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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完本

燕归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是作者“燕归尔”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扶光穆野,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1】我助丈夫留洋读书,帮着他孝敬父母,重振门楣。可没想到,等了她三年,等到的却是他将别的女子带回家。不仅如此,他还嫌弃我不懂洋文,不能上战场!既然如此,我拿半数财产,和他潇洒离婚!离婚后,我和洋人侃侃而谈,在战场上百发百中。还得到了少帅的爱!...

主角:谢扶光穆野   更新:2025-02-05 0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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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穆野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完本》,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是作者“燕归尔”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扶光穆野,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1】我助丈夫留洋读书,帮着他孝敬父母,重振门楣。可没想到,等了她三年,等到的却是他将别的女子带回家。不仅如此,他还嫌弃我不懂洋文,不能上战场!既然如此,我拿半数财产,和他潇洒离婚!离婚后,我和洋人侃侃而谈,在战场上百发百中。还得到了少帅的爱!...

《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完本》精彩片段


“二老板不让说。”服务员怕被扣工资,忙不迭的解释:“在门口的时候我就想说的,二老板没让。”

此话一出,沈知章如遭雷劈。

凌云之也僵住了。

谢扶光是这里的二老板,她跟洋人做生意?不,洋人居然愿意跟她做生意!

这个事实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谢扶光凭什么得洋人青睐?

“为什么?”洋人老板不解的问谢扶光。

谢扶光斜睨了沈知章一眼,淡声道:“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沈知章张嘴,想说我是你丈夫,终究没脸说出口。

“你是故意的!”凌云之反应过来:“故意不让服务员说你是这里的老板,故意给我们下套,让我们丢人。谢扶光,你就只会这些下作的手段吗?”

谢扶光轻笑:“我有说自己进不来吗?不是你们自以为是的以为我进不来,非要站在施舍者的角度带我进来,又自认喝了几年洋墨水,要给我当老师的吗?”

凌云之噎住。

其他人回过头一看,好像真是这样。

大家看她和沈知章的眼神都染了鄙视。

凌云之受不了这种眼神,羞怒离开。

沈知章赶紧去追。

洋人老板问谢扶光:“这是不是就叫不知所谓?”

谢扶光笑:“大卫,你的中文进步很快。”

“老师教的好。”大卫压低声音:“我有事跟你说,我们去包间。”

谢扶光正好也有事找他,随他去了包间。

“刚才那两位是谁?”进了包间,大卫先问道。

谢扶光:“不熟的人。”

这就是不想说了。

大卫尊重她的隐私,没再多问,转而说道:“你那批货昨晚进港了,也连夜装上了火车。”

谢扶光也正要问这事:“几天能到?”

大卫:“不出意外三天。”

谢扶光挑眉:“听你意思,有可能出意外?”

大卫点头:“怕遇到土匪,最近不太平,有土匪专门劫走货的火车。”

谢扶光拧眉:“哪个地界?”

大卫说了个地方,是进入江城的最后一站。

“那也是大帅的地盘,大帅不管?”谢扶光问。

大卫叹气:“传闻是大帅府的大少伪装成土匪所为,大帅总不能去打自己的亲儿子,被劫的人也不敢找上大帅府,只能自认倒霉。”

谢扶光没被传闻带偏思维:“有证据吗?”

大卫:“大少的出身就是证据。”

谢扶光一时无话。

大帅府的大少出身土匪窝,一身匪气,外界提起他,就四个字形容:草莽太子。

这不一听有土匪敢在大帅的地界抢劫,直接对号入座。

虽武断,也侧面看出了外界对大少的印象。

“火车哪天到阳城?”思忖后,谢扶光问。

大卫:“两天左右,我已经加强了人手,遇到土匪应该也能保住那批货。”

可谢扶光要的是万无一失。

下午谢扶光去沈家各处生意上转了一圈,傍晚时分又绕道去了趟西医院,开了些药,回到松云居时天已擦黑。

她把离婚书锁进保险柜,下楼听仲夏汇报家里的事。

老夫人胃口不好,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沈知章早饭后出的门,下午才回来。沈青竹因为耳鸣请了假,没去上学。

老夫人因何胃口不好谢扶光心知肚明。

“还有一个好消息,袖扣卖出去了。”仲夏又道。

谢扶光在沈知章袖口上看到了。

花朝也看见了,没好气的道:“不值得开心,袖扣被少爷买去了,这不是左手倒右手吗。”

沈家的钱都是小姐赚的。

仲夏啊声:“这么巧。”

又道:“可没听账房说少爷今日支了五百大洋。”

花朝眼睛大亮:“莫非是凌云之买来送他的?”

