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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季俞洲常妤全文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陆尽野”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季俞洲常妤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内容介绍: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

主角:季俞洲常妤   更新:2024-11-10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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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俞洲常妤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季俞洲常妤全文》,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陆尽野”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季俞洲常妤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内容介绍: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季俞洲常妤全文》精彩片段


她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常妤了?


久到,她快忘了常妤温柔的样子。

六年了,她不是没想过,相思有一天和常妤相逢的场面。

只是,眼前这一幕,比她想象中,还要美好。

季俞洲捂着嘴,泪光在眼眶里打转。

……

那边,常妤抬腕看了一眼时间。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你自己乖乖坐在这儿吃甜筒,等你妈妈出来,和她说一声。”

相思小嘴上糊了一圈奶油沫子,她瞪着大眼说:“可是叔叔,你还没见到我妈妈。”

常妤又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下次吧。”

“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叔叔,你骗人。”

男人沉吟,终是承诺:“等你能做出我给你的题目,我们就再见面。”

相思小脸上,有些失落,却也勉强答应了。

“那好吧。叔叔,再见。”

“再见。”

常妤的背影,在季俞洲模糊的视线里,越走越远,最终,彻底消失。

季俞洲收拾好情绪,这才回到相思身边。

“相思。”

“妈妈!你怎么才来呀!叔叔都走了!妈妈你是肚子疼吗?”

季俞洲摇摇头,“厕所人太多了,排队排半天。”

“妈妈,这是叔叔给你买的草莓冰激凌,你尝尝。”

季俞洲顿在那儿。

直到相思又喊她:“妈妈?”

她这才缓缓伸手,接过那草莓冰激凌。

大学时,她就爱吃草莓冰激凌。

可是她又一直有生理痛的问题,每次来例假都疼的死去活来,常妤每次都禁止她吃,但被她缠烦了,又会给她去买。

那时候,常妤在外面租了个小公寓,只有四五十平,用的是房东配的小冰箱,冷冻层只有一点点大,冰箱不好,还会串味,没法放冰激凌。

常妤抱着她说:“等以后,我们搬进新房子,买个大冰箱,装满你爱吃的草莓冰激凌,好不好?”

季俞洲喉咙哽咽。

她尝了一口冰激凌,很甜。

相思仰着小脑袋问她:“妈妈,好吃吗?”

季俞洲点头的瞬间,滚烫的眼泪,掉了下来。

“妈妈,你怎么哭了呀?”

季俞洲强颜欢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开心而已。”

“真的吗?”

小相思觉得怪怪的。

她怎么觉得,妈妈很难过?

小相思拉住季俞洲的手,“妈妈,我们回家吧。”

季俞洲这才想起来问:“相思,你是怎么认识那位叔叔的?”

“那次我住院,干妈送我那包零食里塞了本杂志,杂志封面就是那个叔叔!我一个人无聊,跑出病房,就碰到那位叔叔了。”

“他怎么会去医院?”

“叔叔说,他爸爸也病了,他来医院看他爸爸。”

“那,你还跟他聊了什么?”

小相思抓着草莓甜筒,大眼转了转,想了会儿说:“没说什么了,就说了我的名字,叔叔夸我的名字好听!”

季俞洲松了口气,“相思,你能不能答应妈妈,暂时别和那位叔叔走得太近。”

“为什么呀?”

“你看,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是好是坏也分不清,妈妈是担心你。”

这件事太突然了。

季俞洲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只能先带着相思,躲着常妤。

相思有些失落,但她还是觉得妈妈更对。

小奶包点了点小下巴,“那好吧……但叔叔真的很好!”

季俞洲微怔。

她看着相思,一时陷入迷茫。

相思和常妤其实也不过刚刚认识一个月而已,相思却那么喜欢他。

当初,谢钧对相思也很是不错,可相思却没表现的这么喜欢谢钧。

难道真的是因为血缘关系吗?

亲生父女,所以当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格外投缘。

……

今天是薄峰出院的日子。



乔予看着相思的小背影,欢快的跑向另一边。


这一幕,她在脑海里幻想过很多次,也做过无数次的心理防线。

可当它真的发生了,胸口依旧痛到快要窒息。

心脏,像是被一层厚厚的密不透风的塑料袋裹住,闷闷的,快要晕眩过去。

好不容易透风了,能呼吸到一点点稀薄的空气,却发现,是千万根细密的针头,扎破了塑料袋,又疼又无助。

小小的身子,撞到薄寒时大腿上。

相思昂着小脑袋看他,咧着小嘴问:“爸爸!你是来救我的吗?”

