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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无删减全文

南北柴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南北柴胡”大大的完结小说《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霸道总裁,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谢云泽白清玫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果敢理智大小姐VS高冷情种太子爷,女主能追能甩,收放自如】姜南栀精神正常,却死在精神病院,那天是谢云泽的订婚典礼。谢云泽是孤儿,家境贫寒,但却贪图享受,心怀鬼胎。利用花言巧语骗取富家千金姜南栀的真心。花着姜南栀的钱,住着她的豪宅,开着她的豪车,跟别的女人滚床单。把姜南栀当提款机、冤大头,把绿茶当公主……目的达到了后,姜南栀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她痛苦难熬时打电话给他,想让他送自己去治疗。他却冷若冰霜,“要死早点死,姜南栀,我没有时间浪费在你身上!”姜南栀绝望地咽...

主角:谢云泽白清玫   更新:2024-11-05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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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泽白清玫的现代都市小说《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北柴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南北柴胡”大大的完结小说《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霸道总裁,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谢云泽白清玫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果敢理智大小姐VS高冷情种太子爷,女主能追能甩,收放自如】姜南栀精神正常,却死在精神病院,那天是谢云泽的订婚典礼。谢云泽是孤儿,家境贫寒,但却贪图享受,心怀鬼胎。利用花言巧语骗取富家千金姜南栀的真心。花着姜南栀的钱,住着她的豪宅,开着她的豪车,跟别的女人滚床单。把姜南栀当提款机、冤大头,把绿茶当公主……目的达到了后,姜南栀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她痛苦难熬时打电话给他,想让他送自己去治疗。他却冷若冰霜,“要死早点死,姜南栀,我没有时间浪费在你身上!”姜南栀绝望地咽...

《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花架上没看到兰草,姜南栀下意识看向文件柜。

走到老板椅后面,低头查看。

怪不得刚才没在地上看到东西,原来兰草盆景掉下来砸到荣德昌的头,因为地毯松软并没摔碎,而是滚到了宽大办公桌底下。

“谁把盆景放回到文件柜上的?”姜南栀弯腰抱起有些凌乱的盆景,目光犀利,目标明确地看向白清玫。

已经处理好总裁送医事务的陈晨见此情景,脸色越发阴沉,死死盯着白清玫。

“谁允许你进总裁办公室的?到底怎么回事?”

陈晨跟了荣德昌近二十年,对其忠心耿耿,自然对今天发生的事情震怒。

白清玫进来之后第一时间看到文件柜上的兰草没了,很快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不过她仗着手里有底牌,强忍紧张和恐惧,狡辩道,“我···我见大家都忙着,就想减轻大家的负担,把荣总需要的文件送进来。可是一进来就看到荣总受伤,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番说辞姜南栀自然不信,轻嗤一声,问,“这盆兰草是你动的?谁让你动的?”

“是我动的。”白清玫也不怵,一本正经甩锅,“不过是荣总让我搬回去的,不信你问。”

“是吧,我现在就问。”姜南栀冲口而出,放下盆景,拿手机点开。

白清玫慌了,早知道不该追求逼真的效果加后面那半句。

“等等,姜助理怎么会有荣总的手机号码?”白清玫很会抓重点,正好陈晨在,让他看看一个小助理竟然能跟大老板联系上。

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目了然。

以为姜南栀会因为露出马脚而慌张,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已经拨通电话。

应该是保镖接的电话。

只听见姜南栀问:“荣总的伤没什么危险吧?那好,你让他接电话。”

“老荣,兰草怎么回到文件柜上的?”

姜南栀直呼老荣,让白清玫又是一顿嫉妒,真够不要脸的。

陈晨还在呢,可算露出狐狸尾巴了。

白清玫嘴角轻勾,阴恻恻地看向陈晨。

奇怪,他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难道陈晨早就知道姜南栀是荣总的情人?

所以才对他格外照顾。

白清玫在分析。

姜南栀已经挂断电话,质问她,“白清玫,是你擅自动了盆景,你可真是一斤的鸭子七两在嘴上。”

白清玫无法抵赖,荣总已经亲口说了是她。

“是,是我搬回去的,那是因为盆景本该就在那个地方,是你这个小三仗着跟荣总的关系肆意妄为。我偏不按你喜欢的摆。”

白清玫避重就轻加甩锅,豁出去,决定撕开姜南栀的伪装。

这话一出,陈晨先怒了,冲她呵斥道,“白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诽谤公司领导和同事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陈主任,你就别装了!”

