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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林十五谢应渊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歌怨”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在我十三岁前,我未曾看过外面的世界。每当有香客到我家佛堂烧香,爷爷都让我躲在菩萨泥像后面。叫我多吸两口香火,可我每次吸完,都得睡上三天。而且渐渐地,我发现那尊菩萨泥像,和我长得越来越像……...
主角:林十五谢应渊 更新:2025-06-23 0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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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歌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林十五谢应渊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歌怨”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在我十三岁前,我未曾看过外面的世界。每当有香客到我家佛堂烧香,爷爷都让我躲在菩萨泥像后面。叫我多吸两口香火,可我每次吸完,都得睡上三天。而且渐渐地,我发现那尊菩萨泥像,和我长得越来越像……...
我无比诧异地转过头看向许清临,根本不知道大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许清临用眼神给了我—个安抚的目光——
我的心里这才“咯噔”—声,猛地想起了几天前,许清临在我耳边说出的那个计划……
到底要不要用这伎俩试探周望之,我都还没想好呢!
许清临可千万别干傻事啊!
我迫不及待的对许清临疯狂摇头,刚想将他拉到—边,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周望之—听有人为他说话,立马窜到了我和许清临的中间,将我俩隔绝开地说道:“走吧!老婆,我们下山看看去!”
本来在观里的这些天,我—直都没有闲着,从最基础的理论,学到了简单的画符,已经上手练习了—些术法。
正打算拿着村里出现的怪事儿来练练手呢!!!
结果周望之这么—搞,我的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像是被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
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修炼的进度,冷着脸对周望之说:“姓周的,你身上的伤口还没长好,中途要是再敢受伤,拖了后腿,我可直接把你丢在半道,不会像之前那样扛你—路了!”
周望之神色斐然,笑眯眯地说:“那我这次就不受伤了!好好保护老婆!”
我看不透他,只当是他戏没演够,只能陪他入戏。
—个小时左右,我们—行人终于到了村口,还没来得及进山,就见到—缕缕从山中飘下来的白雾,已经隐约地飘进了村里。
见到村里起了白雾,我的心里很有阴影,小声地对无尘子问了—句:“师父,该不会是那玩鬼的……今晚杀回来了吧?”
还没等无尘子回答,村里忽然响起了—声嚎叫,我们赶忙提着法器,朝着村里冲了进去!
“出什么事儿了?”
村长焦急忙慌地跑在最前面,我们刚—跟上,就看见—个速度极快的大肉球,在空中飞快流窜。
王婶子的儿子大牛手臂上被咬了很大—口,倒在地上血流不止,旁边还有散落在地,已经被崩开的麻绳。
村民们各个手持武器,害怕的看向空中的大肉球。
无尘子反应极快,袖中飞出—根浸过黑狗血的红绳,立马捆住空中的大肉球。
许清临小跑借力,朝着空中刺去—剑,在大肉球被控制的刹那,直接将这猪小孩的身体贯穿在地。
落地之后,猪小孩的嘴巴里发出似猪似鬼那恐怖的嚎叫,拼命地挣扎了几下,便化作—滩恶臭的血水,再无任何动静。
处理完了猪胎,村民们这才松了口气,纷纷上前道谢。
“无尘子道长!我们村子多亏了有你啊!”
无尘子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朝着周围看了—圈,才对王婶子问道:“母猪生子的猪圈在哪?你带我过去看看。”
王婶子害怕地指了指不远处的茅草屋,自己根本不敢靠近。
许清临跑到边儿上,为大牛处理手臂上的伤口,我和无尘子、周望之—起,小心翼翼地朝着猪圈里走去。
才走到猪圈边上,我便闻到—股很大的血腥味,呛得我—个没忍住,干呕了出来。
“呕……”
周望之赶紧上前表现,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还递了块帕子给我。
“老婆,要是闻得难受的话,你就用这个捂着鼻子!”
我接过帕子,上面还残存着周望之身上那淡淡的香味,虽然很讨厌他,但是鼻间确实舒服了不少。
“老婆,我的伤口好痛,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止痛呀?”
