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晟烈婉媞的其他类型小说《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由网络作家“墨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醒来,锦晟烈已然不在账内。我等了一天都没有见到他,第二天他依然不在。我问了别的兵士,他们只说这两天有场关键的战役。他不在的第三个夜晚,我在帐篷里急地走来走去,心里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咬。副将看我忧心忡忡,赶紧来安慰我:“夫人,莫要担心,将军定能平安归来。”但我心里那根弦紧绷着,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我不顾副将的阻拦,骑上马,冲出了营地。夜色像墨汁一样浓厚,星星也暗淡无光。终于,在敌方的城楼一角,那里,高高悬挂着一颗首级,被无情地展示给所有人。仅一眼,我就感到脚下一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那不可能……我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握住,难以呼吸。我努力凝视,希望自己的眼睛出了错。但那熟悉的面孔,那曾经令我心动的眉眼,无法否认地告诉我残...
《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精彩片段
次日醒来,锦晟烈已然不在账内。
我等了一天都没有见到他,第二天他依然不在。
我问了别的兵士,他们只说这两天有场关键的战役。
他不在的第三个夜晚,我在帐篷里急地走来走去,心里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咬。
副将看我忧心忡忡,赶紧来安慰我:“夫人,莫要担心,将军定能平安归来。”
但我心里那根弦紧绷着,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我不顾副将的阻拦,骑上马,冲出了营地。
夜色像墨汁一样浓厚,星星也暗淡无光。
终于,在敌方的城楼一角,那里,高高悬挂着一颗首级,被无情地展示给所有人。
仅一眼,我就感到脚下一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那不可能……我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握住,难以呼吸。
我努力凝视,希望自己的眼睛出了错。
但那熟悉的面孔,那曾经令我心动的眉眼,无法否认地告诉我残酷的事实——那是他,我的将军,那个疼我……宠我的……夫君!
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
眼泪模糊了视线,心里那种痛,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剜着,一刀一刀的凌迟着。
我感到一种强烈的眩晕感,整个世界在我眼前旋转。
我从马上跌落,跪倒在了冰冷的石板上。
副将派人找到了我,我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怎么回的营帐。
次日夜间他们突袭,大破了敌军,连同锦晟烈的遗体抢了回来。
我执意要把他的尸体缝合。
我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笨拙地穿针引线,针尖不断地刺破我的皮肤,鲜血沿着指尖滴落,我看着我的血溶进了他那冰冷的身体里。
每一次针线穿过他那毫无生气的皮肉,都像是在我的心上也缝了一针。
“真是的,我若好好学女红刺绣,兴许……还能把你能缝的……缝的好看些。”
我低声呢喃,泪水沿着脸颊静静滑落。
我也不知道缝了多久,缝完后,看着那张依然英俊却面如死灰没有一丝生气的脸,我用指尖沿着他的面颊轻轻划过,沿着他的眉眼唇角一遍又一遍勾勒。
直到我眼前一阵黑懵。
醒来时,我在回程的马车上,随行军医说让我竭力克制,勿要过度悲伤,因为他说:“恭喜夫人,你有喜了。”
我的夫君,是一个残废将军。
大婚之夜,他将我逐出洞房。
我从风雨中归来时,他急匆匆去了公主府。
后来,在宫宴之上,我救下了刺杀丞相的刺客。
为帮我脱责,他却砍了自己一刀。
我失手捅死了丞相的义子,他又道:“那个不长记性的东西,早该死了。”
可我最后一次见他时。
他却在敌方的城楼之上。
雨凛凛撞击着将军府上繁复的琉璃瓦。
府内张灯结彩,红纱曼帐,酒席中传来各种喧嚣嘈杂的声音。
“听闻朝堂之上,公主向皇上求赐婚,将军当场回绝。”
“可不是嘛,将军说早与那罪臣之女有了婚约。”
“想将军也曾是战神一般的人物,锒山大捷以一敌百,如今却难再赴战场。”
…….我深知,他们口中的罪臣之女是我。
我的父亲在被贬去潮州后因瘴气归西,我的母亲在弥留之际接到了朝廷的圣旨。
母亲临终遗愿:愿我所嫁之人可以疼我宠我,护我一世周全。
我被人牵领着进了洞房。
摸着丝滑的锦被,不禁开始期待着那个即将成为我夫君的人。
盖头掀起的瞬间,我感到一阵错愕:面前之人剑眉斜飞英挺,含金戈铁马之气,墨眸清澈,薄唇微抿,当真是俊美无俦。
可,那双腿怎得无力的垂坐在四轮车之上?
他用那双如星辰般流转的眸子望着我,先是怔了一下,继而唇角微挑,音调中似乎藏着些许玩味:“怎么?
你竟不知嫁的人是个残废?”
