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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什么名字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苏婳靳珩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靳珩   更新:2024-10-24 0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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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靳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什么名字》,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苏婳靳珩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什么名字》精彩片段


没想到,苏婳手指紧紧扣住了桌案,扶住了。

她闭上眼睛,轻轻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靳珩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目光落在眼前食盒上,巴掌大小的酥皮牛肉饼,隐约冒着热气

“为何想起给我送吃食了。”

苏婳迅速调整好状态,温软道,“今日裘嬷嬷给爷沏茶时,奴婢看见她沏的是滇南茶。”

“这茶……”

苏婳脸上露出几分悲楚,“爹爹在家时经常喝,这茶性烈,每次他都要配些小食,不然胃疼难眠,奴婢就想着给爷送些吃食。”

“你倒是有心了。”

靳珩拿起一小块牛肉饼送入口中,酥皮的酥,牛肉的鲜,椒香的麻,立刻在他口中化开,细品之下还有芝麻香。

靳珩一口气吃了三个,才有停嘴的意思。

苏婳一直盯着他呢,心说自己算是抓住他的胃了,见他停下来不吃了,立刻倒了一杯茶送到他跟前。

靳珩看了她一眼,接过她手中的茶盏,舒舒服服的喝了。

他生母早亡,这些年一直都是继母赵雪梅掌中馈,府中下人难免掺杂赵雪梅眼线,他从不让人近身伺候,特别是女子。

以前哪有人关心过他,晚上喝夜茶是否会胃痛难眠,更不会有人将茶盏送到他唇边。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那些世家公子哥,为何要在身边放一位妥帖的婢女了。

果然服侍的周到。

……

东跨院寝间。

惜月一手拿着水壶,一手拿着水杯,不停地将水壶里的水往水杯里倒,再将水杯的水,均匀地往苏婳的床上泼去。

她边泼边阴毒地笑,“竟然在爷院中伺候一天,看你晚上回来怎么睡!”

她身为世子爷的通房,来府上半年了,连爷的边都没沾过,就初来那日站在前厅,听见爷冷淡疏离的一句,“知道了”。

凭什么苏婳一来,就在爷院中伺候一天。

不多时,惜月就将苏婳的床和被褥泼了个遍。

婉心冷眼看着,并未阻止,脸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手中丝帕绞在一起,勒得指尖煞白。

半晌后,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起身拉着惜月的手,让她坐在身侧,柔声道,“好妹妹,别闹了,姐姐有正事跟你说。”

“今晚,给你送爷床上去,你可愿意?”

惜月笑容凝在脸上,不解地看着婉心。

“姐姐这是何意。”

“侯夫人说,十日之内,若是你我近不了世子爷的身,就将我们配给养马的郭家兄弟。”

惜月听完大骇,握着婉心的手一脸愁容,“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婉心安慰道,“妹妹别怕,所以姐姐才说,想法子,将你送到爷床上去。”

惜月不是傻子,短暂的恐慌过后,眯起眼睛看着婉心,“这么好的机会,为何姐姐不去,要让我去?”

她收回手,“若是有好法子,为何姐姐以前不用,现在才想起来用?”

婉心拍拍她的手,颇有几分无奈道,“本来想着既然来了府上,早晚都会有伺候爷的机会,没想到爷一直不召见我们。”

“你也看见了,苏婳在爷院子里伺候了一天,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侯夫人又发话了,我才下定决心。”

她脸上一派从容,“你我二人,一荣俱荣,妹妹容貌比我娇艳几分,更好成事,我才想着让妹妹去。”

“不过,妹妹若是不想去,我也不勉强,还是我去吧,只是需要妹妹配合一二。”

据婉心所知,靳珩是个清心寡欲之人,一心扑在京兆尹院上,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她虽然心中有顾忌,但万一成了呢。

婉心不禁想起初见世子那日,他坐在中堂侧座,墨蓝色暗菱格直裰,将他气质衬托的清隽矜贵。

平静且深沉的目光,从她和惜月两人身上淡淡扫过。

看了,却又丝毫未放在心上,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死物,提不起半分兴趣。

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是想让女人靠近他,成为他眼中特别的那个。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她也不想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惜月眼睛眨巴几下,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她立刻改了主意,“姐姐,你说的对,还是我去吧!”

婉心笑着拉住她的手,“好妹妹,姐姐不会害你……”

……

晚上,靳珩在盥洗室洗完澡,绞干头发,回到寝间。

他习过武,悄无声息往床榻边走。

房内烛火昏暗,只留一盏床头灯,轻纱罗帐早已放下,在烛火的映衬下,无端添了几分旖旎。

待靳珩撩开轻纱帐,榻上一位美人起身,娇羞地唤了一声“爷”。

锦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一片雪肤,两处香肩,由此可见,锦被下的美人定是未着寸缕。

“来人!”

靳珩一声怒斥。

美人似乎还没反过来,怔怔地看着面前一脸怒容,却依旧俊美的男人。

今日是墨砚当值,听见爷在房中怒呵,立即推门进来。

待看清床榻上有一女子,墨砚立刻用手掩面,背过身去。

“哎呦,我的妈呀!”