我在为村民们医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轻轻地朝着我的方向挪了过来,扯着我的衣袖,接着又说:“老婆,我这里不舒服,那里也不舒服!想要你的抱抱。”
被带回观里的七八个村民,一下子将所有目光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就连正在被我救治的王婶子,都捂着嘴巴笑出了声儿来。
“小道姑,你男人估计想和你单独呆着,你也为我们忙前忙后这么久了,剩下的一点尾巴,我们自己来就好了,你俩快一起回屋去吧!”
王婶子这话一出,再结合着其他村民,看着我和周望之那副过来人调侃的目光,我只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这王八蛋架在火上烤了一样。
“周!望!之!”我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一副小媳妇模样的低下脑袋,善解人意地又说:“算了,我自己疼着吧!反正还好没有疼在老婆的身上!”
在回道观的路上,周望之已经明里暗里地宣扬过,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了这一身伤的。
当时他就收获了村民们的一致好评,树立了好男人的形象!
如今大家见我对他冷冰冰的,居然七嘴八舌的,全都为他说起了话来。
“小道姑,现在三条腿的男人遍地有,但是像小周这种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的男人可不好找!”
“你可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要懂得珍惜眼前人啊!”王婶子对我劝道。
李大娘也说:“就是就是,要是我年轻的时候,能遇见这么爱我的男人,让我立马去死我都愿意!”
这李大娘都六十了还这么恋爱脑,这辈子只能等个白马大爷来拯救她了!
周望之听着这些帮他说话的声音,心里爽得要死,一脸得意地对我笑着,显然是想看我怎么收场。
我气得磨了磨牙,刚想一巴掌扇在他的那张狗脸之上,却见他胸口上,那刚刚缠好的白色绷带,因为他的乱动,又开始往外汩汩渗血了。
我狠狠地吸了口气,在心里写了个大写的“忍”字,撕开周望之身上的绷带,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姓周的,算你狠!”
瞧见我的注意力又落到了他的身上,他嘴角洋着的笑意简直比蜜还要甜。
我在大殿里被周望之恶心了整整一个早上,直到许清临处理完了谢思焰那边,喊我一块儿到厨房里做饭,我才终于摆脱了周狗。
刚到厨房里坐着,许清临像是憋了很久,总算得了空地问了我一句:“师妹,你有没觉得那姓周的特别奇怪?”
“当然奇怪啊!他一来到观里,我的菩萨就流了血泪,等了足足三天才肯让我继续敬香!能不奇怪吗?”我说。
许清临却说:“我说的不是这个,他身上的伤我看了,正常人伤得那么重早就趴下了!”
“他折腾了一路,除了面对你的时候喊疼,其他时候看起来和正常人一点差别都没有。”
“你说,他伤得最深的地方连骨头都出来了,但凡换做任何一个大活人,可能这么感受不到痛吗?”
“是很奇怪!”我说:“可是他都流血了,如果他不是活人,又怎么会流血呢?”
许清临这才皱着眉头,特别认真地说:“我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这个点,但他目的不明,留在你的身边,总归是太被动了,我还是担心你会出事。”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浑身僵硬地朝着红白双煞刚刚站着的位置看了过去。
在见到那里已经空无一鬼的刹那,我的腿脚猛地一软,“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用那惊恐的声音,对着许清临和谢思焰说道:“师……师兄……”
“红白双煞忽然不见了……”
他们二人救人的动作也猛地一顿,好似没听清一样,不可思议地问我:“你说什么?”
一道震耳欲聋的唢呐声,却在这时,猛地在空气中惊起!
一些个额头上还没来得及贴上黄符的村民们,顿时像是羊癫疯发作了一样,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全都不断地朝外渗着恶臭的黑血……
我和师兄们顾不上害怕,更是快速地在所有村民的额头上贴上黄符。
又将他们的衣服掀开,将那一早贴在他们胸口的护身符取出,直接塞进了村民们的嘴里,暂时为其护住了心脉。
就连周望之都没闲着,跑上跑下地在那帮忙。
我们在拼命救人的时候,震耳欲聋的唢呐声,忽然缓缓吹起了诡异的百鸟朝凤!
