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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互换后我休了我自己白瑶顾亭全文免费

啊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再次醒来,只感觉头疼得厉害。刚一睁眼,就看见婆母坐在一旁抹着眼泪。我心下一惊,难道顾亭出事了?我颤抖着坐起身来,想问问顾亭的情况。“我的儿啊,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婆母一边哭,一边招呼着人给我递茶。我愣了,低头看看,心中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挥开侍女,我跑到镜子前。天呐,眼前的人不是顾亭又是谁?晕倒后,我们竟然互换了身体!来不及消化这个事实,一旁的婆母又哭了起来,“我的儿啊,你没事吧?这天杀的林萋,真是个害人精!”我急忙转过身,“你们把我,把林萋怎么了?”赶到柴房,就见“我”正躺在地上,脖子上是红肿的掐痕。把“自己”抱回房里,我看着脖子上的瘀痕很是心疼。小心翼翼得上了药,顾亭终于醒了。看见我这张脸,他也吓了一跳。听我讲完事情经过,顾...

主角:白瑶顾亭   更新:2024-11-03 0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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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瑶顾亭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体互换后我休了我自己白瑶顾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啊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只感觉头疼得厉害。刚一睁眼,就看见婆母坐在一旁抹着眼泪。我心下一惊,难道顾亭出事了?我颤抖着坐起身来,想问问顾亭的情况。“我的儿啊,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婆母一边哭,一边招呼着人给我递茶。我愣了,低头看看,心中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挥开侍女,我跑到镜子前。天呐,眼前的人不是顾亭又是谁?晕倒后,我们竟然互换了身体!来不及消化这个事实,一旁的婆母又哭了起来,“我的儿啊,你没事吧?这天杀的林萋,真是个害人精!”我急忙转过身,“你们把我,把林萋怎么了?”赶到柴房,就见“我”正躺在地上,脖子上是红肿的掐痕。把“自己”抱回房里,我看着脖子上的瘀痕很是心疼。小心翼翼得上了药,顾亭终于醒了。看见我这张脸,他也吓了一跳。听我讲完事情经过,顾...

《身体互换后我休了我自己白瑶顾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只感觉头疼得厉害。

刚一睁眼,就看见婆母坐在一旁抹着眼泪。

我心下一惊,难道顾亭出事了?

我颤抖着坐起身来,想问问顾亭的情况。

“我的儿啊,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

婆母一边哭,一边招呼着人给我递茶。

我愣了,低头看看,心中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挥开侍女,我跑到镜子前。

天呐,眼前的人不是顾亭又是谁?

晕倒后,我们竟然互换了身体!

来不及消化这个事实,一旁的婆母又哭了起来,“我的儿啊,你没事吧?

这天杀的林萋,真是个害人精!”

我急忙转过身,“你们把我,把林萋怎么了?”

赶到柴房,就见“我”正躺在地上,脖子上是红肿的掐痕。

把“自己”抱回房里,我看着脖子上的瘀痕很是心疼。

小心翼翼得上了药,顾亭终于醒了。

看见我这张脸,他也吓了一跳。

听我讲完事情经过,顾亭气得就要骂我,可一张口,又疼得龇牙咧嘴。

“你快别说了,脖子的伤得有一段时间才能好呢。”

我心疼地看着自己。

顾亭独自生闷气不说话,我只好主动开口,“你看,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你不会动脑子想想?”

我闭了嘴,不想再惹他生气,到头来,糟践的还是我的身体。

顾亭深吸口气,冷静了一会。

“这事不能声张,派人暗中查探互换身体的事,找到法子尽快换回来。

在此期间,只能先这样了。”

我点点头,想着那就这样吧。

或许是看我出奇的平静,顾亭冷哼了一声。

“哼,别以为这样就能捆住我了。”

顾亭一脸嘲讽地看着我。

我心里很是无奈,我明明是要去和离的啊。

刚想说两句,房门就被打开了。

婆母带着丫鬟冲了进来。

被这样关切的目光打量个来回,我不自然地别开了头。

“娘,你怎么来了。”

“住口!

别喊我娘!”

顾亭被婆母厉声斥住,一时间愣在原地。

“你还当我是你娘?

