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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哑女后,发现死对头娶了我牌位谢烬萧长乐大结局

大乌鱼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国师的引魂灯带朕找到了这。皇姐,朕都已经将你挫骨扬灰了。可你怎么还是回来了?你教教朕好不好?到底怎样才能让你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他不善武艺,剑都拿不稳。少年时相依为命,如今却非要你死我活。萧长明告诉江携玉,让他喂我假死药,嫁祸谢烬夺他兵权。可我真的死了。死之前还把儿子托付给了谢烬,引得江携玉里外不是人。昔日弃我如履的驸马挡在我面前。徒手握住萧长明伸来的剑。殿下已经无法开口了。她不会说出您的所有谋算。殿下一路扶持您到今天,你们是亲姐弟啊!傻孩子。我伸手抓了抓江携玉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可萧长明突然笑了,用一个看待笑话的眼神看着江携玉。江大人。朕的好皇姐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先帝是怎么死的?江携玉愣住了。萧长乐和谢烬合谋,亲手...

主角:谢烬萧长乐   更新:2024-11-03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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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烬萧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哑女后,发现死对头娶了我牌位谢烬萧长乐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大乌鱼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师的引魂灯带朕找到了这。皇姐,朕都已经将你挫骨扬灰了。可你怎么还是回来了?你教教朕好不好?到底怎样才能让你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他不善武艺,剑都拿不稳。少年时相依为命,如今却非要你死我活。萧长明告诉江携玉,让他喂我假死药,嫁祸谢烬夺他兵权。可我真的死了。死之前还把儿子托付给了谢烬,引得江携玉里外不是人。昔日弃我如履的驸马挡在我面前。徒手握住萧长明伸来的剑。殿下已经无法开口了。她不会说出您的所有谋算。殿下一路扶持您到今天,你们是亲姐弟啊!傻孩子。我伸手抓了抓江携玉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可萧长明突然笑了,用一个看待笑话的眼神看着江携玉。江大人。朕的好皇姐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先帝是怎么死的?江携玉愣住了。萧长乐和谢烬合谋,亲手...

《穿成哑女后,发现死对头娶了我牌位谢烬萧长乐大结局》精彩片段

国师的引魂灯带朕找到了这。

皇姐,朕都已经将你挫骨扬灰了。

可你怎么还是回来了?

你教教朕好不好?

到底怎样才能让你从世界上彻底消失。

他不善武艺,剑都拿不稳。

少年时相依为命,如今却非要你死我活。

萧长明告诉江携玉,让他喂我假死药,嫁祸谢烬夺他兵权。

可我真的死了。

死之前还把儿子托付给了谢烬,引得江携玉里外不是人。

昔日弃我如履的驸马挡在我面前。

徒手握住萧长明伸来的剑。

殿下已经无法开口了。

她不会说出您的所有谋算。

殿下一路扶持您到今天,你们是亲姐弟啊!

傻孩子。

我伸手抓了抓江携玉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可萧长明突然笑了,用一个看待笑话的眼神看着江携玉。

江大人。

朕的好皇姐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先帝是怎么死的?

江携玉愣住了。

萧长乐和谢烬合谋,亲手毒杀了她自己的父皇。

弑君之罪啊。

江大人。

你说她昔日能杀先皇,将来是不是就要杀朕了?

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殿下对您向来忠心不二。

江南水患,北疆灾情……这些年,是殿下扶您坐稳了皇位!

是啊。

所以你们都觉得朕没用,朕的皇姐才是众望所归,不是吗?

长剑刺穿了江携玉的左肩,剑锋提着江携玉离开了我的视线。

昔日懵懂稚嫩的弟弟用剑抵住我的脖子,可我内心竟无半丝波澜。

皇家出身,注定如此。

见我说不出话,萧长明看似十分高兴。

更何况,皇姐的秘密,江大人还不知道吧?

知道了还会如此忠心吗?