极有可能。

谢扶光眼睛里也有了些笑意:“老规矩,明天你去洋行取钱,兑换成小黄鱼,送去谢家。”

她不会在手里留太多钱,还是那句话,乱世黄金。

“小厨房做了什么。”跑了一下午,谢扶光饿了。

仲夏回:“老夫人一早传了话,让小姐去福禄院吃晚饭。”

话音刚落,有人来请了。

福禄院这是派人盯着门房呢,她前脚刚回来,后脚就派人来请。

花朝跟着她跑了一天,谢扶光把她留下,带了仲夏去福禄院。



入夜。

沈公馆各处院子都熄了灯,连下人都比往常睡的早,四下里漆黑无人。

一道黑影翻墙而入,像提前踩过点,抄着小路,悄无声息进入松云居,又像壁虎一般,矫健的爬墙翻上二楼阳台。

阳台的门从里面插上了,黑影把匕首插进门缝,一点点拨动门栓。

“来人啊,有贼。”

底下突如其来一声喊,黑影吓了一跳,跳楼就跑。

“来人啊来人啊。”柳姨娘一边扯着嗓子大喊,一边去拦黑影。

黑影一脚将她踹开,柳姨娘倒地还不忘抱紧对方的腿。

“松开。”黑影用力蹬她胸口。

柳姨娘吐出一口血还是死死抱着他。

黑影一刀捅进她胸口,柳姨娘惨叫一声松了手。

黑影拔腿就跑。

嘭!

刚跑出去两步,一颗子弹划破黑夜,精准的打中他膝盖。

“啊……”黑影惨叫着倒地。

与此同时,松云居灯光大亮,下人们拿着各种武器冲出来,团团将人围住。

谢扶光跑出来,一把抱起柳姨娘:“仲夏,报官。花朝,跟我去医院。”

松云居的人都当用,惊慌之后迅速冷静下来,报官的报官,拿绳子绑了贼人的绑了贼人,乱而有序。

司机开车,谢扶光在后面压着柳姨娘的伤口止血,她已疼的出气多进气少,抓着她的手:“知、知礼。”

谢扶光明白她的意思,绷着脸道:“你自己的孩子,你自己好好活着护着。”

“我、怕……”柳姨娘眼泪婆娑:“不、行了。”

“你现在才知道怕吗,谁让你多管闲事,你乱跑什么!”谢扶光咬牙骂她:“你给我撑住了,沈知礼不是我儿子,我没义务养他。”

老夫人有多心狠手辣她早有防备,根本不怕她玩阴的,她没想到柳姨娘会跑去松云居,这个胆小鬼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我不能……”柳姨娘强撑一口气:“忘恩、负义。”

说完晕了过去。

沈公馆。

花朝报了官,警备厅的人来的很快,记录完事发经过后把人带走。

沈家上下都被惊醒,沈知章同父母来找老夫人。

老夫人面色不善:“吃里扒外的贱蹄子!”

这是骂柳姨娘。

若非她多事,这会早已成事,谢扶光私会野男人,与人通奸,人赃并获。

大夫人也在骂,诅咒柳姨娘去死。

沈宝先担心人被警备厅带走了招供:“母亲,那人嘴可严?”

“他今晚就是来偷东西的。”老夫人做事,自是严谨不留把柄,对方拿钱办事,不问主家是谁。

沈宝先安心不少,又道:“打草惊了蛇,再想故技重施难上加难。”

谁能想到谢扶光有枪。

大意了!