亭儿刚回来,你竟对他下此毒手,你怎么这么恶毒!”

婆母气得就想给他一巴掌,我赶紧拦下。

“母亲,昨夜的事都是误会,林萋也受了伤,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哼,她受伤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是可怜了我的儿啊。

刚下了战场,就被这毒妇打伤了头。”

婆母仔细瞧着我包得严实的额头,一口一个毒妇骂的难听。

是啊,她从来都瞧不起我的出身,平日里我小心伺候,百般忍耐也换不来她一个笑脸。

如今这样关切的目光,真是从未见过。

我心下麻木,没有开口。

目光扫向一旁的顾亭,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哎呦,兄长心疼他夫人呢,倒是娘你多管闲事了。”

顾月晃着小扇,阴阳怪气。

我这小姑子,年龄不大,脾气却坏的很,平日里最爱找我的茬。

老侯爷去得早,顾亭的父亲身为长子,却整日沉迷于女色。

二房好不容易中了科举,一家子却死在山匪手里,只留下一个幼子,侯府从此没落。

幸运的是,顾亭是个有出息的。

他踏上战场,不要命的厮杀,用五年的时间重新拿回被皇上收回去的侯府,成了人人称颂的大将军。

五年的时间,顾亭没回过一次家,甚至他父亲去时,都没回去奔丧。

再回家,顾月已经从小丫头变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或许是小时候遭过罪的缘故,顾月的性子变得暴躁,稍有不满就大发脾气。

我曾管过她几句,就被她记恨上了,从那以后时不时都要拿话刺一刺我。

顾亭心疼妹妹,虽有管束,却还是由着她去。

顾亭微微皱了眉头,这话他往日听过很多次,从不觉得有什么。

可如今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我想着还是开口说些什么,门外传来一阵打闹的声音。

“什么人在外面?”

婆母望了望窗外。

“是白姑娘和二少爷。”

大丫鬟瞧了眼,赶紧回话。

“这个女人!”

婆母愤愤地低声骂了句。

花园里白瑶正在扑蝴蝶,二伯家的小侄子跟在她后面闹个不停。

见此情形,顾亭忍不住上前走了几步,不小心撞到了顾麒。

“哎呦,你踢我干什么!”

顾麒拍着屁股站起来,嚷嚷着腿疼。

身旁的丫鬟赶紧上前去看,把顾亭挤了个踉跄。

“我,我没踢他。”

顾亭一脸无措地解释。

但除了我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根本没人搭理他。

婆母看不惯我,但对二房家留下来的独苗苗也没甚情感,只是冷眼看着。

眼下她最厌烦的,应当是白瑶。

顾麒见没人哄他,依旧哭闹个不停,“呜呜呜,林萋你个坏女人,丑女人,你竟然踢我!”

顾亭从没被这样闹过,一时间竟想抬手教训顾麒。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不过是落在顾亭的脸上。

我愣了下,替自己脸疼。

“反了你了,你还想动手?”

老夫人听到风声赶到,先是给了“我”一巴掌,又赶紧抱起顾麒,心肝心肝地哄着。

顾亭愣在原地,往日里老夫人对他和善得紧,哪舍得对他动手。

就是生气了,也不过一句“冤家”不痛不痒地骂着。

我实在看不下去,简单应付几句,拉着顾亭回了房。

一路上我们都很沉默。

我准备了下措辞,刚打算宽慰他一下,就又被一声尖细的嗓子打断。

等再回过神来,我已经双膝下跪,领旨谢恩了。


大军凯旋那日,我和夫君在争吵中互换了身体。

最后我替他上了沙场,他替我在那四方的小院里受尽磋磨。

后来我班师回朝,他望着我欲语泪先流。

我递给他那封迟到了五年的休书,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已经见过了自由,又怎会自困于一方院落。


行军小半月,总算到了大营。

林萋有些机械地巡视一圈,同驻守的将士们见了个面,就回了自己的营帐。

“呼,希望蛮族不要再犯事,希望顾亭早日找到换回来的法子。”

林萋瘫倒在床上,只觉得身心俱疲。

眼前的情形勉强还能应付,可真要上战场厮杀可该怎么办。

其实哪怕是眼前的事,她大概也已经露出破绽了。

前几日顾亭的亲信,那个精瘦的王鸮军师抱怨了句骑马骑得腿都要废了,林萋便给他递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膏,“一日两次,涂抹后揉一会。”

王鸮一脸震惊地看着她,“老大,你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

林萋一震,立即就要收回,“不要算了。”

“要,怎么不要!”

