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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中的人物祁时风许听雨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青岑可浪”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内容概括:闪婚三年,大佬老公始终对她不感冒,哪怕她是天赋异禀的舞蹈女神,名门之后,光芒万丈。外界嘲笑她不过是备胎上位,她只能苦笑不语。直到家族崩塌,她心如死灰,忍痛舍弃骨肉,递上离婚协议,淡然说道:“咱俩,就是互相耽误。”四年后,她以全新姿态归来,一袭长裙摇曳生辉,腰肢纤细,重返舞蹈巅峰。面对镜头,她笑得明媚:“离异,欢迎追求。”没想到前夫却突然杀回,红着眼将她抵在墙角,霸道宣言:“离婚?没门!你别想逃!”...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4-11-02 0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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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现代都市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文章》,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中的人物祁时风许听雨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青岑可浪”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内容概括:闪婚三年,大佬老公始终对她不感冒,哪怕她是天赋异禀的舞蹈女神,名门之后,光芒万丈。外界嘲笑她不过是备胎上位,她只能苦笑不语。直到家族崩塌,她心如死灰,忍痛舍弃骨肉,递上离婚协议,淡然说道:“咱俩,就是互相耽误。”四年后,她以全新姿态归来,一袭长裙摇曳生辉,腰肢纤细,重返舞蹈巅峰。面对镜头,她笑得明媚:“离异,欢迎追求。”没想到前夫却突然杀回,红着眼将她抵在墙角,霸道宣言:“离婚?没门!你别想逃!”...
许听雨还是去了浴室。
她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需要热水来放松下紧绷的神经,以便更好地面对祁时风。
不等她开口,男人便将她逼至角落,迫使她整个人贴在了冰冷的玻璃墙上。
她本能地挣扎,不经意之间,感受到了身后男人的情动。
真是疯了!
她挣扎得更加激烈,“你放开我!”
祁时风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凑近她耳边,低声哼笑。
“上次你明明也很喜欢在这里,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嗯?”
他将她的反抗当作欲拒还迎的手段,扣住她的腰,爱不释手地轻抚几下。
随后一个用力,迫使她柔软的腰塌陷,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许听雨的脸还贴在玻璃上,很冷。
可她心里的愤怒已经快要将她燃烧殆尽了。
呵呵,这就是她结婚了三年的男人。
她父亲今天刚窝囊地下葬。
她在他眼里,是不是就是个拿来发泄的工具?
她的抗拒和排斥太过明显。
祁时风眸底浮起阴鸷之色,低头咬住她的脖子。
同时,捏住她腰的手指微微用力。
“放松点,我今天很累,没精力哄你。”
他今天开了一天封闭会议。
企划部那帮蠢货,搞砸了一个大合同,让祁氏损失过亿。
他发了很大的火,下面没人敢说话。
连张秘书几次三番想开口,最终都咽了回去。
回来之后,从没关的浴室门,看到她纤细光洁的背,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在他看来,没关的浴室门,是不宣于口的盛情邀请。
许听雨被压在玻璃上,玻璃冰凉,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身体,刺激着她脆弱的感官。
眼泪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他说哄她?
他何时哄过她?
为了跟她上床,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了。
她发了狠,终于在他掰过她的脸,低头吻来时,一把挣脱开,几乎是崩溃地朝他大吼。
“祁时风,你混蛋!”
即便是已经情动至深,在祁时风的眼里也看不到太明显的沉溺。
还是那样的深邃冷漠,矜贵疏离。
她蓦地想起他跟谢语的那张照片,他将花献给她时,眸中满是深情的温柔。
好似那是他最珍视的宝贝。
他不是不会温柔,只是不会对她温柔而已。
淋浴头的水还在“哗哗”流着。
她如同困兽般,双手抱胸,缩在角落里,眼里满是赤红。
心口痛到她几乎无法站稳,只能贴着背后冰冷的玻璃。
祁时风见她这样盯着自己,不知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生气?”
他朝她走近了一步,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是想对她解释了吗?
许听雨心中微动,压着胸腔里那股沉积的怒气,看着他。
他眼中的不屑和凛冽的复杂太明显了。
她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
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发泄的工具人解释?
她紧紧抱住胳膊,用力到指尖泛白。
果然在下一秒,看到祁时风嘴角那抹笑意敛起。
他又成了那个高不可攀的祁家二少。
然后那薄情的唇张张合合,吐出了三个字,“你也配?”