皇姐的那个孩子—— 生父是谢烬啊。

萧长明说得上头,没注意围绕在我周围的阵阵白烟。

也没注意在诏狱另一端,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的谢烬。

挺精彩的这个表情,该找画师入画,印刷至京中人人一份。

道士给谢烬能活死人肉白骨的药不假。

谢烬千辛万苦寻我骨灰,无非是想叫我灵魂复活。

可这药被他吃了。

他放了两天的心头血,将混入丹药的血液滴入骨灰坛。

妄想亡羊补牢再见故人。

只可惜没能如他所料,却是如我所愿。

骨灰化作白烟向他带路,一步一步走向我。

他带着茫然不知的错愕,怀着万分零一的谨慎,来到了当年初次与我合谋的地方。

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却出乎预料地带给了我意外之喜。

白烟慢慢从肌肤浸入我体内,片刻后,我发现自己有了再度开口说话的能力。

妈的,一群王八蛋。

这怕是有点不公平。

刚刚恢复能力的声音很沙哑,我感觉每说一句话嗓子都如刀割一般难受。

可我实在是有太多话要说了。

是以,我在萧长明因为惊愕放松警惕的一瞬间夺过了他的剑,刀刃在我掌心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但我视而不见,指着没有人注意到的谢烬娓娓道来。

同为十恶不赦之徒,本宫尚且为你奔波这些年干了那么些脏活苦活。

有些人日日拉帮结派,招猫逗狗,恃强凌弱,恃美行凶,人事不做。

本宫的建议是先将他五马分尸,丢去后山喂狗…… 谢烬愕然:萧长乐?

我回眸一笑:啊,好久不见,共犯殿下。


萧长明还是怵我的,刚刚的狼狈让他觉得自己可以作威作福,如今我恢复神采,让他懵了好一会。

夜里微服出宫,陛下带的人好像不多啊……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剑横在了他脖子上。

就像你说的,本宫已经杀过一位皇帝了,无所谓再杀第二个…… 你疯了吗?

朕才是皇帝!

老娘他妈是你祖宗!

你在这和谁大吼大叫呢?

来人!

角落里蹦出几个侍卫,萧长明大概忘了,在他还是个吃奶娃娃的时候,本宫就开始统领诏狱了。

把这里清理干净。

请皇帝陛下,去公主府小住些时日。

你们愣住干什么?

萧长明话音刚落,随他而来的二十禁军就被谢烬杀了个干净。

萧长明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原地。

他大抵以为杀了我,他就无敌了。

明明脑子里面没什么东西,却越来越得意忘形。

毒… 谢烬刚想说话,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诏狱。

毒你妈。

你…我儿子…… 滚。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这种贱人还配有儿子。

又是一巴掌,打得他额间发丝垂落。

十个通红的指印参差不齐地留在了那张俊脸上,可谢烬顶了顶腮,眼里冒出了兴奋的光。

一巴掌,让雅正之士颜面尽失。

一巴掌,让脑残爽了又爽。

皇姐,别这样,朕是你的亲弟弟。

你在这世上唯有我一个血肉之亲了皇姐!

你不能杀我啊!

他又恢复了过往谦卑模样,只可惜,我不会再上当第二次。

无论是想置我于死地的萧长明,还是妄图利用我的江携玉。

我都不会再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萧长明这样的废物没法统御天下。

与其让一个满腹阴谋算计,且一事无成,心中无民的白眼狼当皇帝。

不如让我亲自来,做这个女帝。

我在短时之间选择忘记了谢烬前几日的冒犯,转头看向他时,和昔年京城叛乱时无异。

那年他留京中为质,而我即将被遣送至北疆作妾。

大雪纷飞,暗牢之中,我也是这样问他的。

镇远将军宠妻灭妾,任由两个庶子骑在嫡子脖子上,即便将来谋反成功,也难有你立足之地。

不如和本宫合作,大业若成。

本宫可以给予你前所未有的权柄,你与王,共天下。

而如今,我的询问方式简短了许多。

喂。

帮不帮?

谢烬点点头,开始讨价还价。

这次我要更丰厚的报酬。

我也点点头:请讲。

得寸进尺先杀你。

他摇了摇头,随后用无比炽热的眼神望向我。

我要当皇后。

…… 我在和萧长明最后谈话时想到了两个时辰前。

我在离开后忽然想到了萧澈,想回头问谢烬,发现江携玉拦住了谢烬的去路。

你以后,好好对她。

我没想到江携玉会有这样的愿望,也好奇谢烬会如何作答。

谢烬双手抱胸,神情嘲讽: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些?

