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狠狠的推了外婆,外婆的头摔在了酒瓶碎片上。
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也没有了。”
我面无表情的叙述着,仿佛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后来,我从艺术学院转到了法学院,
命运对我不公,那我就用真理保护自己。
可惜你从没关注过,不然也不会引狼入室。”
是的,
从一开始我带着病重的母亲上门寻求帮助开始,这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
如果不是为了让我有被人捏住的把柄,她早该去地下为外婆赎罪了。
我和柏杨那段时间不止看遍了各种风景,
他带我去见他在这边结识的朋友,他家的人脉。
他姐姐嫁到了这边,姐夫是经济犯罪侦查大队队长。
柏杨带着我去他姐姐家吃饭,一来二去的,他姐姐总是催柏杨赶紧把我娶回家,
她说这么好的姑娘,柏杨以后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东北人的热情直率温暖了我,那段时光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
那是我第一次,
体会到了家的温暖。
随后我借着和顾景深订婚,找机会出入顾景深和我父亲的书房。
不过成效甚微,甚至在有一次偷偷摸摸从我父亲书房出来的时候,碰见了我名义上的继母。
那一刻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本以为计划失败的时候,她却比了个嘘的手势,
示意我跟她走。
她带着我进了她的房间。
他们貌合神离多年,早就分开房间住了,这在这栋房子里不是秘密。
“你想搞垮他。”
她用的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意图,只是站在那里,没说话。
“要是想搞垮他们,书房里的东西可不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