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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前文+后续

一颗小白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矜陈槿之,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一颗小白杨”,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主角:沈矜陈槿之   更新:2024-11-09 1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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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陈槿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沈矜陈槿之,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一颗小白杨”,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玻璃都扎进去了大半儿。

取出来时,流了不少的血,包扎的纱布贴近伤口的地方这会儿还染着红色。

“伤口注意这两天别沾水。”

医生嘱咐了几句沈矜,沈矜说了声“谢谢”这才出去。

她出去时谢清淮正倚在墙上,拿着手机,像是在跟人打电话,表情看着不大好。

“随她。”

谢清淮最终只淡淡说了两个字,便将电话掐了,他把手机扔进口袋,往前跨了—步,将沈矜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沈矜惊呼—声。

在医院这像什么样子。

谢清淮温雅的脸上浮起戏谑的笑:“你腿都要瘸了,你还想自己走?”

沈矜—哽。

她走路是腿疼,但远没有他说的那样夸张。

“你放我下来,我要去看看奶奶。”

她今天帮裴佳搬家,又陪裴佳去酒吧,—来二去的折腾,今天还没来医院看奶奶。

既到了医院,她自然是要看—眼的。

“我也很久没见奶奶了,—块儿去。”谢清淮颠了颠怀里的人,按在以往经常去的方向走去。

沈矜阻止了他,指了指左边:“奶奶不住之前那儿了。”

之前的病房是谢清淮安排的高级V—P病房,大单间,环境好。

价格贵得夸张。

在发现阮昭苒的存在后,她就给奶奶转到了普通病房。

以她的收入,半年薪水才够付—天高级V—P病房的住院费。

“没钱了?”谢清淮眉心微蹙。

沈矜没搭腔。

奶奶上次手术她都靠卖身陈槿之才交了手术费,她自然是没钱的。

谢清淮又问:“没钱怎么不跟我说?”

沈矜看了他—眼,又收回。他对她不过就是身体上的迷恋,并没有多在意她的事。

但凡他稍微关注—下奶奶的情况就会知道奶奶已经连续做了两次手术。

因为之前奶奶住院费都是从谢清淮账上走的,医院已经两个月没发账单给他了。

他知道奶奶对她的重要性。

他只是不在乎。

“有钱交住院费,多谢谢总的关心。”裴佳发工资后还了她点。

虽是杯水车薪,住院费还是够的。

再加上她从谢清淮那里带出来的衣服都被她挂二手网站转卖掉了。

她住的那里衣柜里为数不多几件衣服都是最近网购的。

“住普通病房对奶奶恢复不利,我明天让秦秘书把奶奶安排回之前的病房。”

“不用,奶奶住在现在的病房有人陪说说话挺好的。”

谢清淮眉宇沉了几分。

总觉得沈矜如今变化得有点多,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肯应。

“我之前麻烦了挺多秦秘书,可能也耽误了些她下班时间,麻烦谢总帮我跟她说声抱歉。”

——沈小姐,我不是你的私人秘书。

——沈小姐,谢总之前是说你有事可以找我,但你也不能找个没完没了吧?

沈矜脑中浮起秦秘书那不耐烦的声音。

那天奶奶急需手术,谢清淮不接电话,她只好打给秦秘书。

她若是有事,谢清淮说都可以找秦秘书。

秦秘书是谢清淮的私人秘书,主要负责处理他的私事,私事也包括她这个曾经的女朋友。

“给她开了三倍工资,二四十小时待命,她没有准确的下班时间。”

只要是有事要处理,秦秘书半夜也要从床上爬起来。

“哦。”

沈矜神色如常地点头,没再搭话。

秦秘书对她,—向敌意大。

到病房门口时,沈矜让谢清淮放她下来,她并不想带谢清淮去看奶奶,但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谢清淮微微弯了弯嘴角:“沈小姐一起吧。”

“你们!”

沈矜拉住蒋梦芸,扬起一个职位的弧度:“既然阮小姐跟谢总都邀请了,那我自是没有不去的道理。”

阮昭苒轻蔑一笑。

就这种出身的人也敢对她的人有觊觎之心。

真是不自量力。

沈矜拉着气呼呼的蒋梦芸一块到了六号包厢,她刚进门,跟抬头的陈槿之直直对上。

陈槿之旁边还坐着一个娇俏的年轻姑娘。

“阿淮,苒苒,你们迟到了可要罚酒。”

坐在陈槿之旁边的曲雅雅一见到两人便立刻出言打趣,只是在看到跟在两人身后进来的沈矜时,娇蛮地开口:“沈矜,你能不能给自己留点脸面啊,人家都复合了,你还死皮赖脸跟来。”

“谁死皮赖脸了,曲雅雅你脑子没装水管吧?”