“我们都低估她了。”沈知章说道:“她是谋而后动,我们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后临时反击,她即便没枪,也定有其他防备。”

他把谢扶光前些天的种种回想一遍,才恍然明白他们都被她迷惑了。

三年不见,她不仅脾气大的厉害,手段也厉害了许多。

“既如此,便快刀斩乱麻,断了她的路。”老夫人一双老眼透着狠毒。

西医院。

谢扶光在手术室门口坐着,让花朝出去打电话,问问沈公馆里的情况。

花朝这个电话却没打通,拨了好几遍都无人接听。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跑回来跟谢扶光说。

谢扶光也不放心:“你回去看看。”

话音落,仲夏满头大汗的跑进来:“小姐。”

她气喘吁吁:“沈家简直丧尽天良,卑鄙无耻,他们居然、居然……”

“居然如何?”花朝急问。



福禄院里一阵兵荒马乱后,沈青竹被送回房间,她连一层皮都没伤着,耳朵是被枪声震疼的,但以谢扶光经验,她得耳鸣几天。

小惩大诫。

说她21世纪的特种兵不会开枪?

她玩过的枪,比这个时代所有人见过的都多。

沈知章也去送凌云之了,后者走时,明显气势不如刚来时足了。

正屋里,老夫人上座,其他人分主次坐下,唯谢扶光被叫到跟前坐。

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出气了?”

对她开枪吓唬沈青竹一事,丝毫不气。

“我出什么气?”谢扶光抽回手,淡笑:“不过是青竹问我会不会开枪,我用行动回答了她罢了。”

沈青竹说话的时候没刻意压低声音,大家都听到了。

那可不是问。

谢扶光平日里脾气好,没跟谁生过气,头一次生气就拿枪打人,实在吓人。

得亏枪法不准。

“知道你懂事。”老夫人笑道:“定也不是为了知章要娶云之生气,是我想岔了。”

谢扶光:“这事祖母没想岔。”

老夫人一噎。

“这有什么生气的。”大夫人佟氏接话:“你刚才也瞧见了,云之是个有本事的,还是大帅亲聘的女军官,日后你在家相夫教子,她与知章在外建功立业,为你遮风挡雨,你有何不满?”

又道:“这样的好事,其他女子求都求不来呢。”

一旁的沈宝先也点头。

一个儿媳妇会赚钱,能让他们锦衣玉食,一个儿媳妇娘家有势力,能帮衬提携儿子,他当然点头。

算盘珠子都打到她脸上了。

谢扶光不吱声,倒要听听他们还能说出什么恶心人的话。

“是不是你还没跟知章圆房,他就又要娶,你心里不安啊。”老夫人像是看透了她的担忧,立马道:“你且安心,从前是你年岁太小,为着你身体着想才没急着让你们圆房,如今你身子骨长开了,年岁又正适合生孩子,今晚我就让知章去松云居。”

谢扶光恶心的像吞了只苍蝇一般。

“这样说,你们是铁了心的要让凌云之进门?”她问。

老夫人:“娶了云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祖母不会害你。”

大夫人:“云之没提让知章休妻,可见是个厚道的。”

沈宝先:“男人三妻四妾是寻常。”

谢扶光对他们的态度已了然,起身:“既如此,又何须问我。”

言罢离开,团圆饭都不吃了。

大夫人蹙眉:“她这是什么意思,答应还是不答应?”

“由不得她。”老夫人把谢扶光拿捏的死死的:“谢家还要仰仗我们沈家呢,她不答应也得答应。”

听了这话的二房夫妻对视一眼,双双露出嘲弄之色。

沈家曾是江城富商不假,可沈宝先并无经商之才,大帅占领江城后,他捐了大半身价才保住一家老小,早已日落西山。

是谢扶光嫁进来后,一直拿嫁妆养活这一大家子。

也是人家在沈家的生意濒临破产时,站出来挽大厦于将倾。

怎么到老夫人嘴里,谢扶光还得仰仗沈家了。

真当谢扶光是泥捏的了,任由你们欺负。

这一枪就是谢扶光给你们的警醒。

听不明白还自以为是,哪来的自信,那个未过门的凌云之吗?