王鸮眼疾手快地抢过去,“这是嫂夫人给你准备的吧,让我也沾沾光。”

“唉,要说嫂夫人为了你一心守着那侯府也不容易。

可惜你的心都在白姑娘身上,也是没有办法。”

王鸮不停地啰嗦着,不经意抬头却发现顾亭的脸色难看的狠,赶紧闭了嘴。

呵,也是,白瑶在战场上献策又一路跟他回来,怕是整个军中都觉得他二人郎才女貌,只是可惜了自家将军已娶了妻,平白生出许多麻烦事来。

和离,回去就和离,到时候随便他娶什么白姑娘黑姑娘!

乱七八糟地想着,林萋也有了睡意,半梦半醒间,只感觉一阵风袭来。

“顾亭!

你身为一军统帅,怎么能信那些怪力乱神之事!”

领子被拽住,林萋惊恐地看着眼前一脸怒气的男人。

“许常宁?”

“我告诉你,你干得那些事我都知道,你想这样娶白瑶还能落个好名声,做梦!”

撂下这句话,许常宁又冲出了营帐。

林萋愣了许久,没怎么明白他的意思,又想着他对顾亭娶白瑶一事似乎很是生气,顿时明白了,这人是为了白瑶来的,怪不得顾亭那么看不惯他。

唉,这都什么事。

接下来的几天,林萋秉承着少说多听的准则,不敢再多事。

好在那两个亲信,王鸮、徐虎也是非常靠谱,带着一队人和蛮族交涉一番,定下了接回人质的日子。

至于许常宁,不搭理就行了,本来顾亭和他关系就不好。

“将军和许副将最近关系更差了些。”

“是啊,那天夜里许副将好像还闯了将军的营帐,出来的时候可生气啦。”

“这你都知道?”

……刚商讨完明日的部署,就听见不远处两个小兵聊着的八卦。

我有点尴尬地瞥了眼身后的许常宁,他闯我营帐竟然还被人看见了。

如果是真的顾亭,那晚怕是要直接动起手来,不知道还会传成什么样子。

“好好站岗,闲聊什么!”

许常宁狠狠冲他们吼了一声,嫌弃地看我一眼,先行离去。

那俩小兵吓得使劲挺直了腰板,目视前方,一动不敢动。

“哎呦,许家一家子文人,怎么出了许常宁这个爆脾气。”

王鸮无奈地摇摇头。

我点头认可,脾气也太爆了。

“他功夫还不错。”

徐虎补充了一句。

功夫不错,惹不起啊,还是避着他点。

第二天一早,王鸮随我率一支队伍去接人质回来。

到了目的地,蛮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顾将军,这等小事,你竟然亲自前来。”

领头的是个刀疤脸,一看见我就笑了起来。

“不要废话了,交人吧。”

我想着照顾亭的脾气,应该不会说什么好话,直接呛了回去。

刀疤脸转了转刀,“顾将军就带着这些人来,不怕回不去了吗?”

我冷着脸没有说话,手中不自觉攥紧了缰绳。

“哈哈,这是说得哪里的话,贵族的王子听了怕是要生气呢。”

王鸮笑得阴阳怪气。

是的,上次一战,我军俘虏了对方的小王子,这是我们最大的底牌。

“呵,我的主子可不是小王子。

顾将军,跟我们回去喝喝茶吧。”

刀疤脸摇摇头,一刀劈向了身旁的人质。

战争一触即发,我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动了手。

周围早就埋伏好的蛮人一时全都窜出,和我带来的小队纠缠在一起。

我有些僵硬地挥动着手里的刀,安慰自己,再撑一会,再撑一会就好了。

“将军,情况不太对。”

纠缠一会,蛮子一个个倒下,那刀疤脸却好似一点都不着急,时不时还看我几眼,就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

“哈哈,顾将军,察觉到不对了?