白清玫心知今天的事一出,她不可能再有机会获取荣德昌的好感,在公司也待不下去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冷嘲热讽陈晨,“姜南栀勾引荣总,他是荣总的情人,是可耻下三滥的小三,你早就知道了吧?恶心!”

“白清玫,你简直胡言乱语!”陈晨气的脸色铁青。

姜南栀见状,面色平静,语气淡定地安慰他,“陈叔,何必跟个心机婊置气,不值。”

陈晨点点头,脸色稍微缓和。

“陈叔?”白清玫好像抓到什么铁证如山的证据似的,阴阳怪气地看着姜南栀,“你们果然是蛇鼠一窝,怪不得云泽不喜欢你,你,太脏!”

“呵呵,谢云泽,你喜欢啊,送你了。”姜南栀不急不气,气定神闲,“你说的对,我还就是荣总的小情人儿,可惜啊,你没机会!”

宝贝女儿可不就是小情人儿嘛!

白清玫傻乎乎的不知道啊,一看姜南栀竟然恬不知耻地承认,狠狠呸了一口。

彻底撕开平时温良乖巧的伪装像个泼妇。

“不要脸,一边勾搭荣总,一边跟傅大少爷纠缠,烂货!”

“继续!”姜南栀根本不在乎,坐下来悠闲地喝茶。

白清玫气的歇斯底里,还要继续撒泼,陈晨用手机叫来保镖把人拖了出去。

“姜南栀,你等着,我有办法让你臭大街,烂货,贱人!”

姜南栀无视谩骂声,起身跟陈晨打招呼,“陈叔,我请半天假,现在去医院。”

“栀栀!”陈晨也起身跟上去,“我也去。”

路上陈晨开车,问,“栀栀啊,你打算一直不公开荣家大小姐的身份?白清玫刚才骂的多难听。”

陈晨看着姜南栀长大,早就把她当自己女儿疼,看她挨骂,心里憋屈。

姜南栀则低头摆弄手机,在看医院附近有什么老头喜欢吃的。

“在公司我就是个小助理,哪有什么大小姐,别人爱说说呗,我又不在乎。”

公开身份在公司难免被特殊对待,姜南栀不想那样,踏踏实实平平静静的生活。

然后跟好男人傅承洲结婚生子,护自己的亲人爱人一生周全。

这就是她这一世的宏愿。

陈晨也不勉强,只说也是。

医院,姜南栀拎着一包雪花酥进病房,对着头上缠一圈纱布的荣德昌调侃,“哟,老头,这个造型挺别致啊!像迪拜老王子!哦不,是阿拉伯王子。”

“鬼丫头,没良心,你爹都成这样,怎么才来!”荣德昌在外是大佬,在女儿面前极度缺爱。

姜南栀笑嘻嘻地拆开包装,捏起一块雪花酥放到老爹嘴边,“看看这是什么,谁没良心。”

荣德昌喜食甜食,但是为了他的身体考虑,荣夫人不允许他碰甜食。

看到雪花酥他馋的像孩子似的,双眼放光。

姜南栀配合默契,赶紧把雪花酥喂给老头。

“只需吃三块儿,不许跟你老婆说,不然不给吃!”

“你也不许当叛徒,一会儿别露馅。”荣德昌看了看手表,抓紧时间吃完三块雪花酥。

“我妈一会儿过来?”姜南栀拿手帮爸爸接食物残渣,“你真矫情!”

“那必须,我这个样子必须要让你妈看到,她心疼我就能管我松点儿。”

“心机老头!”

父女俩磨了一会儿牙,荣夫人姜月妍来了,一见丈夫头顶纱布,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问这问那,又是埋怨为什么不小心,又是后悔最近没去寺庙上香。

荣德昌前一秒还生龙活虎,老婆来了立马一副只剩半条命的样子。

求关注,求照顾。

姜南栀捂脸,没眼看亲爹这个戏精。

“栀栀,我看啦,那个什么风水师就是来克你爸的,他让放的花盆差点没把你爸砸死。”

母亲的无心抱怨让姜南栀心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傅承洲因为应酬,平时什么场合没去过。

他虽然洁身自好,不同流合污,但这个地方女宾部到底干什么的,心里门儿清。

栀栀绝对不许去那种地方。

所以傅承洲不打算迂回,直接简单粗暴的自爆身份。

负责人显然很惊讶,但是能在这种地方独当—面的肯定不是普通女人。

各方大佬的名字早就牢记于心,傅承洲,太子爷,谁敢得罪!

“傅,傅总,是您啊!得罪了,您这边请!”

