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男既然出轨了你妹妹,还不知道出轨过什么阿三阿四呢,诺诺你以防万一有时间还是去医院查一查艾梅乙这些传染病吧。”
我听着方浅悠的话,来到了医院,准备查一查。
毕竟也不知道陈野是什么时候开始背叛我的。
他如果只是近期还好,我近一年内因为忙于生意,已经很久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
拿到检查报告时,我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所幸我的身体还是很健康的,就是不知道陈野和安秋水他们会是怎样的情景。
不知道是不是缘分,就在我拿着报告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我在医院碰到了安秋水他们。
她此刻正亲昵地挽着陈野的手。
安秋水看到我还很稀奇的围了上来:“姐姐怎么来医院了?
是生病了吗?”
她的语气听起来很关切,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正要走。
安秋水却突然在我身边出声:“姐姐现在要是有个点小病也放宽心,毕竟等离了婚之后姐姐身上的穷病那可才是真正的大麻烦呢。”
她对我说的话句句带刺,恶毒的很。
我皱着眉看向这个曾经说喜欢天真无邪的人的陈野:“她这样你也忍得下去?”
陈野也皱眉的看着我:“秋水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喜欢的,哪里像你。”
“你真是饿了。”
我装作可惜地叹了口气:“妹妹说我小心以后得穷病,这句话我也原路赠回给你。”
“你一个连大专都辍学的人,以后拿什么挣钱?”
“你说什么呢?
我再不济也有陈野哥哥。”
安秋水挽着陈野的手,语气带着娇嗔,得意地看向我。
却没有注意到陈野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我就这样拖着陈野,既不提离婚也不提和好,就只是把他一个人赶出去住。
他倒是在我父母面前殷勤了起来。
估计是觉得就算与我离婚后,我父母终归也是他的岳父岳母。
所以陈野讨好我父母,讨好得不遗余力。
不仅每天下班后给他们二老和秋秋三人做饭,还陪着他们看电视遛狗,又相谈甚欢。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那自然是安秋水为了炫耀,一张照片接着一张照片发给我。
她起初还是很高兴,毕竟陈野表现得如此绝情。
要知道陈野在与我结婚的多年里,他也并没有对我父母这样过。
陈野的表现证明了安秋水在他心中的地位。
只是等时间一长,陈野依旧没有与我离婚,安秋水开始着急了。
当我买通的陈野同事发消息告诉我,安秋水到陈野公司里要求他给自己一个名分,快点和我离婚时,我就知道这件事成了。
男人总是一种很喜欢自作聪明的动物。
他们本能地看不起女人,也本能地轻视女人的狠心。
所以当我在陈野面前提出让他净身出户时,他傻眼了。
“不签也行,我们还是继续当夫妻吧,毕竟我还挺喜欢你的。”
我假笑着。
陈野被我晾在办公室僵持了整整一个下午,在他第八百次接到了安秋水催他离婚之后的电话后,他终于咬牙签下了让他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
我和陈野从民政局拿着离婚证出来了之后,陈野脸上戴着欣喜的笑容。
我好奇地问他:“你就不担心你没了钱之后,安秋水他就不要你了?”
陈野拿着一种不屑的目光看向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一个钻进钱眼里的人吗?
秋水她这么纯真无瑕,才不会在乎我有没有钱。”
“就算我没有钱,我也可以好好工作养她,她自然也会和我好好地生活在一起。”
陈野这些年被我养着,早就丧失了一种平凡人对于金钱的珍视。
我脸上装作遗憾可惜。
安秋水此时在民政局的外,手里捧着一捧鲜花。
见到我和陈野手里拿着的两个绿本本,安秋水很高兴地迎了上来,将鲜花递给了陈野。
“太好了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
她在陈野的嘴上落下一吻。
此时陈野和我手上还拿着象征离婚的绿本,他们又如此光明正大地亲吻,路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通通投来了探究的目光。
陈野面上露出了尴尬,但很快便被我的一番说辞打断了去:“阿野,我还是舍不得你,不如我们现在去复婚吧?”
安秋水立刻警觉,陈野继续表现除了对我的不屑:“安诺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和谁结婚都不会和你结婚的,更何况我现在整个人整颗心都是属于秋水的。”
安秋水便立刻像一只斗胜的公鸡看向我。
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现在的欢喜送给你们,我很期待你们登高跌重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