小家伙两只小手抱住了他的腿。

薄寒时这才缓神。

他低头看着这张可爱小脸,难以置信。

他和乔予,竟然有个孩子。

相思对上薄寒时复杂的眼神,不解:“爸爸,你怎么不说话?是看见我太惊喜了吗!”

是啊,又惊,又喜……各种情绪都被打翻了。

他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张小脸。

之前怎么没发现,她和乔予那么像。

他看着相思,问她:“你……你说你六岁?”

他的声音,已经哑了。

相思点头,嘟着小嘴说:“对呀,我六岁了!爸爸,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怎么又问?”

“你说,你妈妈帮你取‘相思’这个名字,是因为……想念你爸爸?”

“是呀!她很想你哦!我也想你!”

第一次见面时,相思说,她六岁,没有爸爸,爸爸过世了,她妈妈很爱爸爸。

第二次见面时,相思说,6月6号是她妈妈的生日,她和她妈妈都爱吃草莓冰激凌。

当时,他竟然没有去深想。

乔予……真是隐瞒了一个好大的秘密!

这两天,陆之律不停的暗示他。

所有人都知道了,和乔予关系近的,关系远的,都知道了。

唯有他,是最后一个知道。

薄寒时忽然笑了。

乔予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瞒着他,好不辛苦。

“爸爸,你眼睛怎么红了?是见到我太激动,所以哭了吗?”

薄寒时看着相思,甚至有片刻,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和乔予的女儿,竟然有六岁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冷静。

男人一如往常,抬手揉了揉相思的小脑袋,“你先站在这里,我过去跟你妈妈说几句。”

“我不能一起过去吗?爸爸,你要跟妈妈说什么呀,我都不能听?”

薄寒时淡笑,深邃眼底满是宠溺:“说一些小孩儿不能听的……甜言蜜语。”

“哦~我懂了!那我就乖乖站在这里!”

小奶包一脸了然。

可当薄寒时走向乔予,抬眸的瞬间,眼神陡然变了。

深沉、冷鸷、阴沉……

乔予明白,他恨她。

薄寒时眼角猩红的看着她,“费尽心机的瞒了我六年,你很辛苦吧?”

乔予眼眶里有泪花,

脸上却是强颜欢笑:“瞒来瞒去,不还是被你发现了?事已至此,薄总,说吧,你是想让我母凭子贵呢,还是去母留子呢?”

她说着狠话,激怒薄寒时。

可还没激怒薄寒时,倒是先把旁边的江晚给激到了。

“寒时哥,你别听这个女人胡诌!也许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我今天带这个孩子来做亲子鉴定,乔予激动的不行!她分明是做贼心虚!寒时哥,你千万别被这个女人给骗了!你们分开六年,谁知道那是谁的野种!”

“晚晚!你说够了没有!”

江屿川出言制止。

“她刚才都承认了,她就是想母凭子贵!寒时哥,你千万不能被她骗了!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乔予,今天是江晚的错,我会回去好好教育她。”

话落,江屿川把江晚强行拖走了。



薄寒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看孩子般看着她:“你喜欢就好。”


陆诚业在世时,下了班,总是给叶清禾买束白玫瑰带回家。

后来,陆诚业走了。

薄峰可怜他们母子,将叶清禾送来疗养院。

那时,薄寒时还年幼,虽然薄峰挣得不多,但省吃俭用,也一直给叶清禾续着疗养院的钱。

后来,薄寒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开始挣钱,好几次想把叶清禾送去更好的疗养院,但叶清禾习惯了这里的环境,突然换环境,很容易应激。

就这样,叶清禾便一直待在这家疗养院里。

薄寒时陪了叶清禾一下午。

离开时,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

他刚准备上车,

忽然一道声音叫住他:“薄寒时?”

他回眸,便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温晴。

乔予的母亲。

乔予十岁的时候,温晴就被乔帆失手推下楼摔成了植物人。

薄寒时和乔予恋爱期间,陪乔予去看过几次温晴。

那时,温晴还没醒,也不在这家疗养院里。

这其实是温晴第一次见到薄寒时本人。

她推着电动轮椅过去,笑道:“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

她曾经在乔予的手机里,看过薄寒时的照片。

薄寒时并未说话。

温晴又问:“你来这里,是来看望家里人吗?”