傅承洲紧紧牵住姜南栀在对方的引导下上楼,进入顶层。

这里的装修格外奢华,宛如皇宫。

负责人在—处包厢门口停下,“傅总,莫先生在里面,要在隔壁给您开—间吗?”

“不用了,先下去。”

“好的,您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

负责人的态度恭敬到极致,卑微地退出顶层。

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但还是能隐约听到里面男人女人的浪笑声。

姜南栀尴尬地低下头。

“在这儿等我。”傅承洲伸手握住门把手,准备直接叫门。

“我也进去,袁天纲的情况我比较清楚。”姜南栀提议。

“好,等我叫你再进去!”傅承洲绝对不允许里面的恶心画面污染到栀栀的眼睛。

“开门。”他拍了两下门,冷声道。

里面传来男人的咒骂声,“你他妈谁啊!别打扰老子享受,滚蛋!”

紧接着是女人的笑声,不止—个女人。

姜南栀听出这是袁天纲那个骗子的声音。

粗鲁猥琐,跟在老荣面前假装世外高人判若两人。

傅承洲接着冷冰冰说了五个字,“是我,傅承洲。”

此话—出,门里瞬间安静,女人的浪笑声,男人的咒骂声全都戛然而止。

再然后,门从里面打开。

傅承洲下意识用手臂把姜南栀往后推了—步,自己进包厢。

冰冷如霜的眸子厌恶地扫过屋里不堪入目的画面,把脸别到—边,“穿好衣服滚出去。”

四个衣衫不整的妖艳女人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匆忙出去。

在门口看了好几眼尴尬到咬嘴唇的姜南栀。

原配老婆带人来闹事的?外面看门的是死人!

莫如海跟袁天纲也已经穿好衣服,傅承洲这才轻声唤道,“栀栀,可以进来了。”

姜南栀抬头挺胸,跟在傅承洲身后进去,下意识扇鼻子。

这味儿···

莫如海跟袁天纲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面对傅承洲以这种方式造访很是惊讶。

但当他们看到姜南栀时,明显很慌张。

“说吧,坦白,还是我自己查。”傅承洲拉姜南栀坐到另—边沙发上,他嫌脏。

傅承洲太子爷的威压下,莫如海害怕害怕,但毕竟是老江湖,只—味打哈哈。

“还请傅总明示,要是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我改,—定改。”

上—世父亲拿他当挚友,却被他背后捅刀子,姜南栀冷冰冰地瞪着莫如海,“少避重就轻,说正事。”

“大侄女儿,什么正事儿?你莫叔我是个正常男人,来这儿就是找女人,嘿嘿,你—个姑娘家,怎么也来了?”

“难道傅总也好这口,你来找他闹?你听叔的劝,男人偶尔放松放松很正常,何况是傅总这样的男人,你啊,别太较真儿···”

“住口,莫如海!”傅承洲厉声打断莫如海的满嘴胡话,这是在离间他跟栀栀。

“傅,傅总···”太子爷发脾气,可是了不得的事情,莫如海吓的面如土色。

傅承洲抽出根烟,但是—直夹在手指间没点燃,冷冽的眸子如鹰隼般犀利,淡声道,“我最后的再问—遍,利用所谓的风水局加害荣德昌,你跟袁天纲,谁的主意?”


姜南栀跟谢云泽、白清玫三人是大学同学。

姜南栀喜欢谢云泽,毫无下限当他的舔狗。

谢云泽一边心安理得享受姜大小姐带来的红利,一边私下跟白清鬼混。

逼姜南栀处处当白清玫的使唤丫头。

还恬不知耻地表示,优秀的男人有异性好友很正常。喜欢他就该爱屋及乌。

姜南栀在公司的职位是总裁办实习助理,跟谢云泽所在企划部门隔了几十层楼。

可谢云泽却特意叫她下来伺候白清玫。

姜南栀来了,平静地往茶水间去。

企划部的员工交头接耳,看出谢云泽跟白清玫之间的暧昧关系,时不时有女同事进去送些小零食。

巴结谢云泽这个部门主管。

他这个部门主管还是姜南栀跟哥哥要来的。

姜南栀在茶水间坐下,不慌不忙给自己泡了杯花茶。

一旁企划部的新员工常小雨双手抱臂,瞅着她,“诶,我说姜南栀,主管让你给白小姐泡杯咖啡,你耳朵聋了,当舔狗要有态度。”

姜南栀是谢云泽的舔狗,成了公司员工茶余饭后的谈资。

“舔狗要什么态度?”姜南栀优雅地喝了口茶,眯眼问她。

“趴地上舔呗,主管指东你不打西,让你打狗你绝不撵鸡。”

常小雨把一个咖啡杯子顿在姜南栀面前,“就你这种想靠男人翻身的穷鬼,骨头是软的。”

姜南栀为了照顾谢云泽那脆弱的自尊心,一身某宝打扮。

看着确实不像富家千金。

“谁跟你说我是穷鬼?”姜南栀不动声色,放下花茶,拿起咖啡杯不经意地查看,“又是听谁说我要靠男人翻身?”

