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
我看着她，心中已无波澜。
“我去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她眉头紧皱，“谈什么？
你为什么不回家？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短信？
还有，你那条离婚的短信是什么意思？”
是的，昨天在接完小杨的电话后。
我就开启了免打扰模式。
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样一个好觉了。
以往的我要时刻担心在外拍戏的楚琪会不会有什么突发情况需要我。
事实也是我不止一次在她拍夜戏的时候，随叫随到。
使唤助理会被安上“压榨打工人”的帽子。
而我，就成了可以随意使唤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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