是我卑劣。

想要害你。

也是我自持清高才没能看清自己的心。

以她的脾性,我恐怕没有明天了。

是我对不起在先,只要你能好好待她,千刀万剐随君便。

他这话说得掏心掏肺,可谢烬一向不与人“掏心掏肺”,他只会在物理意义上对人掏心掏肺。

你这话说得可笑。

她都要当皇帝了,你让我对她好一点?

你不应该让她对我好一点吗?

…… 我无语了,却也不得不说他是对的。

江携玉也目瞪口呆,却要继续听他说。

况且,你也没卑劣到哪里去。

你只是太虚伪。

跟皇帝小儿结盟是不是为了对付我你心里清楚,你也在做梦吧?

梦着有朝一日自己权倾朝野,可以把雄鹰的翅膀掰下来,把她囚在笼中,让她只看自己。

谢烬嘴角咧开了一个巨大的弧度:别傻了,论卑劣。

你才是入门者。

萧长乐不会杀你,往后能不能活,都要看你自己。

有点烦,他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更烦的,是对着萧长明这张扭曲狰狞的脸。

是不是因为我不够狠心不够卑劣?

皇姐。

可我做了那么多努力!

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握过实权!

皇姐。

明明就是你太贪心!

卑劣来卑劣去,一个个什么毛病,把“卑劣”当优点。


宿敌一生,我未曾听过他这样阴险狠戾的声音。

妈的,帅信男。

奄奄一息的角色对调,他踩着我的手指,可我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被生生疼晕了过去。

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谢烬毫无感情地吩咐声。

送她去诏狱,就说偷盗镇国长公主遗骸的贼人,找到了。

行。

你真行。

早知不救你命早晚会死,救了你命现在就死,我特么就不救了。

直接捅你几刀,也不用知道你那些阴暗恶心还死不承认的小秘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他的背影比了个中指,之后就被暗卫无情地拖走。

诏狱啊…… 还是曾经我负责统领的地方。

等我再醒来,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困在一起,高高吊在审讯室中央。

谢烬没留半分情面,肋骨生生断裂,这样的感觉太陌生,自我掌权后还不曾受过这样重的伤。

腰间的血污已经干枯,看样子,我至少在这里被吊了两天。

漆黑的水牢里空无一人,无数怨灵曾在此留下斑斑血迹。

让我想到了许多年前。

谢烬的父亲镇远将军造反,把先帝逼到了绝路。

懦弱无能的父皇要把我送给镇远将军为妾,用皇族第一美人和八座车城池换取片刻苟且。

我想反抗,被毒打一顿后关在水牢里。

就如今日一样。

那是我第一次和谢烬合作。

我杀了先皇,他杀了反贼,扭曲的历史被岁月掩埋,我和他成了最终赢家。

是我背信弃义在先,骗他销毁了我曾经弑君的所有证据,却将他弑父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

可这并不是我的错。

这天下是我萧家的天下,我的弟弟才是当朝的皇帝。

上位者做什么都是对的。

谢烬背上了个不忠不孝的名声,但总归和反贼完全划清了界线。

他该谢我。

…… 以为自己要被活活饿死之际,有人温柔地往我嘴里倒了点水。

我在极度疲惫下睁眼,发现竟是前不久才刚刚打过照面的,我的驸马。

几天不见,江携玉像是变了个人,如玉脸庞多了胡渣,透亮的眼睛失去了神采。

我默默咂了咂嘴,美人果然是美人。

就算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看起来仍旧我见犹怜。

江携玉声音低哑,喉咙像是生了锈一样:长乐。

我说不了话,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冷漠又审视,以全新的视角。

强扭的瓜不甜,我早该知道。

他松下了捆住我的绳索,刚刚张嘴要说些什么,就被我一巴掌呼侧了脸。

他看起来很难过,红着眼眶凑过来想要解释。

殿下。

这里不安全,我们必须马上走。

走?