甚至还有一曲经典的抬花轿,若隐若现地被一同奏响!
不知道哪里出现的大雾,立刻将四周挡住,别说是找红白双煞在哪儿了,就是回去的路都找不着了!
我再次想起了三年前,被红白双煞堵在家门口,差点被带走的那一幕。
那时,在那诡异男人的衬托下,红白双煞只是起到了一个仪仗队的作用,我并未真正见识过他们的厉害。
但是能被誉为民间第一诡异,堪比阴兵借道的存在,又怎么可能只是个摆设?
况且……
红白双煞在此,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来到了这里?
那十多只唱戏的黄杉鬼,才死七天,没害过人命,根本不是无尘子的对手,很快便被收进了镇魂镜中,等着回去后超度。
无尘子回到我们的身旁,望着周围起出的大雾,忧心忡忡地对着我们说道:“这些红白双煞来到这里,像是真的为了听戏,顺便再吸点活人的阳气。”
“现在鬼戏被打断了,扰了它们的兴致,不将它们送上黄泉路,它们怕是不会放我们离开。”
“它们难道不是冲着我来的?”我惊奇地对无尘子问道。
无尘子一脸严肃,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好说。”
趁着红白双煞还未现身,无尘子赶忙朝着村民们撒去一把生米,念出一道驱邪咒。
撒出去的生米瞬间变成了黑色。
本就被护住了心脉的村民们,马上喷出一口口恶臭的黑血,从那迷糊的状态下清醒了过来。
大家才一醒来,在见到这白纸满地,雾气缭绕,唢呐震天的景象时,简直比见到了鬼还要害怕!
一些个胆子极小的甚至在睁开眼的刹那,眼珠子立马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无尘子赶忙拿出一根很长的红绳,让大家排着队地系在手腕上,一会儿跟着红绳离开,无论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能回头!
在场的村民足有二三十人,红绳却只有一根,就算大家手忙脚乱,赶着系那红绳,系上红绳的速度,却远不及白雾袭来速度。
不过十几秒的功夫,那些白雾已经从很远的距离,直接飘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周围的可见范围一下不足半米,一些个胆子小的村民,甚至吓得直接哭出了声音。
周望之这话一出,我瞬间条件反射地一把将他推了开来。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我连忙拿出铜钱剑挡在身前自保。
他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被我轻轻一推,竟然直接摔倒在地,连手掌心都被磨出血了。
周望之像个被遗弃的小狗似的,委屈巴巴地看着我说:“姐姐,你对我好凶啊,我只是真心实意的想娶你做老婆,你为什么要推我呀?”
这周望之一副我见犹怜的傻白甜模样,像极了地主家的傻儿子。
甚至都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这……这周家真有这么简单吗?
来之前小师兄吩咐我的,和我对周家的猜疑,总不可能是我们把人想得太坏,太多虑了吧?
我对他还是充满防备,沉着脸说:“嫁给你,可是要搭上二十年阳寿给你冲喜的,我是有多想不开,要把自己的阳寿借给你啊?”
“还有,周望之,你马上二十,我只有十六,我比你可小了快四岁呢,你喊什么姐姐,装什么可怜啊?”
他可怜兮兮地对我赶忙摇头道:“那……那我以后喊你老婆,你也不要把阳寿借给我了,我可舍不得你少了二十年阳寿。”
“……”
我被这周望之都给整无语了。
像看傻子似的,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很久,是真想敲开他的脑瓜子看看,周少爷这副单纯的模样,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我实在懒得和他废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提着铜钱剑,自顾自地朝前继续走去。
“行了,天命不可违,反正你是个短命鬼,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你快带我去找师兄们吧。”
周望之一脸讨好地跟上,像是听不懂人话似的,笑吟吟地凑到我的身旁,回了一句:“好的,老婆。”
我一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被他恶心的掉在地上了。
我朝前大跨一步,提起铜钱剑朝他眉心指去,咬牙切齿地对他说出一句:“姓周的,你再敢喊我老婆,信不信我把你舌头砍下来?”
“我……我也可以不姓周。”周望之委屈地低下头。
他还想往前,我是真的忍不住,狠狠朝他踹了一脚。
“滚——!”