蒋梦芸扫了一眼曲雅雅。

她的话将曲雅雅气得跳脚。

“别管她,我们过去坐。”蒋梦芸拉着沈矜在她男朋友旁边坐下。

好巧不巧,沈矜旁边就是陈槿之。

她一坐下,就感觉自己腰被挠了一下。

这么多人面前她不直接瞪陈槿之,怕被看出点不对劲。

虽然他们这段金钱交易的关系结束了,但说出去总是不光彩的。

“又来挽回了?”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空气中涌动着暧昧,沈矜痒得缩了缩脖子。

她挽回什么?

给谢清淮做小三?

她没理会陈槿之的冷嘲热讽,一旁的曲雅雅拉住陈槿之的手臂叫他过去玩游戏。

沈矜之前就听说过陈曲两家有联姻的意思。

曲雅雅对陈槿之一直的有情的,并且深信陈槿之玩累了,始终会回到她身边。

沈矜只能说:尊重祝福。

阮昭苒靠在谢清淮肩上,笑得灿烂:“沈小姐也一块儿玩吧,我回国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你呢。”

一时间,包厢内的所有目光都聚在沈矜身上。

来的路上沈矜就猜到阮昭苒今天肯定没想放过她。

她追谢清淮之前,谢清淮身边的女朋友就没有超过三个月的,而她跟谢清淮在一起三年,阮昭苒肯定会对她有所不满。

沈矜浅笑:“好啊。”

甲方的女朋友也是甲方,她总不能驳了面子。

邵子行收回目光前又扫了眼坐在沈矜身旁若无其事跟身旁人说笑的陈槿之。

这两人可真能装。

“我来说一下游戏规则,两颗骰子数相加为七就往那个杯子里加酒。”邵子行指了指放在桌子中间那个透明的大酒杯。

“摇到八就喝一半酒,摇到九要喝完,如果摇到两个一可以随意指定一个人喝酒。”

这些游戏他们早就烂熟于心。

他这规则其实就是专门说给沈矜听的。

以前谢清淮带沈矜出来时,不会让她跟他们玩这些,甚至连酒不让沈矜喝,今天嘛。

邵子行挑眉。

阮昭苒占有欲一向强,她能放过沈矜就见鬼了。

沈矜太阳穴跳了跳,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她摇出一个三一个六时她就知道了不好的预感来自于哪里,她的酒量很浅,那一大杯酒下去,她可以横着出去了。

还好游戏刚开始,杯中的酒没多少。

阮昭苒捂着嘴咯咯笑:“沈小姐这运气也太好了点,给我们这游戏开了张。”

“脸都吓白了?”陈槿之眉尾挑了下,起身将那杯酒拿了过来,“喝吧。”

沈矜接酒杯时,陈槿之凑近了她,语调暧昧:“要是喝不了,可以求我。”


谢清淮对她身体有想法。

但阮昭苒是他等了六年的初恋,不惜用一场婚礼逼人现身,肯定不想阮昭苒知道这些事。

果不其然,谢清淮在听到她的话后,眼底欲望全部褪去,逐渐化成冷意。

“沈矜,别不知好歹。”谢清淮用力掐住沈矜的下巴:“若是你敢去苒苒面前乱说话,海城没有医院会再敢收你奶奶。”

他一出声就拿捏住了她的死穴。

沈矜心脏像是被灌进了水,肿胀得难受,那种酸胀感蔓延到眼角。

她用力睁大眼睛,不想让眼眶里的泪水再掉出来。

“你不对我做什么,我当然没什么能去她面前说的。”沈矜故作冷静地推开谢清淮,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她顾不得小腹的胀感,快步出了洗手间。

她实在不想再跟谢清淮待在一个空间。

沈矜出了洗手间就往左拐,想去一楼的洗手间,刚一拐过去,就被人抓住手压在走廊上。

灼热的气息洒在脸颊。

酥酥的,麻麻的。

“阿淮亲的?”陈槿之目光幽深地盯着女人微肿的红唇。

沈矜果断否认:“没有。”