说完,便再也不看她一眼,拿了浴巾将自己围住,大步走出了浴室。
许听雨听着跟三年前婚礼上那如出一辙的三个字,眼泪再度滑落。
三年前,祁老爷子和许建民,都想要大办她跟祁时风的婚礼。
毕竟祁许两家,称得上是完美联姻,被无数人关注着。
自然该办得风风光光,盛大隆重。
但祁时风不同意。
为此,祁老爷子气得要教训他。
还是许听雨去,将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说不想太累。
说这种时刻,只需要双方家人到场祝福就可以了。
祁老爷子向来很喜欢她,听她这么说了,才勉强同意一切从简,低调进行。
不过,这样的豪门联姻,再怎么从简,该有的礼数都是全的。
当时她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直到她在化妆间等得有点无聊,出去找朋友聊天。
路过吸烟室时,听到了祁时风跟伴郎的对话。
“我说祁二少,你身家百亿,给未来老婆买枚200块钱的假钻戒?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你保险柜里的,都是摆设吗?”
她当时没见过婚戒,听到这里不由停住了脚步。
透过没关严的门缝,她看到了祁时风。
他斜靠在墙边,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半根烟。
西装笔挺,矜贵冷漠。
只是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她也配?”
后来里面还说了什么,许听雨已经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在婚礼进行到交换婚戒的时候。
祁时风略显不耐地抓着她的手,将钻戒一推到底。
捧着戒指盒的伴郎忍不住笑出声,被祁时风瞪了一眼,又赶紧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而她当时太过紧张,也来不及细看,便拿着他的那枚给他戴上。
婚礼结束后,她才有时间看那枚婚戒。
200块钱的工艺,粗糙得离谱,甚至不需要仔细分辨,就能知道是假的。
可她不死心。
仰头举手,迎着光看了好久,才不得不承认,不仅是假的,连尺寸都是错的。
祁时风反抗不了家里,被迫跟她结了婚。
却也在用各种方法告诉她,他不爱她。
后来这件事被祁老爷子知道,将祁时风叫过去骂了一顿,又补偿给许听雨许多珠宝。
其中有一枚10克拉的鸽子蛋钻戒,非常漂亮,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给人震撼的视觉感受。
祁老爷子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祁家给她的婚戒。
后来,这枚价值将近四千万的钻戒的照片登上了新闻,用以证明祁许两家联姻的奢华。
但其实,许听雨从未戴过,收到后,就一起被锁进了祁时风的保险柜。
世上戒指千千万,不是婚礼上由丈夫亲手戴上的,怎么能算是婚戒?
她在祁时风的心里,是那只值200块钱的赝品。
现在不是黏黏糊糊说谢谢的时候。
许听雨收起手机,又拿了自己买的所有的首饰和包。
现在一时半会儿凑不齐1800万,那先给一点,或许也能拖延一段时间。
她这么想着,拎着东西下了楼。
谁知道楼下正坐着她的婆婆。
看到她下来,刘宁嫌恶的目光立马投了过来。
在发现她大包小包拎着不少东西后,登时坐不住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祁家人还在呢,你就想偷东西出去卖?”
她声音尖锐讽刺,甚至还透着隐隐的兴奋。
似乎就是特地来捉她,结果就人赃并获了。
“这是我自己买的。”
许听雨只觉得手上拎着的东西重千万斤。
明明她没有错,可被这么当面一吼,有种说不出的屈辱。
“你自己买的?你哪来的钱?”
“你没有工作过一天,许家也早就入不敷出,哪有钱贴补你,你还想狡辩?”
刘宁似乎连呼吸里都藏着尖酸刻薄,每个字都淬着剧毒,朝许听雨发射而来。
从前她惹不起,还躲得起。
现在她站在楼梯上,躲无可躲。
那冰冷鄙夷的目光,在她身上刺出无数个洞。
她只能再次重复,“这些确实是我自己买的,刷卡记录都可以证明。”
婚后三年,她是没有工作。
可她的财务状况良好,一直都跟祁时风分得很清楚。
那时候她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想通过这一点,告诉祁时风,她嫁给他,并不图谋他的钱财。
她咽下所有不怀好意的揣测,一头撞向他这堵南墙。
只因为她爱他。
“呵呵,跟我装什么呢?就凭你,也买得起这些?”
