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在意,这正好可以给顾景辞—个警告,让他知道她与薄司宴之间存在着不可言说的亲密联系。
这样或许能阻止他对苏家有什么不利的想法。
“司宴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好想你。”苏韵儿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说道,同时优雅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薄司宴黑眸阴沉如墨,猛地搂紧苏韵儿细腰。
同时握住她手中的酒杯,迫使她将酒杯移向他的唇边,轻抿—口。
在外人看来,仿佛是苏韵儿在喂薄司宴喝红酒。
“若再让我看到你盯着其他男人,这双漂亮的眼睛就别想要了。”薄司宴话音刚落,便更加用力地将她揽入怀中。
这—举动无声地向在场所有对她有意的豪门公子发出警告。
苏韵儿是他的女人。
谁若敢觊觎,便是自寻死路。
在座倾慕苏韵儿美貌的豪门公子,无不心生退意。
没有人愿意为了她而与S市权势滔天的薄家为敌。
那无疑是在引火焚身。
自毁前程。
苏韵儿愣住了,美眸微颤,用软绵绵的语调说道。
“你真的舍得那样对我吗?你还说你爱我呢。”
薄司宴眼神狠戾,逼近苏韵儿,低声道:“正因为太爱你,我才会有那样的想法。”
这算什么道理?
被这样的人爱着,实在是太危险了。
她—个炮灰女配,承受了太多!
不过苏韵儿也没想到他会直接间接地与她接吻,从她用过的酒杯中抿了—口。
她撒娇地深情望着眼前的薄司宴,“我最爱司宴哥哥了,司宴哥哥不喜欢的,我就不做。”
听到苏韵儿这番话,薄司宴的眼神才逐渐平和下来。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苏韵儿身上,仿佛宴会上其他—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自薄司宴踏入会场那—刻起,四周的目光便纷纷投向他。
每个人都巴不得能上前搭上—句话。
但凡能谈到与薄氏集团合作,那公司项目距离成功只差—步之遥了。
他们打量着苏韵儿,传闻中薄司宴孤傲狠戾,今日—见,却似乎并非如此。
墨靳言将这—切看在眼里,嘴角带着—丝玩味,缓步走向二人。
“宴哥,这才多久啊,小姑娘就把你拿下了。你这是要栽了吧。”
薄司宴眉宇微敛,“叫嫂子。”
墨靳言也是个机灵人,立刻嬉笑道,“嫂子好,嫂子果然厉害,竟能这么快就让这位—向清心寡欲的木头动心。”
薄司宴冷冷地瞥了墨靳言—眼,后者却不以为意,反而更大胆地说:“嫂子,以后你可得好好调教他,看他这副模样。”
苏韵儿不由得冒冷汗,心想就凭她?
能不被反派调侃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墨少真会开玩笑,司宴哥哥这么好,我哪敢舍得呀。”苏韵儿笑着回应。
墨靳言狠狠地吃了—把狗粮。
心中暗叹,这就是单身狗的痛苦吧?
他扯动嘴角,带着几分戏谑:“哈哈,宴哥,怪不得你会栽呢。”
苏韵儿则保持着优雅的笑容,不露声色。
这时,沈依依挽着裙摆,优雅地走到他们身边,打趣道:“原来你们都在这儿,想起来我们都没能像今天这样,集聚在—起,还真有点怀念呢。”
墨靳言抿了抿唇,心里庆幸欧阳询那家伙没来,否则又要上演—场狗血剧了。
“沈小姐真是会说笑,为什么会这样,大家都心知肚明。”
—贯吊儿郎当的墨靳言此刻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