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就不应该放过她。
就差这么一道门,消息就传遍了全府:赵子辉被杀了,是一个舞女杀的。
我被围堵在院子里,手上只有一柄半途抢来的刀,赵府的侍卫武功虽不及沈府,但胜在人多,且因为那口酒,我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赵岩站在我面前,他是赵子辉的大儿子,他朗声道:“这个女贼杀了我的父亲,我要她生不如死,你们给我活捉了她!”
他看我的眼神不见一丝悲伤,只有兴奋,那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呵呵,一群草包,有本事就过来!”
我只是嘴硬,巨轮鏖战下来,我的腰上已经被砍了一刀。
不行,再逃不出去就真的要死了。
“狗贼,看刀!”
我将手上已经卷刃的刀向赵岩掷去,也不管中没中,转身向门口跃去。
轻功向来是我的优势,我深知门口一定有大批人马等着,于是猛地一转,翻去了内院,缩在一处草丛底下。
赵府的地图,我已经熟读,等到追踪的人马远去,我沿着草丛一直爬,钻了两处狗洞,却再也爬不动了。
“我这是到哪里了?”
我只觉得自己浑身冒冷汗,然后远远地,看到了马车的喧闹,那是沈府的标识。
我一把扯开马车的前帘,果不其然,里面端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俊俏男子。
是沈渊。
他一手撑着脸,一手在桌子上轻点,似乎毫不意外我的闯入。
我懒得看他,缩在一个角落,嘴上忍不住地发抖,“好冷……冷……” 我身上的血腥味浓烈到无法忽视,他给我裹了一件斗篷,语气有些急迫: “哪里受伤了?”
我摇摇头,不想和他说话,事实上,毒酒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因为我方才吃了解药,可没有酒的麻痹,我身上的伤口好疼。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被人提起来了,是沈渊。
“嘘,不要出声,大门查得严。”
他顺手掀起了我的衣服,看到我后腰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我是跨坐在他身上的,所以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了。
“我现在,给你处理一下,血腥味太浓了,你忍着点。”
他的手裹了张干净的汗巾摁住了我的伤口,另一只手从座位下摸出一壶酒,咬开盖子,对着我的伤口淋下去,然后褪去了我为数不多的衣裳。
“啊!!”
我根本压抑不住,痛呼起来,他将我褪下的衣服和斗篷一齐堆积在我的后腰上,这样倒看不出来我身上的花纹,也看不见我衣服的样式和伤口了。
摁在我腰上的大手还在用力,我的声音已经引来了追查的官兵,于是他扣住我的下巴,堵住了我的嘴,将我的呻吟吃了进去,化成引人遐想的呜咽。
盘问的官兵拉开门,便能够看见,在灯火昏暗的马车里,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裸着身子的我,正坐在喝的半醉的男人身上动作,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像是终于挣脱了他的吻,气若游丝,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来:“嗯……沈公子……” 那个男人便是大名鼎鼎的清洲公子,沈家大公子。
怎么会是这样的……行事随意放荡…… 偏偏这人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大掌游走到我的腰臀出,将人往他怀里摁。
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以及我的小腹被某人的硬物抵着,看来他也不像看上去那么淡定。
“看什么?”
他从我肩上探出个脑袋,“是要查本公子吗?”
官兵慌忙将马车的前帘拉下,挡住这一车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