他们打眼一瞧就知道不是个好相与的,眼高于顶,看得起谁。

真娶进门,有他们受的。

二房夫妻俩连声哀叹,只恨分不了家,日后有好日子没他们的份,苦日子却一天少不了他们的。



谢扶光在天亮前回到云虚观,补了个觉,下午带着花朝回城。

一进城就听说了军政府剿匪的事,是件大喜事,人人乐道。

“听说了吗,剿匪的还是个女军官呢。”

“听说了,凌师长的女儿,留洋回来的,是大帅亲聘的女军官,军政府独一份。”

“古有花木兰,今有凌云之,女子典范啊。”

听来听去都是在吹捧凌云之的,没听过一次沈知章的名字,也没有澄清之前的传闻。

谢扶光若有所思。

花朝鄙夷:“捡别人的功劳还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臭不要脸。”

土匪明明是她家小姐剿的。

凌云之不过是把人带了回来而已。

怎么就是剿匪英雄了。

“她想当英雄就让她当。”谢扶光不甚在意:“走吧,去趟西餐厅。”

她没再想沈知章,大帅府的事她也管不着,只要她的货安然无恙就行。

谢扶光去了西餐厅,刚巧碰上大卫出门。

“你来的正好,我接到通知,能去码头提货了。这回真是有惊无险,想不到军政府真有人敢去剿匪,听闻还是个女人。”大卫同她说。

谢扶光:“略有耳闻,你去吧,提回来了往谢家打个电话,自会有人来找你。”

“你不一起?”大卫道:“你如此重视这批货,不亲眼去看看损失了多少能放心?”

就损失了一个花瓶。

谢扶光心里有数:“我不方便露脸,想来有军政府保驾护航,便有损失也不多。”

“你还挺相信那位女军官的能力的。”大卫笑道:“听闻她是军政府第一个女军官,不知是不是同你一样厉害。”

花朝心说她给小姐提鞋都不配。

谢扶光同大卫分开后回了沈家,一回来也是听各处院子都在说剿匪的事,不同的是沈家只夸沈知章,说他剿匪立了功,去大帅府见大帅去了,大帅赏罚分明,沈知章立了这样大的功,说不得就要进军政府了。

那可比进内务厅有前途,听闻老夫人高兴的给报喜的人打赏了不少钱。

花朝小声埋怨:“又来一个白捡军功的。”

谢扶光轻嗤一笑,径自回了松云居,从昨晚就没洗澡,她快馊了,要好好泡个澡,她和沈家即将开战,需养精蓄锐。

沈知章去了大帅府一去不归,消息却不时传来。

一时说他深得大帅赏识,大帅亲自考校了他的学问后,聘他为军政府参谋处参谋。

一时说凌师长也已经认可了他,默许了他与凌云之的婚事。

一时又说连大帅都夸他和凌云之是天作之合。

报纸上也刊登了他和凌云之剿匪一事,满纸都是对这两位留洋归来的学子的称赞,两人一时风头无两。

花朝送了今天的报纸进来:“抓来的土匪都被枪毙了,大帅府大少亲自行刑。”

又奇怪:“人是凌云之抓的,也是她审的,怎么最后杀人的活落大少头上了?”

还能怎么,自证清白呗。

看来大帅也不十分相信沈知章,否则沈知章用不着这样证明清白。

换言之,沈知章在军政府的支持者不多。

也对,若有很多人拥护,他早被扶上少帅之位。

“大少长的可真好看。”仲夏也来看,看完就道。

谢扶光认可的点头,照片都把他拍丑了,本人更好看,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看到过的,最好看的。

“少奶奶,老夫人请您过去。”福禄院里来了人。

谢扶光放下报纸:“可是少爷回来了?”

“是,少爷刚回来,回了文昌居洗漱。”下人回答。

“好,我就来。”

谢扶光先把人打发走,上楼从保险箱里取出离婚书,不急不慢的去了福禄院。

沈家一家子人又都欢聚一堂,夸沈知章,夸凌云之,听的老夫人的嘴就没合拢过。

她一进来,老夫人笑容更胜,招呼她到身边坐。

谢扶光坐下:“祖母找我何事?”