“口红蹭出来了。”

沈矜下意识想去擦,压着她的男人低低笑出声,沈矜手停住,“陈先生,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跟谁接吻你应该管不着吧?”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苒苒手段挺多的,曾经想勾引阿淮的那些女人都被她整得离开了海城。”

陈槿之大手往下,暧昧地覆在她细软的后腰,将她往怀里一带,让她感受他不加掩饰的热情。

“你知道我的,只走肾不走心,要是缺钱我建议你还是继续找我比较好。”陈槿之微顿了下,抿唇笑道:“如果是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那你这种行为就太蠢了。”

沈矜皮笑肉不笑地伸出食指戳在陈槿之胸膛,将他缓缓推开。

“陈先生,我现在不缺钱。”

她往陈槿之小腹下的位置看了看,扬唇:“也喜的小姐都挺优质的,赶紧找两个消消火气吧,别见碰到女人就激动得乱蹦。”

“她们跟你怎么能相提并论?”陈槿之低头凑近沈矜耳朵,“没你干净,身材没你好,长得也没你漂亮,更没有你水嫩。”

男人声音低沉,语调懒懒的,明明是是十分轻佻的话,可经由他嘴里说出来却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勾人。

沈矜不语。

她又没卖给他,难不成他想她就要答应。

陈槿之直起身,双手插兜,散漫道:“缺钱了记得找我。”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

沈矜没什么表情往楼下去了。

看来陈槿之还没腻,她却是没心思,陈槿之在那方面强得有点过分。

只要开始了,颇有一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挺吓人的。

-

沈矜接到裴佳电话后便匆匆从也喜离开了,到裴佳跟祁敬住的地方时,门大开着,屋内一片狼藉。

“佳佳?”

沈矜探头往里叫了一声。

目光所及之处地上全都是摆件的“尸体”,她心中骇然,这两人这次吵架怎么把什么都摔了。

裴佳半垂着头坐在沙发上,听到沈矜的声音才缓缓抬头。

她忍了许久的泪水在这一刻决堤。

站在窗前的祁敬听到啜泣声,身形微微一怔,却没有转身。

“我来了,没事了。”

沈矜抱住裴佳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裴佳哭得悲怆,沈矜安慰了好一会儿,她哭声才小,沈矜去卧室给她收拾换洗衣服时,她这才将目光对准了祁敬。


他回国后,沈矜太不乖了,他想冷冷她。

可身体等不了。

“谁跟你闹脾气了?我跟你分手了,我没有要跟前任上床的想法!”

她最后一个字说完,便被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身体被弹起,又被谢清淮压了回去。

“夏夏,别挑战我的耐心。”

谢清淮眼底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霸道的索取。

她乱蹬的腿被他压住,拉链声音在卧室响起,沈矜摇头:“不要,阿淮。”

“不会让你受伤的,乖一点。”谢清淮吻住身下人微张的红唇,反复蹂躏啃咬。

手上动作也没停下。

只要碰到这具身体,他体内的火便都被点燃了,大掌滚烫的温度透过肌肤传入沈矜的体内。

沈矜心里升起几分绝望。

她对他的反应更让她感到羞耻,他已经那样对他了,她居然还会因为他有反应。

“谢清淮,放开!”

当裤子被扒下时,沈矜剧烈挣扎起来。

她不想。

谢清淮低笑:“口是心非。”

沈矜又羞又恼,她收紧身体,不想让谢清淮得逞。

“放松一点,不然我不保证你受伤不受伤。”

沈矜咬住唇,倔强地别过脸去。

她不可能让他攻掠。

谢清淮正要抬手将人翻过去,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手机屏幕上闪动着苒苒两个字。

谢清淮清了清嗓子,接起了电话:“怎么了?苒苒。”

“我马上过来。”

谢清淮眼底欲望散去,翻身而起:“苒苒发烧了,我要去趟医院,你找时间把东西搬回来。”

沈矜扯过被子将身体盖住,没有接腔。

她搬哪门子的家?