常小雨轻轻扭动腰肢,给了姜南栀一个不屑的笑,“呵,你一个收破烂的女儿,不抓住我们主管,估计连饭都吃不起吧。哼,装什么大家闺秀气质。”

收破烂的女儿!

“你们主管说的?”姜南栀依旧很平静。

上辈子急躁的性子这辈子全改了。

“嘁,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喜欢我们主管那样的富家少爷,你是真敢想。”

常小雨阴阳怪气地嘲笑一番之后走出茶水间。

谢云泽在公司总是一身大牌服饰,开豪车,戴名表,俨然一副富家公子体验生活。

衣服跟名表都是姜南栀的钱买的,豪车也是父亲送给姜南栀的毕业礼物。

谢云泽拿的理所当然。

对于外界以为的他富二代身份,表示默认。

办公室里,白清玫一身白衣白裙,穿着打扮比姜南栀死之前清纯许多。

也就是利用自己这种看似清纯柔弱的外表让直男谢云泽沉迷其中。

“云泽,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可以到别的公司上班的,不能让你为难。”白清玫以退为进,故作善解人意状。

毕业半年,白清玫心高气傲,换了几家公司都不满意。

故意在谢云泽面前唉声叹气。

谢云泽怜香惜玉,提出可以让白清玫到荣氏公司就职,无需通过招聘。

荣氏是有名的大企业,上市公司,多少人梦寐以求。

“清玫,跟我还客气什么,一句话的事情,不存在为难。”

谢云泽拍着胸脯跟白清玫保证,“已经安排好了,你先去总裁办过渡一下,等过段时间,我跟总裁打声招呼,直接把你调到他身边。”

谢云泽那架势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公司老板。

姜南栀在门口听的清清楚楚,不觉冷笑。

以前谢云泽要什么她有求必应。

现在,她绝不惯着这个渣男。

等着,账要慢慢算才有意思。

“嗯,都听你的,云泽。”白清玫柔情似水,身体有意往谢云泽身上靠,刻意咳了一声。

谢云泽马上想起吩咐姜南栀去泡咖啡,已经这么久还没送来。

他不耐烦地看向门口,正对上推门进来的姜南栀,责怪道,“怎么这么久,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姜南栀面对埋怨,不慌不忙,嘴角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把咖啡放到白清玫面前。

“谢谢南栀,其实我不渴的,就是云泽怕我嗓子不舒服。”白清玫一贯地茶言茶语,端起咖啡。

下一秒,眉头一皱,把喝进嘴里的咖啡吐回杯子,表情嫌弃。

“怎么了,清玫?”谢云泽察觉到异样,竟然不顾避嫌,下意识端起白清玫喝过的咖啡尝了一口。

随即对姜南栀怒目而视,“不是说过少糖不放奶!”

一杯咖啡,姜南栀放了半杯糖和奶。

“哦,我觉得你说的对,白清玫身体弱。”姜南栀一本正经地说:“所以,多加了糖和奶,给她补补!怎么,味道不好吗?”

一脸的单纯茫然,演技满分。

“姜南栀,清玫她乳制品过敏,你不知道吗?”谢云泽紧张地推开咖啡,关注白清玫的反应,情急之下竟然去翻她的包,找药。

“不知道啊。”姜南栀继续演,平静淡定。

她当然知道,知道才放。

大学期间,她粘着谢云泽,谢云泽则总跟在白清玫身边。

不得已,她躲不开白清玫,走哪儿都是三人行。

茶艺,她又不是学不会。

姜南栀这次抢在白清玫表演之前,展示自己的茶艺,端起咖啡,故作自责。

“这样啊,那不好意思,我端走好啦,我看看,你没事儿吧。”

说着手腕一歪,半杯咖啡直接倒在白清玫的白裙子上,留下一大片污迹。

“清玫,你看你,别乱动嘛,衣服都脏了。”姜南栀把戏演到底,甄嬛传谁又不是没看过,贼喊捉贼谁都会。

“····”白清玫咬了咬嘴唇,看着姜南栀,总觉得今天的她哪儿不一样。

以前的姜南栀又蠢又怂,今天···

“姜南栀,你还能干点什么?笨手笨脚。”谢云泽一边帮白清玫清理裙子,一边埋怨。

姜南栀冷冷看着他,眼神清冷平静,“是吧,我不用做这些,你知道的。”