“温夫人,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言外之意是,无可奉告。

薄寒时的态度很冷漠,没有一丝要叙旧攀谈的意思。

“我有件东西要给你。”

温晴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戒指,递给他。

男人黑眸一怔,“这枚戒指,怎么在你这里?”

温晴如实说:“上次予予来看我,她说你有未婚妻了,她没资格再戴着这枚戒指,就把这枚戒指丢到了草丛里。我怕她后悔,就拜托修理草坪的环卫工人,帮我在草坪里找,结果,还真找到了。现在,我把它物归原主。”

……

黑色迈巴赫车内。

薄寒时坐在后座,手指摩挲着那枚早已被磨花的素银戒指,戒指的内圈,刻着SY。

这对情侣戒指,是他们确立关系的那一天,薄寒时在一家老银匠店亲手打的,内圈镌刻的字母,也是他亲手凿上去的。

那时,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之间,会这般沧海桑田。

温晴对他说的话,犹在耳边——

“六年前,予予不是故意背叛你的,是乔帆利用我逼迫她做假证。薄寒时,你要怪就怪我吧,予予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你如果想要报复,就尽管冲着我来,我求你,别报复予予,这几年,她过的太苦了。”

“这枚戒指,予予弄丢了,如今又失而复得,回到你手里。或许,你们之间还有一丝转机,如果你想的话。”

薄寒时低头看着指尖戒指,苦笑了下。

转机?

除非,他从未遇到乔予,从未爱过乔予,那他自然是能做到不恨的。

温晴说,乔予这几年过得太苦了。

可他,又何尝不是呢?

三年的牢狱之灾,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无法再信任乔予。

开车的徐正想起一件事来,询问道:“薄爷,你父亲住在你那边,他还在恢复期,要不要我找个保姆或者做饭的钟点工过去?”

薄寒时想了会儿,说:“他喜欢乔予,让乔予过去吧。”

“啊?乔小姐过去做什么?”徐正愣住了。

男人拧眉,冷声道:“做、饭。”

徐正这下反应过来了:“哦,做饭啊……我待会儿就通知乔小姐。”

是做饭啊,不是做别的?

他差点想歪了。

不过,难道不是薄爷自己喜欢乔予,所以找个借口,叫乔予去御景园吗?



那两个女职员看出江晚是个事儿逼,小声咒骂着,赶紧走了。


“她是不是吃错药啊?跟她有什么关系!”

“火气那么大,更年期了吧!”

江晚擦干净了手,给安景程拨出一个电话。

“你到了没?”

“到了,正准备勾搭呢,挂了。”

江晚看向镜子里,唇角勾了勾,眼底尽是凶意。

白月光?

若是这白月光,脏了呢?

……

售楼处,大厅。

乔予正在给安景程介绍房型。

安景程听了半天,用墨镜挠了挠额头说:“美女,你这样干说,我什么也看不见啊,买房,我要看见货真价实的东西。”

这个要求很合理。

“这样吧,安先生,我带您去我们样板间看看。”

“那走吧!”

环宇国际是期房,样板间那栋盖好了,还有好多栋还在盖。

到了环宇国际的小区内,乔予给安景程介绍:“虽然还没彻底完工,不过已经卖的差不多了,安先生刚才选的那一套180的,数量已经不多了,还剩三套。如果安先生觉得满意,可以尽快买下来。今年年底,差不多也能交房了。”

“行啊,我在你这儿买一套房,你几个点提成啊?”

乔予实在,没遮着掩着,大大方方说了:“两个点。”

“那也才几十万?卖房子很累吧?”

“其实还好,我比较能吃苦。”

到了样板房里。

乔予去开灯,在她身后的安景程,忽然崴脚。

“哎呀!”

乔予转身,连忙去扶他,“安先生,怎么了?”

安景程一脸痛苦,“那个门槛绊了一下,好像崴脚了,脚踝好痛啊。”

“那怎么办?我扶您去那边椅子上坐坐。真是抱歉啊,您疼的厉害吗?要不我送您去医院吧?”

安景程看她这么关心他,觉得这女人差不多也上钩了。

他一个旋身,忽然将她壁咚。

乔予吃惊,“安先生,你脚好了?”

安景程低下头来,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看你,大热天的带我来看房,头上都是汗。我给你擦擦。”

说着,安景程拿起纸巾就要帮她擦汗。

乔予反应很快,拿过他手里的纸,连忙道:“我自己来!”

