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瓷跟爷爷告别以后,便把行李箱放到了陆禹东的车上,
姜瓷提着行李往寝室走的时候,大家又开始侧目:“跟陆总分手了”“估计陆总就是玩玩,玩腻了自然就送回来”“灰溜溜地又回来了,好丢人”。
接着传出来低声嗤笑的声音。
姜瓷顶着众人的注视回了寝室。
韩岚知道姜瓷提着行李箱从陆总的家里搬回来,这个问题会让姜瓷尴尬的,也就什么都没问,只说,“你吃饭了吗?一起去上班吧,马上到点了。”
对别人的指指点点,姜瓷没有放在心上,很快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周。
姜瓷虽然对陆禹东有过遐想,却从未对这份婚姻有过幻想。
搬出来就搬出来,她也不患得患失。
她还特意给姜义发了一条微信:【看看吧,你去要挟陆禹东,他迁怒于我,把我赶出来了,你以为我在他眼中有多少分量?他高兴的时候,给我几个零钱。我都不敢伸手,你还去敲诈他!】
姜瓷此举,是要打消姜义继续敲诈陆禹东的念头,告诉他陆禹东不是好惹的。
姜义看到这条微信,生了一顿气。
他也看出来了,陆禹东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更不是冤大头。
“绝情!”姜义嘀咕了两个字。
“说谁?”初硕问。
姜义是初家的司机,今天要送初硕去注册会计师事务所。
初硕有自己的事务所。
“陆禹东,他把姜瓷赶出来了!”
“凭什么?”
“不知道。作践我们这些没钱的人呗,谁知道为什么?”姜义阴毒又极有心机地笑笑。
果然,初硕紧紧地皱了皱眉头。
片刻后,姜义又说,“还有啊,上次我去找陆禹东,陆禹东说了,他和姜瓷的婚姻,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因为陆禹东的爷爷病了,他要找个人结婚,完成自己的‘终身大事’给爷爷看,才找了姜瓷。”
这是姜义深思熟虑的结果。
他上次去陆禹东家,阿姨说,爷爷病了,正在睡觉,让姜义小声说话。
姜义还注意到,陆禹东的家里有针管等器械,还有很多药。
后来姜义查到,陆禹东的爷爷是后来才搬来的,估计快病入膏肓了,陆禹东应该是找个人做戏,这婚悄悄地结,悄悄地离,除了爷爷,没有人知道。
陆禹东把姜瓷赶出来了,看起来是没什么感情的,也怪不得对他这个大舅子一点情面都不讲。
所以,姜义觉得,这个婚的关键,应该在爷爷身上。
爷爷才是蛇的七寸!
姜义觉得,两只船都得踩,陆禹东得拿捏,更得和初硕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