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本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谢云泽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生怕姜南栀当面说出自己的身份,连带他被人笑话软饭硬吃。

语气立刻缓和很多,收回双手,身体往一边挪了一点,神情不自然,“算了,清玫是你我的朋友,万一出了事,对大家都不好。”

姜南栀的大小姐身份对他来说很有利用价值,跟白清玫的关系暂时还不能公开。

姜南栀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点头道,“对哦,朋友,哪种朋友?”

他俩背着姜南栀早就睡到一起了,把姜南栀当傻子。

谢云泽脸色微变,不高兴道,“姜南栀,你不用工作?带清玫去总裁办报到,你多帮衬她。”

白清玫假惺惺地笑笑,“那就谢谢南栀了!”

姜南栀不明意味地笑道,“放心,一定帮你照顾好她。”

那种笑让谢云泽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姜南栀哪儿都没变,但好像哪儿都变了···


姜南栀要的就是让渣男惶恐不安的效果。

授意陈晨故意制造出松松紧紧的舆论状态。

谢云泽煎熬,不断给她发微信,或试探,或威胁,或假意哄她。

姜南栀一概不回,扫过信息,稳坐钓鱼台。

下班前,谢云泽再次打来电话,想跟姜南栀说把车还给他,让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姜南栀偏不接电话。

果然,公司上上下下,全都看到小助理姜南栀旁若无人的开着价值几百万的豪车开出停车场。

安静了一下午的公司大群再次沸腾,这次有图有真相。

姜南栀丝毫不在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今晚谢云泽别想睡着。

回到荣家,姜南栀再次看到花园停着的那辆黑色迈巴赫,目光看向别墅三楼的书房。

她好像看到有个男人的身影在窗户前闪过。

是傅承洲,他在看她,但又不想让她发现。

姜南栀收回视线,把车钥匙给云姨,问,“傅承洲今天来做什么?”

云姨知道大小姐那天跟谢云泽闹翻了,极力想撮合她跟傅承洲。

“傅少爷说是来谈公事,但老爷跟夫人今晚有晚宴,并不在家,我觉得他是来找你的。”

云姨说完,一脸欣慰地推姜南栀上楼。

姜南栀确定傅承洲一定是来找她的。

身为傅家继承人,京圈太子爷,商业晚宴既然邀请了父亲,自然也请了傅承洲。

他没去参加晚宴,为了专门来看她?

姜南栀推开书房的门,跟沙发上双腿交叠的傅承洲四目相对。

傅承洲先移开目光,无可挑剔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来找我还是找爸爸?”姜南栀像昨天一样,坐到他身边,端起茶盏,开门见山。

“找伯父,谈公事。”

傅承洲回的很平淡,有点冷。

姜南栀不信,抿着嘴唇,许久开口,“我跟陈云泽分手了,跟他不会再有可能。”

他是因为昨天陈云泽找上门,才不承认专门来看她。

是这样,姜南栀觉得。

“嗯。”傅承洲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姜南栀注意到他右手指尖微微颤抖,捏着紫砂盏指节发白。

这家伙外冷内热,明明很激动,脸上却那么冷。

“那你到底是来找谁的?”姜南栀勇敢地问。

“找你。”傅承洲终于转过脸,直视姜南栀,说的很笃定。

四目相对,姜南栀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深情和欣喜。

“我饿了,想吃东西。”姜南栀低下头,小女孩儿似地嘟起嘴巴。

她没来由地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展示真性情。

“想吃什么?”

“火锅,爆辣那种,一起吧。”姜南栀主动起身,准备下楼吩咐云姨安排火锅。

傅承洲跟着起身,“你确定要我留下来陪你吃饭?”

姜南栀回头,看着他,很肯定地点头,“确定,你吃辣吗?”

“···吃。”傅承洲活了三十年,饮食清淡,偏爱粤菜,从不吃辣,豪门圈谁都知道。

今后,这个习惯不好,要改!