你是不是在等埋伏在外面的军队呀。”

刀疤脸猛地劈过来一刀,我堪堪架住,还没喘口气,就被他的话吓得冷汗直流。

不可能,就算他料到了我方有埋伏,那些位置也都是顾亭五年间一个个标记布防的,隐蔽至极,怎么会全数被发现。

可惜下一秒,林间一道道箭雨向我们射来,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将军,这时候还没来人,箭矢还是我们的制式,那些埋伏的兄弟怕是凶多吉少了。”

王鸮靠近我,说出了我不愿承认的事实。

“好了,顾将军看来也不想随我回去喝茶,那就留在这里吧。”

刀疤脸手一挥,箭雨来得更加密集。

我艰难地闪躲,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要直接将顾亭留在这里。

蛮族这样挑衅,那被俘的小王子肯定是活不了的。

又险险躲过一支箭,我一声令下,带着剩下的几个人往记忆里的一个山洞移去。

退到山洞后,我熟练地用树枝、石头掩住了洞口。

大家都沉默着不敢出声,直至夜幕降临才敢有些许放松。

我拿出驱虫药在外面撒了一圈,走到最里处,小心地点燃了一只火折子。

看着一身血污躺在地上的士兵,我突然有些恍惚,想起了顾亭从边关回来的第一年同我说的话。

“萋萋,我被蛮子追杀时发现了一个山洞,在里面躲了一天一夜才捡回一条命。

萋萋,我总觉得是你又救了我一次。”

是啊,这山洞和我发现的那个是很像,只是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救人性命。

随我来的五十人队伍如今带上我只剩下四人。

王鸮身法敏捷,我被护得最好,我俩身上多是些皮外伤。

另外两个小兵,一个胸口中了箭,一个右臂被砍伤,情况都不容乐观。

在王鸮震惊的目光中,我帮士兵把箭拔出,又眼疾手快的止住出血。

再把随身携带的药膏给三人分了,我脱力地坐在一旁。

“老大,你还会这一手?”

王鸮帮另外两人上完药,凑到我跟前。

我点点头,累得什么都不想说。

“您刚才这麻利劲,让我想到了五年前嫂夫人给您拔箭的时候,那是一个惊心动魄啊。”

我耷拉着眼,想不明白这王鸮怎么还有力气在我跟前念叨。

“闭嘴,休息。”

王鸮一闭嘴,山洞里彻底安静下来。

我低头看着顾亭的胸口,盔甲之下,那里有一个伤疤,差点要了顾亭的命的伤疤。

五年前,顾亭还是镇南将军身边的亲卫。

一次和敌人的交锋中,他胸口中箭。

当时我正好在师傅那里住着,晚上正帮人看病,师傅却一脸沉重的带回了顾亭中箭的消息。

我紧赶慢赶,在一日后到了军营。

王鸮救下被当成奸细差点就要就地格杀的我,带我到了顾亭跟前。

那时他已经发烧了三天,箭矢插在胸口,虽不再流血,可谁都不敢拔,基本就是在等死。

我愣了愣神,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果断拔了箭,手脚麻利地止血,上药,包扎。

顾亭醒来后,红着眼抱住了我,“萋萋,你又救了我一次,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了。”

也是这一次,让我坚定了嫁给顾亭的念头,从军营出来后便又回了顾家,年底同顾亭成了亲。

也是那一次,师傅彻底同我翻了脸,让我以后再也不许回去找她。

唉,我真是个不孝的徒儿。

可是师傅,萋萋好想您。


离府那天,全家人都来送我。

顾亭被挤在一旁,左顾右盼着什么。

他在找白瑶。

可惜白瑶如今正和太子纠缠不清,根本不可能来送行。

我收回视线,“奶奶,母亲,孩儿此行一去,少说要一年半载,还望二位多保重身子。

小月年龄不小了,要多约束些她的性子,顾麒的功课也要托夫子紧盯着些。”

