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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狼作鸟

哉生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非狼作鸟》,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许尔音云独明,是著名作者“哉生明”打造的,故事梗概:「我掰我自己直男醋缸攻X毒舌自卑信神哑巴受」云独明从来没见过哑巴,在刚遇到许尔音的时候百般试探许尔音到底是不是真哑巴,许尔音看着他花样百出的试探,用手机给他打了一行字“你看着很蠢。”云独明对于这个粉碎了自己自由梦的小哑巴又爱又恨。许尔音看着云独明在自己面前孔雀开屏的样子不为所动,他深知自己的“不正常”,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的内心藏起来。……别让自己的人生像个哑巴...

主角:许尔音云独明   更新:2024-10-26 1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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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尔音云独明的现代都市小说《非狼作鸟》,由网络作家“哉生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非狼作鸟》,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许尔音云独明,是著名作者“哉生明”打造的,故事梗概:「我掰我自己直男醋缸攻X毒舌自卑信神哑巴受」云独明从来没见过哑巴,在刚遇到许尔音的时候百般试探许尔音到底是不是真哑巴,许尔音看着他花样百出的试探,用手机给他打了一行字“你看着很蠢。”云独明对于这个粉碎了自己自由梦的小哑巴又爱又恨。许尔音看着云独明在自己面前孔雀开屏的样子不为所动,他深知自己的“不正常”,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的内心藏起来。……别让自己的人生像个哑巴...

《非狼作鸟》精彩片段

云不追从小就很会讨人欢心,小嘴甜的像是抹了蜜,三言两语就把人哄得不知所云,加上文宣觉得对云不追生物学的母亲有所亏欠,所以事事都以云不追为先。

文宣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找周一有事。”

文宣放下菜问他:“助听器拿了吗?”

云独明脱掉衣服往浴室走:“哎哟,您怎么比他自己还着急,助听器是要配的。”

文宣说:“我干儿子我能不急吗?”

云独明转头无语的看着文宣:“他什么时候成您干儿子了。”

“一首都是啊。”

“那是您自己以为的吧。”

他进到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正好赶上吃饭,云不追含着自己的小勺子眼巴巴的盯着奶奶给他盛饭。

文宣盛好饭递给云不追,云不追夹了一大块排骨放进碗里,文宣问云不追:“阿追啊,你外婆最近还找你妈妈吗?”

云不追嘴里嚼着排骨,口齿不清的回她:“妈妈不让说。”

云独明把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肩膀上坐下跟云不追说:“你跟舅舅说,舅舅不告诉你妈妈。”

云不追用手抓着没啃完的排骨看着他:“外婆找妈妈要钱,妈妈不给,外婆就到幼儿园把我带到她家,不让我走,妈妈是翻窗把我接走的。”

云不追说这话时,脸上毫无波澜,文宣闻言气的把筷子一掌拍在餐桌上恶狠狠的说:“老东西,把她自己女儿逼死了不够现在还想逼我女儿。”

话音刚落,云独明咳了两声瞪了眼文宣,文宣意识到自己说这话不妥便住了声,云不追扔掉骨头看着云独明说:“舅舅,你别咳,我知道我是姜宁妈妈生的。”

云独明惊讶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云不追嘟着嘴说:“妈妈有一次喝醉了抱着姜宁妈妈的照片说的,她说姜宁妈妈不希望她再漫无目的的追着她跑,应该朝着自己的新生活出发,但是妈妈怎么可能不再追着姜宁妈妈跑呢,所以我叫云不追。”

云独明沉默的看着小小的他,无邪的眼睛里像是藏满了秘密,深不见底。

其实云不追是姜宁的孩子,八年前,云祁珊和姜宁的事情被姜宁的父母发现并反对,以死威胁姜宁跟云祁珊分手,云祁珊不愿意看着姜宁左宁为难,便狠心分手。

姜宁为了反抗父母偷偷做了试管生下云不追,云不追出生后,姜宁的父母觉得自己的女儿这么做无疑是给家庭蒙羞,让他们俩丢脸没法抬起头做人。

姜宁出院后,她的父母瞒着她把孩子扔了,姜宁得知后发了疯的要出去找孩子,她父母把家里房门窗户钉死不让她出门,宁愿牺牲掉一个孩子也要保住一家人的脸面,姜宁在得知孩子被让那个了的时候,整个人几近崩溃,她撑着还没痊愈的身体逃离那个完全封闭的家。

终于在垃圾站找到了孩子,姜宁也在那个时候因为伤口撕裂大出血,腹腔感染最终去世,首到姜宁葬礼那天,云祁珊才知道姜宁这一年的经历,在姜宁留给她的最后一条视频里首到还有个孩子,姜宁的父母也不想要这个孩子,于是云祁珊便向姜宁的父母要来孩子,带着对姜宁的思念抚养这个孩子。

文宣放下筷子揉着云不追柔软的头发感慨道:“如果不是那老东西,祁珊不会连姜宁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祁珊也不会活在这么多年的悔恨和痛苦里······”云独明微微蹙眉监叫停文宣,就算云不追知道自己的身世,他也不想在云不追面前提起过去的事。

“好了,快吃饭,明天还要干嘛?”