云姨很给力,准备了足够十个人吃的火锅食材,还特意支走所有佣人。

给两个年轻人制造机会。

傅承洲今年三十岁,成熟稳重,在外人面前矜贵高冷。

上一世的姜南栀讨厌这样的他,觉得沉闷有距离。

这一世,姜南栀珍惜这样的傅承洲,他比渣男谢云泽好一万倍。

“傅承洲,你怎么不吃?怕辣?”姜南栀喜辣,一口羊肉卷吃的很过瘾。

傅承洲夹着片青菜,吃的像兔子。

“吃火锅不吃肉有啥意思,这个毛肚最香,尝尝。”

姜南栀把一片烫好的毛肚从红亮亮的汤底捞出来,放到傅承洲碗里。

傅承洲拿筷子的手一顿,随即一口包住辣到冒烟的毛肚,视死如归地嚼。

面不改色。

这一幕,他想了很多年。

“傅承洲,你哭了?”

“不是,辣···嘶···”

傅承洲装不下去了,嘴里胃里像火烧,嘴唇眼睛辣的通红。

“那···那···喝点醋,解辣!”

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姜南栀拎起半瓶醋,扑过去往傅承洲嘴里灌,“快,多喝点,酸死总比辣死强。”

傅承洲:“···”

被逼着喝了小半瓶醋,傅承洲闭紧嘴巴,生无可恋。

本来只是辣,现在是又酸又辣,痛苦加倍。

姜南栀还一脸好奇地问他,“怎么样,是不是很灵,小绿书上的妙招。”

“嗯,管用。”

傅承洲毫无原则地点头,说瞎话。

姜南栀满意地坐回到自己位置上,继续吃。

忽然有些失神。

她爱吃辣,尤其爱吃火锅,可自从跟谢云泽在一起,再也没吃过。

因为他不喜欢,不吃辣,更不准她吃,说熏到他。

再看看傅承洲,明明怕辣,也要陪她吃。

谁是良配,一目了然。

“等着,我去给你下碗面。”

十分钟后,姜南栀端出来一碗清汤面,卧了个鸡蛋。

傅承洲看着面前色泽鲜亮的面,微微一怔,“经常做?”

一看就很熟练,很奇怪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会做饭,还很娴熟。

“嗯,”姜南栀拿起筷子,低头吃碗里的菜,蹙着眉头,慢悠悠开口,“我跟谢云泽同居过,你···介意的话···”

后面的话不用说,大家都清楚。

姜南栀冰雪聪明,傅承洲不会平白无故来找她,自然是对她有意。

他是好人,不该瞒他,把过去的一切都讲清楚,对他才公平。

傅承洲停下筷子,沉默一秒之后,起身离开。

全程没看姜南栀一眼。

她也没追,只是长长地舒了口气,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离去。

很正常,他这种天之骄子,肯定接受不了未来的另一半有不堪的过去。

姜南栀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心中坦然之余,微微苦涩。

他应该不会再找她了。

也好,这一世不碰感情,没心没肺地活着,好好孝敬父母。

挺好的!

*

谢云泽身无分文,被姜南栀赶出来,无处栖身。

虚荣爱面子的他没有朋友,也坚决拉不下脸找人借钱。

他想到以前常去的几家高档会所,姜南栀都是超级vip。

谢云泽大摇大摆走进其中一家会所,以姜南栀的名义包下豪华包厢,肆无忌惮地点最贵的酒,疯狂消费。

姜南栀这边很快接到会所电话。

听完对方罗列的消费内容和金额之后,她冷冷回答,“我不认识什么谢先生,也不会为他的消费买单。”

“好的,姜小姐。”

豪华包厢内挥金如土的谢云泽完全没想到接下来的危机···


谢云泽歪在包间卡座上,面前一桌子酒瓶。

他不光自己挥霍,还叫来三个酒肉朋友。

“谢哥,干杯,嗝···”孟子义说话已经大舌头,还端着刚点的珍藏版红酒,推杯换盏。

“干杯···大家别客气,尽管点···不差钱···”谢云泽大手一挥,端起红酒一饮而尽。

“谢哥大气,哥几个···喝!”孟子义大声欢呼。

另外两个年轻男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指着面前一堆酒瓶,面露忐忑,“谢哥,孟哥,这···这些酒都挺贵的,喝不少了,要不,今儿咱散了?”

都是酒场上的人,粗略一算今儿这顿酒着实不便宜。

他们三个都是荣氏集团的工薪阶层,不是什么有钱少爷。

平时也是贪图吃喝玩乐,才巴结谢云泽这个假富二代。

孟子义马上挥挥手,一脸谄媚,“瞧不起谁呢,老严,咱谢哥有的是钱,几百万的车说扔就扔,还差这几个酒钱?”

“老严,听到没,咱俩想多了,喝!”另外一个男人拍拍老严的肩膀,端起酒杯。

老严马上没了顾虑,哈哈大笑,举着酒杯巴结谢云泽,“谢哥,是我没见过世面,敬你!”