走哪里去。

如果是那个人要杀我,走到哪里都不得安宁。

我真的倦了。

苦心经营半生,却被至亲至爱毒杀。

这次回来,我原本只是想安安稳稳待在萧澈身边。

看他长大成人,结婚生子。

可总有人要逼我。

江携玉虚扶着我这具重伤无力的身体,跌跌撞撞往诏狱外走。

严防死守的诏狱如今空无一人,昔日熟悉的面孔一张也不曾露。

诡异的气息从头贯穿到尾,可江携玉不是阴谋家,注定无法像我一样敏锐。

果然。

大门所通之处,我看到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萧长明已经二十岁了,我早该注意到,他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姐姐的幼帝。

皇姐。

好久不见。


我和谢烬并非什么怀有误会的痴男怨女。

我们是政敌,巴不得对方去死的那种。

十七岁,我与青梅竹马的驸马成婚,也算相敬如宾。

可惜婚后五年未曾有孕。

四年前,于灵隐寺上香求子之际,碰到了身中情毒的死对头。

谢烬全身唯一能看的过去的脸皱成一团,看到我时才微微舒展。

我正要依循惯例,上前冷嘲热讽,他却大手一挥,合上了厢房门。

我想骂他,可他吻我吻得很舒服,一时之间让我失了神志。

等我再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紧固在他怀中。

周身遍布青紫痕迹。

…… 我曾养过许多面首,皆是貌比潘安之颜,可令人不满,竟无一人比谢烬生得更好看。

看在那张脸的份上,我没有立刻抹了谢烬脖子,只是在他腰腹处踢了两脚,施施然走开了。

后续证明,灵隐寺求子果然一绝。

九个月后,萧澈出生。

本宫出轨了。

可那咋了。

市井传闻说本宫浪荡成性。

但本宫无论才华美貌皆艳冠京城。

男人尚且可以三妻四妾。

本宫这些年辅佐幼帝,治理水患,和谢烬分庭抗礼,维持朝堂平衡局面。

没有功劳亦有苦劳。

偶尔放纵一下,大家也只会让驸马忍让包容。

可本宫错了。

因为毒死本宫的毒药,就是驸马亲手端上来的。

江携玉递给我药时的神情依旧冷如冰霜,和本宫把他强抢进府那日一模一样。

本宫最爱他这副模样,谪仙公子被本宫拉入凡尘,每每夜半压抑不住,屈辱的喘息里夹着哭腔,都会让本宫心疼不已。

所以本宫忘了,这狗男人,早就恨本宫恨得要死。

…… 谢烬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

他的声音很低很哑,不呛人时,会给人一种意外很安心的感觉。

若在白天,他对萧澈难有一份好脸色。

可每到夜晚降临,无论公务多繁忙,他总会回来哄萧澈睡觉。

我知道他不会害萧澈,所以才选他做我儿之师,将我儿托付给他。

哪怕他不知道萧澈是他的亲生儿子,哪怕我与谢烬早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说来讽刺,宿敌尚可如此信任,可枕边人却给了我出乎意料的致命一击。

萧澈睡着了,谢烬的脚步声慢慢变大。

他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我局促侯在一旁,忠心希望他不要记起刚刚那一巴掌。

好在他果然没记起。

谢烬神色晦暗不明,我微笑着,摆出一副听话模样。

抱歉。

他说,背影莫名带着几分孤寂:你滚吧。

还挺有礼貌。

可惜这几天是我守夜。

我听话转身,然后在走廊上打了地铺。

萧澈睡着后谢烬又走了,我在迷迷糊糊间被谁踢了一脚。

谢烬一脸黑线,问我为什么要躺在路中间碍事,是不是想死。

我摇了摇头,乖巧地挪了位置。

心下诅咒他出门踩狗屎。

人是在晚上竖着出去的,却是在清晨横着回来的。

我特意去看了看,他脚底没有狗屎,这可不能怪我诅咒。

护送他回来的是他的“青梅竹马”,武威将军家的独女孟昭。

孟昭看到我时愣了一愣,貌似比我还震惊,眼神很快从震撼转到了然。

口中嘀咕着:像啊……还真是像啊……连找婢女都要找一模一样的?

