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嘉年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周嘉年青梅全文》,由网络作家“猫四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周后,我接月月放学。我们在外边吃完饭,慢悠悠走回家。出了电梯。“妈妈。”月月轻轻捏了捏我的掌心。我感应到她的小动作,站在家门口的周越安听见动静后连忙抬起头,对上我的目光。“妈。”周越安眸光欣喜地喊我。我没应他。他小跑过来,眼神殷切地又喊了一声:“妈,是我呀,我是安安。”我一手牵着月月,一手拎着她的小书包,平心静气地摇头。“我不是你妈。”周越安固执地不让我们进门:“妈你是生我的气对吗,我以后乖乖的,不会和别人打架了,你不要不管我。“都怪他们,他们说你不要我了,说我是个没妈的孩子,我才会动手打他们。”我看着他哭红的眼睛,第一次没有站在他那边的立场。“他们没有说错,我确实不要你了,你忘了么,你只承认关诗雨是你妈,我只是外人,和你没有任何...
《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周嘉年青梅全文》精彩片段
一周后,我接月月放学。
我们在外边吃完饭,慢悠悠走回家。
出了电梯。
“妈妈。”
月月轻轻捏了捏我的掌心。
我感应到她的小动作,站在家门口的周越安听见动静后连忙抬起头,对上我的目光。
“妈。”
周越安眸光欣喜地喊我。
我没应他。
他小跑过来,眼神殷切地又喊了一声:“妈,是我呀,我是安安。”
我一手牵着月月,一手拎着她的小书包,平心静气地摇头。
“我不是你妈。”
周越安固执地不让我们进门:“妈你是生我的气对吗,我以后乖乖的,不会和别人打架了,你不要不管我。
“都怪他们,他们说你不要我了,说我是个没妈的孩子,我才会动手打他们。”
我看着他哭红的眼睛,第一次没有站在他那边的立场。
“他们没有说错,我确实不要你了,你忘了么,你只承认关诗雨是你妈,我只是外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周越安白着一张脸,目光忽然盯住我紧紧牵着的月月身上,眼神一下凶狠起来。
“是她抢走了妈妈!”
他迸发出吓人的力量,用力掰开我的手,一下把月月推倒在地。
紧接着,他跨坐在月月身上,边扬起拳头边骂。
“那是我妈妈,是我的,你个没人要的小杂种!
“我要打死你,我打死你!”
啪——周越安顿住了,手悬在空中,傻愣愣地看我。
他的一侧脸迅速红肿,那模样很是滑稽狼狈。
我心疼地抱起月月,上下检查她身上的伤。
“妈妈,我没事,你的手疼不疼?”
“妈妈不疼,走,我们回家。”
我抱着月月,掏出钥匙开门。
“我疼,安安疼,妈。”
瘫坐在地的周越安不甘仰头,嗓音中带着哭腔。
“妈,我才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一个丫头片子打我?”