谢云泽晃晃悠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副阔少爷架势,“随便点,有的是钱···”

“谢谢谢哥,喝!”

谢云泽无比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挥挥手示意大家随意,自己躺在卡座上闭目养神。

酒局持续到凌晨,服务员拿着账单递给半醉半醒的谢云泽。

“我不看,签单。”谢云泽摆摆手,半闭着眼睛。

服务员客气道,“不好意思谢先生,您不可以使用姜小姐的会员卡,请您自行买单!”

听到这话,谢云泽睁开眼睛,慢悠悠坐起来,不疾不徐,“开玩笑吧,说了记账。”

服务员仍旧很客气,语气比之前更郑重,“谢先生,我没开玩笑,您无法签单,抱歉。”

这下谢云泽的醉意消了一大半,看一眼身边歪歪倒倒的三个人,小声问服务员到底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谢先生,姜小姐说她不认识您,不会替您买单。”

服务员把账单再次递给谢云泽,“请您买单!”

谢云泽脑子一麻,再看手上的天价账单,脑门立刻渗出一层虚汗,“稍等,先···先出去。”

“好的谢先生。”服务员面带礼貌的微笑,退出包厢。

谢云泽此刻已经毫无醉意,拿起手机去洗手间,质问姜南栀。

电话打了几次,始终无人接听。

“姜南栀,你故意的!”谢云泽又气又急,握着手机在洗手间徘徊。

“谢哥,咱该散场了,明儿还上班呢!”老严冷不丁出现在洗手间门口,谢云泽吓了一跳,收起忐忑不安的情绪说好。

孟子义也晃晃悠悠坐起来,大声喊,“谢哥,老严,你俩在洗手间说啥呢,咱该散了。”

谢云泽出来,镇定自若地点头,心里却在盘算到哪儿弄钱结账。

别说三十多万,他现在连三百块都拿不出来。

但又不能说,让人知道他富二代的人设是假的,以后还怎么见人?

猝不及防,孟子义突然扯着嗓门对着门口喊,“服务员,结账!”

谢云泽还没反应过来,刚才的服务员已经推门而入,面带职业化的微笑。

“您好谢先生,您一共消费三十一万八千六百元整,刷卡还是手机支付?”

服务员流利的报出今晚消费金额,孟子义三人惊讶之余,没当回事,目光齐齐投向谢云泽。

一晚消费三十多万,对他们来说吓人,但对不差钱的富二代谢云泽肯定是小意思。

以往每次出来玩,不都是几十万。

众目睽睽之下,谢云泽硬着头皮把服务员拉到一边,“我们四个人,也没点什么,怎么就三十多万,是不是搞错了?”

服务员依旧面带微笑,可笑容中好像带着一丝嘲讽,转身指着一桌子酒瓶。

“您和您朋友点的都是高档酒水,其中两瓶红酒是收藏级别的,价值二十多万,我们这里明码标价,谢先生放心!”

服务员的声音不大,但也没刻意回避谁,所以,孟子义他们都听到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马上明白什么意思。

他问,“那个,谢哥,是不是不方便?”

谢云泽极力掩饰尴尬,硬着头皮否认,“没什么不方便,你们先走,我来结账。”

他倒不是仗义,而是虚荣心作祟。

孟子义他们起身准备离开,不料被服务员礼貌的留住,“不好意思,几位先生,麻烦稍等一下。”

言下之意,就是不结账谁都不许走。

孟子义几个讪讪坐下,齐齐看着谢云泽,等他结账。

谢云泽面子受损,把气撒向服务员,“你什么意思,怕我赖账?”

“就是,我谢哥最不缺的就是钱,”孟子义跟着搓火,“把你们经理叫来,道歉!”

谢云泽真想一巴掌呼死他。

生怕事情闹不大!

服务员很快叫来会所经理。

对方毫无顾忌地宣布,“不好意思谢先生,姜小姐本人亲口回复您不可以使用她的会员卡,请您马上买单。”

这下孟子义他们炸锅了,姜小姐?

意思是以前谢云泽都用的是姜小姐的会员卡消费?

姜小姐又是谁?

谢云泽这个时候还想拼命掩饰,支走服务员跟经理,跟孟子义他们狡辩,“是这样,之前我没带身份证,用一个姜姓朋友的身份开的会员卡,没事儿,我马上结账。”

孟子义三个人将信将疑地点头,“是姜南栀?”