刘宁不屑也不信。
她从未真的了解过自己这个儿媳妇。
所以不知道她当年,靠着演出和收学生,早就能够将自己养活得很好。
许听雨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拎着的东西。
其实如果刘宁不是刻意来为难她,就能发现,这些包,都不是新款。
确实是她以前买的。
自从结婚退圈后,她坐吃山空,很少添置这些。
只有爸爸会打着送礼物的名义,给她买。
后来她也知道许家资金周转不太顺畅,便推说祁时风会给她买,不肯再接受爸爸的馈赠。
祁时风私人当然没给她送过这些,只有祁家会时不时让人送几个过来。
她心里清楚,那是给她用来撑“祁二少奶奶”的身份的。
她没有处置权。
所以她也没拿啊。
“妈,这些确实是我自己买的,家里给的那些,都在楼上,我没有碰。”
她终究还是选择了退让。
现在跟刘宁争吵是没有意义的,尽快变现才是要事。
“你说没碰就没碰?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混淆进去?”
“再退一步来说,你现在是我祁家的人,你的东西就是祁家的东西,拿去堵许家的窟窿,你想都别想。”
“更何况,要是你变卖这些的消息传出去,别人怎么看祁家?”
“我看你,真是有人生没人教,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诚心往我们祁家脸上抹黑。”
……
无力和屈辱是什么感受呢?
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像个小偷一样,被人指着鼻子骂。
她的脸色越听越白,终究还是在听到对方辱骂自己父母时,爆发了。
“确实,我爸只教我孝顺公婆,却没教我婆婆刻意刁难时,我要怎么做。”
“我有没有往祁家脸上抹黑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爸窝囊地下葬,祁家从头到尾没出现时,旁人大概也要感慨一句世态炎凉的。”
她错了,她和爸爸都错了。
伏低做小,言听计从,都不是祁家想要的儿媳妇。
祁时风要的是他爱的。
祁家要的是门当户对的。
而她既不被爱,还家道中落……
痛意使她有些头晕目眩,可她还是收敛了情绪,拎着东西往下又走了一步。
“总之,这些东西我今天是一定要拿走的。”
“如果妈反对,那报警来抓我吧。”
既然怎么样都不被喜欢,那干脆自暴自弃算了。
她也没心情纠缠下去。
看到她这样“嚣张”,刘宁简直要气疯了。
这几天,她打牌时,都要被那帮太太夫人们嘲笑死了。
本想着来敲打责骂一番顺气,没想到这下子气更不顺了。
“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真是反了天了。”
“离婚,我必须让我儿子跟你这个扫把星离婚!”
刘宁还想扑过来打她。
可许听雨走得很快,她扑过去,非但没打到对方,还绊倒了自己。
“哐当”一声。
刘宁跌坐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来人,来人,倒反天罡了,晚辈敢对长辈动手了。”
此刻,她哪里还有贵妇的端庄。
更像是市井街头,尖酸刻薄的泼妇。
许听雨见她摔倒,也有些许慌神,下意识去扶她。
她的本意也不是要闹到这样难堪的地步。
可她的手刚碰到刘宁,便被扇了一巴掌,又被重重推开。
“你还想来打我不成?”
刘宁指着她,满脸不敢置信。
许听雨也被推倒在地,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张妈及时赶来,看到摔倒在地的两个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先去扶了刘宁。
“夫人,您没事吧。”
刘宁被扶到了沙发上,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能看了。
“没事?我怎么会没事?我被儿媳妇打了,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死。”
“现在就给时风打电话,让他回来离婚!”
她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许听雨,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都拜这个丧门星所赐,现在祁家都要成为所有人口中的笑柄了。
她不好好在家安分守己,还敢出去丢人现眼。
也不知道她当初到底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她进了祁家的门。
“妈,我没有打你,是你自己摔倒。”
许听雨有时候也很佩服自己。
在这种让人窒息的纠缠里,还能冷静下来,试图跟她讲道理。
“你别想抵赖,不管你怎么说,这个婚,你离定了。”
刘宁有些得意地看着她。
“别说你现在对我不孝,就算你什么都没做,祁家这个总裁夫人的位置,你也坐不住了。”
直到这一刻,许听雨突然明白过来。
刘宁过来闹这一场。
什么不允许她贴补许家,什么偷东西,什么不孝顺……
统统都是假的。
她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告诉她:
一个家族破产的儿媳妇,对祁家来说,是包袱,是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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