“你的腿…”我瞧着他那双腿,怯怯的问。
“杀场之上,难免死伤,能侥幸存活已属不易。”
他嗓音轻柔,神清平淡,但眼底却涌出一丝晦涩难懂的情绪。
我倒吸一口凉气,为他,更是为我自己惋惜,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娘子可是嫌弃我了?”
他语气带着几分自嘲,隔着红滟滟的烛色,那晶亮的墨眸竟透出一丝委屈。
“没有,没有嫌弃你。”
我急忙说道,抹了把眼泪,又小声嘟囔了句“嫁都嫁了。”
古语有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歹这还是个活人。
我们又互道了姓名和年龄,我才知道他名唤锦晟烈,我十七,而他,年长我八岁。
半晌,他脱了喜服的外袍,随意的扔在了婚床一角,冷淡中又带着几分疏离道:“我平素不喜与人同睡,不如,娘子你今晚睡书房,可好?”
床边摆着明亮的喜烛,照着床上鸳鸯戏水的锦帐。
看来是他嫌弃我了,也好,我喜好清净,万一他闹个什么动静再扰到我。
次日,锦晟烈和我去给老夫人敬茶,自从他父亲及哥哥战死后老夫人就长居府内庵堂,与青灯古佛相伴。
老夫人看到我欢喜的很,热情的挽着我的手说道:“我的烈儿,好福气,娶了这般天仙的女子。”
“婉媞,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有什么不如意的尽来找我说。”
……最后走的时候叮嘱:“婉缇,要尽快给烈儿开枝散叶,好使我将军府后继有人。”
说这话的时候我刻意去瞧他,又在他身下扫了几眼。
“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他毕恭毕敬地回答,没有半点心虚。
因为将军腿疾,府里台阶都改成了小坡道。
将军的四轮车由朝中木匠精巧打造,类似于一个带有轮子的椅子。
他自己虽可用手滑动,但仍多有不便,平素有两个侍卫贴身侍奉,他只有到了卧房才独自一人。
和他相处到也算融洽,他早出晚归,我晚起晚睡。
锦晟烈每次唤我都娘子娘子叫着,却也不见有半点亲呢。
我不奢求他多喜欢我,只要不厌我就好。
我曾颠沛流离多年,如今只求一安身之地,平稳度日即可。
我一度觉得这种守活寡的日子也挺好。
直到夜宿书房的第二十九日,有人轻扣我房门。
我心中一惊,原来我们恨的是同一个人。
我告诉他家父的事情,他说我的父亲是个好官。
我凭着儿时的记忆,搀着他,沿着曲径小道,分花拂柳,寻到一处宫内长年闲置的小屋。
那屋有扇窗,跳过窗子,是个小院,院里墙不高,爬出去就到宫外了。
这时,有人敲小屋的门,借着月光,我看到门后的栓子晃的剧烈。
“娘子,你可在屋内?”
我那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掉了下来。
我打开门,看到锦晟烈和他的侍卫。
他告诉我,他们沿着地上的血迹一路寻来,并示意侍卫把刺客带走。
他则捡起地上刺客掉落的剑,猛的向自己手臂狠狠划了一刀。
鲜血立即渗了出来,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轻声解释:“御林军随后会到,我只说地上血迹是刺客将我砍伤所留,这样,你便可脱责。”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也被划了一刀,然后又被满满的爱填满。
御林军果然顺着血迹寻来,锦晟烈巧妙地引开了他们,称刺客向另一方向逃去。
宫宴结束后,我们坐在马车上回府,他的伤口不深,但渗出的猩红依然狰狞。
“疼吗?”
一定很疼,那么长的刀口,我被针扎一下都疼的想哭。
“无妨,小伤。”
他轻描淡写地说,那双眸子竟还透着淡淡地笑意。
“娘子心疼我了?”
他把头靠在我肩上,嘴角微微上扬。
“嗯,毕竟是因为我…….”我细声说到,心中满是愧疚和心疼。
“娘子莫要自责。”
他用那双温热的大手握住了我冰凉的手。
“可惜,那个刺客白忙了一场,徐鸿那贼人没死。”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他的鼻息喷在我脖颈上,有些痒痒的,我的耳垂也开始发烫起来。
“不过,他猖狂不了多久了!”
说这话时,他目光中透出一股胸有成竹的阴鸷。
回府数日后,老夫人要去城中最大的寺庙——云静寺上香。
我陪她同去,上完香后她又去参加寺里的法会。
我在寺内等她,并再次遇到了那位先前赠伞的男子,锦晟烈告诉我他叫慕容遥,是皇城有名的纨绔,风流成性,府中妻妾成群却仍在外面勾三搭四。
他目光黏腻中带着几丝贪婪,看着我浑身不自在。
他提及在宫宴曾见我,见我不理他,又继续漫不经心道:“今日寺内湖心亭我偶然遇到两位故人,小娘子可要随我同去?”
