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又因此伤害了他多少次? 顾念不敢想,一想到可能的答案,她就几乎肝肠寸断。
阮向安吓傻了,一米八的个头吓得直缩, 手忙脚乱往外爬,又被顾念的保镖扯住头发往回拖。
“既然你想得肺癌,那就尝尝应有的痛苦吧。” 顾念狞笑着将手边的红酒瓶砸向阮向安的头,
锋利的酒瓶碎片将阮向安俊朗的面容划烂。
他捧着脸痛苦尖叫。
一旁的阮母气疯了,疯狂叫嚣:
“我要报警抓你们!你们这群杀人犯!
我们向天一直都是无辜的,害孟辰一直都是你们两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顾念闻言浑身一颤,随后苦笑点头:
“是啊,欺负孟辰的一直是我们两个畜生。
可就算这样——” 她眼底猛地浮现狠厉, “我们也要把你们拖下地狱!” 孟月此时也气喘吁吁抱着原本被扔掉的纸箱赶回来。
面对阮母和孟父还嘴硬说自己无辜的场景,孟月自嘲着举起U盘,痛苦的开口: “我都想起来了,原来哥哥自始至终都在保护我。” 在看清u盘上的学校名字后。
阮向安一家人骇然失色。
半年后。
我站在南极冰原上,跟随摄影师安静记录着帝企鹅的迁徙路径。
等做完当日的工作,回到基地。
我却收到了领导的跨洋视频:
“小孟,南极的项目快要结束了,什么时候回?” 我摘下挡风雪的防护镜,闻言轻笑:
“明天。” 我妈忌日快到了,下个月。
到底需要回去看看。
“好。你之前向上级举报的那起在古寨私自开凿山体的案子引起很大的反响, 犯罪嫌疑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判了三年。
诶?我记得她有点眼熟,叫顾......念? 好像和你当时未婚妻一个姓,还是个历史学教授呢,干出这种事儿......” 我摇摇头,语气平淡: “不认识这个人。” 和领导寒暄几句后,我挂断电话。
...... 收拾好行李,和伙伴们寒暄后,我登上了回国的游轮。
历经一个月的海上航行后,我回到京市。
在南极的这半年,我早已放下过去。
以后的人生,我孟辰只为自己而活。
在电视台附近租了个房子。
次日回电视台,和同事交接完工作。
我买了束花去墓园。
却在妈妈的墓碑前,看见了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墓碑,墓碑前早已摆满了鲜花和我妈生前爱吃的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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