周嘉年番外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齐欢。
瘦削,黝黑,局促不安,与我的世界是那么格格不入。
我想不出来,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人,怎地值得母亲经常挂在嘴边念叨。
能让我高看一眼的人,应该要像关诗雨那样优秀耀眼。
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连关系的转变都是那样顺理成章。
我设想过许多种自己的人生,无一不是精彩的,辉煌的。
从没预设过意外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我爸突发心脏病去世的第二天,公司遭人同行算计,濒临破产。
所有人弃我远去,包括关诗雨,她提了分手,随父母出国定居。
这个节骨眼,曾经所有巴结我的人,火速与我撇清关系,生怕沾一身腥。
只有齐欢。
她太傻了,明明有更好的选择,明明有更好的前途,非要进我公司吃苦。
后来,在一日日的朝夕相处中,我终于明白母亲当初为何那样喜欢她。
聪明,有能力,有情义。
她是比任何人还要耀眼的明珠。
耀眼到,我起了不该有的卑劣之心。
我卑劣地以喝醉为名和她发生关系,卑劣地用婚姻用孩子捆住她。
我理所当然地享受她的付出,享受她的爱。
甚至在关诗雨回国后,我多次委屈她。
其实,我一直没和齐欢坦白过自己的感情。
我很爱她,却不自知。
每次看到关诗雨,我都会想到她的脸。
齐欢离开后,午夜梦回之际我常惊醒,摸到身侧冰冷一片,心口传来钝痛。
也许是报应,没有妈妈的陪伴,安安开始记恨我。
他怪我,怪我没守住妈妈,怪我带他去见关诗雨。
至亲父子反目成仇,只用了几年时间。
他越来越不听我管教,初中开始打架斗殴,进少管所,最后伤人致残进了监狱。
我活不到看见他出来的那一天了。
常年酗酒,我患上了肝癌晚期,没几天活头了。
秘书来看我,带了一束花。
他告诉我,他在某座四季如春的城市看见了齐欢。
她活得很开心很漂亮。
我笑着闭上眼,模糊似听见她在唤我。
“嘉年哥哥。”
和周嘉年结婚六周年纪念日这天,我出了车祸,躺在手术室。
彼时,他和儿子正在给青梅关诗雨过生日。
我强撑一口气联系他来医院签字缴费。
良久,电话终于接通。
“齐欢你到底烦不烦,每年都过纪念日不腻么,诗雨她刚回国,无依无靠,正需要人的时候。”
就连我血肉至亲的儿子,也帮着外人说话:“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诗雨阿姨那么可怜,我们只是想陪她过个生日而已。”
出院后,我毅然决定要离婚。
后来,父子俩像得了失心疯,跪求我回家。
出事故前,我刚收到周嘉年小青梅发来的照片。
她捧着蛋糕对周嘉年甜笑,而儿子周越安依偎在她怀里,照片中的三人看着像极一家三口。
“齐欢,真不好意思哈,我不知道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过完生日,晚点我就让他们回去。”
这不是关诗雨第一次在我面前炫耀挑衅了。
只是这回,我无心理会。
今天是我和周嘉年结婚六周年纪念日,上个月,我问周嘉年要如何庆祝,他只说随我。
也对,一直是我在准备,他只用在工作结束后现个身。
我提前预定了餐厅,准备好周年礼物。
就连今天要穿的裙子,喷的香水,都是我精心考量过的。
我满心欢喜地等他,等了五个小时,期间打不通他电话,只得问他秘书。
“夫人,总裁他推了今晚的工作,很早就下班了。”
原来周嘉年的眼里不是只有工作,只是那份心思没放我身上而已。
我熄灭手机屏幕,看着一桌的菜肴红酒,忽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腆着脸追在周嘉年身后,没意思。
为了儿子在家相夫教子,更没意思。
风吹在脸上,醉意散了几分。
绿灯亮起,我走在斑马线上,意外突如其来。
前方一辆车失控驶来,车灯闪烁,恍惚间有人拉了我一把。
所有感官像突然按下慢放键。
有人哭有人喊。
我做不出任何动作,稍微清醒时,人已经躺在手术室。
医生让我联系家属,抓紧时间来医院签字缴费。
我强撑一口气掏出手机,拨打周嘉年的电话。
“嘟。”
刚响铃,电话立马被摁断。
接连两次,皆是如此。
换做是以前,我不会这么自讨没趣地烦他。
现在是我出了车祸要动手术,身边只剩他和儿子两个亲人。
良久,他终于愿意接听了。
但一开口,便是一顿不耐烦的指责。
“齐欢你到底烦不烦,每年都过纪念日不腻么,诗雨她刚回国,无依无靠,正需要人的时候。”
她需要有人陪着过生日,我呢?
我想解释,自己在医院。
手术和生日,孰轻孰重,我想周嘉年会分得清。
话没来得及说,手机传来儿子周越安的声音。
“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诗雨阿姨那么可怜,我们只是想陪她过个生日而已。”
儿子和关诗雨在催促周嘉年。
“爸,你快点过来,我们要切蛋糕啦。”
“嘉年,还没好吗?”
电话挂断前,周嘉年无奈叮嘱我:“你别再闹了,晚点我和安安就回去。”
多讽刺啊!
