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讽刺地冷笑,“不会比鸠占鹊巢更没脸见人了!”
“就算有所修为,也改不了骨子里的恶习。”
她没意料到我会反抗,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又无助地哽咽了一声。
萧瑞羽顿时如临大敌,把她护在怀里,“你愈发牙尖嘴利了!
梓瑰只是关心你,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生了不祥的怪胎,难道还不许别人说?”
我攥起拳头,眼眶中瞬间蓄满泪水。
“那也是你的孩子!”
满脸嫌恶的萧瑞羽急忙撇清关系,“本皇子没有个怪胎子嗣,那东西,本皇子已经派人烧了,省得留在府里增添晦气。”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若不是他在我孕期逼我试药,最后一个孩子又怎么会残缺?
孕期五年,萧瑞羽从不曾尽职尽责。
我身为黄鹂鸟,根本无法独自承受纯血凤凰的血脉之力。
正是这样紧要的时刻,萧瑞羽十天有八天陪在多病的黎梓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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