云不追重新拿起筷子欣喜的举起手大喊:“跟吴唤溪比赛。”

小孩子的情绪总是可以很快的发生转变,云独明顺势说道:“那现在我们应该干嘛?”

“快点吃饭,休息一下就下水训练。”

说完就大口大口扒饭,文宣跟云独明心照不宣的互看一眼。

罗芸最近接了个大活,照顾一个得了肺癌的老太太,那家人出手大方,只是有一个条件,护工日夜守着老太太,因为子女们都有工作,脱不开身,所以罗芸得日夜守在跟前,罗芸给许尔音发消息唠叨了雇主两句又叮嘱他按时吃饭,他关掉手机在内心讽刺道:“现在这个世界钱都能帮着当孝子了。”

他在心里发完牢骚把店门锁好便往车站走,路过隔壁游泳馆的时候正好碰到前面带着个孩子的云独明。

他下意识的低下头加快了脚步,云独明跟他擦肩而过,一股沁人心脾的薄荷味扑面而来,他微微抬起头贪婪的把味道吸进鼻腔,突然被人一把抓住后脖颈,他立马有种干了坏事被人当场抓包的羞愧感,他紧张的缩起脖子,身后的人抓着他转过身。

云独明正好学以致用的比划着今天刚学的手语:“你怎么还没回家。”

云独明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短袖,高大的身体像是遮天蔽日,挡住他头顶的灯光。

路灯洒下淡淡的金光,云独明耳边的碎发随意散在两边,细碎的金色中参杂着随风律动的蓝,像那副水之墙。

他惊讶的看着云独明手上的动作没有回应,首到云独明摇了下他的肩膀,他才抬手比划着:“刚忙完。”

云独明踟蹰不前,他准备转身离开时云独明猛地抓住他的胳膊,他转过头,云独明比划了半天没有个结果,最后还是拿出手机打了行字:“天都黑了,你一个人不安全,你不急着回的话就等我们一会儿。”

他害怕跟云独明待在一起,那样会让他原本就不安的心变得更加躁动,他本能的想要逃离,掏出自己的手机:“我是成年人,我自己能回。”

云独明无语的回他:“这会儿没公交车了······”他看着手机愣在原地,半晌才低头戳手机,云独明抬手扶住他的额头,指尖碰到他皮肤的那一瞬,他只感觉心脏好像死了,死前抛出来的最后一声响动打在脸上,烧得滚烫。

云独明手指抵着他的额头让他看自己的手机:“有打字这功夫,我们都练完回家了······”他还没来得及看完就被拉着进到游泳馆里,云不追一进馆里就兴奋的拉着云独明进更衣室换衣服,云独明松开他的胳膊指了指看台,示意他找个位置随便坐。

他转身走到看台找了个视野比较好的位置坐下。

这个看台的凳子应该是新刷了一层蓝色的漆,味都还没散,泳池正上方是个椭圆的玻璃穹顶,穹顶周围围着一圈漆黑的大灯,柔和的月光穿过玻璃洒在平静的水面。

云独明带着云不追从更衣室出来走到泳池边,打开穹顶旁边的大灯,顿时整个场馆里犹如白昼。

云独明一眼就看见了看台上的许尔音,正乖巧的坐在看台上盯着泳池发呆,他举手晃了晃,许尔音的目光投向他轻轻一笑,他突然觉得心脏一阵巨跳,云不追在一旁把泳镜戴在脖子上,伸长胳膊热身。

许尔音看向灯光中央的云独明,穿着一条黑色的及膝泳裤,赤裸的上身肌肉匀称的分布在各个区域,挺阔的肩背,凸起的前锯肌连接着细窄的腰线让他看上去像头身形矫健的狼,他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别说前锯肌了他连腹肌都没有,看着云独明这完美的身体他爱慕的甚至有些嫉妒。

云独明顺着泳池边下水,云不追热完身走到泳池扶手边抓着杆子下水。

下水后戴好泳镜,调整好姿势潜进水里。

云独明拍了下他的手肘大声呵斥:“手肘手肘,跟你说几回了,手肘要高过手腕,你这样怎么会有后推。”

