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从房间出来后,魏井急忙迎上去,问,“情况如何?”
大夫姓章,是医馆里最德高望重的医者,他揉揉发胀的眼睛,说道,“不太好。”
魏井内心一顿,“几个意思?”
“此人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儿,不是刀伤就是箭伤。
我行医治病几十年,还从没见过这么不怕‘疼’的人!”
见魏井凝重不语,章大夫又道,“不过,没有性命之忧,好生养着,得需要时日恢复。
大人放心。”
张大夫走了两步,又折回,魏井让他有话就问。
“大人,这人是刺杀许先生的刺客,已经是必死的死囚了,怎么,您还这么劳心费力的……” 魏井抬高了声音,确保里面躺着那位能听见,“处死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用,先让他体会到生,再让他死,更能起到威慑作用。”
章大夫半信半疑,又道,“他需要静养,至少半个月。”
白玉听到了,他强撑着动了动,全身剧痛袭来。
他一天都不想等,可身体不受掌控,他走不了,逃不掉…… 常波行色匆匆的走来,把查到的夜宗政离开西扈的秘闻告知魏井。
他说的很详细,魏井听得脸色越发暗沉,他再次确认,“消息来源可靠吗?”
“可靠,”常波很笃定,“这人原来是南溪用的邻居,西扈大君……”他迟疑了下,又接着说道,“夜君把南宅周边的住户也赏给了那帮黑袍军,给我们提供消息的人因为当晚外出会友,才躲过了那场劫杀。”
魏井设想过很多种西扈祖孙不和的原因,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无法弥补的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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