顾亭从未说过这些体己的话,众人听着,一时间都落了泪。

“还有,林萋。

她终归是我的妻子,如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奶奶、母亲多多担待。”

最后看了一眼站在最外围的顾亭,我上马离去。

如果说开始还对装在我身子里的顾亭有些担忧,那么行军半日后,这些心思就都没了。

边陲被打退的蛮族不肯消停,扣下了我方派去的使者。

朝廷一得消息就命顾亭速速带兵回去镇守。

一路上赶得急,天还正热着,整个队伍都十分沉默。

我怕说多错多,更是不敢多言。

精神上已经感到有些疲惫,但身体却还能吃得消。

唉,顾亭总说我柔柔弱弱,他是比我强些。

晚上安营扎寨,我胡思乱想,想着侯府里的顾亭还好吗,会不会又连累我的身子受罪;想着还有多久能到军营,到了又该怎么办;想着山脚下那个小镇,我和顾亭的相遇。

日子往前数六年,我还是小镇上的一个医女。

成日里帮师傅晒晒草药,打理打理药铺,偶尔给镇子上的人治治小病。

暇时去山间采点草药和菌子,日子过得平凡又快活。

可惜,那一天在林子里遇到了顾亭。

初见时他浑身都是伤,奄奄一息地躺在一棵树下。

我捂着嘴小心翼翼地靠近,看着他胸口不断涌出鲜血,吓得几乎站立不住。

“救,救我。”

顾亭抓住我的脚,虚弱地求救。

我哆嗦着简单包扎下伤口,把他拖到了往日发现的一个山洞里。

想要出去求救时,一个蒙面人窜了进来。

看着他手里还在滴血的刀,我怕得几乎要晕过去。

转头看一眼还在昏迷的人,我颤抖着举起了镰刀。

本想着拼死一搏,昏迷中的人却突然跳起,与蒙面人缠斗起来。

打斗一会,蒙面人被打倒,另一个晃了几下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我刚松了口气,就看见蒙面人垂死挣扎,硬是拿着刀劈了过去。

冲上去的那一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紧接着就感到后背火辣辣的痛。

下一刻,身体狠狠砸向了地面,失去意识。

再醒来,我和顾亭都被师傅带人救回了镇上。

师傅骂我多管闲事,说我留了疤,以后可是嫁不出去了。

我笑着说那就不嫁人了,以后永远陪着师傅。

师傅只是叹气,一遍一遍地为我涂抹药膏。

我拦住她,侧着身子往后看,嘶,真是好长一条疤,好吓人。

“林姑娘,我娶你吧。”

伤好得差不多后第一次顾亭,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茫然地盯了他好久,才认出这是我救下的那个人。

那天不过匆匆一瞥,只记得他满身的血污,如今仔细看着,原来他这么好看。

见我久久不回答,顾亭有些着急,“林姑娘,多谢你那日的相救,我……不用谢不用谢,你的伤都是我师傅治好的。

那日我救你,不过遵从本心罢了。

你若过意不去,就帮我师傅采采药草,砍些柴吧。”

我挥挥手,想着如果直接开口要钱会不会不太好。

“可是你的伤!”

顾亭皱着眉不太赞同的样子。

“哦,那个没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嫁不嫁人,怎么能因为一条伤疤决定呢。”

我恍然大悟,他应该是知道我留了疤,这才急着来娶我负责。

沉默许久后,顾亭点了点头,留下了一袋钱。

“林姑娘,我叫顾亭,过段时日我再来找你。”

他说过段时日,再见已经是半年后了。

这段时间闹山匪,师傅几乎不怎么让我出门,镇子上冷清了不少,偶尔还能听见林子里的打斗声。

朝廷派人来剿匪,剿了半月,终于还了镇子一片清净。

恰逢赶上灯节,乡亲们一扫之前的紧张,都快快活活地上街游玩。

就是在这个时候,顾亭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林姑娘,好久不见。”