死人一样的谢烬被她丢到我怀里:劳烦姑娘照料,我先行一步。

我废了半天劲把“死人”拖进去,松手时发现自己沾了一身血。

谢烬穿了一身黑衣,看不出伤势轻重,如今在灯光下,却能看出是真的奄奄一息。

怎么?

摄政王殿下自吹自擂天下第一的武功其实是假的。

这种程度,怕是只有夜闯禁宫,被八千羽林军追着砍才能砍出这效果吧?

没有实力别赛脸,装什么啊。

我漫不经心地替他拨去染血的上衣,却在下一秒突然发现他怀里抱着什么东西。

哟,骨灰坛!

果然又出去干一些丧尽天良的勾当。

等等。

宫印御用,九爪龙纹?

我沉默了,猛然意识到他这一身伤可能真是被八千羽林卫砍出来的。

…… 萧澈被外面的动静吵醒走了出来,发现谢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瞪大了眼睛。

着急忙慌跑过来,围着谢烬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兴奋地对我说。

娘亲!

这你不杀他?


对的,他早就认出我了。

我还没学会手语,只能瞎比划。

戳戳自己比个叉号,让他不要管自己叫娘亲。

戳戳谢烬比个爱心,示意萧澈不要对亲爹这样狠心。

萧澈不知懂还是没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萧长乐!

谢烬回光返照一样突然开口,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可紧接着他又如梦呓一样唤了声:毒妇!

咬牙切齿,怨恨至极。

我叹了口气,指了指谢烬身上的伤口,摊开手询问萧澈,房中的医药何在。

大概是母子连心,萧澈一下子了然,拉起我的手就往内殿走。

稚嫩的童声传在我耳畔,一字一句皆是信任。

我知道,娘亲!

谢烬府里藏着宝贝,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宝贝!

原来谢烬也有秘密。

可我不是有意知道谢烬的秘密的。

他伤得太重,可我不能让他死,不光是为了我儿,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

谢烬这个王八蛋一开始不知道打得什么注意,带着我招摇撞市,四处冒脸,惹得全国都知道摄政王府中有个和先长公主长得一般模样的哑奴。

我如今手无缚鸡之力,还是个哑巴,随便被人带去作替身报复,恐怕真的会丢命。

是以,我抱着此生全部的真诚和善心,走进谢烬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密室,真的是为了保住谢烬的命。

于是就看到了分外震撼的一幕。

墙上挂满了女子画像,各种情态,各个动作,自小到大,由春及冬。

怕是宫廷画师都不能企及。

地上的满是水墨颜料,我绕身去看那副还未完工的画作。

女子秀眉紧蹙,了无生气地躺在软榻上,嘴角还挂着丝丝血迹。

画中女裙摆被水模糊了一片,莫名的直觉告诉我,这恐怕是泪水。

这女子太熟悉,熟悉地让我不敢认。

近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却不小心打翻了一侧的纸篓。

这下我不能自欺欺人了。

草纸上密密麻麻皆是三个字。

笔势凌厉,入木三分。

萧长乐 …… 我还在震惊中未缓过神,萧澈却扬手唤我前去。

他在室内暗格中找到了那瓶药。

谢烬废了好大力气弄得仙丹。

那老道说要需要以心头血灌养。

他一开始还要割我的心,若非我武功高强,一点让他得逞了!

老道说这药能活死人肉白骨,也不知是真是假!

谢烬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仙丹”入口一命呜呼!

我还在恍惚,无力纠正萧澈对谢烬的厌恶情绪。

我儿和他爹生得像,嘴里时常像是被人塞了半斤大粪,半丝未遗传到母亲的温柔大方。

我在离开时指了指墙上那些画,眼神不解地望向萧澈。

早慧的儿子又了然了。

回答我的态度十分积极。

挂画而已?

娘亲喜欢,澈儿日后给娘亲画千幅万幅。

一定不让这怨妇一样的小白脸比下去!

…… 我和萧澈合力把怨妇一样的小白脸拖回床上,将那颗由他心头血炼制的仙丹塞进了他嘴里。

效果显著,谢烬原本微弱的呼吸渐渐回归到了正常节奏。

萧澈被我拎到偏殿去睡觉。

而我独自守着陷入沉睡的谢烬,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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