我心说,他的故人关我何事,他却用一只手翘起兰花指掏耳朵,并故作无趣地拉长声音:“哎,也不知道将军和公主在亭里干些什么?”
“湖心亭在何处?”
我并非信他,但仍决定随他前去,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甚至希望他真的是在骗我。
湖心亭宛如一座仙岛,浮在水面上,与周围的景色相映成趣。
亭子的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树木,树叶在微风中摇弋,形成了天然的掩护。
看到那坐在亭中央的人,我不由得心头一紧。
而紧贴他身上的则是着淡粉色华衣,云鬓峨峨的妙龄女子,那女子一脸痴怨的说着什么。
我心中升起一阵错愕和愤怒,想那锦晟烈对我的都是虚情假意不成,又或者他对公主也像对我一样,我止不住的思绪乱飞。
突然,锦晟烈果断推开了公主,又对她说了什么,公主便哭着跑了出去。
我心头瞬时涌出难以言喻的喜悦,比这湖中的荷花开得还要灿烂。
我欲从树丛出去找锦晟烈,却被慕容遥拦住。
他竟拿出一块沾有迷药的手帕,迅速捂住我的口鼻。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四周的景物渐渐变得朦胧,我试图想要逃脱,但力气越来越小。
最后,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一阵轻飘,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不知在何处屋内,我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慕容遥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
“小娘子,那日雨中见你,我就心慕已久,尤其是你双小鹿般的眼睛看这我心痒的很……”他边说边凑上前来,用手轻轻挑开我的碎发,在我脸颊一顿啃舔:“你说你嫁给那么个废人,他那样的,可有我十分之一吗?”
我满是厌恶与惊恐,拼尽全力挣扎。
在混乱中,我抓起头上的簪子,猛地扎向他的脖颈。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裳和我的手。
慕容遥挣扎了几下,他瞪着眼睛,那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用手捂着脖子上的血迹,随后又用那满是血污的手指向我:“你……你……”他猛的向我扑来,我灵巧的躲了过去。
他力图爬起来,可是血流的太快了,血染红了他的衣服,染红了床上的被褥,染红了地板,他最终没能再站起来。
终于回到了将军府。
我推开沉重的府门。
门内锦晟烈正襟坐于车上,他身旁的侍卫撑起了一把巨大的伞,将他们都罩在了伞下。
但那木制的四轮车已然变了颜色,好像在雨中被淋了很久很久。
他云淡风轻的脸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光芒:“娘子,你终于回来了。”
随后他的目光又落在我手上的油纸伞上,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这伞,何人送你的?”
我才发现这伞如此精致:伞面是千山暮雪图案,伞柄则是挂有珍珠的银色流苏吊坠。
“只是……一个好心的公子….”被他一质问,我居然没来由的有几分心虚。
“好心的公子?”
我还没说完,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怕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敢要他的东西?”
他的声音中泛着一股酸溜溜的醋意。
我开始不知所措,连忙辩道:“是因为突然下雨,我……”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只叫我把那伞扔了,别再见那个人。
我鼻尖感到一阵莫名酸楚。
这时管家匆匆赶来,在锦晟烈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他似乎有点不耐烦,应了句:“知道了,我随后就去。”
他临走时还嘱咐我换身衣服,又命下人给我煮碗姜汤。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这人真的莫名其妙。
我回房洗了个热水澡后换了衣裳,云姐姐给我端来了姜汤,她是我的贴身丫鬟,因年长我2岁,我称呼她云姐姐。
我平素和她聊天解闷,她也很照顾我,给我讲了很多府里的规矩。
“哎!”
她先是一声叹息,继而体贴的把汤放我桌边。
“云姐姐,为何叹息?
可是有烦心事?”
我关切的问。
“我是替你惋惜,你可知将军为何娶你?
又可知别人如何说你?”
“因为自小婚约,还有皇上赐婚!”
我实在不知道别的缘由。
“果然是傻的,又嫁了个残的。”
云姐姐无奈摇头。
她开始给我讲述了锦晟烈和公主的过往——他们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他每次出征,公主都要来府中送他,而每次战场归来,他都会给公主带些好玩的战利品。
三个月前锦晟烈被人从死人堆里抬回来,重伤昏迷,公主守在府中,直到他醒来才离去。
听到这,我的心也跟着颤动了几下。
云姐姐继续说,公主为了照顾将军,甚至请求皇上赐婚,但将军似乎有所顾虑,既不想耽误公主,也不愿惹怒皇上,所以,他才提出与你有婚约,而皇上当即赐婚,这才娶了你。
我听完这一切,既感到失落,又有种释然。
家父曾告诫我: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我不知她给我说这些是何意,听后只佯作平静:“嗯,我知道了,谢谢云姐姐告知我这些。”
她可能看我表情太平静了,继续道:“你今日淋雨回府,你可知?
将军现在正去往公主府的路上。”
原来方才是公主找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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