他站在一棵树下,手里什么也没拿,月光照在他身上,泛着闪闪的银光。

我持着个兔子灯,愣愣地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只觉得心跳都要停住了。

唉,他那么好看,我怎么能不动心。

一人行变成了双人行。

顾亭告诉我他是来剿匪的,现在剿匪成功了,他有半个月的自由时间。

我默默点头,看向身侧护着我的手,脸有些发烫。

回到药铺,手里多了两包点心,一串糖葫芦,还有包茶叶。

我想了想,还是开口,“顾公子,谢谢你的礼物,你什么时候走,我给你准备些草药。”

顾亭只是看着我笑,不应声。

我等了会,见他始终不说话,打个招呼就要离开。

“林姑娘,我并不只是想负责任,上次的话,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

顾亭喊住我,一番话说得缓慢又坚定。

我看着他那双在夜里发着光的眼睛,转身就跑。

接下来的十五天,顾亭日日都来药铺转悠,赶也赶不走。

师傅对其很是不满,命他砍柴,采药,伺候病人,就是不许他靠近我。

可他真的样样都做得很好,连来取药的乡亲都夸他能干。

我在一旁笑着看他被师傅刁难,并不开口,他偶尔注意到,就可怜巴巴地冲我眨眨眼,然后换来师傅更多的使唤。

直到他走的前一天,师傅留他吃了晚饭。

“顾公子,你对萋萋是什么心思。

如果是出于责任,想要报恩,那大可不必。

哪怕我的徒弟一辈子不嫁人,我也是养得起的。”

师傅放下筷子,眼神有些凌厉。

“林师傅,我对萋萋,满心的爱护,绝不只是因为责任。

若我能取萋萋为妻,定当珍惜爱护她一辈子,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顾亭抬起头,说得很是坚定。

师傅盯着他许久,最终点点头,“好,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话。

如果萋萋愿意,那你们就在一起吧。”

和顾亭离开的那天,师傅只送我出了药铺。

“萋萋,这么多年我早已把你当女儿看待,经此一别,只希望你余生幸福安乐。

如果顾亭让你受了委屈,那就回来,师傅永远在这里守着你。”

看着师傅的背影,我的眼眶红了又红,在心里默默念着,“师傅,萋萋一定会幸福的。”

翻了个身,我抹掉眼角的泪水。

唉,顾亭,原来我们故事的开头也是那么美好,我几乎都要忘了。

可惜,你终是辜负了你的誓言。


“娘,你看她,管不住哥哥,就要来管我!”

顾月靠在顾母怀中不依不饶地撒娇。

顾母轻轻拍打着她,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好一幅母女情深的景象,可惜顾亭却没有心思去欣赏。

顾亭跪在地上,掌心火辣辣的疼。

方才一个侍女不小心冲撞了顾月,她竟然就要往人家脸上抽鞭子。

顾亭上前制止,顾月毫不留手,狠狠在她手心留下一道鞭痕。

他气得还没说些什么,母亲一来,便让他跪在地上。

“你真是长本事了呀,管不住自己的丈夫,在小姑子面前倒是耍起了威风。”

顾母喝口茶,轻飘飘地看向顾亭。

顾亭张了张嘴,却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说什么都没用。

跪了小半时辰,腿已是酸痛不已,手心的刺痛也不断传来。

顾亭许久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怪不了关爱他多年的慈母,也怪不了一心护着的小妹,一时间在心中怨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林萋。

这个女人,平素到底如何得罪了母亲,怎么连月儿也如此看她不惯。

等她回来,定要好好说教说教她!

这样想着,顾亭心里好受了些。

对,一切肯定都是林萋的问题,她那怯懦没有主见的性子,他看着都来气。

唉,当初如果听母亲的……“跪着还敢愣神!”

顾母生气地一拍桌子,“本想着你再不济,也能把白瑶那小蹄子给打发走。

如今看来,倒是白费了老太太的一番心意。”

顾及着顾月在场,顾母一番话说得模糊。

但电光火石之间,顾亭似乎明白了什么。

身体互换那晚,她是说着不是她,可他没有相信,还对她动了手。

罢了,等回来,同她道个歉就是了。

她性子软,必不会同他计较。

见顾亭低着头不回话,顾母脸色稍好了几分。

“以后你也少管顾麒的事,老太太那这么多人,用得着你上赶着伺候。”

顾亭皱着眉,不太认可,可眼下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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