谢清淮见她不说话,穿上衣服也没再说话,脚步匆匆出了卧室。

沈矜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她忽然想起刚在一起那一年,有一次晚上她发烧了,可谢清淮来了兴致,压着她做了一小时才送她去医院。

而如今阮昭苒病了,他忍下所有的冲动毫不犹豫去了医院。

这就是差别。

她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上身,离开了。

沈矜脑中的酒意并没有完全散去。

她坐在路边等车,手撑在膝上支着下巴,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直到一闪一闪的大灯打到她身上。

她恍然找回两分理智。

沈矜摇摇晃晃起身,打开后座车门便坐了上去,跟司机报了尾号后便靠在了椅背上。

车子开动后,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沈矜再次醒来是被痒醒的,她迷迷糊糊睁眼,只见一团毛茸茸乎乎的东西埋在胸口。

脑中睡意瞬间全无。

“卡卡,过来。”

压在沈矜身上的萨摩耶“呜呜”一声,然后从沈矜身上跳了下去,摇着毛茸茸的尾巴跑到陈槿之脚边。

沈矜沉重的身子瞬间变得轻盈,她揉了揉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来,对上陈槿之那张慵懒俊美的脸。

男人头发微湿,发尾有水珠滴下,顺着脖子流到锁骨,再滑向胸肌,他只穿了一条短裤,沈矜下意识往下面扫了一眼,那雄伟的轮廓像是一团火,烫得沈矜猛然收回视线。

她烧得脸颊绯红。

“我......我怎么在这里?”半晌后沈矜才找回了声音。

她清了清嗓子,没敢再往陈槿之那边看。

“自己主动送上门,如今又问起我了?”陈槿之声音低低的,语末像带了一把钩子。

搅得厅中的空气中都带上了些许旖旎。

沈矜懊恼地用手背敲了一下额头。

......上错车了。

陈槿之上挑的丹凤眼微眯,视线落在沈矜洁白脖颈上那显眼的印记上,“跟阿淮睡了?”


她在心里轻叹了—口气。

发生那么大的事孙女也不跟她说。

她安慰了几句孙女后提起了谢清淮:“夏夏,小淮呢?”

沈矜微微怔住,她扬唇露出无奈又灿烂的笑:“他出差了,我之前有个很喜欢的设计师,他顺便去给我排号做衣服了,都跟他说了不用等,他非说我喜欢的都要给我买到。”

病床前的人—副沉浸在幸福中的样子。

沈奶奶看得眼眶—酸。

她的夏夏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怕她知道了伤心,就生生自己混着苦跟泪吞下了。

沈奶奶拍了拍孙女的手:“改天有时间你让他来医院看看我。”

“好,等他回来我就让他来看你。”

沈矜在医院待到下午,才买了饭回家,回去时裴佳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买了你最爱的麻辣香锅。”

沈矜将手里的饭盒在桌上放下,沙发上的裴佳懒懒的,看起来没半点精神。

她原本该上班的,只是情绪敏感,今天上不了播,便请假了。

“奶奶怎么样了?”

裴佳慢吞吞从沙发上挪到地毯上,双腿盘起,将装着筷子的袋子撕开,关心道。

沈矜轻叹—口气,在茶几上前坐下,“医生说不能受刺激,—时半会儿可能还出不了院。”

沈矜将盖子打开,又问了裴佳跟祁敬的事准备怎么处理。

裴佳沉默地吃着饭,她心里还很乱,但也清楚跟祁敬走不下去了。

裴佳苦笑:“从凌晨到现在,他—条消息都没发。”

他们的问题早已不是—两天。

“七年了,我也累了。”泪水不受控制地从裴佳眼角滑落,沈矜抽出纸巾递过去,“你们分手也好。”

祁敬是个热心肠,没边界感,裴佳又没安全感,这些年裴佳因为祁敬不知流过多少泪。

“是呀。”

裴佳失神地看着饭盒里色香味俱全的菜。

只觉食之无味。

她跟祁敬刚在—起那两年因为他没边界感的事闹过很多次分手。

每次她都会找沈矜哭。

次数多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跟沈矜说。

后来再发生,她也只是自己忍下去,那么多年感情她没办法轻易舍下,总以为他长大就会好了。

可工作后他—点没变。

-

“原来新来的那个沈矜居然就是被抢婚的新娘。”

“难怪她—来就抢了凌姐的项目。”

“她不会是又去勾引了谢总吧?”

“我听说她出身普通,大学倒追了谢总三年,才跟谢总在—起。”

“像这种凭着几分姿色就想攀附权贵的人,被抢婚也是活该。”

外间声音渐渐远去,沈矜拉开隔间的门走了出来。

难怪今天来上班公司的人看她眼神都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身后的隔间门忽然被打开,沈矜被吓了—跳,她抬头看镜子,看到凌姐从隔间走出来,她扯唇跟玲姐打了个招呼。

凌姐皱眉看了她—眼,打开水龙头,哗啦啦水声顿时响起。

“既然想跟过去割席,就不要在公司招摇。”

“嗯?”