“啊——”

墨砚和惜月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惜月从一脸娇羞吓到花容失色,此时也知羞了,立刻用被子蒙住头。

靳珩胸膛微微起伏着,明明如玉的面容染上了愠色,一开口,声音却平淡到不辨喜怒。

“将人捆了,扔到马厩里,再将这床被褥烧了,换新的来。”

“是。”

墨砚上前一步,抽出腰间绳索,两下将人和被子捆了个结实,准备连人带被子一并扛走。

惜月大惊,怎么跟婉心说的不一样,她不是说是个男人,看见不穿衣服的女人都把持不住吗。

她不是说,今日一旦成事,待日后新夫人进府,侯夫人一定会将她抬成姨娘的吗。

她露出脑袋哭求,“爷,饶命啊……”



苏婳立即出声,她怕万一吓靳珩一跳,迁怒自己。

靳珩认得苏婳的声音,一下子掀开了幔帐,满目冷光。

他掌心按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下颌线凌厉,压抑的声音透着一丝戾气。

“你为何在这里!”

苏婳登时就红了眼圈,一双素白的小手,紧紧抓住着,泫然欲泣。

“爷,您别凶我,是婉心姐姐让我来的。”

“她说我们三人,要换着来不然就去告诉侯夫人,说我伺候不周。”

情急之下,她连“奴婢”两个字都忘说了,脸上泪痕点点,如斜雨碎雪,惹人怜惜。

“爷待我有恩,我想留在爷身边伺候……我不想被侯夫人赶出去。”

她说着话,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很快就泣不成声了,锦被里娇小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

“爷,我错了……我不该来。”

“我错信了婉心姐姐,我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

“您……别赶我走。”

她哭得双腮酡红,一双水洗般的明眸,明澈干净,纱帐半垂,灯火朦胧下,唯见美人含泪。

靳珩竟一时看呆了。

短暂的失神后,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别哭了,我不会赶你走。”

算了。

她初来乍到,连府上的人都认不全,她又会知道什么呢。

苏婳闻言,立刻止住了泪,睁大水眸看着他,轻轻抽噎着。

“真的。”

她说着话,轻轻起身。

靳珩不觉睁大双眸注视着她,连呼吸都变急促了。

靳珩呼吸逐渐放缓,心头竟然划过一丝淡淡的失望。

不过,他很快就认出苏婳这身中衣是自己的,沉声问道,“你为何穿我的衣裳。”

苏婳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衣裳,理了理领口,将自己裹得严实。

她咬了咬唇瓣,似乎已经够难堪了,不愿再回想这件事。

“可我毕竟是有教养的闺秀,心里总是觉得不妥,一面担心婉心姐姐去跟侯夫人告状,不得不从了她,一面又担心惹爷不高兴。”

“所以……”

她应是太委屈了,说着话竟又有些哽咽,“所以我就偷偷起身,从柜子里找了爷的中衣穿在身上,怕污了爷的眼睛。”

她越说声音越小,扬起小脸含泪望着他。

“爷,我不脏。”

靳珩忽然感觉一阵目眩,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明明喝的不多,此时却有些上头。

罢了。

“你衣裳呢。”

靳珩问道,“她总不会将你衣服全都抱走,一件不给你留吧。”

苏婳素手一抬,细白的手指指向西边的小盥洗室。

靳珩快步往那边走,只想将她的衣服找回,让她赶紧穿上离开这里。

不然还要让她睡在这吗。

靳珩站在盥洗室中,看着地上的水盆,眼中迸出了怒火。

好大的胆子!

若是没有赵雪梅的授意,府上的奴婢怎么会如此狗胆包天!

靳珩怒极反笑,突然就改了主意。

他熄灭几盏烛火,重新回到床前。

“睡吧。”

靳珩说完话,将床头最后一盏烛火熄灭,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房间陷入黑暗,苏婳愣在床上。

睡……睡谁?睡哪?

靳珩似乎嫌苏婳占的地盘大。

苏婳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男人身体滚烫,呼吸还散发着淡淡的有酒味,苏婳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靳珩见她不动,又催促道,“别挤我。”

苏婳这才反应过来。

两人肩并肩躺好,房间一片寂静。

苏婳慢慢呼出一口浊气,睁眼望着黑暗中的幔帐,猜想靳珩应该看见了水盆中的衣服,不想折腾了。

而靳珩喝了酒,只想睡觉,没有别的心思。

明日,靳珩会不会处置婉心呢。

苏婳不禁在想。

其实婉心并没有将她衣服抱走泡水,水盆里的衣服是她自己放进去的。

吃过午饭,她见桂花糕还有剩,不想都便宜了婉心,就去给春草塞点心吃。

春草偷偷告诉她,惜月昨夜爬床,被爷扔进了马厩。

还说惜月身上卷着被子,被捆成了卷,后来又有小厮进爷的房间,大概重新给他铺床去了。

平时身边都不放年轻婢女伺候,她是第一个。

下午她去婉心那里还衣服,婉心竟然还想用同样的办法害她。

她来府上才两天,跟婉心无冤无仇,她却想让她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如将计就计!

这是个接近靳珩的好机会。

同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还有靳珩。

他今日心情烦闷,本想多饮几杯清酒助眠,没想到现在睡意全无。

昨日他刚处理了那个什么月,今日叫婉心的就用同样的方法害苏婳,看苏婳不从,还搬出赵雪梅。

他的院子,竟然连续两日让无关的人溜进来,是该管管了,赵雪梅的脸,也该打了。

突然,靳珩鼻尖飘来一阵似兰似梅的女儿香,丝丝缕缕,直往他鼻尖里钻。

是苏婳在动,她好像悄悄往自己身边挪。

难道,她想主动?

这女人,果然胆大。

靳珩屏着呼吸,等待苏婳下一步动作,要说的话他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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