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都不重要了，我过去扯住陈晨的衣领，打了她一巴掌，很响，这是这么多年以来我第一
次打她，
陈晨偏过了头，脸上还有着血迹，用舌头顶了顶嘴角。「陈晨！你疯了吗？！你这是杀人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疯了！」
我忍不住骂道，可怕附近有人，又忍不住把声音压了下来。
「你杀了人！是要坐牢的知不知道！」
陈晨笑了一下，很凄凉，在那月光下吓得尤为刺眼，
「不然呢？任由别人欺负一辈子吗？我不想这样，陈涛，你是废物，我不是。」
我被那一笑刺疼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恨我，我比任何人都要恨我自己。
「可是你杀了人，你让我怎么办？！让小浩怎么办？！」
「你？你总有办法活下去，至于小浩……」
她顿了顿，然后苦笑了一声，
「他似乎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世上。」
啪！
我又打了陈晨一巴掌，
「那是你的儿子！你既然生了他！就要为他负责！而不是这样一副模样！」
「那我能怎么办！」
陈晨突然大喊了起来，眼眶猩红，像极了一头被惹怒的野兽：
「我被人欺负了二十多年！没有人保护我！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却时刻向着外人！」
「陈涛！我恨你！我恨你啊！」
我看着她这样疯狂的样子，抬起手来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很疼，但是我的心更疼。
「陈晨，我知道你跟我，我身为你的父亲，也没有很好地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
「这一次，就让我向着你吧，你走吧，带着小浩，好好将他抚养成人，今天发生的一切我来承担」
「千万不要像我一样，是一个废物。」
最后一句话，是对陈晨说的，也是对我说的。
我没有一次很好地保护好她，这一次，就让我真正地保护她一次吧。
陈晨听到这话后顿了一下，最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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