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出马异闻》这部悬疑惊悚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黄皮子”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出马异闻》内容概括:姥姥的家里一直供奉着一个保家仙,据说是一只野仙界有头有脸的狐仙,这本跟我毫无关系。万万没想到,年少时的一个意外却让我踏入了这不同凡响的出马之路,一个20年的赌局,让我的小命跟保家仙紧紧的拴在了一起,为了保命,我不得不苦学功法,纵然害怕,也硬着头皮去经历神鬼之事。要说起我们的故事,这还要从很久以前说起......
主角:黄皮子黄鼠狼 更新:2024-10-26 15:19: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皮子黄鼠狼的现代都市小说《出马异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黄皮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出马异闻》这部悬疑惊悚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黄皮子”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出马异闻》内容概括:姥姥的家里一直供奉着一个保家仙,据说是一只野仙界有头有脸的狐仙,这本跟我毫无关系。万万没想到,年少时的一个意外却让我踏入了这不同凡响的出马之路,一个20年的赌局,让我的小命跟保家仙紧紧的拴在了一起,为了保命,我不得不苦学功法,纵然害怕,也硬着头皮去经历神鬼之事。要说起我们的故事,这还要从很久以前说起......
有时候我会想人在什么情况下会觉得如坐针毡,是上学时期待下课铃响起的那最后一分钟的时候,还是考完试念名次念到倒数第十却还没有你名字的时候。
可是我想来想去,那种感觉都没有此刻觉得真切,因为此刻我正一个人坐在食堂里吃着早饭,而坐在我对面桌子的,竟然是魏婉儿和她的室友。
昨晚喝的那场大酒让我起了个大早,胃里翻滚着实在是难受。
看着宿舍里其他几位睡得正酣,我不好意思吵醒他们只好独自来了食堂。
也不知道是没醒酒还是没睡醒,我迷迷糊糊的打上饭之后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就吃,可我吃了一会之后好像隐约听到有人在小声说我的名字,于是下意识的抬头便看到了坐在我正对面的魏婉儿。
她好像瘦了好多,原来披散的头发此刻干净着扎着一个马尾,她知道我在看她,头埋的很低。
而我看到她之后只觉得浑身一麻,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其实平时把自己关宿舍里的时候也幻想过很多次在学校碰见她的场景,我也想象着自己到时会大方的过去跟她打个招呼。
可真正的见到了,我却不知所措。
于是我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匆匆把粥灌进肚子之后拿起托盘就走。
走到食堂门口的时候我假装无意间回头又看了她一眼,很意外,她此刻竟然也在看我。
我看到她的眼神里透出一丝关切,或许她也跟我一样,或许她后悔了当时的决定吧,或许,或许只是我想多了吧。
回到宿舍打开电脑,我对着屏幕开始发呆,说实话,我真不怎么喜欢打游戏。
可是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沉溺进去忘记时间。
就在我无聊的摆动着鼠标,不知道该点啥好的时候,一阵手机的震动声传来。
我慌忙拿起手机一看,是串陌生的数字,但却怎么看怎么眼熟。
我悄悄下床去走廊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极其懒散的声音:“喂?小墨啊,我钟施郎,来活了来活了!你下午有空没啊,来一趟草房,地铁站下来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就这样,我再睡会。”
说罢,没等我说话呢就直接把电话挂了,我气的手直哆嗦,妈的我是欠你的啊,怎么搞的就跟我给你打工似的,给人打工的还有发言权呢,你这我一个字都没说呢就给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你这是拿我当空气啊!
越想越气,我拿起手机就准备回拨过去跟他理论理论,可是到拨号的那一刻,我又怂了。
毕竟胡长清把我托付给了人家,而且看样子他明显是个练家子,以后真要干阴行说不定还得指望人家,说来还真是得罪不起。
我耷拉着脑袋回到宿舍打开了游戏,看来只能拿这些个游戏角色来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憋屈了。
几把游戏下来,我一看表,都快12点了,宿舍里这帮子大哥还一个个的在那埋头大睡。
我摇头苦笑,我又何尝不想跟他们似的没心没肺的一觉到中午呢?
