就要跌进尘里。
她眼里充满了嘲弄。
她最是讨厌这样自轻自贱的人,她所爱的是如镇北侯一般飞扬跋扈的人。
我弯下脊背,俯下身去,在他们以为我被羞辱得无脸见人时,我却兀自捡起地上的披风,抬手扇了那男人一巴掌。
“公子既然跟了公主,便是军营的人,奴身份卑微,可这件披风到底是云骑尉的衣物,容不得如此玷污。”
烈烈西风中,我身影单薄却挺直了脊骨。
男子满脸震惊,捂着脸发了疯似的朝我怒吼,“你可知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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