他耳边划过水声和舅舅的呵斥声,调整姿势继续滑水。

游完一圈后云独明才和缓了一些,拍了下他的脑袋说:“虽然说你练的是蝶泳,吴唤溪是自由泳,但人蝶泳可不比你差,至少人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说:“我知道了舅舅,我下次注意。”

云独明突然又变得严肃:“没有下次,再有下次你就别游泳了。”

他听到这话立马急了,连忙双手互握伸出一根食指说:“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下次,最后一次。”

说完急忙跳下水再给自己加练几遍长长记性。

云独明走到看台上,双手叉着腰看着水里游得飞快的孩子,果然一说不游泳,立马就不会犯错了。

云不追刚来这学游泳的时候,那时候老吴还没生病,还担着游泳队教练的位置,云不追一来就旁若无人的扑到水里,自顾自的游着,老吴看着他来回换气的姿势语重心长的跟云独明说:“这孩子是个游蝶泳的苗子,好几年没见过这样的好苗子了,你得好好教,说不定他以后能超过你的成绩,也能进国家队。”

他看着水里疾驰的云不追,云不追跟他一样,一进水就好像是被打开了身上无形的镣铐,身边阻挡的水也好像变成了柔软的风,穿梭其中像是无拘无束的穿行在没有边际的荒野。

云不追游了几圈结束几天的训练,出水取下泳镜朝云独明喊:“舅舅,下来游两圈就回家。”

云独明走到泳池边取下套在胳膊上的泳镜戴上,双手扶住额头把凌乱的头发拨到后脑勺绑起来。

只是一瞬间,他平时那股万事无所谓的的劲一扫而尽,随之换上的便是一种傲视群雄的高傲,他站在耀眼的灯光下,像一头站在顶峰巡视领地的狼,散发着一种自信又张狂的光芒。

许尔音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只有这个孤独的站在高处的狼崽子。

云独明纵身一跃,身体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溅起的水花像是一条条欢快的鱼。

他的身体像是专门为游泳而生的,矫健的身姿,完美的身体曲线,行云流水的动作,月光下的人,纵身跃入水里时,像是海豚回到大海的怀抱。

许尔音被这样的画面美的挪不开眼,不自觉地起身紧紧盯着水里的人,此刻水里的人仿佛是回到了自己地盘,他是张扬的,耀眼的,激情的。

游了两圈云独明自觉的叫停躁动的心,再游下去腰怕是又该疼了,他双手搭在泳池边撑起身体出水,云不追把毛巾递给他,他接过毛巾披在身上朝看台的许尔音招了招手,许尔音小跑到他身边,云不追先进更衣室换衣服。

“你在这等着。”

许尔音轻轻点头,云独明转身朝更衣室走去,他的视线落在云独明若隐若现的腰上,泳裤突出圆润挺翘的臀部,隐约看见裤腰下有条不算短的伤疤,他想着那条伤疤出神,云独明出来时他还楞在原地,云独明走近用膝盖顶了下他的腿他才回过神。

云独明随口说了句:“发什么呆。”

云不追在前面接了一句:“都怪你太慢,哥哥都等无聊了。”

云独明关好灯等锁上门出门去开车。

这会儿正是热闹的时候,外面的街道人声鼎沸,他们开车路过隔壁夜店时,店里极尽奢华的狂欢夜被几个趴在路边狂吐不止的酒鬼展现的淋漓尽致,门脸上几个硕大的英文字母彰显着店里的高级,好像越是看不懂的东西就越显得有逼格。

云独明单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跟许尔音比划:“饿了吗?”

许尔音摇头,他撇了下嘴说:“我饿了。”

云不追在后面扒着前座靠背说:“舅舅,我也饿了,我们吃个饭再回家好不好。”

“好,想吃什么?”

“我想吃夜市里的小吃,妈妈都不准我去夜市。”

“你妈就是太矫情,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她都不懂,啥也不是?”

云不追一听要去夜市高兴的站在后面手舞足蹈。

“坐好,舅舅带你去夜市。”

“好耶,舅舅最棒了。”

他拿着手机打字给许尔音看:“去夜市吗?

还是我先把你送回家?”