“是喜事。”老夫人咧着嘴角:“凌师长已经同意了知章和云之的婚事,我们也需要选个好日子去下聘。”

“聘礼不能寒酸,毕竟是凌师长的女儿,太寒酸了凌师长要不高兴。”沈宝先定下基调。

谢扶光淡笑:“可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当家主母,如何下聘,还得你拿章程。”大夫人道。

“这样啊。”谢扶光还是淡笑:“那这主母我不当了呢。”

大夫人没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何意?”老夫人嘴角的笑意淡了。

谢扶光把离婚书摊开推过去:“意思是我要离婚。”

老夫人嘴角的淡笑倏然敛去。

大夫人目瞪口呆。

满屋噤声。



凌云之离她们太远了,她能当女军官,离不开自身的努力,但更多的还是家世。她们出身普通,付不起留洋的学费,也许永远成不了女军官。

谢扶光才是她们可以追逐的光。

女学生们组织了庆祝游行,没有穿统一的校服,穿着随心所欲的衣裳,高喊着女性不被束缚,女性有权追求自由的口号。

外界在狂欢,沈公馆内一片阴霾。

门房颤颤巍巍的进来:“老、老夫人,少奶奶她……”

“什么少奶奶,沈家没有她那种狼心狗肺的少奶奶!”大夫人的眼睛瞪的要吃人。

门房差点跪下去,慌忙改口:“谢、谢小姐派人来传话,后日来拿钱,若没有现钱,便拿产业相抵。”

“一天的时间拿出一百万现钱,她是要逼死我们啊。”大夫人哭骂。

她们哪有这么多现钱。

沈家七七八八的生意加产业也不到两百万,谢扶光一下子拿走大半,是在要她们的命。

没人敢吱声,唇亡齿寒,两个姨娘并沈青竹也都恨死谢扶光了。

唯二房一家淡定坦然。

反正沈家有钱也没他们的份。

大夫人还在骂骂咧咧,老夫人听的烦:“够了,你在这里骂破喉咙她也听不见,还不如想想怎么凑钱。”

“母亲真打算给她!”大夫人跳起来。

“你不给她,等着大帅亲自来替她要?没听知章说吗,大帅亲自发的话,让法院公事公办,不得徇私舞弊,大帅都在护着她,你赖她的账,是想吃大帅的枪子!”

老夫人才是最不想给的,可她有啥法子,凌师长再大大不过大帅。

“给吧,知章还在大帅跟前当差,大帅有心照顾英烈之女,知章得给他做这个面子。”沈宝先也是满嘴苦涩。

那是一百万啊,他的心都在滴血。

大夫人又哭:“可我们去哪里凑,总不能真变卖生意产业。”

沈家最大的生意就是祖上传下来的纺织厂了,这个是立家之本,绝不能变卖,其他的产业都是边角料,但临时变卖也卖不出好价钱。

老夫人的意思是把能凑的现钱凑一凑,不够的家里人再凑一凑,再缺的就用房产铺子抵。

这就是每个人都得掏家底了。

谁能愿意。

老夫人不管她们愿不愿意,她的话在沈家就是圣旨,摆手道:“现在就各自回去凑钱,没有现钱就变卖首饰。”

众人苦不堪言的走了。

大夫人回去就开始清点自己手里的现钱,根本没多少,妆匣里倒是有不少首饰,要是全卖了,她以后如何出门。

至于嫁妆,哪里还有,早些年沈家都快吃不起饭了,她的嫁妆早卖光了。

这才过了几年好日子又开始卖东西,大夫人又恨的哭起来。

嬷嬷安慰她:“大夫人想开些,艰难只是一时的,沈家的根基还在,钱总还能赚回来。”

又道:“沈家从前那般光景都能起死回生,如今不比从前胜多了,待少爷把凌小姐娶进了门,沈家定能再上一个台阶。”

嬷嬷是会安慰人的,每句话都说到了大夫人心坎上。

她不哭了,抹掉眼泪,说话都有力气了:“你说的对,我哭什么,谢扶光这是给云之腾位置,她进门就是唯一的少奶奶,凌家只会更满意,成了姻亲,还怕凌家不提携咱们家吗。”

嬷嬷:“是这个理。”

大夫人也不挑拣了,一股脑把妆匣塞给嬷嬷:“这些都拿去卖了吧。”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云之进了门,还能看着她这个婆婆寒酸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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