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处，前面几天总是无人问津，我早已习惯，拿出在写的医书，准备整理思路。
谁知笔还没拿起来，摊子前就陆陆续续聚集了不少妇人，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没有怀疑，没有避之不及，甚至没有惊讶，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兴奋。
还有人当场把胳膊伸到我面前，笑着说，“女郎中，辛苦您给看看。”
我心中大惊，“你们……不觉得在大街上给药婆看病，有辱脸面？”
以前到过的地方，就算有人要看，我也是会配合病人，另找私密的地方。
“什么药婆不药婆的，郎中是看病的，女郎中自然也是看病的。”
“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之前总是听说，您总算到咱们这了，真好。”
“我家妮子今年八岁，你看她能和你学吗？你放心，我一定会给郎中你准备好丰厚的束脩。”
……
一上午忙得马不停蹄。
人群散去时，已经饿得咕咕作响，寻了间当地最好的食肆走了进去。
48.
我的脑子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犹如身处梦中。
在桌上看到熟悉的菜色时，整个人更是直接跳了起来。
那是阮佳怡曾经在我面前做过的盐焗鸡爪。
在古代，这种长相不雅，吃相不雅的东西，可没人会去研究。
我抓住伙计，心头大震，颠三倒四问了几次，都没说出完整的话。
铃铛吓得脸色一白，要给我诊脉。
我却愣在当场，看到了人群当中走过来的女人。
她穿着普通妇人的衣物，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老乡，可不能砸我店啊。”
阮佳怡还是那么漂亮。
旁边的伙计弓腰喊她“老板”，像是找到撑腰的了。
49.
阮佳怡把我引进包厢。
我望着她依然明媚的笑脸，喉咙酸涩。
千言万语，竟不知从何问起。
阮佳怡笑笑，眼中盈盈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