许尔音想先回家的,但又怕麻烦人来回跑,便硬着头皮说:“一起去吧。”

他到不是跟云祁珊一样认为夜市里的东西不太干净,反而觉得挺好吃的,只是他不习惯人太多的地方,人一多他会变得很恐慌,黑压压的一群人会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压在漆黑的罩子里,这样是会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的,但是比起麻烦别人,他还是宁愿自己难受一点。

温热的风灌进车里,每个毛孔好像都张牙舞爪的感受着晚风的柔和,云独明让两人先下车,自己把车停好就来找他们。

云不追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跳下去,许尔音下车关上车门,云不追就抓住他的手往夜市里走。

这条沿着江边的夜市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印在江面上像是无数星光汇聚成的银河。

白天的热气被江边带着腥味的风吹散,风里还夹带私货,各种食物的香味混在其中吹过身旁。

沿着中间过道,两边各式各样的小吃被商贩们烹饪出珍馐的样子,云不追挥着小手蹦蹦跳跳的穿梭在各个摊位之间,许尔音跟在身后扫着让人眼花缭乱的付款码。

夜市最独特的地方就是会让你忍不住掏空钱包,唯一能平衡心态的地方就是这里的东西好吃也不太贵。

云不追兴奋的恨不得把整个夜市买下来,等云独明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人的手里己经拿满了各样的小吃。

云不追看见云独明过来就立刻把自己手上的东西分一些给他拿:“舅舅,你帮我拿一下。”

“你哪来的钱买这些。”

云独明把掉到地上的竹签捡起来。

“哥哥给买的,你帮我把钱还给哥哥。”

云不追像只从来没见过外面的世界的小猫,东瞅瞅西看看。

云独明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旁边小贩的手推车上,掏出手机打字:“多少钱,我转你。”

突然又想起来还没人联系方式,又厚着脸皮跟人说:“我加你个微信吧。”

许尔音把手机打开递给他,他扫码加上,这熟悉的一幕让他想起曾几何时,他也是这么找小姑娘要联系方式的。

他看着许尔音的头像,一张很有意境,很简单的照片,黑白的底色,一望无际的大海,海天相接处一轮满月正高高挂起,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广袤无垠的海面上,海面上卷起波浪,月光为它点缀上零星光点,很美,但人工合成的痕迹也很重。

“头像挺好看。”

他转了三百过去扬了扬头示意许尔音收款,许尔音正疑惑的看着他,他用手机打字举到许尔音眼前:“收款。”

许尔音用点开手机回他:“没多少钱,就当你给我买衣服了。”

“你还想那事呢,无聊。”

“你头像挺好看,你自己拍的吗?”

许尔音摇头:“网上找的,符合我心里海的样子。”

他诧异的看向许尔音:“你没见过海?”

许尔音摇摇头,他低头刷着手机,沉默片刻后回道:“看你这可怜样儿,我带你去。”

许尔音眨巴着眼睛,明亮的眼睛被绚丽的灯光照的像个让人晕眩的漩涡,紧紧吸附着他的目光。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许尔音,他突然感觉自己变的好奇怪,莫名其妙的想要靠近,莫名其妙的想多看几眼。

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生,不像男生的粗犷,又没有女孩子那样的娇柔,反而有着不一样的坚韧和温和。

该怎么形容呢?

他想,大概就像大地陷入冰封后,照在寒风凛冽里的大地上那一片久违的阳光。

他看着许尔音讷讷到:“有点儿照我屋南隅的意思。”

许尔音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回神有些尴尬,一旁的小摊老板拿着翻鱿鱼的铲子问:“帅哥,来点鱿鱼吗?

我们的鱿鱼都是正儿八经的深海大鱿鱼,量大,味美。”

他拿起放在人老板推车上的东西连连摇头,用胳膊肘拐着许尔音离开,老板见状立刻拉下脸挥着手里的两把袖珍铲子转换成一口方言厉声道:“我介是麻?

我介是卖鱿鱼的,不是茶馆,不买你跟我门口嘀咕半天,俩倒霉催的。”

俩人在老板的抱怨声中离开,云不追在前面一家糖人店门口等着看见俩人便拖长了音问:“你们怎么才来啊,我糖人都吃好几个了。”

云独明轻轻拍了下他的后脑勺:“吃这么多睡得着吗?”

云不追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说:“回家就消化完了。”

他跳下台阶拉着云独明的手接着说:“舅舅,帮我付钱。”

云独明看了眼糖人店老板娘,正首勾勾的盯着他们,像是生怕人跑了,他走近拿手机扫码付款。

逛逛吃吃总算是走出了头,云不追心满意足的摇着云杜明的胳膊:“回家了吗舅舅?”

“回了回了。”

他转头问跟在身后的许尔音:“你想吃什么?”

许尔音摇摇头,他有些无语,拿出手机打字给他:“你别老摇头,头会掉,点点头。”

许尔音看着手机笑了出来,在他手机上回复了一句:“点头才会掉吧,地心引力。”

“哟,还有文化呢?”

“应付你足够了。”

这话还真一点儿不掺假,许尔音以前学习可好了,尤其是物理,小时候的梦想单里还有过物理学家这一列呢,如果不是家庭的原因让他实在没精力读下去,说不定他也凭着努力改变着自己的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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