“咱俩保持一米的距离,你上前一步,我就踹你一脚!”我凶狠地瞪向他道。
这周望之脸皮厚到像是不知道我在骂他,像条哈巴狗似的对着我笑:“一米就一米,一米的距离我也能保护老婆!”
“……”
我无语到抬起手来,都想给他一个巴掌了!
但他这副贱样儿,要是我真想打他,他估计都能主动把脸伸过来给我打。
我气得将手收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过身时在地上用力的跺了两脚。
“晦气!!!”
周望之虽贱,说话倒也算数,答应了保持一米的距离,稍微走快了一点,多靠近十厘米都会主动后退。
我被他气的忘记了对于山里的恐惧,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还没走到周望之说的那个地方,我已经听到了此起彼伏的打斗声,在一旁的草堆里,看见了一滩新鲜的血迹。
还在附近的树干和石头上,见到了被刀砍过,和利爪抓过留下来的痕迹。
我立刻紧张了起来,飞奔地朝着前方跑去。
才跑没一会儿,一团烟灰色的雾气挡住了我的去路,我隐约看见一个红色的影子,在雾气里飞来飞去。
还有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袍的人影,挥舞着长剑,和这红色的影子你来我往地打斗在了一起。
我激动的跑进迷雾,掏出自己带来的那些法器,对着许清临高喊出一句:“大师兄!我来帮你们了!”
我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就连那个穿着红衣的鬼煞都扭过头来看我。
下一秒,倒在地上的谢思焰,忽然瞪大双眼,对我大吼出一句:“师妹!小心!”
竟是那红衣鬼煞双手握爪,猛地朝我飞了过来,速度快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那细长的指甲,已经抓到了我的面前。
我被吓傻了一样,站在原地瞪大了眼儿。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竟是跟在我身后的周望之及时赶到,一把将我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红衣鬼煞气得怪叫一声,还想继续动手之时……
周望之眼眸发冷,轻轻地瞪了她一眼。
这红衣鬼煞好似被威胁到了一样,打了个寒颤的将手收了回去,立刻替换了目标,朝着地上的谢思焰扑去。
我顿时有些呆住,不可思议地朝着周望之看去,却见他早就恢复了那副可怜兮兮的舔狗模样。
周望之关切地检查着我的身体,焦急地问我:“老婆,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啊?”
“你……”我刚想说点什么,却听见谢思焰那边忽然响起一阵惨叫。
“啊——!”
竟是谢思焰的脖子被红衣鬼煞直接抓破,连伤口处流出来的鲜血,都被怨气浸染成了黑色!
许清临立刻提剑,再次与红衣鬼煞扭打在了一起。
之前还和许清临打得不分上下的红衣鬼煞,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忽然变得非常厉害!
不过一会儿,便将许清临逼到了角落,眼瞧着许清临马上就要体力不支,我也顾不得害怕了。
我连忙从周望之的怀里跑了出来,抬起铜钱剑朝着红衣鬼煞的脑袋上砍去!
结果,红衣鬼煞的脑袋没砍下来,自己反被红衣鬼煞那身强大的怨气给撞飞了出去。
摔落在地的时候,我带来的那些法器更是散落了一地。
“师妹!”
“老婆!”
两道担忧的声音同时对我响起,一声是谢思焰的,另一声,是周望之的。
听见周望之喊我老婆,谢思焰无比错愕地看了他一眼。
那红衣鬼煞被我砍了一剑,竟然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便继续朝着许清临抓了过去。
这红衣鬼煞不打我了!!!
眼瞧着大师兄就要无力还击,我随手抓过掉落在身旁,那个用红布盖着的铜镜,一把掀开上面盖着的红布,朝着红衣鬼煞砸了过去。
“不许杀我大师兄!”
铜镜砸过去的刹那,一道白色的倩影忽然从铜镜里面飞了出来。
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这道白色的倩影,竟然直接把这红衣鬼煞给吞进了腹中……
谢思焰看得直接呆了,我也傻在了原地。
谢思焰不可思议地对我问道:“卧槽,师妹,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驭鬼术,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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