我人在急诊,老公和儿子忙着陪别人过生日。
从周越安一次又一次偏向关诗雨,我心死后,就当没有他这个孩子了。
但是父子俩不这么想。
他们试图闯进我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里,试图唤醒我对他们早已枯竭的爱。
周嘉年把周越安送来月月的幼儿园。
每次我去接月月,有时候是周越安,有时候是父子俩跟在我身后。
他们和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不是他们不想上来搭话,是我压根没给他们机会。
但是,同在一所幼儿园,难免会接触。
期末学校开设户外野营活动,家长们准备好各式便当,和自家小朋友野餐。
月月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
我早早起床准备,有寿司有小熊饼干,还有酸酸甜的自制饮料。
野餐时,月月与小朋友们交换点心,意外得到大家一致好评。
“月月妈妈好厉害呀,做的面包比外边卖的还要好吃!”
“月月好幸福。”
“月月你妈妈好漂亮呀,我舅舅长得帅,他没有女朋友……”一帮小朋友把月月簇拥在中心位,嘴里咬着面包,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那是我妈妈!”
周越安双手叉腰,大声喊道。
小朋友们都不信他说的话,依旧围在月月身边。
“周越安撒谎精。”
“月月妈妈不喜欢他,都不想和他说话。”
“是啊,我们有饼干吃,就他没有。”
周越安委屈巴巴地走到我身边,嗫嚅:“妈妈,我想吃你做的饼干。”
我淡淡看他,注意到不远处周嘉年投来的目光。
“这是为月月准备的,没有你的份。
而且,你不是只喜欢薯条汉堡吗。”
蓦地,周越安眼神躲闪,心虚地不敢看我。
这些东西我为他做过许多次,无一例外地被嫌弃。
他曾经当我的面,把点心扔进垃圾桶,开开心心地吃着关诗雨买的汉堡。
“我要吃诗雨阿姨买的,你做的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人吃的。”
他说过的话,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天。
关诗雨回国那天,周嘉年彻夜未归。
我打他电话,关机了。
兴许是有什么紧急工作抽不开身吧。
我如是安慰自己,为他开脱,也在自欺欺人。
公司真要出了天大的状况要总裁出面摆平,他何至于躲我至此。
我不敢想,不敢往最坏的方向再想下去。
“叮。”
手机跳出微信添加好友的提示,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同意。
通过之后,对方什么话都没说。
我点进她的朋友圈,脑子宕机了一秒。
一回国就能马上见到你,真好,真开心!
照片中那双搭在方向盘的手,我一眼就认出是周嘉年。
说来好笑,他今天佩戴的腕表,是我精心搭配好的。
我把照片反反复复地看,放大又缩小,最终定格在他的左手上。
原本戴着结婚戒指的无名指,此刻空落落的,只有一圈淡淡的指痕。
我脱力般跌坐在沙发,枯坐一夜,直至天明。
周嘉年终于回来了。
我呆呆地看他,他诧异一秒后自然地挪开目光,轻飘飘解释:“昨天公司有点事,走不开。”
“公司有事,那,为什么关诗雨也在?”
我脱口而出。
周嘉年喝水的动作停滞片刻,口吻既生硬又不耐:“她刚回国,我们老朋友见个面不行吗。
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不再做过多停留,摔门而去。
那次不愉快后,我们冷战了一段时间。
可能是妥协惯了,我想主动缓和彼此的关系,便带了午饭去周嘉年公司。
公司前台认识我,知道我是总裁夫人,一路畅行。
到了总裁办公室时,秘书办的人着急忙慌地出来,脸色不甚自然。
我无视他们,径直推开门。
只见周嘉年垂头耐心剥虾,而关诗雨坐在他的位置,手撑着下巴歪头与他说笑。
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衬得我像个外人,像拆散一对鸳鸯的恶毒小三。
我直勾勾地看着周嘉年那双沾了红油的手,忽然胃酸上涌,无端恶心。
“你,你怎么来了?”
周嘉年没有抬眸,漫不经心地问。
“她能来,我就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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