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
以前的同事说她第一次去杂志社发现我已经辞职时,蹲在杂志社门口泪流满面。
但除了杂志社她发现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打听到我的消息。
其实同事都知道我是来了肯尼亚,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告诉她。
主任说:“如今孩子都死了才知道来奶,之前干嘛去了。”
没想到飞机落地后,我会在机场看到宁非榆。
但我转念一想,以她现在的人脉跟财力要查到我航班一点都不难。
宁非榆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站在接送区。
见到我出来,她一步步走到我面前,语气里满是忐忑不安。
“阿越,我来接你回家。”
我看着憔悴消瘦的宁非榆,心里无比平静。
“离婚协议签好了吗?我们现在去民政局应该还够时间。”
宁非榆闻言双眼泛红,声音沙哑。
“我不同意离婚,阿越,我知道错了,我不跟江千屿炒cp了,你原谅我吧。”
我冷笑,“宁非榆,你还在当我是傻子吗?你跟江千屿只是炒cp吗?”
她被我的问得浑身一僵,但还是咬死她跟江千屿只是炒cp。
我将手机掏出来,把之前江千屿发给我的照片一个个都给她看。
“这些都是你的小情人发给我的,除了照片我还有视频你要看吗?”
“去看日出,看星星,去他家过夜,要我一件件说给你听吗?”
宁非榆脸色一寸寸变得苍白,嘴唇嗫嚅了几下,却说不出话。
“你把离婚协议签了吧,这样拉扯下去对大家都没好处。”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丝毫不顾身后的哭喊声。
我没想到跟宁非榆的事过了这么久还有人关注。
她下午在机场苦苦挽留的视频当天就上了热搜。
学长打趣我说现在也是个网络红人了。
我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之前宁非榆说不公开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