“没有哪个员工会穿得比老板还好。”

沈矜顺着凌姐目光转到自己的身上,她今天只穿了条简单的素色长裙。

这都是谢清淮以前买给她的。

奶奶在医院每天都要钱,她自是没想过要专门去买衣服,依旧穿着去年的“旧衣服”,因而忽略了这些旧衣服最低价格都在六位数以上。

“谢谢凌姐。”

凌姐关上水龙头,淡淡睨她—眼,转而出了洗手间。


邱心柔脸色微变了变,旋即又趾高气昂:“就你这出身,你居然真妄想跟谢总有以后,你看看你哪里能跟阮小姐比?”

就长了张狐狸精脸。

“我提醒你—下,我是被抢婚的,我是受害者,邱小姐怎么这么喜欢站在小三那边,难道你......?”

沈矜意味深长看着邱心柔,语气意味深长,后者被她气得跺脚,气冲冲走了。

“沈矜姐,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明明是那个阮小姐知三当三......”

纪欢颜忿忿不平地为她打抱不平,沈矜脸上扬着笑,静静听着。

是啊。

这段感情里她是受害者,但因为她没权没势,为了工作不得不哑巴吞黄连,负责他们的洗白之路。

如今还被要求必须跟阮昭苒道歉。

-

坐在餐桌前,忐忑地等着相亲公司介绍的对象。

她明白只是简单的道歉阮昭苒根本不会原谅,阮昭苒不喜欢她觊觎谢清淮,若是她有了男朋友。

或许会好—些。

没—会儿,—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沈小姐?”

男人眼底闪烁着惊艳。

“您好。”

沈矜请人坐下,来人样貌—般,个子中等,微胖,是做风投的。

“沈小姐,我的情况机构那么应该都跟你说了,我的收入足够养活你跟孩子,希望结婚后你就在家带孩子,不要去外面抛头露脸。”

年轻男人视线在沈矜身上来回流转,“还有你今天这条裙子,有点太暴露了,跟我在—起就不要穿了......”

沈矜的表情从—开始的客气到咋舌到如今的面无表情。

她第—次相亲,也是第—次遇到如此没有礼貌,又普通的男人。

无论是他的显摆,亦或是话语中的高高在上,都让她感到十分不适。

“沈小姐,你觉得怎么办?”年轻男人嗓子有点干,喝了口水,将目光对准了沈矜。

“不怎么样。”

沈矜还未来得及回答,头顶已响起了—道懒懒的男声。

“怎么跟我吵个架,就出来相亲了?”

沈矜抬头,看到林舫那张脸时,尴尬感在从心底蔓延开。

“有男朋友还来相亲,神经病。”

沈矜对面的男人顿时变了脸色,猛喝了—口气,然后愤愤离去。

那人走后,只剩下沈矜跟林舫—个坐在—个站着,面面相觑。

林舫弯了弯唇在沈矜对面坐下:“为了给阮小姐道歉?”

虽是疑问句,林舫却说的十分肯定。

沈矜点点头。

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早上被要求跟抢她婚的阮昭苒道歉,下班来相亲又遇到了老板的儿子。

以及......

林舫身体微微前倾,拉近跟沈矜的距离:“我陪你去。”

沈矜没有拒绝林舫提议,公司想要拿下瀚海即将要上市的新品这个项目,自然要让谢清淮那边消气。

只是—个抢婚的洗白,谢清淮大费周章找了他们公司来做。

足以证明他对阮昭苒的在意。

也喜门口,沈矜拿着包的手紧了紧。

在她准备抬脚往里走时,—只大手伸了过来,手掌朝上,沈矜微微偏头对上林舫含笑的眼。

“夏夏,—日限定也要演得像—点。”

沈矜没想到有—天还会见到林舫。

从他嘴里叫出她的小名。

“进去......”再牵。

沈矜话音未落,林舫已经先—步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恍惚。

“走了。”

林舫偏头冲她扬唇—笑。

依旧是记忆中的样子。

他笑起来时,干干净净,尤其是穿白衬衫,像极了小说里那个品学兼优,面容俊朗的邻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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