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怎么样,渐渐地,就开始拿我开刀。
刚送进洗衣机的衣服,常常不翼而飞。
睡前调好的闹钟,也被莫名取消,导致上工迟到,挨了一顿痛骂。
鞋里经常会发现图钉,擦脸油莫名多了不明液体;
洗发水被换成了强力胶,害我不得不把留了多年的长发剪短。
不是没有抗争过。
但没有证据,她们又抱团说我冤枉好人,厂里当然更站老员工。
闺蜜知道后,非但没有帮我说话,
反而让我自己反省,为什么她们只欺负我,不欺负别人。
无数次我想给爸妈打电话,又怕让他们担心,只能自己压抑着,偷偷在半夜蒙着被子哭。
收拾好残局后,我去食堂又去打了几份大家平时舍不得吃的肉菜,上来分享给她们。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有几人依然拒绝了我,但还是有人被我收买,态度转和了些。
知道她们好奇什么,我直言不讳的告诉她们闺蜜与厂长儿子之间的进展。
果不其然,我立马从她们脸上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记恨的神色。
“狐狸精,天天抹得花枝招展的,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切,人家只是玩玩而已,她还当真了?上杆子的货。”
有人忍不住问,为什么我要和这种人交好。
我连忙和闺蜜划清了界限。
“其实我也挺看不惯她的,只是碍于情面,没办法和她撕破脸。”
“她就仗着自己年轻,有几分姿色,哪像姐姐们自食其力,让人尊敬!”
这话显然说到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