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婆婆略略扎了几针,见婆婆还是气息微弱,昏迷不醒,就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我心中猛然一缩,颤声问道:“大夫,我娘这病情如何?”
大夫拱了拱手:“老朽才疏学浅,怕是无能为力。
而今之际,也唯有那皇城里的太医能力挽狂澜了。”
我瞬间感觉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一般,瘫坐在了婆婆床前。
太医是专为贵人们看病的。
我和婆婆并非诰命,也不是高官家的小姐,不能直接求医。
也只有夫君曾怀祥这个官职在身之人,能够去试一试请太医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起身,骑上快马就往苏伶柔所在的乐坊赶去。
到了乐坊,众人听说我是曾怀祥的夫人,纷纷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
一开始根本无人搭理我。
直到我涕泪交加,全无形象地到处大喊:“曾怀祥,娘病重,你快回家看看啊!
曾怀祥,你在哪?”
那一刻,我觉得我仿佛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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