一上午也没挪地方,我感觉早饭完全都没来得及消化,于是干脆把午饭省了,简单的洗个头就出了门。
今天阳光很好,虽然已经立春了,但是天气还是有点凉,让我不得不把羽绒服裹的更紧了些。
路上有很多跟我一样的年轻人,他们有的三两成群;有的跟我一样独自一人行色匆匆。
路两旁的树上好像隐隐冒出了些绿芽,这种充满活力的景象让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地铁还是一如既往的挤,我按照钟施郎说的地址一路坐到了6号线的尽头,算起来差不多能有1个小时的时间,这距离真是不近。
从出站口出来之后我伸了个懒腰,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点上了一根烟,边抽边打量着四周。
还真别说,这地方虽然偏,但周边设施是真的不错。
看起来这好像是一个居民区,不远处放眼望去一大片全是住宅楼,路的两边全都是清一色的饭店酒吧,看起来应该是个很有夜生活的地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这里居住的应该是以年轻人为主。
突然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叼着烟回头看去,是钟施郎,于是我赶忙点头笑着打招呼:“钟哥啊,你这是刚来?吃饭没啊?”
钟施郎看起来好像刚睡醒,一头的呆毛,脸好像都没洗,看起来邋邋遢遢的,他跟我倒是也不见外,只见他挠了挠头跟我说:“啊,我也刚来,没吃饭呢,等一会到雇主那让他请吧!”
说罢转身就走,我连忙快步跟上问道:“那个,钟哥,今天是个啥活啊,去哪啊?难对付不?”
看来他也是个怕麻烦的主,见我一下问他这么多问题,他皱了皱眉毛然后说:“咋这么些问题呢,不是啥大活,去了就知道了。”
见他不愿意搭理我,我也就没敢再问下去,小步跟在他后面进了小区。
我还以为他这是直接带我见雇主呢,结果他却把我带到了他家。
一进门看到那一屋的狼藉把我吓了一跳,倒不全是因为乱,而是他的屋里竟然横七竖八的堆了一堆的纸扎用品,还有好多不知名的法器,像带着八卦的镜子,铜钱串成的剑,还有不知道是什么木头雕成的剑。
这也就是我知道他的底细所以不至于太惊讶,要是换做旁人进这屋不得吓抽过去!
钟施郎示意让我随便坐,我也不敢多问,把沙发上堆着的两个纸人往边上推了推便坐下。
这俩纸人煞白的脸,血红的纯,看起来分外的诡异,现在是大白天的我都觉得心里有点发毛,真不知道钟施郎是怎么在这睡觉的。
我估计要是我大晚上的起来上厕所看见沙发上有这么俩纸人,当场就得尿裤子。
跟着那对夫妻来到了他们家之后,我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孩子。
虽然我并不喜欢小孩,可眼前的景象也确实让我觉得有点心疼。
这哪还有个小胖子的样啊,几个周没进食让这小孩瘦的都皮包骨了。
而且不仅如此,长时间被鬼物缠身让他体质特别差,脸色此时看上去十分的苍白,眉眼之间呈现淡淡的黑色。
我知道,这是阳气极度虚弱的征兆,总的来说,这小孩此时都快没人样了。
看着这小孩的样子,我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怒火。
你说人孩子这么小,还不懂事的年纪,在你坟上撒泡尿而已,你至于这么折腾人孩子吗!
我转头看向钟施郎,他的眉宇之间也出现了一丝愤怒,但是他没有声张,而是直接跟雇主说:“事情我已经了解了,这事我们能解决,如果你们对价格没意见的话,我们现在就开整。”
那对夫妻也没二话,点了点头说:“只要能救我孩子,钱不是问题。”
“好,那我们今晚就动手!”钟施郎说罢转身又看向我问:“你有什么问题没?”
我拖着下巴想了一会,好像也没啥要问的,我的计划是先谈判,能和平解决当然最好,要是谈崩了,那就掏出镇魂钉扎死丫的。
两手准备还怕解决不了这么一个鬼魂?于是我摇了摇头说:“没啥问题。”
钟施郎见我这么说,好像觉得有点意外,他微微一笑后对雇主说:“那个,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吃午饭,请问咱这周边有没有啥吃饭的地方?”