接着,男人的手又抬起,要去帮她捋耳鬓滑落的发丝。

乔予吓得从他胳膊下方赶紧溜了出来。

“安先生,你看看这样板房,还合您心意吗?”

乔予继续装糊涂。

她很想拿下安景程这一单,相思的介入手术,实在不能再拖了。

安景程随便看了两眼,最终,目光落在她那张漂亮清丽的脸蛋上:“乔小姐,你这么漂亮,做个普通女销售,可惜了。卖房这么累,你那么漂亮的脸蛋,也算稀有资源,卖房对你的漂亮而言,回报率太低,亏了。”

乔予装傻,“安先生,比我漂亮的人很多,我不算什么,而且,我挺喜欢卖房的。您看,这房您要吗?”

安景程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名片和房卡,递给她,“今晚,你可以带着合同来悦榕庄酒店找我。两个点的提成而已,你卖力一点,没准一晚上,十个点都有了。”

“……”

安景程见她不语,靠近她,在她耳边暧昧道:“乔顾问,你今天这条职业包臀裙很不错,很适合你,下了班不用换衣服,直接穿这套来见我就可以。”

乔予本不想得罪客户,可安景程说的话,越来越过分。

她弯了弯红唇,不卑不亢道:“安先生如果是来找小姐的,来错地方了,这里是售楼处,不是夜场。这里唯一出售的东西,只有房子。”

安景程觉得乔予在故作矜持,口气纨绔至极:“那乔小姐是新房还是二手房?当然,我不介意二手房的,有些二手房,比新房有意思。”



电话里,小相思神神秘秘的,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乔予看着挂断的电话,宠溺淡笑。

乔予刚打开家门,一片黑暗。

她正摸索着去开灯。

一道小奶音唱起生日祝福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相思一边唱着歌,一边捧着点了蜡烛的生日蛋糕,缓缓走到她面前。

“妈妈,生日快乐!”

乔予低头看着那张可爱小脸,莫名的眼眶一热。

许是太久没人给她过生日了,久到,她连生日蛋糕的味道都忘了。

“锵锵锵!”

南初拿着两瓶香槟跑出来,“予予,生日快乐!”

乔予的眼泪,止不住的夺眶。

“哭什么!过生日应该开开心心的!我和相思可是准备了一下午呢!快许愿啊!”

乔予仰头止泪,她吸了吸鼻子,笑道:“我忽然不知道许什么愿。”

小相思提议道:“妈妈,你快许愿,给我找一个大帅哥爸爸!”

乔予和南初,噗嗤一笑。

乔予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想了几秒,在心里默默许下三个愿望。

许完后,她们切了蛋糕。

三个人打打闹闹的,脸上都糊了一点奶油沫子。

小相思舔着沾满奶油的小叉子,凑过来问:“妈妈,你刚才许的什么愿?有没有许愿找一个大帅哥谈恋爱?”

“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南初调侃道:“别的小孩都怕找后爸,你这个小鬼倒好,天天催着你妈妈找大帅哥!”

小相思不以为然,“后爸坏,是因为人品不好!我能看中的后爸,人品肯定很好!”

“哟哟哟,你还给你妈妈物色上了?”

乔予拿着纸巾给相思擦小嘴上的奶油,莞尔道:“妈妈只要跟相思在一起,就很满足了,不谈恋爱妈妈又不觉得委屈。”

何况,她也不喜欢谈恋爱了。

伤人伤己。

相思嘟着小嘴在乔予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很认真的说:“妈妈,我还有个惊喜要给你,不过不是今晚!”

“什么惊喜啊?”乔予有些期待。

“秘密!不过,你肯定会喜欢的!”

乔予很配合的问:“那什么时候揭秘?”

小奶包歪头想了会儿,“嗯……周六吧!应该行!”

周六,那位帅叔叔应该放假有空吧!

吃完蛋糕,南初回去了。

相思先洗完澡,坐在自己的小床上玩着平板。

等乔予去浴室洗澡后,她抓起自己的小手表,就给一个备注名为“帅叔叔”的人打电话。

电话拨通后,响了一会儿,那边接了。

“喂,相思?”

小奶包一脸惊喜,“哇哦!叔叔,这次我都没说我是谁,你怎么知道是我?”

电话那头的薄寒时,轻笑着玩味:“敢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打扰我的人,也没几个,你算一个。”

这小鬼发短信打电话给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来也奇怪,他竟然把这小鬼的号码给存了下来。

“说吧,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此时的薄寒时,正在工作,但接到这小鬼的电话后,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专注的询问着她。

“叔叔,这周六你有空吗?”