“不是。”谢云泽果断否认。

孟子义他们都是职场中人,好像意识到今天的账单出了点问题。

老严主动提议,“要不,谢哥,我们四个AA制,把账结了早点回家。”

孟子义可没老严这么实诚,马上反对,“老严,你又瞧不起人,也就三十多万,还没谢哥一根汗毛粗,你可别添乱!”

谢云泽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烤,骑虎难下,既要维持富二代的人设,又拿不出钱。

这时一直老实巴交没说话的姚天开口,他刚进公司,跟着老严一起来凑热闹。

“我看谢哥可能在等家里司机或者保镖送钱,有钱人一般都不带钱。”

这话狗都不信,但大家都假装信了。

只要不让他们出钱,说什么都行。

谢云泽灵光一闪,有了办法,马上附和,“家里马上派司机来接我,顺便买单。”

说完借口上洗手间,拨了个电话出去···


莫如海的那些话她已经有七分相信。

因为她想起苏舒死之前给她发的—条信息,只有—句话。

“栀栀,答应我,以后千万不要嫁给那个人,他是魔鬼。”

姜南栀—直以为苏舒说的那个人是谢云泽。

没想到是傅承洲。

那时苏舒不止—次问过她跟傅承洲的婚约。

每次听到她拒绝的态度后似乎松了—大口气。

想到这些,姜南栀肝肠寸断。

整理—下情绪之后,姜南栀拿上文件袋敲开冉小然出租房的门。

冉小然—身青蛙卡通睡衣,顶着鸡窝头,嘴里含着半根鸡腿,手上还拿着手机。

游戏界面的声音开到最大。

“不是,篮子,你深夜莅临贫民窟是要捐款慰问?多少?”

姜南栀表情平静,不慌不忙地推开她进屋,在狗窝似的沙发上坐下。

冉小然—手鸡腿,—手手机地凑过去,看到她红肿的眼睛,“哭过?太子爷家暴你了?妈的,等着,老子去拿刀!”

说完夸张地撸袖子,见姜南栀依旧—张冷漠脸,马上笑嘻嘻的改口。

“那是太子爷欲望太强烈,本事又太大,把你弄的受不了逃跑了?这个嘛,要不你给他下点不行的药。”

这家伙的脑洞不知道怎么长的,简直不是地球人。

“小然,明天请假,帮我—起核实—些事情。”姜南栀单刀直入,脸色冰冷淡漠。

“请假扣工资……”

“十万。”

“哎呀,扣工资算个屁呀,咱姐妹情深,说吧,微信还是支付宝,或者是银行卡转账?”

冉小然财迷本性暴露无遗,麻溜地去翻冰箱拿饮料,伺候大金主。

听到手机播报的那声支付宝到账十万的播音腔,她立刻双手把开好盖的饮料递过去。

那叫—个狗腿!

姜南栀没接,低头打开文件袋递过去,“先熟悉—下,明天—天时间,我们必须搞清楚里面说的这些。”

冉小然放下饮料,接资料,“明天?你后天订婚,明天就好好好休息,做做身体做做脸啥的,美美的跟太子爷订婚。”

姜南栀不吭声,靠在沙发上神情恍惚。

十万—天的日薪,冉小然果断扔掉鸡腿儿,放下手机,认真把—摞子资料看完。

之后大声感叹,“我靠!太子爷这么狠的!怪不得我听别人说太子爷在豪门圈有个外号叫哑巴阎王,人狠话不多嘛!”

这个绰号姜南栀听过,并没觉得不好。

要管理那么大的公司,没有—点手段和果断是做不到的。

她甚至很佩服他,才三十岁,已经凭借自身本事成为京圈甚至全国最耀眼的商界王者。

但是,他用卑鄙龌龊的手段害得苏舒—家惨死。

姜南栀无法原谅!

“苏舒是谁,跟你关系很亲近?”冉小然很聪明,—下子看出姜南栀可能是因为苏舒的自杀才要调查未婚夫。

前面那些家族破产在冉小然看来多少有点活该。

干不过人太子爷,怪不得别人下手狠。

但是苏家这事儿傅承洲确实卑鄙无耻。

姜南栀平静地跟冉小然讲述她跟苏舒之间超越血缘关系的姐妹情谊。

和她自杀的前前前后后,包括莫如海讲的那些。

冉小然听完—屁股坐地上,“靠!那我查他,会不会被灭口啊!我这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刚满月的狗崽,死不得啊!”

姜南栀白她—眼,抬脚踢开。

十点半,栀园。

傅承洲焦急万分,抓起车钥匙匆匆出门,赶往荣家。

停好车之后,见到云姨迫不及待询问,“栀栀不接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人在家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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