这明显就是想让雇主管饭嘛,夫妻二人这把年纪了拿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忙说:“有的有的,早给你们二位准备饭菜了,不过都是些农家菜,您别嫌弃!”说罢便带着我俩去了他们家周围的一个小馆子。
钟施郎哪会跟他们客气,到了饭店之后除了饭菜还要了一瓶白酒喝了起来。
我因为不饿,所以没吃几口,眼看着他一个人风卷残云般的吃光了桌上的菜。
末了还从兜里掏出了刚才打车来的发票说:“来前的打车费麻烦给报了。”
我顿时觉得老脸一红,拿了人家的钱还白吃人家的饭,最后还要让人给报销来回路费!
这孙子的脸皮真的是太厚了,亏我下午的时候还以为他其实挺大方,都舍得打车那么远,感情早计划好了啊!
雇主此时当然也是觉得有些尴尬,不过毕竟有求于我们,于是也就点头应下。
大概到晚上8点左右,钟施郎此时好像也醒了点酒了,于是我们去了雇主家里。
白天的时候可能也是因为有阳光,我感觉不到屋里有什么太大的异样,可现在一进屋里,我顿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阴气可以用铺天盖地来形容了,我真是没想到一个鬼魂竟然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看来我是小看他了。
于是我一边向屋里走一边悄悄把那根雷击木做的镇魂钉掏出来抓在了手上。
到了客厅,钟施郎示意让雇主稍等,然后小声跟我说:“怎么样?心里有底没?”
说实话,本来有,可现在看着情况我觉得有点没底,于是我问他:“没啥底,胡长清跟我说你知道这根镇魂钉怎么用,要不,你教教我?”
钟施郎眉毛一皱说:“那咋不早说!不过也没事,这有啥会不会用的,你要是见那鬼魂动手,就用这根东西扎他鬼门!”
说罢他用手在自己胸口的中心位置比划了比划,我知道他是告诉我鬼门的位置,于是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见我明白了,于是钟施郎竟然转身直接带着雇主就要走,我吓了一跳,忙说:“不是!你这是想把我自己留在这吗?!”
钟施郎没搭理我,把两位雇主送出门之后,自己竟然也跟着也出了门。
我见他要关门,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开玩笑嘛这是,说好的跟我一起呢,说好的如果出了事会保护我呢?
把我自己留这跟鬼干仗,这算哪门子保护!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伴随着钟施郎的一句:“自求多福吧!“”大门被狠狠关上的同时,随着一声咔嚓的响动,我被锁死在了屋中。
该死!
我忙扭动着门把手,发现这门竟然还是老式的锁头,外面锁上之后我在里面除非有钥匙,不然打不开,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趴在门上听见钟施郎跟雇主解释道:“这是我的徒弟,我故意给他一个历练的机会,你们放心,他搞得定。他若搞不定,放心,还有我呢。”
我心里咒骂着门外这孙子,我搞不定,搞不定我他妈就死这了!
还放心,放你大爷的心啊!
但是想归想,已经赶鸭子上架了,不上也得上了。
此时我正背对着房间,虽然活这么大我也见过几次鬼了,但是这种恐惧的感觉还是那么强烈。
屋里十分的安静,安静到我都能听见自己心脏有节奏的砰砰声。
深呼吸了几口气想平复一下心情,可无奈我还是很害怕,特别害怕。
有时候我就想,你说我这都半只脚踏入阴行了,怎么胆子还是这么小呢?看来我确实不适合干这行的料。
就这么等了一会之后发现暂时还没有异样,这让我心里稍微有了一点安全感。
此时我还保持着面对着大门的状态不敢乱动。心里想着既然要干了,那我得先把准备工作做好,起码把眼睛先开了。
于是我慢慢的把手伸进裤兜里掏出了那瓶牛眼泪滴了几滴在手上,然后悄悄抹了抹眼睛。
一种熟悉的火辣辣的的感觉袭来让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这种方式虽然跟直接滴眼睛比起来时效要短一些,可现在我生怕动作太大会惊动鬼魂,所以才退而求其次。
我又深呼吸了几口,缓缓的转过身,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根镇魂钉,毕竟此时它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我咬着牙,壮着胆子猛的睁开眼睛。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