“怎么了?”男人微微挑眉。

“我想请叔叔看电影!”

“……”薄寒时哭笑不得,“你才几岁,就敢请男人看电影?小鬼,你不怕我是坏人?”

小相思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叔叔,你长得那么帅,怎么可能会是坏人呢!我妈妈说过,相由心生,你这么帅的,一看就是个大好人!绝世大好人!”

“……”

薄寒时长指挠挠眉心,一时无言以对。

该怎么跟一个单纯无邪的小孩儿解释,是否是坏人,和长的帅不帅没关系。

“叔叔,好不好嘛!我请你看电影!喝奶茶!”



到了医院里,徐正去办理出院手续。


薄寒时亲自帮薄峰收拾着行李。

薄峰不好意思的说:“你这么忙,还亲自来接我出院,我早就没事了,自己可以回家的!”

“您做的不是小手术,就算回了家也要继续养着,我看您别回去了,直接在我那儿住一阵子吧。”

“住你那儿,我可不习惯,那么大房子就我一个人,周围连个邻居都没有,我会无聊死的。我还是回乡下去住,现在乡下的宅基地,你给我造的跟别墅似的,要什么有什么,很方便的。这天也热了,我得回去看看我院子里的菜,再不浇水估计要蔫了……”

薄寒时自然不放心,“我让徐正给你找个保姆,这阵子,您就别下地了,种菜浇水做饭的事情,让保姆做就行。”

“别,家里来个陌生人,我不自在!寒时,我真没事了,我能跑能跳的现在,用不着找什么保姆!”

“那我更不能放您一个人回乡下了。您去我那边住半个月,等您身体彻底好了,您想回去再说。”

“寒时……”

“就这么定了。”

薄峰还想说什么,但被薄寒时直接驳回了。

薄寒时身上自带上位者的不容置喙,说一是一,薄峰也不敢再做推辞。

“对了,你最近,有去看陆夫人吗?”

薄峰口中的“陆夫人”,不是别人,正是薄寒时的亲生母亲叶清禾。

当年,陆家破败,陆诚业突发心脏病亡故。

陆诚业的妻子叶清禾,那时刚生下孩子,因为遭受过大的打击,一时精神失常,这些年,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那时,乔帆和陆家有生意往来,在乔家做司机的薄峰,曾受陆诚业多次照拂。

心软善良的薄峰,不忍心把刚出生的孩子送去福利院,便自己把孩子抱回来养大了。

而那个孩子,就是薄寒时。

薄寒时,其实姓陆。

等到薄寒时十八岁成年时,薄峰才将他的身世如实告知他。

提到叶清禾,薄寒时眸色沉了沉。

“把您送回家,我就去看她。”

“好,帮我给陆夫人,代个好。”

……

车牌号为京A99999的黑色迈巴赫,驶往帝都郊区一家疗养院里。

薄寒时买了果篮和白玫瑰带过去。

病房里空荡荡的,叶清禾不在。

薄寒时正准备放下东西去疗养院里找,只见叶清禾被护工搀回来了。

叶清禾情绪很激动,“我没骗你,我真的看见我的仇人了!她丈夫把我丈夫给杀了!我告诉你,你不能让她住在这里!他们一家都是坏人!坏人!你要赶走她!”

护工一边安抚她,一边哄劝道:“知道啦叶夫人,我待会儿就把那个坏女人赶走,你别担心了,你以后不会再碰见她了!”

“那就好,那就好!”

护工一抬头,就看见薄寒时站在病房门口,立刻笑道:“薄先生,你来啦!你妈妈大概是认错人了,情绪有些激动,你陪她说说话,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叶清禾一看见薄寒时,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衬衫袖子,“诚业,你来看我了,你最近都多久没来看我了?你最近是不是好忙?”

护工轻轻叹了口气。

这叶夫人,真是病入膏肓了。

前一秒钟,还在说她丈夫死了,下一秒钟,就把儿子认成了丈夫。

“薄先生,既然你来了,那你先陪着叶夫人,我就不打扰你们母子两说话了。”

薄寒时微微颔首。

护工走了。

薄寒时握住母亲的手,扶着她进了病房。

叶清禾看见床头的白玫瑰,笑了。

她抱起那束白玫瑰,“你又给我带白玫瑰了,真漂亮。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记得我喜欢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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