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我接到总裁的吩咐，要对接一个大客户。
拉开会议室的门。
里面坐着的却是江星野。
可他看我的眼神，却似乎并不意外。
笑着向我伸出手：“秦绵，好久不见。”
我直接坐下。
向他说起我们公司承接项目的种种优势。
可是，江星野眸子渐冷。
片刻，他打断我。
“三年不见，你对我就没什么话好说吗？”
“当初，你莫名其妙和我离婚，又在婚后迅速和陆沉出了国，如今你又回来了，为什么？
你能告诉我吗？”
我冷静的看着他。
“这是我的私事，我没必要告诉你。”
他暴怒站起。
将桌子上的文件，一扫而空。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其实，我不想撕碎最后的体面的。
许多次，我在深夜失眠的时候想，他也许爱过我，也许没有。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困惑了很久。
可是后来我想，这重要吗？
答案是否。
“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会一直一直纠缠你。”
“我会用尽手段，让你在这里待不下去，还有你的情人，我也会让他身败名裂，不管怎么样，我要和你纠缠到底。”
“秦绵，我一直都不喜欢白露，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气你，可是我没想到你的心那么狠，还是说你爱的人早就不是我了，我想知道，秦绵，我真的想知道。”
他有些无助的趴在桌子上。
我听到了隐隐的啜泣声。
曾经，他也这么哭过。
在看到我把手臂割的满是血痕的时候。
可是，现在想来，他也许是愧疚。
我想。
既然他要撕碎。
那痛苦的人，也不会是我。
本来，隐瞒真相，是我最后的怜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